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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有间客栈[出书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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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前,林傲夜里实在被隔壁的淫糜之声刺激得无法忍耐,於是趁夜溜进冷飞房里,想与他好生亲热一番,没想到冷飞却勃然大怒,扬言要把自己赶出客栈。
  後虽得其他人求情告免,林傲仍是当众挨了一顿鞭打。
  虽然以林傲的武功修为来说,区区鞭伤本是小事,可冷飞此举却著实伤了他的心。
  现在刑锋又提及此事,若不是他手里拿著托盘,只怕要一掌横劈过去。
  「想老子杀人的时候,还不见你这小子!」林傲自知说不过刑锋,戾气昂扬,已运动内力,目中更是寒光乍显。想是傲龙林傲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只叹他既跟定冷飞,便是人生无回头,虽然不能再出手教训这狂妄小辈,他却也想给对方一个厉害瞧瞧。
  果然,这一声出口,刑锋不觉头晕胸闷,脚步亦变得踉跄起来。
  待方天正抓住他的脉门,替他稳住心神时,林傲已是别过头,端了托盘站在冷飞门前了,那一头桀骜的长发,搀杂了耀眼金色,闪亮逼人。
  「好深厚的内力,他果然不是一般人。」
  萧进微微抬头,却见林傲已进了冷飞屋子,方天正也笑著向林傲投过了敬仰的目光。
  「这客栈内,何时有过一般人?萧总捕头当年也可谓白道群侠之首啊,哈哈哈。」
  往事不堪,萧进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拿过春宫图转身步远。
  「岂有此理,这家夥竟敢如此戏弄我!」刑锋被林傲内力震得气血翻涌,坐在屋里只是大骂。方天正则是不慌不忙解了时夜让他洗漱一番。
  「小锋,谁又戏弄你了?」
  时夜喝了口茶,吐出口中浊液,只觉得浓腥渐淡,方才好受了些。
  刑锋面上过不去,撇开头不做言语。
  「你还管别人?」
  方天正边笑,边把时夜又扶回床上。取了缚神丝将时夜的手足一一绑在床柱上。
  「你们这样天天绑我,不如把我手脚废了,岂不省事?」由著对方捆绑自己的手足,时夜从容一笑,轻闭双眸。细看其人容姿,当真是俊逸出尘,谪仙再世。
  「知道我们心痛你,怕你被外人糟蹋,又怕你去招惹外人,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时夜听方天正这麽说,也不答话,依旧微笑。
  方天正拿了玉势在手,用布帛擦拭干净之前的残迹,又涂抹上一些青色药膏,这才抬起时夜劲瘦的腰,微微用力将整根直塞进对方後穴。
  时夜耐不住後穴胀痛不由轻轻呻吟了一声,眉头一皱,喉头起伏。
  好不容易纳下玉势,时夜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已被刑锋捏出下颌,往嘴中堵进一方布帕,又拿布带勒紧不至吐出後才被放开。
  「东少,你这身子真是愈发淫荡了。」
  刑锋看一番捆绑之後对方下体分身又立,不由戏谑一笑。
  时夜轻声呜咽,面色微红,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想是那玉势上不知涂抹了什麽媚药,竟会如此快发作。
  「堵了他铃口,看他如何泄欲。」
  说罢,一肚子坏水的逍遥淫魔方天正取了一根小银棒拿在手里,递与刑锋。
