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断袖夫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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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啦。”柳净萱闷闷地答。
虽说决定要相信他,可是总有些东西堵在胸口,误会也好,苦衷也罢,只要想想他的眼那样看着别的女人、他的手碰到别的女人,她就不爽。更何况她都离家这么多日了,也不见他寻来,根本就没有一点诚意。虽说是她不让人透漏她的消息在先,可是,可是,他就不会多花点心思么……还是,他根本就无意挽回她。
柳净萱越想越气,只好化愤怒为食欲,狠狠咬着糕点。
祁雪柴转头看看她,刚想说什么,眼角的余光却瞄见院外走来的欣长身影,她勾起唇,不再说话,看来,有好戏看了。
关镜轩快步走进院子,一眼就看见坐在厅里的柳净萱,他停下脚步,平复着稍稍紊乱的气息,才举步走向她。
柳净萱感觉到门外的动静,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心心念念的人毫无预警地出现在眼前,她除了惊讶也做不出别的表情。
红唇微微打开,整个人愣在那里,关镜轩看到她这副样子,松了口气,走到她身边,伸手轻轻擦去她嘴角的糕点碎屑。
终于回过神的人咬着唇,向后闪躲,扭过脸,“别碰我!哼!”
关镜轩不着痕迹地皱皱眉,“还没消气?”
他的语气再度点燃了柳净萱心中的火气,“消气?哈!你倒是教教我,才新婚没多久便撞见自己的夫君同别的女子搂搂抱抱,我是该以何种表情来面对?要不,我也去找个人试试,由你来教我何为‘大度’?”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想发泄自己的怨气。事隔多日,他方来找她,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好像在他眼中,那事根本就不算什么。
“你、敢。”虽然明白她没有出墙的胆,可是光听她这么说,就觉得刺耳,“事情根本就不是你见着的那样。”
“那是哪样!?当时我给过你机会解释,可你呢?只是说着同样的话……”那日他冷漠的表情回想起来还是叫她心寒。
“那不是我。”
“哈,关镜轩,你可否想个靠谱点的借口?不是你?那是鬼啊,难不成还有个失散多年的同胞兄弟?真是可笑……”柳净萱压根就不相信他的话。
“是真的,外城的商埠出了大事,我必须亲自出面,可总部却不能无人坐镇,我就让严律代我驻于府中。我得了消息,今日才赶回城,你那日撞见的,并不是我。”关镜轩慢条斯理地把一切解释清楚。
柳净萱听着,秀美揪成结,强硬地语气却不自觉松了松,“那……他怎会与你有着相同的面容?”
“代我坐镇,必然要以我的样貌。”
“难道是……易容!?”她倒是自书中见过这门技艺。
“是。”他点点头,“严律常年在外,机缘巧合下拜得隐世名师,习了这易容之术。”
柳净萱还是半信半疑,“真的有易容术?你没骗我?”
“我何故要骗你。”
“我怎知,说不准是想坐享齐人之福啊!”安顿好两边,左拥右抱,哼。
他挑起眉,“你这么不信任我?还是不自信?”
“……”她不语。
“既然如此,你先跟我回府,我让严律来向你当面对质。”
“你说回府就回府?偏不,这清王府我还没待够呢!小柴还有好多事要同我说呢,是吧?”她转头寻求祁雪柴的支持。柳净萱心底早已信了他的话,可是面子上还是拉不下,怎么能单单凭他三言两语就这么简单地把她哄回去了呢,况且,她才不愿再回去见那个假惺惺的表妹。
一旁的祁雪柴看戏看得正起劲,冷不丁被柳净萱点了名,她的视线游走于面前的两人间,果断地决定不要掺和此事,她朝关镜轩摇摇头表示与自己无关,后者方满意地看着柳净萱。
柳净萱瞪着叛变的好姐妹,竟然耍起赖,“我不管,就不走,你能奈我何!”
