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侠玉姬-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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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宇方自出口,叮叮两声,又有两把飞刀被击落地上。
余玉霞一见,大惊失色,不由急声说:“陆飞鹏,你再击落我一把飞刀,我就咬烂我的舌头,本姑娘一死,你仍不知齐海艟的下落。”
陆飞鹏急怒交集,哪里肯信,立即怒声说:“谁相信你的鬼话!”
说话之间,叮叮两声,又有两把飞刀被击落。
余玉霞一见,索性两手将腰一叉,嗔声说:“你不信我的鬼话,我就咬给你看!”
说话之间,飞刀纷纷坠落地上,她的小嘴,也咀嚼起来。
陆飞鹏看得猛然一震,绮绿谷恶尼华莲咬舌自绝的一幕,立即浮卜心头,心中一惊,大喝一声,闪电出手,戳指点了余玉霞的黑憩穴。
中食两指一触及余玉霞的娇躯不但柔软如绵,而且有一丝反震之力。
心中一惊,正感迷惑,余玉霞一声嘤咛,媚眼一闭,整个娇躯已倒向飞鹏的怀里。
由于飞鹏正在想着心事,身形一闪,本能地伸臂将余玉霞的娇躯扶住。
就在这时,白影一闪,风声飒然,同时一声娇叱说:“陆哥哥闪开,让小妹杀她!”
说话之间,挟着一道寒光已至近前。
合目晕厥的余玉霞,突然一声娇叱说:
“我倒在地上陆飞鹏都心痛,你却胆敢来杀我!”
话未说完,身形早已腾空跃起。
陆飞鹏看得神情一愣,知道余玉霞果然身具移穴功。
宜君一剑刺空,芳心妒火愈炽,她早已看出余玉霞的星厥是伪装的,故而出剑吓她一吓。
这时见余玉霞腾空纵向三丈以外,嗔目一声娇叱,挥剑再向余玉霞扑去。
陆飞鹏深怕宜君果真将余玉霞杀了,以至失去齐公公的下落消息,因而不自觉地脱口阻止说:“君妹不要杀她!”
宜君一听,虽然明知飞鹏的用意,但却娇哼一声,继续向余玉霞扑去。
余玉霞一见,顿时大怒,柳腰一闪,横飘八尺,轻灵地离开原来落足的位置,同时剔眉怒声说:“你不要吃醋争风,自以为长得美丽,姑娘今天就在你的小脸蛋上抽两鞭子,看你还有什么值得迷人的一”
说话之间,舒掌扬腕,向着数文外金丝编制的马鞭一招手,那根马鞭竞呼的一声飞进她的掌内。
陆飞鹏心中一惊,知道余玉霞在交手时曾经藏拙让步,故意让他点中穴道,实际她的功力不止于此。
心念间,宜君一声娇叱,已挺剑向余玉霞刺去。
余玉霞冷冷一笑,挥鞭相迎,猛抽宜君的天灵。
宜君已看出余玉霞不是易与之人,因而慎重出剑,尽展绝学,盘绕如电的剑光。立时将余玉霞罩住。
余玉霞一经交手也惊觉到宜君不是凡手,因而也将一柄金丝马鞭,施展得玄奥绝伦。
两女拼搏各展绝学,刹那间,只见金光寒芒,看不见两人的红白身影。
陆飞鹏看出余玉霞的武功诡异,似是出自西域,只是不知她的详细来路。
为了预防宜君失手,飞鹏不自觉地向场中走去。
就在这时,蓦闻一声娇叱,接着红影一闪,余玉霞已自金光剑影中纵出,金宜君也同时刹住身势。
只见余玉霞,柳眉飞剔,娇靥铁青,望着宜君怒声说:“你的剑术,也不过尔尔,如果姑娘施展飞刀,早已没有你的命在,现在姑娘有事恕不奉陪了!”
说话之间,左手向着落满地上的飞刀一招,十二把飞刀宛如连成串,鱼贯进人余玉霞的掌中,转身向林前飞去。
陆飞鹏一看,不由怒声大喝:“不将齐公公的下落说出来想走吗?”