  时夜一见,急急挣扎起来,无奈手脚被绑,嘴中被堵,除了眼色迷乱外竟是毫无办法。
  「别乱动,这是我们前日在妓寨里买的新玩意儿,早就想给你用用了。」
  刑锋坐到床边,一手拿了时夜的分身在手,一手拿了银棒,顺著铃口缓缓插入。
  整根银棒没入之时,只听得时夜呻吟一声,铃口竟流出晶莹泪滴,刑锋看了也不留情,只是又拿了一根细绳绑住时夜分身下端,紧紧一勒方才松手。
  「好,我们也下去吃饭吧,留他在屋里,晌午再回来也不迟。」
  言讫,方天正拿被子把时夜从头到脚盖了,不留一丝鬓发在外。
  夜风东少,既是江湖第一美男子,也是江湖第一杀手。方天正和刑锋自不担心他会被区区一床薄被捂死,只是他们若不如此行事,不知这风流成性的夜风东少又会出去祸害多少众生。
  想当年,初进有间客栈之时,时夜每日倚在栏杆上,只是一笑,已是引诱得前来客栈食宿的客人无不春心荡漾,欲与之行肌肤之亲而後快。
  若不是冷飞声色严厉,亲自喝止了诸多狂徒,只怕这夜风东少又要在多少人身下销魂。
  无奈之下,方天正和刑锋只好将他日日禁锢,不再放纵。
  冷飞房内,气息凝滞,弥漫杀气。
  方才林傲在门外使出内功震慑刑锋一举,已是被他听在耳里。
  「我定下的规矩,你忘了,林傲?」
  「不敢忘。」
  林傲不知何事,放了饮食,复又站直,只是他因为早年被人刺穿过右腿膝盖,身形不免微微一晃。
  「你刚才在门外对刑锋说话,用了几成内力?!」冷飞负手,面色极寒。
  「五成。」
  林傲别开头,一脸的桀骜不驯。
  他只是稍稍教训出言不逊的後生晚辈而已,却没想到冷飞会这样对自己不依不饶。
  冷飞转眼看他,虽是怒意澎湃,却只是冷冷一笑。
  「前几日,你就是因为不受规矩才挨了鞭子,这才几天竟然又犯,我是留你不得了。」
  「我不走又如何?!」林傲认识冷飞已有二十年。
  两人一同闯荡江湖,一同退隐,乃有今日。
  听闻冷飞绝情之言,林傲面色惨然,禁不住凝聚内力,那一头发丝竟也因为他周身内力澎湃之故飞扬了起来。
  十年前,他因日久生情深恋冷飞,後更以计制住冷飞,欲行苟合,不料冷飞发妻撞破後竟愤然自尽,自此,冷飞虽爱他深,恨他亦深。
  十年来,两人之间常有争吵,但每念及自己有错在先,林傲总是忍让,却未想到自己一味忍让,换来的却是对方一味相逼。
  他只想待在冷飞身边,相守一生,可现在对方竟连这机会也要夺去。
  「你想如何?!」
  对方既然提聚内力,想是要和自己一较高下,冷飞未料林傲今日竟然如此激愤,目中一冷,亦是凝聚了十成功力於掌间,只待林傲发作。
  「除却一死,我又能如何?!」
  冷飞尚不明林傲此言何意,但见对方突然提掌翻腕,竟向自己面门拍去。
  未曾料到林傲竟真是要寻死,幸得冷飞早已提聚内力,当下步转北斗,格住林傲往面门而去的手臂。
  「你疯了?!」冷飞怒道,随即伸手点住林傲穴位。
  虽然已经格住了林傲的手臂,但是夹携著十成功力的掌风还是难免伤了他自身。
  随即,冷飞便见林傲跌坐在了地上,面如金纸,喘息不定。
  「我没疯,我何尝不知你恨我!既然如此,我一命偿一命便是。要我离开你身边,却是万万做不到!」
  林傲昂然一笑,抬起头时,血丝自嘴角溢出,甚是骇人。
  「出去!」
  冷飞起脚踢开林傲穴道,话中已带一丝颤抖,背过身时,胸中隐隐做痛,却不再敢看林傲一眼。
  林傲以手撑地,慢慢站起来,被自己掌力震伤的内腑疼痛难当,他看了背过身的冷飞,忍住血脉翻腾,拉开门踉跄而出。
  许屹跛著脚端了一大盘馒头出来,放到桌上。
  方天正早是饿了,看这大白馒头还冒著热气,伸手便拿了一个在手里。
  一边坐的萧进拿了馒头倒是先递给陈之远,这才盛起一碗白粥。
  「饿死我了,饿死我了,大家试试我今早做的馒头如何?」
