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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的断袖夫君-第22部分

小说: 我的断袖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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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您想要学些什么?”
  “丝帕?不行,孟婉正绣着,我怎么能同她一样呢。绣什么呢……”柳净萱自顾自地说着。
  “小姐,您看,荷包如何?轻便又实用。”
  “诶?好!就这么定了。”她眼睛一亮。“来来来,我们现在就开始。”
  小绿拿来两个以竹圈框住了边的丝缎以及一个绣包,“小姐,奴婢先绣两针给您看。”说着,便熟练地将丝线穿过针眼,灵巧的手轻轻打了个机不可见的细结,一手执着缎子,一手以针自背面穿入,三两下,便绣出了几段整齐的条纹。
  看得正兴的柳净萱一脸跃跃欲试,“来,我试试。”她拿过小绿递来的另一片绸缎,照着她的样子学起来。
  许是第一次握针,细细的银针竟不听她的指挥,下针的地方不是差了几毫,就是偏了几厘。半盏茶的时间,却换来了她的一阵挫败。
  好强的人儿还是不放弃地坚持,她让小绿绣了几个简单的柳条,然后便招呼她退下,自己则是默默地坐在那儿,照着“样本”依样画葫芦,直到屋外的光线淡去,才速速起身收拾好一桌的凌乱,不想让关镜轩发现任何异样。
  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转眼过了半个月,关镜轩对于她这些日子的神秘倒是没怎么在意。反正这丫头时不时总能整出点稀奇古怪的事情,来应对她的“闲来无事”,只是,在他无意中发现她指尖与日俱增的伤痕时,终于无法在坐视不管。
  这日,他比往常早了几个时辰回房,他缓下自己的脚步,不动声色地靠近,“柳儿,你在做什么?”
  “啊?”柳净萱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手背过身后,“你怎么回来了?”
  他没有回答,眼眸扫了扫她背在身后的手,“什么东西这么宝贝?不给我看看?”眼睛瞄到了桌上凌乱的针线,他已猜出大半。
  “没,没什么。”
  “嗯?”他走向她,将她逼到窗边,柳净萱见无处可逃,只好挫败地交出手中那绣了大半的缎子。
  “这是?”他看着缎面上扭曲的形状,眉头纠成一个结。
  “我想绣个荷包。”她支支吾吾道。
  “那这上头绣的是什么?”他实在是辨不出那图案。
  “柳枝……”
  “柳枝?咳,不错,不错……”单手握成拳,置于唇前,掩去笑意。
  “哼!敢笑话我?!”柳净萱愤愤地向他捶去。
  她的拳对于他来说,丝毫没有影响力,他轻轻捉住她的手,却意外地弄疼了她。
  “嘶——”她的小脸皱成一团。
  关镜轩松了松手,看着她指尖细细点点的伤痕,眉头再次紧锁,“怎么回事?”
  “第一次做女红,不顺手……”
  “把自己伤成这样,就为了这个?”他真不知该怎么说她,抬眼,却看见了她眼底的委屈,“难道……是给我的?”
  咬咬唇,她别过脸。
  关镜轩不肯轻易放过她,“你怎么突然想起要绣荷包给我?”
  “不要算了。”她作势伸手去抢。“反正我也没别人绣的好,哼。”
  他听出了她的意有所指,“别人?又是谁惹到你了?”
  “没人惹我,只不过是你亲爱的小表妹,拿着‘为你绣’的丝帕,跑我这来耀武扬威了一番而已……”
  关镜轩盯着她,看着那不停朝外冒着酸气的嘴,心里竟生出了愉悦,“我只要娘子给的,别人的东西一概不收,成么?”
