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间客栈[出书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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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刑锋走之前在他铃口中又插了根银棒,这便让他难耐欲火,往日他即使被如此折磨也不哼一声,只是运功慢慢抵抗,只是今日这媚药著实厉害,等他听到有人进屋时便是呻吟不断,希望能引得一丝注意,好求人解了自己一身束缚。
因他嘴中被塞得结实,身上又用被子紧紧盖住,呻吟传出时已是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许屹听了这细微声音,也不去管,只是拿了抹布又擦拭起床身。
时夜知道来人未走,也就不断呻吟,突然身上薄被一揭,胸口窒闷一消,便见面前站了个身形瘦削,神情冷漠之人。
「唔唔……」时夜双目湿涩,只得半睁了眼看他,认出是自己堂兄所慕的许屹。
许屹看时夜眼神凄切,腿根腹部胸前颊边皆著一片潮红,後穴隐隐尚可见玉势男形,被捆绑得挺立的□不知被人插入何物生生堵住那欲望的泄口,而绑住他手腕的绳索则因挣扎已磨破了肌肤。
时夜的堂兄时风虽然多有可憎之处,然而他这堂弟未免太可怜了。
许屹正准备解了绳索,放开时夜,突然门外许坚道:「不可!」
许坚进屋换衣,看见中间房门大开,心想既是方天正和刑锋已出去谋事,许是许屹在做打扫,他正想趁著清静与许屹好好亲热一番,没想到一进门,便看了他那沈默寡言的兄长盯了床上那风骚尤胜京城第一名妓的夜风东少入神。
他一手挡开许屹,看了时夜这泛著潮红,透出诱人之色的身体,心神也变得不宁,只是想了这人与总和自己争许屹的时风有关联,又冷静下来把被子复替时夜盖上,依旧是不留丝毫鬓发在外。
「别管他,昨天方天正找我要了剂‘迟日催花’,看来是用到他身上了。这药效很强,到了晌午才会最终发作,解了他还不知他会怎麽发狂。」
许坚边说,边拉下了床罩,将时夜挡在不透明的罩子後面。
「这人本来就是靠出卖身子行走江湖的人,不必替他担心,我们还是出去吧。方天正和刑锋想必也不希望别人看了他这副模样,省得到时他们找你闹。」
许坚说话间,手已是扶到许屹腰上。
不料许屹冷眼一瞥,移开身子,拿了抹布和扫帚自下楼去。
「你怎麽了?」
林傲坐在井边,未起身。听得头顶一言,竟看到许屹站在面前。
虽然同为客栈内杂役,可两人却少有言语,林傲看了是他,也不坐起仍靠在井边,低声说道:「拉我一把。」
许屹稍愣,只见林傲面如金箔,嘴角尤带血丝,目色凄然,往日的傲骨威风不见分毫。
清晨之时,自己见他还是好好的,现在却变成这番模样,许屹只知他是受了内伤却不知究竟何事,只好走过去,一把拽住林傲的手将他拉了起来。
林傲起身後用脚抹掉地上沙土上的血迹後,也不道谢,径自去到堂内。
「这副图不错,之远你来看看。」
萧进在整理店内的一套春宫图,随後一翻,便是一副两人交欢之式。
图上所画的是两人相拥一起,一人於对方怀中身形略高,□正吞下坐在下边的人之分身,然此画笔触细腻,两人胶合处亦是清晰,萧进眼曾受伤,视物有不便,故拿了图贴面仔细观看,口中赞叹连连。
