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金刚不坏之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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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的愤怒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上一次得出的鉴定结果,虽然“证明”时承平不是时家的血脉,但他毕竟是外室所生的私生子,妈妈给人的感觉就不是那种规矩女人,所以有这样的结果时孙玉恩也不算太难接受。
可是这一次的鉴定结果却是时太太生的女儿时承珊与时家没有血缘关系。自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与他人私通生了一个女儿,还被时家当成金枝玉叶捧在手心里养大了。这样胆大包天的欺瞒行为,实在是令时孙玉恩无法不火冒三丈。
时孙玉恩看了这份鉴定报告后,直接让司机驱车去了时太太居住的爱都大厦。当时,时太太正在露台上与古伟健一边喝着香槟酒,一边喜不自胜地谈论着这一次的冒险成功。
“伟健,还是你说得对,富贵险中求,有时候有些事就必须要铤而走险地赌一把。”
古伟健一脸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关键时刻听我的没错吧?”
“是啊,真是没听错。这次咱们赌赢了,老太婆果然拿了承珊的DNA样本去和时承平对比,对比的结果也让她果然不相信时承平是时家的种。”
“现在时老太太正在精心栽培咱们的承珊。她年纪也大了,时家家产全部放手交给承珊打理估计也不会太久了。到那时,淑贤,你享福的日子就要来了。”
时太太不无憧憬地期待着:“但愿那一天快点来,死老太婆现在停了我的信用卡,我连的钱都没有。今年衣柜里基本上还全是去年的过时款,想买这一季新款的衣服鞋子包包都费劲,害我都没脸出门见人。”
古伟健拍着她的手说:“再忍一忍吧,以时老太太的年纪来看,咱们应该不用等太久了。”
时太太与古伟健在露台上的谈话被一阵门铃声打断了。最初他们并不太在意,反正有女佣会去开门。等到漫不经心地回头一看,发现大门里走进来的人是板着面孔的时孙玉恩时,时太太这才赶紧跳起来,满脸堆笑地迎过去。
“妈,您怎么来了?”
古伟健也跟在后面点头哈腰地问候:“时老太太,您好。”
时孙玉恩一瞬不瞬地盯着身前的两个人,视线犹如两根极细的针,极富穿透力。看得时太太脸上的笑容有些发僵:“妈,您进屋坐,别老站着啊!”
走到沙发前端端正正地坐定后,时孙玉恩冷笑着开了口:“朱淑贤,古伟健,你们两个真有能耐啊!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私通不说,居然还生出一个承珊来冒充时家千金,胆子真是不小哈!”
☆、第47章
意想不到的一番话,听得时太太与古伟雄双双大惊失色。惊骇之余,时太太本能地脱口而出:“我和伟健的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话一出口,时太太就恨得几乎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这岂不是不打自招吗?但是她实在是太吃惊了!因为她与古伟健的私情一直掩饰得很好,进行得很小心,承珊是他们的私生女这件事也没有任何人知道。所以她不明白时孙玉恩为什么会突然得知了这个真相。
时孙玉恩冷冷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做下的肮脏事就没人知道吗?连远在内地的时承平都知道了,香港这边只怕早就走漏了风声。我是太相信你那副端庄贤淑的外表,才会被你蒙骗了那么久。”
听起来,真相似乎已经众所周知,时太太也就不再徒劳地试图抵赖了。抵赖也没有用,这并不是矢口否认就能查无实证的事,做个DNA鉴定就一切真相大白。而且时孙玉恩向来不打无把握的仗,她既然都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那么肯定是已经做过DNA鉴定百分百地证实了这件事,就算想不承认都不行。
事已至此,时太太干脆冷笑着说:“是啊,承珊是我和伟健生的又怎么样?那时候华浩在内地有了新欢,天天呆在外头不回家。我一个女人寂寞难耐,当然也要找男人来陪了。他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大家都不清白,谁也不欠谁的,正好扯平了。”
“你觉得这样是扯平?抱歉,时家可不允许有着这种扯平行为的儿媳妇存在。我给你一天时间,你立刻搬出这套房子。已经转到你名下的个人财产我只当喂了狗,其他不在你名下的时家财物,你要是胆敢带走一针一线我都会找律师告到你破产为止。”
丢下逐客的一番狠话后,时孙玉恩立刻站起来走人。老太太气咻咻地走到大门口时,时承珊正好匆匆忙忙赶来了,一见到她就笑盈盈地问:“奶奶,什么事您这么着急让我赶过来?我正在主持一项重要的部门会议呢。”
“部门会议不用你主持了,还有以后你也不用再来公司上班了,我今天就会正式下通知解除你在时氏企业的所有职务。”
“啊?”时承珊一呆:“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我就不解释了,你直接去问你妈和你爸吧。”
时孙玉恩一边说,一边转过身朝着身后石像般呆立着的时太太与古伟健抬手一指。时承珊并不解其意,满脸迷惑地问:“我爸不是已经去世好多年了吗?”
