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神萌宝:逆天金瞳兽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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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虎子对他充满敌意,只要寻到机会,就会趁他不备咬他一口。
也许在虎子的心里,他就是害死它主人的罪魁祸首。
不管原因如何,七年的时间,可以改变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至少七年后的今天,这个曾经对他恨之入骨的虎子,已经渐渐将他当成它这世上唯一的主人。^_^
第8章 三只霸王
就在这一主一宠玩闹在一起的时候,白麒枫的房门被人在外面轻轻敲开,是白麒枫的贴身婢女巧蓉。
“主子,您总算是起了,段小侯爷和小顾将军已经在元帅府的主厅恭候多时了。”
巧蓉口中的段小侯爷,就是两年前被皇上赐封为紫金候的段修寒。
至于顾小将军,则是五年前随白麒枫去北强杀敌时,因立下赫赫战功而被皇上赐封为将军头衔的顾尧辰。
所以说七年的时间,可以改变的东西实在有太多太多了。
自从七年前墨瑾宣因反叛朝廷而被诛连九族之后,天龙王朝战功满身的辅国大将军白震东,也就是白麒枫的父亲,也因为身体不适,而与世长辞。#_#
将门之后的白麒枫,因为自幼跟在父亲身边走南闯北,小小年纪就已经为朝廷创下了无数奇迹。
他凭着十七岁的少冠之龄,带领八万大军被皇上派往湘阳负责剿灭当地叛党。
仅仅半年的时间,他便将这个朝廷隐患连根拨除,还当地老百姓一世安宁。
皇上龙心大悦,当即便赐白麒枫一个骁勇小将军之名。
之后的几年里,外围小国那些不安定分子,因为白震东和墨瑾宣两元猛将先后离世,便在私底下起了侵犯之心。
白麒枫这个少年将军,不愧是被皇上重用的一员猛将。
短短几年的时间里,把那些试图作乱的外围国家打得服服贴贴,再也没有人敢轻易派兵入侵中原,对天龙王朝行不轨之途。
而白麒枫这个只有二十一岁的将门之后,也因为接二连三立下战功,被当今天子赐了一个三军统帅之职。
其手中所掌握的军权,丝毫不比当年墨瑾宣墨元帅差上半分。
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墨瑾宣当年所创下的奇迹虽然还留有余威存在,但白麒枫的英勇事迹,却早已成为天龙王朝人尽皆知的一则神话。
白麒枫穿着洗漱完,便来到帅府正厅。
顾尧辰和段修寒凑在一起,边品着帅府管家送来的点心茶水,边脑袋对着脑袋,嘀嘀咕咕小声议论著什么。
见白麒枫终于大驾光临,两人才止了原先的话题,纷纷回头看他。
做为白麒枫的狐朋狗友,段修寒这个小侯爷,以及顾尧辰这个小将军,那可都是皇城帝都响当当的知名人物。
这两个人今年都是二十岁,段修寒的娘,是顾尧辰的姑姑,顾尧辰的爹,又是段修寒的舅舅。
虽然在血缘关系上,这俩人是实打实的表兄弟,但两人的性格却是竭然不同。
段修寒的爹,乃本朝相爷,他的娘,又是当今皇上的嫡亲姑姑明惠公主。
从小在他娘的精心调教下,段修寒从小便斯文儒雅,很有谦谦贵公子的典范。
相比来说,顾尧辰这个从小就跟白麒枫在军队里厮混长大的小将军,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子匪气和霸道。
再加上他手中握着十万大军的兵权,平日里自然也是嚣张狂妄得不象话。
这三个人凑到一起,那就是帝都里有名的三只霸王。^_^
第9章 英雄令
“麒枫,你怎么才起来。”
顾尧辰跳着起身,凑到他面前:“你知不知道,皇上突然降旨,下个月初九,三年一次的英雄令争夺大会上,不仅仅朝廷官员可以报名参加,就连寻常老百姓,也拥有了报名比试的资格。”
“这个旨意,皇上不是早就下过了?”