  她不说话,抿抿嘴角,算是对他“识相之举”的回应,小手还是轻扯他手中的那片缎子。
  “怎么?不是说好了给我?”他挑眉道。
  柳净萱白了他一眼,“笨啊,都说了是荷包,这还是块缎子呢,我绣完了让小绿教我缝上,做好再给你。”
  第一次被这妮子说笨,关镜轩倒是无所谓地笑笑,转念想想她方才的话,他觉得自己还是得找个机会与孟婉说清楚。
  他一直隐隐感觉到孟婉的想法,只是他从来就懒得在意,不过,她竟敢主动招惹柳儿,他断不会再坐视不理。
  ******
  关镜轩让人把孟婉请来书房,孟婉扣了扣门,抬眼看见的就是他淡然伏案的身形。
  她照例摆出那张温婉的笑脸,“表哥。”
  他抬起头,放下账册,冷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恩,前些日子听柳儿说起,表妹的女红技艺了得,她看着都忍不住惊叹之意。”
  “哪里,小婉怎能同柳家那闻名的绣艺相比。”她垂眼遮去疑惑的神情,静观其变。
  关镜轩牵起嘴角,笑意却始终未达眼底,“表妹实在是谦虚,柳儿这么多年都从未想到要触碰‘刺绣’这技艺,没想到,现下竟因艳羡着表妹的手艺而学起刺绣,想必表妹的‘手艺’有多高超了。”他一语双关。
  “我本以为表嫂定是承了柳家的绣艺,怕自己班门弄斧,便想把这作为贺礼的丝帕送去,看看她喜不喜欢,没想到……是我考虑不周。”她算是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不愿再纠缠于此,拿出袖中的丝帕,想要转换话题。
  原本就打算今日将丝帕交付于他,说是说新婚贺礼,可她从头至尾只是想为他绣的帕,她双手奉上那块藏青的丝帕,作势要交给他,“表哥,这是为你……们绣的,以表我的祝贺之意。”
  他的目光移向帕子,上面的图案让他不由地眯起眼,他心底微叹,总算明白那不服输的丫头为何会那般坚持了。
  他只是静静看了看孟婉,没有伸手接过的意思,“表妹的心意我代柳儿收下了,至于这帕子……我只习惯用柳儿为我准备的,怕是要白费了表妹的一番心意了。”
  孟婉听见这话,表情一僵,伸出的手尴尬地收回。深吸一口气,她试图掩去全身的不自在,“我倒不知表哥的习惯……那表哥有没有别的需要,我可以……”
  “不必劳烦了,这些身外之物我本就不甚在意,我唯一在意的,幸而早已拥有。”他意有所指,相信孟婉能听的懂。
  “是……那,我先回房了。”被泼了冷水的人,再也说不出别的字句。
  关镜轩只是轻轻一个点头,便拿起案上的账册,仿佛她从未出现过一般。
  转身离开的孟婉,表面并没有什么异色,只是藏于袖中的手死死地捏着那块丝帕,恨不得当下就撕了它以平心中的怨气。她走出书房没多久,眼角余光就瞄见严律探头探脑地想要溜进书房。
  严律是武场严师傅之子,他年纪与关镜轩相仿,不过一直不常进出府中,两人原本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可是孟婉来府这半个月却常常不经意地在府中看到他的身影。
  自视甚高的人一度以为严律是为她而来,毕竟这些年她仅有的几次来关府拜访,只要是严律在,他的眼中总也掩饰不住对于她的欣赏。每每只要她出现,严律总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现她的存在。
  只是今日,她这般显眼地出现在书房外,他却丝毫没有察觉,这倒引起了孟婉的疑惑与不满。表哥拒绝她的心意也就算了,现在倒好,就连严律也不将她放在眼里?她倒要看看究竟何事这般重要!
  严律张望了四下,随后快速地走进书房,还转身合上门扉。
  “怎么如此慌张?”关镜轩料到来人。
  严律上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关镜轩的眼神变得凌厉。“你先准备准备,计划提前。”
  “……是。”
  关镜轩看他一脸紧张样,再度关照,“记住你该做的,别的不用去管,及时来跟我报告情况,其余的,随机应变。”
  “是,少爷。”
  他交代了一些关键的细节,便挥手让他退下,匆忙离去的人并没有发现,侧边窗台,有个人竟将他们的对话悉数听尽。
  孟婉加快速度回房,唇边扬起抑制不住的笑意。呵,真是天助我也,本来就没想着要这样放弃,瞧,机会不是来了?表哥,这一次,看你该如何是好。

  三四

  五天!