时孙玉恩并不多作解释,直接扭头出了门。当她站在电梯口等电梯时,遥遥听到身后不远处的那座豪华公寓半敞的大房中,传出时承珊带着哭音的叫喊声。那声音犹如一面旗帜猛地迎风展开,分贝高得几乎能刺人的耳膜。
“不……不……”
银沙湾的别墅被烧后,整栋房子都需要重新装修。
别墅重新装修期间,时承平带着章可贞搬去了母亲苏盈名下的一套公寓。那套公寓位于S市中心公园附近的胜景苑小区。中心公园密植松柏,四季常青,空气非常清新,可以满足章可贞每天出门散步的要求。
就这样,章可贞与时承平每晚除了刮风下雨外雷打不动的散步,就从海滩转移到了公园。公园绿化面积相当大,除了苍松翠柏环绕外,还有姹紫嫣红的百花园,各色花卉轮流绽放,开得艳色无双。
这天傍晚,时承平与章可贞从公园散完步出来时,天空和往常一样已经挂上了浓黑夜幕。他们沿着公园后门的一条小街慢慢往胜景苑方向走去,一般约一刻钟左右的时间就能回家了。
小街还没走到一半时,街那端忽然远远跑来了一个戴口罩的男人,在他身后是一个女人大呼小叫的声音:“抢劫,抢劫啊,他抢走了我的包。”
小街虽然僻静,但街上还是有三三两两的路人,基本上都是从公园后门出来的。不过对于迎面跑来的这个抢劫犯,却没人敢上前阻拦,相反还都下意识地后退躲避。因为那个五大三粗的抢劫犯目测就不好惹,两只拳头比海碗还要大,要是被他砸上两拳搞不好要吐血。
见义勇为固然是好事,可如果见义勇为的结果是要让自己挨打受罪,那这个成本可就有点高了,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干。
不过,时承平可不属于绝大多数人之中的一分子,他的金刚不坏之躯让他无需顾忌这一成本问题。所以,看着迎面跑来的抢劫犯,他跃跃欲试地打算上前制止对方。
章可贞在一旁微笑着提醒他:“友情建议你也戴上口罩再行动吧。”
因为章可贞外出时仍需要注意避免感染,所以只要出门她就会戴上口罩,来到空气新鲜的公园才会摘下。为了配合她,时承平也买了几只口罩,陪她外出时经常也会戴上,那样两个人走在一起比较协调。
这天从公园出来时,时承平忘了戴上口罩,还揣在裤袋里。章可贞这么一提醒,他赶紧取出口罩戴上,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林阴茂盛的人行道,站在街道中央,双手袖在裤兜里,好整以暇地等着“迎接”正一路狂奔过来的抢劫犯。
那个抢劫犯看出了时承平打算阻拦自己,一边跑近,一边从后腰处拔出一把匕首,穷凶极恶状地挥舞着喊:“小子,赶紧闪开,否则爷手里的刀子可不是吃素的。”
时承平没想到这个坏蛋居然还带了刀子,不过就算如此也无法对他构成任何实质性的威胁了。所以他毫不在乎地迎面拦住抢劫犯,想要空手夺白刃地从他手中夺走刀子。
两个身体纠缠在一起时,急于脱困的抢劫犯,狗急跳墙地举起手里的刀子朝着时承平一顿猛捅,边捅边骂:“你他妈存心找死是吧?那么大爷我今天就成全你。”
捅了几下后,抢劫犯忽然感觉有些不对,手里的匕首虽然一刀刀捅着时承平的身体,却完全不是捅在柔软皮肉上的感觉,倒像是捅在坚硬钢板上似的,还发出清脆的金属碰击声与断裂声——他无比惊骇地发现,自己那把精钢淬制的匕首已经断得只剩连着刀柄处的一小截了。
“你……你……你是不是人啊?”
对于抢劫犯惊骇的发问,时承平以拳头作回答。他一拳砸在对方腹部后,虽然已经谨慎地控制了力度,还是砸得那个坏蛋“啊”的一声惨叫后捂着肚子弓成了虾米状,趴在地上除了□□外什么也做不了。
抢劫犯疼得不能动了,时承平却是动得很迅速,动作麻利地转过身撒腿就跑。因为他听到有警笛声在靠近,显然有人报了警,巡逻警车正赶过来。虽然他是见义勇为的人,但是特殊的身体异能让他不仅做好事不能留名,还得像小偷一样躲着警察走。
章可贞已经为他看好了撤退路线,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小巷示意他往那边撤,他也会意地朝着巷口跑过去。
十分不巧的是,当时承平刚跑到小巷口时,有两名巡警正好从巷子里走出来。
两名巡警刚刚从警务对讲机中得知这条小街发生了抢劫,就近穿过小巷赶来支援。看见蒙着口罩的时承平一路狂奔而来,他们误以为他就是抢劫犯,马上一起双双掏出警棍想要抓他。
“警察,站住别动。”
时承平明白他们误会了,试图解释:“警察同志,误会,我什么也没干。抢包的是那边那个躺在地上的人。”
“什么都没干那你跑什么?如果是误会那就停下来解释清楚再走。”
时承平不能停下来解释清楚,因为他没法解释为什么抢劫犯的刀子不但捅不死他还被崩断了。他只好扭头往反方向跑,两名警察尽职尽责地跟他在身后追。
“站住,你站住。”
两名警察一前一后地追着时承平时,巡逻警车正好也赶到了。车上的巡警不明白具体情况,一看见有警察正在追赶一位戴口罩的年轻人,本能地认定那个人肯定就是抢劫犯,所以也立刻一踩油门加入了追捕的行列。
章可贞一看就知道糟了,情况失控了,警察现在把时承平当作抢劫犯追起来了,而且还没法解释清楚这个误会。只能在心里一迭声地叫苦不已:但愿事情不会闹得太大,不会像我上次一样搞成爆炸式头条。
警察与警车的双重追逐,追得时承平几乎无路可逃。一来他的两条腿跑不过四个车轮;二来因为既有警察追又有警车追,使得路人们的胆子都变大了不少。尤其是年轻强壮的男人纷纷试图帮助警方围堵抓捕“坏蛋”——平时单枪匹马不敢跟坏蛋过招,眼下这么好的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绝对不容错过啊!况且还有着一份道德上的优越感:咱见义勇为了,不是吗?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时承平眼看就要被困住了。别无他法的情况下,他思忖一下扭头跑向附近的一栋居民楼。那栋楼的一楼大门安装着电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