关镜轩眯眯眼,勾起唇,“你确定?”
“当然,我就是……啊!你干吗?”话还未说完,身子一轻,眼前的场景颠了个,她被他扛上肩头。头部朝下,她的整个气血上涌,白嫩的小脸也被蒸红,双手双脚不安分地踢动,“你放我下来!关镜轩!听见没有!我要下来!”
他充耳不闻,宽厚的大手对着肩上的臀儿轻轻一拍,低沉的嗓音幽幽吐出两个字——“别闹。”
番外之小柴的霸王攻
祁雪柴醉了。
皇甫清听着下人的传报,觉得不可思议。
他来到她落住的东院,刚推开门,满屋的酒气扑面而来,环顾四周,床边趴着一个烂醉如泥的身影,手中抱着酒坛子,嘴里还嘟嘟囔囔着什么。
皇甫清只觉胸中一股气息翻涌,这丫头越来越肆无忌惮,一个姑娘家,大白天的能把自己搞得像个醉鬼,像个什么样子。
他走上前,一把夺去她手中的酒坛。不满的祁雪柴慢慢抬起头,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好不容易看清来人,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含糊不清地开口,“嗝,你,你怎么来啦?一起,喝,喝酒!”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他怒道,单手将她从地上拉起。
“什么、什么样子?”她不解地看着他的脸,不满地伸手点去他眉宇间的褶皱。
皇甫清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心下一抽,下意识地松了手,无力的娇软身子倒向床,“顺便”压倒了呆愣中的皇甫清。
软绵绵的身子整个压在他身上,醉意朦胧的祁雪柴无意识地蹭着身下僵硬的躯体,皇甫清瞪大双眼,双手紧握,僵硬地摆在身体两侧,动也不敢动,下颚紧绷,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皇甫清极力克制着,让自己不去想象身上的柔软,不去感受那娇软传来的阵阵馨香,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自以为滴水不漏的自制力也只是自以为……
他慢慢平复着心下的悸动,强撑起身子,想要把压倒他的人推向一边,无奈那丫头摊成一滩泥,全身的重力整个放在他的身上,双手双脚竟还勾缠住他,让他无法轻易挣脱。皇甫清或许有许多种方法能将她推开,可却没有一种能不伤到她,他自欺欺人地觉着自己不愿弄伤她只因她是北国公主,极力忽视心底最真实的声音——他不想要放开她。
他放弃了动作,无奈地喟叹,怎料上身的压力突然一轻,祁雪柴猛地坐起身。
他盯着她半眯着的眼,不知她要做些什么,还来不及反应,“啪啪”两声,她的双手一左一右拍上他的俊美容颜。脸上传来的火辣让他皱起眉,刚要发怒,就被她抢去了声势。
祁雪柴低下头,方才作恶的两只小手还是停驻在他的脸上,“皇、甫、清,你,你混蛋!”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带着酒气的唇毫不留情地印上身下的人。
她像一只发狂的小兽,奋力地撕咬着猎物,贝齿毫无章法地啃食他的薄唇,丝毫不在意唇齿间传来的淡淡腥咸。她就是要弄痛他,他无法感受她心底的痛,那么,就叫他尝尝皮肉之痛罢。
被制压住的皇甫清眉头紧锁,他伸手想要把她扯开,可是身上的人铁了心地赖着不走,他想要出声呵斥,一开口,却给了她可趁之机。滑润的小舌钻进他开启的唇间,胡乱地游走着,惹来他的闷哼。
他侧过头躲避着,甚至探舌要将她推拒,可她却顽固地要纠缠,至死方休……
皇甫清不愿再与这个小醉鬼多做纠缠,强迫自己不要有任何回应,也不去理睬她。谁知根本不在意,竟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只觉那一片湿润向下游走到他的颈间,双手还不安分地扯起他的衣带。
“祁雪柴!你给我清醒点!”他忍无可忍地吼她,声音带着点沙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白你的身份吗!”