  说话的乃是有间客栈的厨子许坚,他是许屹胞弟,曾以「无力回天」之名令人闻风丧胆。有传凡是中了他所配毒药的人,除死之外别无他法。
  没想到来到这有间客栈里,冷风竟让他担任主厨,照顾众人饮食,也算是另辟蹊径。
  「你做的馒头,还不知道是谁帮你和的面?」
  一声轻哼,许坚身旁已坐下一名身形儒雅,神情冷漠的男人。
  看他眉眼俊逸不凡,俗尘难染,和时夜颇有几分相似,然其确是时夜堂兄,江湖第一山灵动峰的主人──时风。
  虽是身份殊荣,时风却久慕许屹,闻得许屹兄弟落难来到有间客栈,自己竟也抛却北中原武林盟主之位追了过来。
  想他乃是堂堂北中原武林盟主,冷飞起初却并不给这面子,要他打赢自己方可留下,而两人一较之下,龙争虎斗,竟是胜负难分。
  後来冷飞念他痴情,便也答应了时风想留在客栈的要求。
  只是依旧要对方照自己定下的规矩行事,非自卫不得动武,靠双手自谋生计。这等事自是难不到时风。饱读诗书的他平日受顾在当地大户家做先生,回到客栈则帮忙许家兄弟打点上下,倒也自在。
  「林兄不过来吃饭吗?」时风见林傲捂著胸口坐在一边,也不过来,好意相问。
  「关你什麽事!」
  林傲正是胸中郁结,伤痛难忍,他往日就不喜热闹,今日又在火头上,难免言语相冲。
  只见他站了起来,也不管众人诧异,独自往楼上自己的房间去了。
  「真是个怪人。」刑锋冷冷一笑。
  「他好像受伤了。」还是萧进细心,他已看出步履艰难的林傲身负内伤,只是不知道谁会打伤他,在这店里,老板早已定下非自卫不得动武的规矩。
  莫非,是被老板所伤?萧进不明所以,自他进入客栈时起,林傲即在店中充当杂役,虽然这人面相不善,且性格古怪,但也不是一个喜欢惹事之人。
  「哥,你多吃些!」
  许坚最懒得管这些事,趁众人疑惑之际,他已拣了两个最大馒头放到许屹的粥碗里。
  许屹并不理这个殷勤的弟弟,只是默默喝粥。
  吃完早饭,除了留在店内的许屹和许坚外,其他人则出门各寻生计。
  萧进和陈之远倒是空有余闲,在外面租了店铺开了间春宫图店,其内春宫图皆是精挑细选,可租可卖,为镇上空虚的登徒子提供不少便利,盈利颇丰。
  刑锋自恃武功高强,却在杀人之外一筹莫展。只好随了方天正在一家武馆做教头。
  两人平日只消使得两、三成功力,教授这镇上青年便已足够。
  众人已散,林傲方才来到楼下,方才在屋中一番调息,伤势已是暂时制住。
  冷飞正坐在堂中,细看账本,见了林傲下楼,头也不抬便吩咐道:「今日起,你从客房搬出去,住柴房。」
  「客房要住人吗?」林傲也不气,拿过抹布开始擦拭桌子,低声问到。
  「不住。我只是不想见你。」冷飞道。
  林傲胸口一痛,拿著抹布的手也发抖,若不是他内力深厚,只怕之前的伤势已是按捺不住
  口中又溢出淡淡腥味,林傲自知淤血再度上涌,他颤抖著放下了抹布,拖著残腿出了穿堂,终於满腹痛楚地在水井边缓缓蹲了下来。
  许屹吃完饭後,便在二楼打扫各间客房。
  推开方天正的房间,清扫了地上尘灰,又把简单的几件摆设擦拭了一番。
  忽然,几声沈闷的呻吟传入他耳中,许屹却似未闻。
  他向来不喜欢管闲事,这也是为何冷飞安排他打扫各间客房的原因,住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保留著昔年的怪癖嗜好,只要关了门不打扰到别人倒也无妨。
  自後穴被塞入涂抹了媚药的玉势後,时夜便浑身似火烧,燥热不安,又更兼手足被绑,口中堵紧布帕,浑身被覆於被子之下,窒息闷热更添折磨。
  奈何刑锋走之前在他铃口中又插了根银棒,这便让他难耐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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