说话之间,飞身向余玉霞追去。
余玉霞回头一看,立即怒声说:“齐海艟已解往哈拉木伦山的耸天堡玉虚宫,有本事就去救,详情可问商老头”
话未说完身形已飞进林内不见。
陆飞鹏一听“详情可问商老头’立即刹住身势,回头一看,只见金宜君,娇靥凝霜手横飞霜剑愣愣地望着余玉霞消失的林边。
再看铁掌银剑商耀南,木然而立,神色黯然,安会没有了春天收徒时的那副傲气。
走至宜君面前,立即宽声说:“追也无益,让她去吧,我们去问商老庄主!”
宜君又懊恼地看了一眼林边,迷惑地说:“余玉霞鞭招诡异,并没有落败,不知为何突然离去?”
陆飞鹏也有同感地说:“这人阴刁狡黠,也许另有诡计!”
宜君一听,突然怒哼一声,忿忿地说:“你怎的不说她没羞没臊不知廉耻?”
说话之间,横腕收剑,转身向商耀南走去。
陆飞鹏俊面一红,知道宜君仍在为方才出手扶余玉霞而生气,他不便多加解释,立即跟在宜君身后走去。
到达近前,商耀南首先黯然歉声说:“由于小女新丧,停灵厅上,不便邀二位进庄,关于飞刀夜叉余玉霞的来历老朽知道得也不多一”
陆飞鹏未待商耀南话完,立即拱手谦和地说:“我们只希望老庄主谈些你所知道的!”
商耀南手抚银髯,黯然点头,仰首看了看蓝天,似是回忆有关余玉霞的事,久久才沉声说:“就在小侠和齐老英雄离开的那天傍晚,庄前突然来了两男一女,声言要见本庄的总管乌贵西。
“两个男的身材高大,衣着奇异,俱说藏话,女的便是方才与小侠和姑娘交手的飞刀夜叉余玉霞。”
陆飞鹏一听,不由关切地问:“老庄主可知乌贵西与余玉霞的关系?”
商耀南抚髯摇摇头,说:“不知道,但由乌贵西对余玉霞的毕恭毕敬来看,她显然是乌贵西的长辈。”
宜君黛眉一皱,问:“这么说,乌贵西没有将余玉霞等人介绍给老庄主。”
商耀南感伤地抚髯一笑,说:“不瞒姑娘说,那时老朽也没将余玉霞等人看在眼内。”
陆飞鹏心中一动,突然似有所悟地问:“老庄主可知乌贵西的师门,是否与哈拉木伦山矗天里有关?”
商耀南略历沉吟说:“乌责西的武功,的确有不少诡异之处,是否出自矗天堡老朽不得而知,但由于他的资质平庸,并无过人之处。老朽也未深究他的师承来历!”
宜君插言问:“老庄主可知余玉霞三人前来找乌贵西何事外商耀南摇摇头说:“他们诡密,不知谈些何事,而且,那时老朽也不屑过问他们的事。”
说此一顿,突然似有所悟地继续说“不过据老朽的另一位护院武师说,乌贵西曾谈及小侠和齐老英雄,至于是否去巫峡追踪,那就不得而知了。”
陆飞鹏听得心中一动,立即赞同地点点头说:“他们暗地追踪极有可能,因为余玉霞经常去少林寺找印空。”
商耀南因不知详情,仅会意地颔首“唔”了一声。
宜君特别关心余玉霞的路数和武功,因而不解地问:“老庄主怎知余玉霞的绰号叫飞刀夜叉,可知她的师父是谁?”
商耀南黯然一叹,说:“说来惭愧,就是陆小侠上次莅庄,翻掌将乌贵西击落房下的时候,乌贵西才向老朽进言,希望余玉霞来时,请她出面助拳,斗斗陆小侠,因而才知她的绰号叫飞刀夜叉。”
说此一顿,凝重地看了一眼宜君和飞鹏,继续说:“据乌贵西说,飞刀夜叉余玉霞,面目姣美,心肠特狠,死在她飞刀下的西域高手不知多少,如果请她助拳,定能将陆小侠斩在飞刀下,今日看来,余玉霞的武技虽然不差,但与陆小侠相比,仍要技逊一筹。”
说此略微沉思,继续说:“至于她的授业师是难,老朽不大清楚”
陆飞鹏看出商耀南也不甚知余玉霞的来历,只得改变话题问:“老庄主可曾注意那两个西域武士离庄后,是否又来找过乌贵西?”
