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桃花眼最先反应过来,赔礼的弯了弯腰,拉着那后面不太情愿的扇子男走了。
这人一走光,戚涔的汗毛就竖起来了,忍不住向远离原夜的方向后退,原夜也不说话,戚涔越退越远,一下子退到了窗边。
“我不会跟你成亲的。”戚涔声音坚定,他有他的底线,成亲什么即使在梦里也不行,先不说这件事靠不靠谱,反正他是绝对绝对不会答应,让他跟原夜成亲他还不如从窗户跳下去。
原夜没有回话,径直的冲戚涔走过来,拦腰扛起就快退到窗外的戚涔,哗啦,把他扔到了浴桶里,从旁边拿起一块毛巾打湿,就开始擦戚涔的脸,这时戚涔才想起来自己被扇子南射到脸上了。
“你!好痛,水好冷,你让我出去。”戚涔脸颊被原夜蹭的通红,身体浸泡在冰冷的水里,戚涔好几次想要出来都被原夜压了回去,
脸擦好后原夜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几下便脱好了,也钻进了冰冷的木桶里,幸好木桶不小否则还真装不下他们俩。原夜抱住戚涔乱动的身体用自己的四肢固定好,继续擦戚涔的身体。这是戚涔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有些红点点应该是那两人掐的。
被强迫泡在水里的戚涔发觉水下越来越冷,忍不住向原夜靠去,却发现修炼寒属性内力的原夜比这水温更冷,想要离开却被原夜禁锢的死死的,渐渐地戚涔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失去知觉,忍不住想,难道原夜要把自己冻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你的名字真的是这个or——吗?
☆、第二十四章
就在戚涔已经感觉不到四肢的直觉的时候,原夜终于动了,他在水中把戚涔扛了起来,带出了水面,拿着随意搭在四周的柔软棉布擦干两人的身体。已经僵硬的戚涔没有任何动作,他甚至连话都不想说,整个人的思绪都因为冰冷飘向了很远的地方。
等他思绪回暖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温暖的被窝,在原夜的怀里,两人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他抬眼就能看到原夜的胸膛,这是才发现上面竟然有一个实打实的青黑的掌印,看来真如陆源所说这家伙跟家里人闹翻了,难道真的是想与自己成亲,戚涔想到这心里不知怎的有些欢喜,不过很快这点欢喜就被他自己抛到很远的地方。
他略带愧疚的按摩着胸前的淤青掌印,并不使劲,他不确定有没有内伤,这个位置实在是过于靠近肺腑了,手上动作虽然带着些温情的意味,戚涔的言语却还是那般,
“我不能跟你成亲。”
戚涔靠在原夜的胸膛,可以听到他规律的心跳声,这种姿势这种亲密往往让人沉迷,但是戚涔依然很明白,在这个异样真实的梦里他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
原夜没有说话,戚涔差点以为他睡着了,抬眼却发现原夜睁着眼睛直盯着自己,眼中的神色晦暗莫名,带点闪亮的光泽。
原夜在戚涔抬头那一刻说话了,“为什么?”也许是在为戚涔找个理由,也许是在为自己找个理由,原夜觉得原因是什么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他在年过三十的现在把十几岁没有的冲动全用了,其实他早就觉得戚涔不可能答应,但是他却先去做了,先去解决自己那一方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可能在逼迫对方,想到这心里的隐隐的怨恨也就没有了。
戚涔自然不知道原夜心里转了这么多个弯,他其实并没有思考原夜为什么自作主张这件事,他只是单纯的知道不管如何成亲是不能够的,这对他来说是另外一个概念。他沉默了片刻,便把一半的原因说了出来,“我答应过别人,十年之内不跟任何人确立关系。”不管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当然更甭提结婚。
其实那句话还有后半句,就是不能跟任何人发生性关系,戚涔开始时是迷迷糊糊间就被凌风语上了,后来以为是做梦也就放开了,当然也许这更是一种逆反心理,想要在那个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违背他,但是这种违背又有着一种底线。也许戚涔还把这种底线当做一种提示,当他心理隐隐发觉这里离梦境这个定义越来越远的时候,可以再次把他拉回这种伪装的城墙中。
“什么时候?”原夜并没有问和什么人,那并没有意义,事实上他觉得自己问什么时候都
是多余的,却还是有些不死心。
“十五岁那年。”戚涔这回倒是说了实话,不过这话让原夜僵硬了,因为他上看下看阿戚这具身体的年龄也就不过如此,难道他要等上八。九年吗?心念又是一转,想要把戚涔先赎出去,把他带离这里,那么八。九年也不过是个数字罢了。
“睡吧。”原夜按住戚涔的手,他有些累了,冲动这种东西是属于年轻人的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戚涔也没有多说话,闭上眼睛,很快屋内便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戚涔不知道自己这一睡,却没有再在这具身体上醒来。
再次醒来时,戚涔的头很痛,手背贴上额头,他发现自己发烧了,难道是昨晚凉水澡泡多了?很快戚涔便发现不是这样的,因为他又一次换了身体,从一个梦境中切入另一个梦境中,这回连死亡的衔接都没有,而他得到的记忆更多了,唔,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也许是这个身体本来也就没什么记忆。