白麒枫一脸的不以为然。
大清早做的那个噩梦,直到现在还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不去。
他无精打彩的寻了张椅子坐上去,顺手抓了一块小点心,慢吞吞的放到嘴边小口吃着。#_#
顾尧辰忍不住道:“可是我朝历来的英雄令争夺大会,都只允许朝中有品级的大臣报名参加,至于那些没有官位的寻常百姓,哪有资格与朝廷重臣一较高下?”
旁边正在喝茶水的段修寒掀了掀眼皮,笑着说道:“我倒觉得皇上此举十分英明,毕竟英雄令这东西不是只有朝廷官员才有资格争夺的,寻常老百姓中,也不乏能人异士。”
“可是麒枫对已故的沈老将军手下的那批海兵,已经觊觎良久了。之前皇上说过要将这批兵权交给麒枫来管理,但麒枫却当着皇上的面,信誓旦旦的说,等他拿下今年的英雄令,自然会向皇上讨要这批兵权。”
说到这里,顾尧辰还抬头看了脸色仍旧不太好的白麒枫一眼。
说起英雄令争夺大会,这可是天龙王朝老祖宗当年定下的一个有意思的规矩。
每隔三年,朝廷都会出一个题目,要嘛武试,要嘛文试,能够在众多人中胜中的那个人,就可以拿到朝廷颁发的英雄令。
凡是拥有英雄令的人,都可以向皇上提出一个请求,当然,这个请求必须是在合理的范围内才能生效。
皇上也会根据英雄令最后得主的能为和才华,给予对方一定的奖励和赏赐。
为了达成心底的愿望,便有不少人,在每三年一次的英雄令争夺大会上跃跃欲试,试图在皇上面前露露脸,以达到光耀门霉的目的。
正吃小点心的白麒枫,在两人议论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神色慵懒道:“不管今年来参加抢夺英雄令的人都是何方神圣,我白麒枫,势必不可能将这块英雄令让他们轻易拿走。”
这天底下,也只有白麒枫才拥有这般霸道狂妄的自信。
小小年纪便成为三军统帅,人前谁不尊称他一声白元帅。
他狂他傲,自有他的资本和能耐。
只是顾尧辰却对他多此一举的行为甚感不解:“既然当初皇上肯将沈将军手下的那批兵权交给你管理,你直接收到囊下不就好了,何必还劳神费力的同其他人抢夺什么英雄令?”
白麒枫边吃东西边嗤笑一声:“白给的东西,我不稀罕要!”
这才是真正的白麒枫,永远都是那么嚣张跋扈,唯我独尊。就连权利,也一定要靠自己的本事和能为亲自争取到手才肯罢休。
“你们两个今天来我府上,该不会是和我谈这么无聊的话题吧?”
“那倒不是!”
一直没怎么吭声的段修寒及时接口,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调侃之意:“莫非你忘了今儿是什么日子了?”^_^
第10章 七月初七
白麒枫挑了挑眉:“你生日?还是我生日?”
“真是贵人多忘事,今儿可是七月初七。”
“那不就是牛郎织女相会的大好日子?”顾尧辰道。
段修寒笑了笑:“不仅仅是牛郎织女相会的大好日子,还是我们白元帅去碧花楼捧玉姑娘场的日子。”
听到这里,白麒枫才恍然大悟。
……#_#
碧花楼是帝都招牌最响亮的一家妓院。
说是妓院,可楼里的姑娘却各个貌美如花,德才兼备。
尤其是碧花楼中的花冠玉婉柔,更是整个京城公子少爷们都趋之若骛的一个传奇性人物。
据说玉婉柔幼年时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出身,只是后来家道中落,她这个千金大小姐,也因为生活所迫,不得不沦落于风尘之中。
虽说是流落风尘,但玉婉柔却洁身自好,只卖艺,不卖身。
再加上她容貌生得标志,从小又受过礼仪熏陶,德行举止自然是其他胭脂俗粉所不能比拟的。
两年前,玉婉柔刚刚出道,便鬼使神差般入了白麟枫的眼。
从那以后,白麒枫便成了碧花楼中的常客,但凡在帝都里叫得出号的人物,都知道玉婉柔就是白元帅的入幕之宾。
今天是七月初七鹊桥会,早在几天之前,白麒枫便答应玉婉柔,会在这一天亲赴碧花楼,与她共度一年一度的七夕节。
天色渐黑之时,这帝都三霸终于踏进了碧花楼的大门。