商耀南一听,连连颔首说:“来过,就是老朽寿诞那天,不过这次只来了一人-”
宜君听得心中一动,不由急声问:“那个西域武士可曾参加老庄主的寿诞筵?”
商耀南毫不迟疑地说:“没有,据一位护院武师报告,那人一直坐在乌贵西的床前低声商谈,看乌贵西的神情,似是极为高兴!”
说此一顿,突然又似有所悟地说:“据向老朽报告的武师说,他仅听到乌贵西兴奋地说:“一经得手,马上就走。”
宜君一听,立即插言说:“那就不会错了,一定是等到劫持齐公公后,乌贵西马上离开益阳庄。”
陆飞鹏恨恨地沉声说:“这件事完全由乌贵西一手造成,在下一旦捉住这个罪魁祸首,定要将他粉身碎骨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商耀南感慨地说:“根据种种迹象看来,陆小侠要想找到乌贵西,恐怕势必要跑一趟哈拉木伦山了!”
陆飞鹏狠狠地点点头,忿忿地说
“当然,在下久闻西域武功诡异独特,这次正好前去一瞻绝学。”
商耀南一听,不由以关切的口吻说:“这话说得不假,就以飞刀夜叉余玉霞的功力和身法来看,除了稍逊陆小侠外,井不输于这位金姑娘,但是老朽斗胆下句断言,在矗天堡玉虚宫中余玉霞决不是顶尖人物。”
陆飞鹏听得剑眉微皱,他觉得商耀南太小觑了金宜君。
但是,金直君却不介意地淡淡一笑,说:“老庄主阅历渊博,威震中原,目力自然不差”
话未说完,商耀南的老脸早已通红,同时感慨地摇摇头。
宜君一见,知道商耀南把恭维的话误为是讥讽了,只得急忙改口说:“根据余玉霞方才的留言齐公公显然已劫往哈拉木伦山,不知余玉霞为何没有西返,而又在贵庄门前出现?”
这问题正是飞鹏要问的,因而特别注目望着商耀南,静待答复。
商耀南似有先见之明说:“老朽根据乌贵西的个性判断,余玉霞的没有西返,可能是在此等候陆小侠,以便代乌贵西雪两番受辱之耻!”
宜君听得黛眉一皱,也发觉这中间有许多可疑之处,因而迷惑地说“老庄主判断的虽然极有可能,但是我们沿途并未发现余玉霞的行踪一”
商耀南神色微微一变,急忙插言解释说:“余玉霞恰在此时现身,也许是她来庄有事巧遇两位在此。”
陆飞鹏也有同感地说:“方才余玉霞现身之前,我等既未听到马奔,也未闻在袂破风声”
商耀南再度插言解释说:“也许她比二位先到,事先就隐在那株大树后。”
宜君立即不以为然地说:“这就不对了,如果飞刀夜叉余玉霞先到,她应该先行命庄了通报,何以还要藏藏躲躲?”
商耀南顿时无言命答,只得摇摇头苦笑一笑,说:“愈这老朽就不得而知了。”
陆飞鹏知道再问商耀南也不会说了,立即拱手谦和地说:“连番打扰,甚感不安,失礼之处,尚清老庄主海涵,在下尚有急事在身,就此告辞了。”。
商耀南也不挽留,仅抱拳歉声说:“待慢诗慢!”
于是,飞鹏和宜君,拉过在林边啃草的黑子和白马,飞身纵上马鞍,如飞驰向庄外。
宜君一俟驰出数十丈,立即压低声音说:“陆哥哥,小妹觉得商耀南的话中疑点很多!”
飞鹏冷冷一笑说:“我们去时,余玉霞就在庄上。”
宜君立即赞同地说:“小妹也是如此揣测,显然她是由别处蹑足潜至那株大树后。”
说此一顿,突然又以埋怨的口吻,嗔声说:“方才不知你为何任由余玉霞逃走?”
飞鹏毫不迟疑地说:“既然她已说出齐公公的下落,再捉她已无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