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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有间客栈[出书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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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他拾了床上扔在一边的绳子,看了看趴在床上轻喘的时夜,忽然把绳子塞到对方手里。
  「把自己下面绑起来。」
  时夜一愣,不甚明白。
  林傲扶起时夜,让他背靠墙坐在床上,指了指他胯间,又道,「我叫你把自己下面绑起来。」
  时夜低头,正见自己萎靡不振的分身。
  先前刑锋为了折磨他,已把他分身折磨了大半日,绳子绑过之处也早就破皮流血。
  时夜拿著绳子踟躇不动,定定看了林傲半天,才道,「那日我和刑锋也是被冷老板所逼,今日你要出气就尽数出到我头上吧,刑锋年纪尚轻,望你大人大量,饶他一次。」
  「先绑上再说。」
  林傲脸色颇有不耐烦,不过他听时夜竟为刑锋求情,不觉好笑。
  「看你这一身伤也是刑锋给的吧,想不到你还为他求情?没想到啊,没想到,江湖上传说无情无义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夜风东少竟会为人求情,哈哈哈哈,可笑,可笑。」
  「笑就笑吧。」
  时夜把绳子绕在男根根部狠狠一勒,脸色顿变,他长叹了声,手指发抖。
  林傲看时夜对自己的嘲讽竟是如此不以为意,他哼了哼,亲自拿了粗绳把时夜双手缚在身後,又再取一截细绳把时夜的两个小球也分别扎紧绑好。
  「呃啊……」林傲手上力道不轻,收结时直痛得时夜闷哼出声。
  「叫什麽?待会有你叫的。」
  林傲冷笑一声,把剩余的一长段绳子抛过床梁,再往下一拉。立时,时夜男根和小球皆被拉扯得疼痛难当,他耐不住这拉吊之痛,立即便要跟著站起身子,可是林傲一手拿了绳头,一手却按在他肩上,不许他动弹。
  「忍著点,当日我也是忍下你们的折磨的。」
  林傲把绳头绑在床梁上,看了眼难忍痛苦的时夜,扶了对方跪起。
  此时分身和小球的紧绷拉吊之感才稍稍缓和,时夜额头仍不住渗汗,他脸色惨白地看著林傲,不知对方还要做什麽。只见林傲脱了长靴拿在手里,又用绳索捆在一起後,才拿到时夜身边。
  他看见时夜的男根被高高吊起,整个人不得不半瘫半跪在铺上时,忍不住便伸手摸了摸时夜被吊得笔直的男根,又捏了捏那两颗已变得晶莹透亮的小球後,之後林傲便瞧著对方苍白的身子已开始微微泛起晕红,特别是胸前的茱萸竟也在这刺激下挺立了起来,尤是诱人。他笑著打量起时夜双目半闭,隐忍了痛苦却不失俊逸的脸,笑道,「真是好风景,无怪乎刑锋和方天正会那麽溺宠你,果真是要人命的尤物。」
  时夜微喘,无力再和林傲争辩,轻哼了一声,忽然感到男根上被挂重物般沈重。
  原来林傲看他不做声,已把手中绑在一起的靴子牵了绳头拴在时夜小球上,随手丢在床前半挂住,如此一来,时夜分身被床梁的绳索吊得笔挺,两颗小球却被林傲的长靴拉扯住,自是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却又难言这其中的刺激。
  「这比起你那日让我尝到的冰火之刑来,不算过分吧?」
  林傲站在一边,伸脚踢了踢正挂在床边的长靴,长靴如秋千般一荡,牵动时夜被拉扯住的下身,直激得时夜紧皱眉头,和林傲对视的目光中既有羞涩也有愤怒,他先是咬紧下唇忍住不做声,直到长靴慢慢稳住不再摇晃时,才勉强开口道,「既然一切已毕,只请你快快上了我便是。」
  「别把话说成这样,我不过是替你上药罢了。」
