错穿有喜:太后好幸孕-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只“恩”了一声,然后外面便没有了声响,她正准备起身查看,又听得外面传来一群脚步声,虽然步伐有些急,但是听声音却不大,显然是刻意放轻了脚步声,以免打扰到她。
绾绾感到很新奇,又躺了下去,准备静观其变。她还没有试过被那么多人伺候的感觉呢,不试一试可就错过了。
想到这里,她唇角微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唇边的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的,只是她自己没有看到。
很快,那些脚步声就在帐外停了下来,她模模糊糊的看出去,见足足站了一排人,大概有七八个,每个人手中好像都捧着东西,其中一个女子恭敬道:“奴婢请太后娘娘洗漱更衣!”
绾绾先是一愣,然后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她说的太后是谁?
难道这里不是沈轻嬛的寝宫?绾绾的思绪有些打结,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愣愣地躺在那里,半天没有动。
外面的人见里面没有声响,不由得担心道:“太后?”太后该不会是身体不适吧?如果是这样,那她们这些宫女都要受罚了。
蓝蕊有些不安,但是没有得到太后的准许,却又不敢上前掀开纱帐,只得一直等在外面。
半晌,绾绾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拉开纱帐,道:“你刚才叫我什么?”她一定是在做梦!她怎么可能是太后呢?牛头明明告诉她,沈轻嬛只有十八岁啊!十八岁,怎么会……不!这一定不是真的。
绾绾又躺下去,希望自己只是在做梦。
这是梦,这是梦。她一遍一遍对自己小声说。
外面的蓝蕊又道:“太后?”见里面仍是没有声音,只得道:“太后,奴婢得罪了!”她说完,也顾不得其他,掀开纱帐走了进去。
只见床上的人平躺着,呼吸均匀,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仍是那个她每天都伺候的,足足伺候了五年的主子。
只是……她的眉紧紧地蹙起了,双眼紧闭,好像有什么事情烦心。蓝蕊有些担心,道:“太后?您是身体不舒服吗?”如果是这样,那就要叫太医来看看了。
床上的人震了震,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就连身子也开始抖了起来。蓝蕊急忙上前,关切的道:“太后?您怎么了?”
绾绾深吸一口气,猛地睁开眼,吓了蓝蕊一跳。
蓝蕊往后退了一步,低下头不去看她。
绾绾坐起身,扭着头古怪的看着蓝蕊,道:“你说……我是太后?”?
☆、第三章
? 蓝蕊点点头,不明白今天太后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问她奇怪的问题。就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
可是她明明就是太后啊!而且她也知道丞相,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年龄,甚至知道自己。但是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太后怪怪的,好像变了一个人,变成了她所不认识的人。
但是没有理由啊!
太后身上穿的那件内衫,还是昨天晚上她亲自选的呢!更何况这里可是深宫内院,怎么可能换了一个人呢?
是她多心了吧?
暗想自己的好笑,蓝蕊笑盈盈的道:“太后,您要起身吗?”见绾绾茫然的点头,她面上一喜,急忙转头对着纱帐外的宫女道:“快点进来伺候太后梳洗。”
一直到装扮好了,坐在餐桌上,绾绾才稍微有些反应过来了。
她是穿越了,是被牛头送到一个陌生的或者历史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朝代了。
但是,这里的情况和她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首先,当初说好的她是皇后,是没错,只不过现在变成曾经的皇后了。毕竟据说她那个短命皇帝老公已经挂了。
再来,刚才梳头的时候蓝蕊是怎么说的?现任的皇帝是她老公的儿子,却不是她生的(废话!不是早就说了沈轻嬛没有孩子嘛!),而且如果她没有听错,蓝蕊还和她说,皇帝已经二十多岁,再过两个月就要迎娶皇后了。
那……她岂不是就成了过气皇后兼太后?
前任皇帝老公死了,她成了寡妇;现任皇帝名义儿子又要娶妻,她在这宫里可以彻底被忽视了!
蓝蕊安排着宫女太监为绾绾布菜,却见绾绾一直没有反应,有些担忧道:“太后,是不是身子不适?或者是菜不合口味?要不要重新做?”
绾绾微微一震,然后茫然的看着蓝蕊,却是道:“你刚才是不是说,现任皇帝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蓝蕊一愣,然后听到身后传来小宫女的笑声,回头瞪了一眼,见那些宫女都低下了头,才道:“太后,您才十八岁,皇上他已经二十一岁了啊!”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迂回的答了绾绾的问题。
绾绾微微点头,道:“那没事了,我饿了。我要喝粥。”
蓝蕊愣在那里。她正奇怪太后为什么又问自己这样奇怪的问题,哪知太后竟然问完了就和没事人一样专心致志饿吃饭,让她纵是有着一肚子的疑惑,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绾绾看着桌上的菜,忍不住道:“那个好吃吗?”她指着远处的一碗莲子羹问。
一旁急忙有宫女上前端过来,舀了几勺在绾绾面前的碗里,她微微一愣,道:“我自己来就好。”看来她还是没有那小姐命!竟然会不习惯有人伺候。哎!
宫女一愣,然后脸色大变,急忙跪下,颤抖道:“太后!奴婢知错了!求太后饶命啊!”她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看得绾绾莫名其妙,不解道:“你做错什么了?”怎么回事?她茫然的看着眼前低声啜泣的宫女,又看了看一旁的蓝蕊,突然想到什么,道:“难道你们以为,不让你们帮我布菜我就会生气吗?”她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好不好啊?
听到绾绾的话,蓝蕊微微蹙眉,小声提醒道:“太后,您是太后娘娘,应该自称‘哀家’的。”这是宫里的规矩,虽说太后年纪还很小,可是每次都是很遵守规矩的,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总觉得太后怪怪的?