陈之远把一沓图放到书架上,走过来,拿了图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丢到一边。转而坐到萧进腿间。
「进哥若是想要,现在我就给你也无妨。」
陈之远本是面容朗俊,如此一笑倒也是引得萧进胡思乱想。
不知不觉,分身竟已有些发硬,萧进推了陈之远,走到店前,把门一关。
此时陈之远已是心知肚明地脱去了长衫,连亵裤也不留。
萧进宽了衣带,露出胯间凶器,坐於凳子上,满面通红,口干舌燥。
刚欲叫陈之远过来,他转念一想,打开抽屉拿出一瓶软膏替已肿胀的分身涂上。
「你今日不给也不成!」
萧进伸手一拉,陈之远就势坐到萧进身上,腰身微抬,只等待後穴一寸寸吞咽下那灼热□。
见陈之远动作扭捏,萧进已是欲火高撩,伸手抓住陈之远的身子一按,竟把对方的後穴立刻填满。
突然吃痛,陈之远小声呜咽,把头俯在萧进肩上,轻咬著对方耳垂嗔怪道:「也不知道心痛人,你和那逍遥淫贼方天正比起来又有什麽区别。」
他说著这话,腰上却不闲下来,只是缓缓动著,任那磨人利器在体内抽插。
渐渐陈之远也是欲火高涨,只觉浑身快感不绝,奈何萧进此时却放慢拍子,不肯更用力。
「进哥,进哥,你倒是快啊。」陈之远一声低哼,头往後仰,腰动得更勤,可萧进却只是埋首其胸间,用齿轻轻啮著那两颗饱满茱萸,分身享受著那被火热包裹的快感,竟坏心眼地不愿就此一泻了之。
「让进哥再尝尝你这身子到底有多紧先。」萧进听陈之远呻吟连连,微微一笑,又动起身子,只觉得对方後穴越咬越紧,大有把自己完全吞入之势,这小骚货,当真比那时夜也是不差。方天正还怕自己觊觎那江湖第一美男子,殊不知自家之远已是极品。
屋里渐渐只余沈重喘息和□之声。萧进身体忽然一颤,陈之远手指也倏地扣进萧进背里,只听得他口中嘶喊一声,竟将白浊喷溅到了萧进脸上。
抱了怀中瘫软之人,萧进尤笑,嘴中却是在骂:「你这小贱人,竟敢喷我一脸,下次定要叫你全喝了才是。」
「也不知是谁把我逼到这境地。」陈之远语毕,对准萧进脖间狠狠便是一口。
光天化日之下,来租买春宫图的人只听到店内一片嬉笑怒骂之声,却不知为何大门紧闭。
邻近晌午,店里陆续来了几位吃饭的客人,许屹一人在外堂忙得不亦乐乎,也不见林傲踪影。冷飞只道林傲性情骄纵,心中还恼恨自己,所以故意不出来帮忙,念及此,冷飞目光一寒,又是面含愠怒。
「许屹,你好好招呼客人,我去把林傲叫出来。」
林傲正躺在床上将息,突然听得门被人踹得一响,坐起身时,已见冷飞快步走了过来。
「你不去做事,在这里躺著干什麽?!再说,我不是叫你别住这里了吗?!既然想留在这儿,就得听我的规矩!不想留,你马上滚!」
冷飞说完话,转身即走,也不与林傲更多纠缠。不料右手却突然被林傲抓住,一挣之下,竟不得脱。
「放手!」冷飞运劲,没能甩开林傲。却见了林傲气喘吁吁站了起来,面色惨然。
「相识二十年,你就这样对我?!」
「我叫你放手!」
冷飞不知林傲用意,只是见对方竟敢对自己出手,著实恼怒。一喝之下,林傲却仍紧抓了他不放,手腕上已传来微微痛感。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麽?」目光一暗,林傲问得凄切。
「哎,老板,你们在做什麽?」
晌午一到,方天正、刑锋已是迫不及待赶了回来,生怕时夜出什麽事端,还未走到自己房前,便看了冷飞和林傲对峙在屋中。
方天正原以为冷飞和林傲在切磋武艺,正欲回房看他的美人时夜,却忽然看见冷飞翻掌为爪,扣住林傲抓在他腕上的手,狠狠一扭。
只听得一声惨叫,林傲几步後退,捂著手腕靠在墙上,他目中惊慌不已,想是未曾料到冷飞会突然下此毒手,竟生生折断了他的左手腕骨。