  林傲低眼,拿起床边丢的一瓶药膏,抠出一点在指间轻轻撮弄,又转眼看著时夜道,「你後面伤得不轻,这药需得多抹些。」
  时夜知道林傲究竟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也懒得理他,闭了双眼便不再搭腔。
  林傲宽解了衣衿,赤身爬到床上,这时,他忽然想起这身子不是自己的,一时竟钝在那里。
  「怎麽,想起这身子不是你的,所以不知道自己做这些究竟有何意义?」
  「住嘴!」林傲被时夜笑得心头一恼,一把扼住时夜咽喉。
  「寻你们一个个报仇便是我林傲活著的意义,之後这身子究竟是谁的又与我何干!」
  他手上一用力,时夜顿觉呼吸艰难,睁了双眼,身子已发起颤来。
  林傲慢慢松了手,听著时夜又咳又喘,这才贴在对方耳边冷笑道,「虽然这身子是冷飞的,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这身子伺候得满意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喜欢被男人上,这话我看不假……」
  刑锋出了客栈,还真去了白三那新开的娼馆。
  自己喜欢时夜不假,可对方的真心却似乎永难看清,如此下去,不知是自己逼疯对方,还是对方逼疯自己。
  已走到白三娼馆门前,这夜里正是生意好时,门前正陆陆续续进出不少人。几个扮相颇俊俏的男娼在门口依著招揽客人,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
  刑锋踯躅,耳边虽然热闹非凡,一时却不想迈进那温柔乡中。
  也不知时夜的伤有人照看没有?自己那几鞭灌了真气,只怕他吐的血也不是作假。
  若是方天正在屋里,或许会替他上药疗伤吧。
  天色渐晚,月胧星稀,风送寒。
  刑锋终究未进那燕归楼,临出门前,时夜看他那一眼,乍现心底,直让人难舍难弃。
  也罢,最初自己便知时夜是何等人,无牵无挂无情无义的夜风东少,若要他只真心为自己也实在可笑。
  总有一日他也会倦了自己,飘然而去,正如那一年,他无声无息地便走近自己身边。
  江湖渺渺,所谓逢场作戏,或许莫过於此。
  待到林傲心满意足时,时夜早已累得倒在床上,只是他下身的束缚仍未解开,依旧一吊一拽地折磨了他,他的男根和小球都被粗绳绑得几近青紫,唯在铃口有几滴白浊溢出。
  林傲在铜镜前仔细理整了衣鬓,这才赤足过来。
  「把你教给冷飞那妖术告诉我。」
  时夜恍惚睁眼,望见林傲手里把玩著之前落在地上的镂空银管,面上笑容颇有深意。
  「我便饶了你,或者说,你想再尝尝这东西的滋味?」
  那银管上遍布污秽,林傲只需一眼便知其用途。
  只是现在他已耗了太多体力,哪还有真气将背上的要决再现出一次?
  以内力逼现背上要决一次,便要他大半功力,之後也需得休息月余才能完全恢复所损耗的真气,
  即使没受刑锋所予的那些伤,现在的时夜也是无能为力,除非他不想要命了,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再把那要决教与林傲。
  不过自己若是不给林傲看,对方却也是虎视眈眈。
  见时夜不语,林傲脸色稍变,弯了腰一把抓住时夜长发,逼得他仰起头听自己说话。
  「没听到,还是不愿意?难道你非要逼我杀了你?」
  时夜淡淡一笑,眼微闭,口中轻喘,却不言语。
  他知道林傲是何用意,他笑对方太过狠毒,也笑自己竟落得今天这地步。就算自己死了,恐怕会真正为自己伤心的人也不多。
  爱这副淫荡身体的可谓大有人在,但真心爱他的人却寥寥可数。
  即使刑锋算是一个,或许几个月,又或者几年之後,自己这薄情寡幸之人,在他眼底心里也终究只是浮云一片,当忘便忘。
  林傲拽起床梁的绳头,时夜的男根顿时被拉扯得疼痛难当,可惜他身子已瘫软无力,想顺了那绳子之势,却连跪也跪不起身。