  整整五天,关镜轩都没有回过房。
  自一周前,他突然丢下一句“商埠出了点事儿”之后,便整日整夜地呆在书房。起先倒还是会回房拿些换洗的衣物,顺便关心关心她的情况。可现在可好,五天也不露个面,这不禁让她心生疑惑。
  回想起前几日他不同以往、稍显冷淡的行径,小脑袋更是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起来,他,真的是因为公事繁忙么,还是……
  柳净萱想到那些个小说读本里常常写到的桥段,心儿一揪。不都说,男子大多喜新厌旧,人到手了,兴趣便也随之失了大半……
  难道,他,这么快就厌倦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孟婉?
  她摇摇头,挥去那些个越来越离谱的想法。她本就不该是多疑的性子,只是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叫她乱了方寸,定了定心神,她还是决定自个儿去问个清楚。
  翻出柜里那枚早已缝制好的荷包,这些日子都没什么机会给他,干脆今儿一并带去交付于他,省的两手空空跑去,搞得跟兴师问罪一般。
  她踏出房门,见着正端着燕窝走来的小绿,突然想到了什么,“小绿,厨房今儿有炖人参鸡汤罢?”
  “是,小姐,您今儿想喝鸡汤?奴婢这就帮您去拿。”
  “不用,不用,你把手上的燕窝搁屋里便成,我自己去拿。”说完,便快速步向厨房。
  另一边,正巧走出院落的孟婉,听着这对话,泛起笑意。呵,这么多天,总算是耐不住了吧,一会看你再怎么嚣张。她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而那条路只通往一处——书房。
  ******
  柳净萱小心翼翼得从厨房端出一盅鸡汤,微热的瓷碗烫煨着她的手心,可她却不甚在意,一心只想着,一会关镜轩看见她会是怎样的表情。
  她控制着步速,慢慢走到书房门口,紧闭的门扉,让她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推门。瓷碗的重心移向单手,盖子不可避免地磕着碗身,发出几声细碎的清脆。
  腾出的小手刚要碰上门板,就听见屋内传出什么被砸碎的声响连同一声不小的惊呼。
  女人的声音……孟婉!
  柳净萱收回手,窜到侧边的窗台,屏住呼吸点向里张望着。
  孟婉站在书案边,看着地上碎成一片的瓷片,眼中有着点点不知所措。
  只见她蹲下身子,徒手就去拾起地上的碎渣,“啊——”,不意外地,锋利地边缘割伤了她的指尖。
  书案另一边原本背过身的人,听到这声呼喊,立刻走到她身边,看着这番画面,声音不自觉提高,“你在做什么!为何徒手去触碰那些碎片!”那双大手轻轻执起渗着血珠的指。
  窗外的柳净萱清楚地看着他的侧脸,那张紧张的脸孔,不是关镜轩又会是谁。曾几何时,他也是眉头紧锁地这样吼着她,可是现在,他面对的,竟然是另一个女子。他的生气,他的着急,他的紧张,竟会是为了另一个她!
  柳净萱说不出心中的感觉,没有撕心裂肺,只是空荡荡的一片,仿佛有些东西被生生剜去。她还来不及深思,屋内的画面却叫她险些握不住手里的瓷盅。
  孟婉的眼眶泛上点点湿润,不知是因为指尖的疼痛还是别的什么,“表哥,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么?”
  对面的人一怔,皱了皱眉,“小婉,你……”
  小婉!他在她面前,从来只叫她表妹,现在怎会如此亲昵地唤着她的名儿。柳净萱的手微微颤抖,滚烫的汤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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