伏趴着的祁雪柴身形一顿,低垂的眼中一片清明,可在听到“身份”二字,一股怒意涌起。身份,身份,这该死的,身份!她不予理会,小手更加大力地撕扯他的衣衫,那双大手根本阻止不了盛怒的人儿。
“祁雪柴!你,真的醉了?”
她完全不理睬他的叫唤,只是照着脑海中的认知,专心地“凌虐”他。
“你给我住手!听到没……”强硬的语气,却因为她突然剥离的衣裳而制住声息。
腰部施力,臀儿向下扭动,滑至窄瘦的腰间。她的身子俯下,只著兜儿和亵裤的白嫩身躯贴上他衣衫凌乱的滚烫。“我不放手,就不放……”软糯的声音分明就带着点醉意,皇甫清一下子被她似醉似醒的模样搞糊涂了,胸前作乱的小手以及身下难以言喻地热烫,更是乱了他的理智。
祁雪柴一边胡乱地啃咬着他的身子,一边发狂般地扯下他的裤子。
“住手。”嘶哑的声音没有半点威信。
小手向下触碰到的滚烫,却叫她一阵瑟缩,只愣了一秒,她无视于他的抗拒与叫唤,毅然决然地跨坐上去。毕竟是生涩的丫头,试了半天却还是找不着门路,她挫败而焦急地叹息,却还是不放弃。
“该死的,你……”皇甫清努力地想要抗拒,却完全控制不了这个场面,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感受,纵使他们某处正紧紧地贴合。
身下的僵硬越来越火烫,祁雪柴闭上眼,咬咬牙,猛力坐下,撕裂的剧痛让她直不起身。皇甫清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咬紧牙关想要退出,可她却不让他逃脱,忍着疼痛,勾着他的身子,僵硬地扭动。
皇甫清一个闷哼,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整个翻转,相连处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撕扯,祁雪柴的唇间溢出低吟。
缠着他的湿软蛊惑着他的心智,皇甫清用最后一丝理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醒来,你会后悔的。”
祁雪柴勾住他的脖子,抬眼,水润的眼眸中哪有半点醉意,她扬起嘴角,语气无比坚定,“对你,我永不悔。”
她清亮纯粹的眼眸望进他的心底,皇甫清终于抛开一切理智,放肆地律动起来。这一刻,请允许他们,就这样沉沦……
窗外,阳光明媚,屋内,春意盎然。
三六
关镜轩竟然就这样一路扛着她回了府,头朝下的柳净萱视线能及的只有他宽阔的背脊、修长的腿以及在眼前倒退的路。
她分明就听到他穿过大街时,两边行人讶异的惊呼声,她仅仅用膝盖都能想象,他们看着她像个麻袋般倒挂着的样子时指指点点的神情。她懊恼,却无法反抗,她怕他当街做出更让她无所适从的事,想着方才拍上她臀儿的大手,她忍不住又害羞起来。
关镜轩将她扛回卧房,放下床,那张小脸涨得通红,腮帮子却鼓得很高。
他点了点她的粉颊,“乖乖待着,我已经让人找严律来了,咱们‘当面对质’。”
柳净萱转过头,不去看她,心里还怨着他害她当众出丑。她看着另一边的地面,想起之前被她丢弃的荷包,眼神中露出点惊慌。她转过头,刚想开口询问,严律却已经恭敬地立于门边。
“少爷。”
“进来吧。”找回了娘子的关镜轩脸色明显好了大半,“那日的场景,你跟少夫人解释一番。”
“是,回少夫人,那日,小人代少爷于府中,表小姐突然进门,我尚且来不及反应,她便失手打碎了茶碗……之后之事便是少夫人看到的那样。我也不知表小姐会出此举动,直到少夫人推门而入……”严律不卑不亢道,抬眼看了看关镜轩,继续说下去,“当时情况紧急,若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