  「你若再不答应,我要杀的人便不只你一个。」
  林傲冷冷一笑,再去看时夜,对方听了自己这番威胁,果然神色一改。
  「你说过不碰刑锋他们的……」
  「我什麽时候说过?」林傲戏谑,抬起时夜下颌,难得一见对方怒容。
  「你自己愿意乖乖听话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林某何干?」
  再一言,时夜愤然一笑,恍惚无力的眼神也在刹那清亮起来。
  「好,我答应你就是。不过我答应你之後,你若还是不肯饶过他们呢?」
  「放心,我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林傲哈哈一笑,立即解了时夜浑身绑缚。
  「给我点水。」
  身上各处的束缚一解,时夜这才勉强拖过被子遮住早就伤痕累累的身子。他靠到床头,心知此次怕是凶多吉少,忽然想到他究竟没有等到刑锋和方天正回来,究竟没能有机会一吐心思。
  林傲倒了水递与时夜,时夜啜饮两口,捂了胸口便咳,一口血不及喷出,竟吐到了杯里。
  「水你也喝了,快把如何行那妖术之法告诉我。」
  见时夜伤重,林傲却不为所动,就如当日那些人看他受冷飞折磨一般冷漠。他并非毫无血性之人,只是见惯太多冷漠,受了太多折磨之後,自己不知不觉间竟也变成个冷血残忍之徒。
  时夜擦了嘴角血丝,缓缓转了身,背对林傲。
  林傲正要问这是为何,便听时夜道,「这要决一会便会现出在我背上,不过我如今已没几分功力,你要记便要快快记住,否则再无二次机会。」
  自己一日之内连破两次禁忌,若得不死,便是大幸,以後……只是不知是否还有以後。刹那间,时夜心中升起一分悲凉,闭了眼便缓缓运功。
  方天正早前看客栈里闹得实在不像话,又懒得去劝刑锋和时夜,干脆揣了银两便到外面的酒楼去好好消了一场愁。
  他酒意未醒,心中郁郁,推了门进去,屋里漆黑一片,也不知刑锋和时夜是否已睡下。
  只是他想时夜被刑锋抽得那样,恐怕今晚只能趴著睡了吧。
  他脱了外衣,又丢开靴子,这才爬到床上。
  伸手摸去,床上似乎只有时夜一人,也不知刑锋去了那里。
  真是难得可以独占这尤物,方天正一笑,便要把时夜搂进怀里好好享用一番。
  他倒是不怪时夜那风骚的脾性。
  这情爱二字,本只是说得当真不得,他既是逍遥淫魔,又怎会像刑锋那道是无情却有情的年轻人一般同时夜较真。
  「你也是,知道刑锋脾气不好,便不要当著他去惹事。」
  方天正刚一碰到时夜,便听对方痛苦呻吟一声,想是刑锋打得过重,真把时夜打伤了。
  「刑锋呢?」
  时夜低声问,由了方天正在自己胸前亵玩。
  「不是被你气跑了吗?」
  方天正伸出二指摸到时夜後穴,对方忽然身子绷紧,哼出一声。他这才想起之前刑锋做了些什麽,一时间竟也不忍心再折磨时夜。
  他取出手指,把被子复替时夜盖上,口气中也多是无奈,「唉,刑锋也真是不知好歹,这麽一来,你这後面不知多少日後才能用。」
  屋中静了片刻,方天正忽听时夜喃喃道,「你爱的是我这身子,还是我这人?」
  方天正一愣,答不上话来。既觉得自己爱时夜这身子也爱他这人,只是两者权衡一下,自己果真爱对方身子多些。
  往日时夜从不与他和刑锋谈这情字,爱字,不知今天是怎麽了?
  难道真给刑锋打得脑子也发起烧来?方天正伸手去摸时夜额头,触手如冰。
  「你是怎麽了?想起问这些?」
  「没什麽……只是问问罢了……」
  时夜神志渐浑,说话也虚弱非常,他伸出手摸到方天正的手,握在手心。
  时夜手心尽是冷汗,方天正这才觉得不对,赶紧起床点了灯。
  「你怎麽会成这样?!」
  时夜躺在床上,除了後背腿上尽是血污外,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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