他的记忆是一些碎片,戚涔把它们连接了起来变成了一个较为合理的故事,这个身体也叫阿七不过是数字七,这其实是个代号,他这批人有五十四个,每人都有一个编号,他们这些人从小便被集合在一起,然后进行训练,不是暗杀训练更不是什么家奴培训如果一定要有个词来定义他们的培训内容的话戚涔觉得是懂武功的通房丫头,也许还不是很明了,但是说一下他们的训练内容应该就能明白,训练的内容是,内力,柔韧性,拳脚功夫,简略的剑术,伺候人的要领,还有房中之术,再次必须要说明一下,五十四个人都是男的,而房中之术的对象也是男的。
他们训练了五年,大部分人做到琴棋书画略懂,拳脚略同,房术高端,然后就是较为深厚的内力,差不多有别人十年所修那么多。
而他们这些人被训练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给所谓的宫主当练功鼎炉,宫主就是武林中必备的魔教教主,这宫里大部分都是男人,成为魔教的原因就是练得全是采阳补阳的功夫,传说宫主只要把自己的阳。物塞入男子的后。穴里让其射。精便可等到那人的部分内力,那男子也不会有太多损伤,只需休息时日便能恢复,这听起来也不像什么邪门功夫。不过还听说他们这些做鼎炉的可能活不过五年,因为鼎炉五年换一批,从来没人再见过以前的。
而他们就是最新的一批,刚出炉,还热乎着呢,这些人对那个什么宫主都有一种类似于洗脑的盲从性,没一个想过自己五年后会咋样,全满脑子想爬那宫主的床,可惜他们都到了一个月了也没有见到那个劳什子的宫
主。
而阿七也是其中的一员,戚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醒来就成为他了,不过他更倾向于这是一个带入性的梦,很快,他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自己再次在另外一个人身上醒来的事实。
然后从自己那张依然很舒适的床上爬起来,看来这又是个待遇不错的主。戚涔走到洗手盆边,用旁边的白布沾了些凉水擦拭额头和眼皮,终于清醒了些,却觉得肚中饥。饿难耐,挨饿的感觉他很久没有了,有些受不住,他知道这时候相当于凌晨一两点,要等到第二天早上早餐来了估计他就饿晕了。幸好这次记忆相当多,他知道着复杂宫宇里的部分地形,还知道厨房在哪里,没有任何犹豫,戚涔披上一件外衣摸着黑就向厨房走去。
迎着荧荧的月光,戚涔独自走在长廊上,这里并没有任何守卫,每个宫众都自觉无比,更没有人想要逃离这里,逃离他们既定的命运,也就自然没有人会看着他们约束他们。
也许这平白得来的记忆真的不靠谱,戚涔已经在园子里饶了两圈也没找到那条通往厨房重地的小径,饥饿越发侵蚀他的神经,四处环绕了一下,看到一个梯子搭到墙边,墙连着屋顶,也许他可以站到屋顶上观望下地形。
真是饥饿迫人,要是平时的戚涔一定不会冒冒失失的往高处爬,他有人类天性对高空的恐惧,可是也许是真的饿了,又也许是烧的迷迷糊糊的,戚涔竟然就那么爬了上去,而更令人惊讶的事,他爬上去之后竟然在房顶上看到了一个身穿蓝衣的人站在屋脊上,面冲明月,双手后背。看背影倒是有几分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感觉。
许是戚涔的人物代入感还不够强,完全没有想到这里是哪里,在屋顶上的是什么人物,还有轻功内力神马的都没想,只是用最朴素的普通人的思考方式,张口便是“站那么高,你就不怕掉下去?”
男人回头,因为背对着月光戚涔看不真切,但是能感觉到有些眼熟。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语气一副命令的做派,听得让人不爽。
“请问厨房在哪边?”戚涔也不在意他的语气,他觉得这声音也有些熟悉,不安感越发加深,等男人走进戚涔便看到了他的脸,还有那引人瞩目的头冠,脑袋里轰鸣一声,戚涔腿一软便从房屋上掉了下去,空气从脸颊边划过,眼睛却迷茫的望天。
本以为是两个不相干的梦结果这两个梦里却有一个连接点,那么这还只是个梦吗?自己不管怎么样都在这个‘梦’中醒不来,是不是意味着再也醒不来了呢?又或者……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饥饿难耐也违禁?这个词到底不河蟹在哪里了?
☆、第二十五章
没有落地时盆骨断裂的疼痛,他落入了一个人的怀里,戚涔睁大的眼睛正对着男人的脸,让戚涔不得不面对他不想面对的事,很快他那无神的眼睛就有了焦距,有些动摇的心神又被他稳固,某些早已被发掘的事实再次被埋藏。他就着男人的肩膀站起了身,本想直起身来却不想病态的身体并不像离开男人的体温。
戚涔轻抚额头,最终盖住了眼睛。他能够感觉到眼睑的热度,看来是烧得不轻,他听说高温会烧坏眼睛,所以他一直是以眼睛的温度来判别发热程度的,当你觉得眼睛奇热无比的时候,体温绝对不会低于三十九度。
男人感觉到了戚涔不正常的体温,拿下的手掌,把自己的贴了上去,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戚涔,并不是小厮一流,看起来也不是普通教众,有些面生,难道是那一帮人?
“你住哪里?”男人少有的发了善心,不知道是今晚月亮太美还是这家伙的眼睛过于明亮(那是烧的),他就是心软了,或者说多事了。
“请问厨房在哪里?”对于烧糊涂的人来说真是少有的执着,戚涔舔了舔干裂的下唇,他好像喝那个,越想越想吃
厨房
“这是什么?”男人看到戚涔往大锅里倒上水和剩下的清炖排骨,点起火开始熬煮,然后开始切西红柿,土豆,把这些倒进已经沸腾的汤水里,然后弄了一碗面粉,加上水,把较稀的面块扔进再次沸腾的锅里,
“疙瘩汤。”戚涔最后把摘好的菠菜放了进去,盖上盖子说道。做完这些他出了些虚汗,一屁股坐在了灶台边上,也不嫌脏,整个人虚的不得了,要不是这个身体有着不错的功夫底子,他早就趴下了。
“那是什么?”男人好奇的掀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