这眨眼间的几招,凌厉而狠毒,饶是以杀人夺命为快的刑锋见了也暗暗惊叹。
「冷飞,你!」
林傲厉声唤他,神情狰狞,冷飞暗自看得心惊後悔,口中却骂道:「好大的胆子,你想造反不成?!」
刑锋自是记恨林傲早上在门廊的冒犯,看准机会,拔了佩剑,不偏不倚直取对方咽喉,那正是他成名绝技──封喉一剑。
眨眼间这几人竟还真动气手来了,本只想看热闹的方天正已是阻拦不及,他原以为凭林傲的武功,想要破解刑锋剑招应是容易,可不料对方竟一动不动,任凭剑刃相逼。
一举得手,刑锋不敢轻举妄动,不待冷飞发话,他已随手点了林傲穴道。
「老板,要怎麽处置这个狂徒?」
林傲几处大穴被点,气得浑身发抖,只是看了冷飞,眼神渐变阴毒。
被刑锋一言点醒,冷飞方道:「罢了,先把他关到柴房,待客人走了再说。」
许屹进出穿堂替客人端菜斟酒,也不见林傲下来,不过他向来冷漠,倒不斤斤计较这些。只是许坚时而擦著手出来看许屹一人忙活,心有不满。
「林傲那家夥死那里去了,还不来帮忙!」
忽然想起锅中正煮著红烧肉,不等许屹拿眼白他,许坚这才匆匆跑了回去。
冷飞看著刑锋和方天正扶起林傲离去,内心倒也纠结。
他恨林傲当年妄为害死了发妻,却也怜他这麽多年跟在自己身边,吃苦受罪也不离不弃。奈何发妻之死,乃他心中一痛,平生一憾,只因背负这一恨字,两人皆著煎熬。
冷飞本想赶走林傲,不复再见,好平息内心伤痛,不料对方竟是死皮赖脸也不走,非要闹到自己动手伤他的地步。
见了林傲凄惨,刑锋总算出了口恶气,进了柴房不顾对方已被他点了穴道,却又拿了墙上的粗绳将林傲反绑了起来。
绳结在林傲断腕处拧紧,直痛得他汗液涔涔,出口便骂:「刑锋,你这无耻小人,有本事堂堂正正赢我一场!」
「说你不守规矩,你还真是不守规矩,难怪老板要罚你。」
刑锋冷笑,又伸手点中林傲哑穴,只看他面目扭曲再也发不出一言,心里甚是痛快。
「算了,走吧,时夜怕是累坏了。」
方天正想著时夜用了那剂「迟日催花」,只怕是药效已完全发作,想时夜平时即是一副诱人模样,若再加上媚药效力,想必定是妙不可言。
一回屋,方天正便听得时夜微弱呻吟,拉开床罩,只见薄被下男形耸立,怕是不得发泄已久。
刑锋冷眼一笑,揭了被子。
果然,时夜已是神智不清,只做粗重喘息,身体遍染红晕,尤其是腿根小腹,竟热得灼人,□挺立,却苦不得发泄,微微颤抖,几滴晶莹顺了铃口银棒流出,叫人看了好不怜惜。
方天正则探下身子去看时夜後穴,发现玉势已被退出一截。
他用手一顶,玉势又整根捅进时夜体内,忽然听得时夜呻吟一声,缓缓睁开双眼。
只见这面目俊逸的美人目中氤氲著一抹水汽,淫靡的红晕尽染了全身。
「唔……」
终於等到方天正他们回来,时夜急急想喊,却忘了嘴中已被堵得麻木,只发出一声听来无比诱人的呻吟。
「等等就满足你,时夜。」方天正除了衣衫,对刑锋说道:「现在正是迟日催花药效最佳的时候,想必他的後穴一定又暖又紧,你我二人快些行事,不要误了时辰。」
听得此话,时夜立即挣扎起来,也不知是喜是惊。未几,刑锋解了他身上绳索,取出玉势,一把扶住时夜身子,让其後穴对准自己分身,慢慢坐下。
时夜手足无力,又因欲火中烧,纳入刑锋分身後,反而动起身子,想是媚药之作用令他饥渴难当。
方天正也就势跪坐时夜面前,把住自己分身亦对准时夜後穴。突然用力,竟从旁将肉刃插了进去。
因时夜早已被玉势和药效放松了後穴,现在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