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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失宠王妃-第165部分

小说: 失宠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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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娘娘,您看这条裙子,可是边城独一无二的,便连马小姐都没有。”老板娘买好的推荐着。

    “恩,我试试。”霍凉染点点头,接过裙子。

    “王妃娘娘里边请”老板娘帮霍凉染撩开帘子,却听霍凉染出声道:“我自己换就行”

    无心闻言,亦没有跟进去,而是在外边仔细的听着里边的动静,方便霍凉染有事,她能随时冲进去。

    霍凉染一走进里间,耳边便响起了青衣的声音,“小姐,将军希望小姐与靖王爷尽快成亲,并在大婚那一日除掉靖王府,这件裙子的夹层里有毒药,小姐可以下在合卺酒里。”

    青衣用隔空传音的方式,将这些话说给她一个人听,是以,外边的无心,根本无法听到。

    

    作者题外话:宝贝们,端午节快乐,谢谢阅读,明天见,晚安!!!

 032 拜师,烨生怀疑

    032 拜师,烨生怀疑

    霍凉染拿着裙子的手,猛地收紧,心里狠狠的抽痛了下。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她听到这个消息,应该高兴啊!

    只有结束了皇甫烨,她才能回到南峣国,不必再伪装下去。

    只是,心里的疼,却不肯停歇,一下一下的撕扯着。

    “小姐,那夜青衣会埋伏在王府,接应小姐的。”青衣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表情却有些僵凝,好似没有听到青衣的话一般。

    青衣与她之间,还隔着一道墙,自是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便自顾自的交代道:“将军说,一切以小姐的安全为首要,小姐若是没有完全的把握,就切勿动手,借着大婚之日离开王府便可。”

    霍凉染缓缓抬起手,抚在心口上,脸色越发的难看。

    而疼的又何止是心?只不过头颅里的疼痛,远不及心里来得剧烈。

    青衣是什么时候交代完的,她已经不记得了,只影影忽忽的好似听青衣说了许多话。

    渐渐,青衣的声音消失了,她的身子也缓缓软了下去,万分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无心听到了里边的声音,不敢怠慢,撩起帘子,便冲了进来。

    待她看到霍凉染脸色苍白,额间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时,一时也是吓得不清。

    “王妃,您怎么了?”无心蹲下身,将霍凉染扶起。

    “我有些不舒服,回府吧!”霍凉染借着无心的力气站起,手中还一直握着那件袍子。

    她知道,她该做什么,即便此刻心绞痛得厉害,她也不曾忘记青衣的话。

    她想,现在的痛,真的只是她的身子不适,待她报了仇,离开了顕国,一切便会好起来了。

    对,一定是这样。

    “这袍子……”老板娘看着那袍子,陪着笑脸提醒道。

    “给她银子,这袍子我买了。”霍凉染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些神识,对无心声音无波的嘱咐道。

    “是,王妃。”无心看了眼被霍凉染死死抓在手中的袍子,摸出银子,递给那老板娘,扶着霍凉染迅速上了马车,直奔靖王府。

    而街头,巷角皆在议论,靖王爷强抢民女,婉儿忘恩负义,不守妇道,抛弃夫君一事。

    尽管,有人出来辟谣,说这个婉儿原本就是靖王爷的准王妃霍凉染,却没有人愿意相信。

    生活最低沉的人,总是不愿意相信作威作福的管理,而是更愿意相信那个惨死的白易凡才是受害者。

    而这事传开的同时,丢人还有马将军一家。

    谁都知道他为了巴结靖王爷,将自己的女儿都送上了门,但最后靖王爷情愿要个有夫之妇,也不肯要她。

    马将军一怒之下,本想将状告到皇帝那里。

    但,又一想,皇甫烨毕竟是皇帝的儿子,皇帝又怎么会为了这件事情,而要了自己儿子的命呢?

    而且,他确实也有耳闻,靖王爷中意一个女子,在来边城时,坠崖身亡。

    再一联想婉儿的身世,觉得这事也有可能是真的。

    若是真的,他这状不就成了诬陷了?

    是以,思量一番,马将军打消了向皇帝告状的念头,只是这口气,他是万万咽不下的。

    最后,他觉得还是投靠一个皇子稳妥些。

    既然要投靠皇子,谁还能比瑜王更靠得住?

    若是他能将女儿嫁给瑜王做个妾,是不是也不错?

    

    慈云庵

    年芊妩将这些日子画好的字画,都统统交给冯嫂,让她送到山下,给小镇上的一家书画馆寄卖。

    而得来的银子,她用来在慈云山的后山,建了一处简单,却又很宽敞的院所,用来收留流落街头的孩子。

    她觉得,自己平日里,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做些什么有意义。

    她不像一些大文人墨客,喜欢将自己的字画收集,她反而觉得,既是心之作,又何不将之变成善心呢!

    而且,她又不想出家,又何必整日游手好闲呢!

    只是,她的字画,自是不能署上“年芊妩”的名字。

    是以,那一日,她不加思量,随手便落笔为“年十”。

    她落笔“年十”的时候,并未想起任何人,有些人,有些故事,不过是人生的一段小小插曲,于她而言,周奕威不过是个过客,就如她游离在外时,遇上的每一个陌生人一样,已被淡忘。

    但,她却不知,落花无意,流水却已是情根深种……

    年芊妩的字画很受欢迎,甚至有些过于的受欢迎,一到那家字画馆,冯嫂便能立刻拿银子回来。

    是以,很快,年芊妩便在后山找人改起了一座院落。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那字画卖得快到有些蹊跷。

    只是,她并不想追究,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件事情上,便权当是那个人做的善心吧!