绾绾张了张嘴,最后垂头丧气道:“好啦!哀家就哀家!”她明明没有那么老,为什么要变成太后啊?
越想越哀怨,一下子就没有了食欲,她有些生气的鼓起嘴,道:“哀家现在要回去休息了,你们都不要来打扰哀家!”
蓝蕊急忙道:“太后是不是身子不适?要不要奴婢传太医来看看?”
绾绾没好气道:“不用了!哀家去睡一觉就好了!”
“可是,等一下皇后娘娘就要来给太后请安了啊!”蓝蕊急忙道。这是宫里的规矩啊!皇后每天早上都要向太后请安的。
虽然说太后不是皇上的生母,但是这个规矩是开国以后就传下来的,而且这一代的皇上也算是太后力保的,所以皇上对太后也算是不错的。
“皇后来请安?”绾绾一愣,道:“等下,等下。能不能不要等她?我……哀家现在真的没有心情见任何人。”开什么玩笑?让皇后来向她请安,她又没有那么老,那多怪异啊!?
☆、第四章
? “可是太后,皇后娘娘自从入宫以来,这是第二次前来请安。如果太后您再不答应,恐怕说不过去啊!”蓝蕊有些担忧道。
“第二次?”绾绾微微一愣,脑子却转的飞快。蓝蕊说“再”,那就是说上一次也没有答应了,于是道:“那上一次我不是也没有答应嘛!这一次也回绝了就是了啊!”
“可是上一次太后娘娘您是真的凤体欠安啊!”蓝蕊苦口婆心的劝说,“娘娘,皇后毕竟是一国之母,您这样对您和皇上的母子关系也不好啊!”
“可是蓝蕊,我真的不能不见她吗?”绾绾可怜兮兮的看着蓝蕊,希望能打动她。她是真的不想去见那个什么皇后嘛!本来变成太后她就很气愤了,怎么还要让她去见那个什么皇后,这不是摆明了气她嘛!
可惜效果不明白,她显然白费心机了,蓝蕊正色道:“娘娘,不管怎么说,这一次您一定要见皇后娘娘。奴婢……”
“蓝蕊,到底你是太后还是我是太后?”绾绾怒道。她不是太后吗?怎么一个宫女也对她说教?
蓝蕊微微一顿,垂下眼帘,道:“是奴婢逾越了。”她不再说话,殿里便是一片寂静,半晌,绾绾叹了口气,她毕竟是人在屋檐下,如今看来是不得不低头了。
“哎!你去让她进来吧,我见就是了!”算了,又不是比她多出三头六臂,她好歹也是太后,你皇后怎么了,还不是矮我一辈?
可是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当皇后真的入殿以后,绾绾还是有种不适应的感觉。端坐在软榻上,隔着重重的帷幕,四周飘散着淡淡的龙涎香,绾绾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她强忍着睡意,端坐了身子,望向缓缓走进的女子。
虽然隔着帷幕,但是她还是能隐约的看到,那女子身材纤细,一身红衣如火,头上的凤钗映着室内的夜明珠,显得熠熠闪光。蓝蕊掀开了帘幕,那女子便慢步进入,越是走得近了,绾绾看的越是清楚。
那女子,应该说是皇后,她身上火红的后服上,大片的绣着繁琐的凤鸟,若隐若现,在在显示着衣服的绣工。
只是她一直低着头,绾绾始终看不到她的容貌。
不过……绾绾暗想。既然是皇后,容貌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更何况如今看到这般身骨,容貌肯定不差。
只见皇后低着头走到绾绾面前,恭敬地跪在地上,道:“儿臣给母后请安。”她的声音柔柔的,听起来倒是蛮舒服。只是仍是一直不抬头,让绾绾有些失望,终于道:“皇后平身吧!”
皇后闻言,垂着眸子道:“谢母后。”一旁的蓝蕊急忙上前扶住她起身,然后轻笑道:“皇后娘娘,奴婢去给您置个软椅。”
“多谢蓝嬷嬷。”皇后道过谢,站在那里。她入宫一个多月,自然知道眼前的太后虽然不是皇上生母,却是当初力保皇上登基的最大功臣,她自己又没有子嗣,以后的日子自然是指望着皇上。而皇上对这位太后也是十分孝敬的,虽说她的年龄实在有些小,而且据说性格古怪,却是宫里最有权势的女人。更何况……
太后的娘家表哥,可是当朝的丞相呢!
她未入宫前曾经在一次宴会中见过,那可是他们天朝第一美男子呢!只是……她的心早就落在皇上身上了,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早在当初在木兰围场里见过皇上以后,她就已经芳心暗许了,后来竟然蒙恩入宫为后,真的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所以,她一定要做好这个皇后,和后宫里每一个人都保持良好关系。进宫前爹爹叮嘱她,整个后宫,最要注意的,就是和沈太后的关系。爹爹还说,若是她想坐稳皇后宝座,就一定要得到沈太后的支持。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好奇,公孙丞相的表妹,近在咫尺的太后,她的容貌,是不是也是十分美丽的呢?
可是她现在是在皇宫,太后没有让她抬头,她是万万不敢抬头乱看的。若是惹恼了太后,皇上一定饶不了她。
所以她仍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直到蓝蕊安排小宫女搬来软椅,才轻移莲步坐在那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绾绾微微深吸了口气,终于忍不住道:“皇后不必拘谨,抬起头说话吧。”她还是很好奇,眼前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样,是不是真的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倾国倾城呢?
皇后林若雪闻言,轻声道:“那儿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