    是以,她找人盖那座院落时,并不是以自己的名义,而是以“清风”善心人这个名号,让冯嫂去操办的。

    冯嫂初时,还有些不解,为何要叫“清风”。

    年芊妩笑着回,“清风吹拂人心的时候,从不要求人的回报。”

    冯嫂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刚要拿着年芊妩新写的字画离开,便听年芊妩又道:“冯嫂,让那位店家代我感谢买画的人。”

    “小姐,每个买画的人都要谢吗?”冯嫂真觉得这有些难为人家店家了,之前卖出去那么多画,上哪里找人去啊!

    年芊妩摇头失笑,也不解释,只道:“你与那店家说,他便懂了。”

    “是,小姐。”冯嫂知道小姐做的事情,自有她的道理,不再多问,转身走了出去。

    冯嫂下一趟山,来回最快要1个多时辰,年芊妩自己一个人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已经落没了叶子的树,心里莫名的一阵悲凉,脑中一张脸孔瞬间闪过,那是安以墨的样子。

    一个人的时候,她时不时会想起安以墨,会微微的伤感,却不会痛彻心扉。

    毕竟,那段情还没有开始,便停留在了她心里最美好的阶段。

    或许,岁月无情的洗练下,她心里剩下更多的是“感激”。

    她一直想再见见她,哪怕只是说一声“谢谢”也好。

    她从来都是冷静的,知晓自己的身份,是以,即便是心里对将来憧憬一下,都不曾有过。

    她想,也许老死在这慈云山上,也是一桩美事,有多人想用一切,换一生安宁,都没办法做到,那她何不既来之则安之。

    收起这胡乱的思绪,人果真不能闲下来。

    她走出房间,出了慈云庵,向后山走去。

    后山的屋舍已经竣工,工人们也都已经离开了。

    她只等冯嫂将这批字画卖了,买些被褥和洗漱用具来,便可以让那些孤儿住进这里,在这里教导他们如何做人了。

    她这会儿打算过去看看,打扫一番。

    还记得她刚来慈云庵的时候,这里的师傅们看她扫地,干活,都诚惶诚恐的,吓得不轻。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她们终于了解她的性子,与她相处的更像是一家人。

    虽然,这里的人话不多,但她喜欢的便是这份安宁。

    “吱呀”一声,她推开远门,走了进去。

    这处院子很大,里边却都是一间挨着一间的茅屋。

    虽简陋,却也足够避难。

    她走进离远门最近的一间,这间是她准备以后用来做自己屋舍,方便她教导那些孩子的。

    孩子有是一张白纸,是向善还是作恶,全看他在还是白纸的时候,学到了什么。

    从自己的屋子里拿出扫把,她便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扫,就在她推开最后一间屋子门的时候,手中的扫把“啪”的一声落地,她视线呆愣的看着屋角的人,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那窝在屋角的人,一身的血迹,显然受了很重的伤。

    他听到开门声,缓缓睁开眼,看向站在门口的年芊妩,一双黑眸中瞬间迸出浓烈的杀意来。

    年芊妩被他这冰寒的眸光吓得一惊,却没有转身逃跑,而是快步走了过来,刚蹲下身,想要擦看他的伤势,就被他猛的扼住了脖颈。

    他下了狠手,若不是身负重伤,使不上多少力气,这会儿她的脖子便已经断了。

    只是,即便脖子没断,年芊妩也因为窒息的感觉,一脸俏脸憋得青紫。

    她用一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从嗓子里费力的蹦出几个字,“安以墨,是我,放手……”

    安以墨听到她唤自己的名字,终于恢复了些理智,凝神窒息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这才发现她似乎有些眼熟,手上也不禁松了些力气。

    年芊妩的胸腔里终于进来了气息,她急急的深吸一口气,又道:“我是年芊妩,你救过我。”

    安以墨这才彻底的想起她是谁,连着想起她此时确实在这座山上的慈云庵祈福。

    他撤下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掌,身子重重的靠回墙壁上。

    他中了毒,虽自己能解,但也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之两日水米未进,身子虚脱得厉害。

    刚刚为了制住年芊妩,又动了些真气,让刚刚压住的毒又有上窜的架势。

    “安以墨,我能帮你做什么?”年芊妩蹲在他身旁,小心翼翼的问道。

    安以墨眸子微瞌,只留一条小缝,无力的看着她,声音有些尴尬的道:“我饿了”

    年芊妩愣了愣,随即站起身,“你等等”

    她快步走出屋子,进了厨房,将昨日吃剩下的一点米,倒入锅中煮上,才又转回屋子里,在安以墨身边蹲下,“你还能动吗?我扶你去有床的屋子里歇着吧!”

    “恩”安以墨应了一声,不客气的将胳膊搭在年芊妩的肩头。

    年芊妩神情一窒,一张俏脸顿时飞起红霞,但他也不是忸怩的女子,立刻收起自己的羞怯,扶起安以墨,向自己屋子走去。

    这院子里,除了她的屋子里有床以外,其他的屋子还都只是空荡荡的屋子,什么都没有。

    他身子的一半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举步艰难,甚为吃力的将他扶到自己的床边,躺下,盖好被子,才又反身回了厨房。

    一会儿的功夫,她端着热气腾腾的白粥走回来时,安以墨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遇伏,因为一些原因,而不能回边城,只能向皇城的这边而来。

    谁知道,那些人穷追不舍,似非要置他于死地。

    他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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