这里的老鸨人送绰号燕娘娘,对白麒枫、顾尧辰和段修寒这几个响当当的皇亲国戚,自然是恭敬有余,礼遇三分。
这几个年轻公子不但身份高贵,气宇嚣昂,就连五官容貌也是个个俊美倜傥,夺人眼眸。
碧花楼里的这些姑娘们,表面上对几位公子客客气气态度恭谨,心底个个都巴望着这三位爷,好歹也将目光往她们身上挪动几分。
奈何碧花楼的头牌姑娘玉婉柔实在是太过抢眼,无论出身还是容貌,在楼里都是数一数二的惊人。
得知三位贵客大驾光临,玉婉柔自然是小心翼翼的出来迎接。
不愧是帝都有名的头牌姑娘,今年刚满二十岁的玉婉柔,正值女人最美好的年纪。
她五官生得极其标致,身材又婀娜柔软,眉宇之间尽是娇憨之态,但凡男人见了,也忍不住会对这样一个绝色女子动心动情。
偏偏这玉婉柔又是风尘女子中少见的风雅高洁之人,幼年时在官宦人家长大,骨子里透着倔傲和清高。
寻常男子,根本就入不得她的眼。
再说了,放眼望去,整个帝都所有富贵人家的公子少爷,又有哪个比得上白麒枫这般英俊潇洒,能为惊人。
所以对玉婉柔来说,能得白麒枫白元帅的青睐,也是她前世修来的一段福份。
在女人之中,玉婉柔也是少有的聪明人物。
她很能拿捏得住男人的心思,尤其是像白麒枫这种出身高贵,骨子里又带着几分狂妄霸气的男人,更是被她拿捏得尺度得宜。
她知道白麒枫最厌烦妖媚的胭脂俗粉,也最讨厌女人在他身上动用小心眼。
可以说,在钱财对象上,白麒枫是一个大方到不能再大方的男人。
只要合了他的眼缘,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你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但这所有的一切,必须建立在白麒枫心甘情愿的基础上。^_^
第11章 醉鬼闹事
所以玉婉柔从来不主动向白麒枫提任何要求,哪怕她平日里真的遇到困难了,也不会仗着自己与白麒枫的关系,私下里向他提出什么请求。
她越是这样,便越得白麒枫的心思。
整整两年的时间里,白麒枫不但没对这个烟花女子生厌,反而还把她视为自己的红粉知已,很是照顾尊重。
要说这玉婉柔也真是个知情识趣的。
眼下见白麒枫带着两个好友来到自己的房里吃酒,她也不多话,仔细吩咐身边侍候的婢女,一定要好酒好菜好生侍候着。
之后她便取出一把古筝,助兴一般,给几人弹曲儿解闷儿,兴致来时,还会出口成章,呤上两首附庸风雅的诗词。#_#
就在一行人吃酒弹琴,气氛正浓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只听一个男人粗声粗气的在外面高喊道:“玉姑娘呢?快把叫玉姑娘出来见我!”
“哎呀!孙公子,这可万万使不得,婉柔房里现在还有客在,不但有客,而且还是贵客……”
“去他妈贵客,再贵,还能贵得过老子我?”
喊出这句话的人,舌头打着卷,明显是喝高了。
几个人正在玉婉柔的房里吃酒听曲,被门外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一闹腾,全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
白麒枫用眼神瞟了玉婉柔一眼,对方细声细语的解释道:“不久前,楼里来了一个姓孙的客人,指名道姓要听我弹曲儿唱歌,听说这孙公子很有几分来头,妈妈得罪不起他,便央着我随便打发他一下,没想到……”
玉婉柔委委屈屈的咬了咬下唇,很有几分为难的样子。
就在这时,门外的吵闹声越来越严重。
“砰”地一声,玉婉柔的房门被人用力踹开。
从外面闯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男人,中等身材,满身戾气,浑身还散发着一股子呛人的酒味。
随之而来的老鸨燕娘娘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急忙就要上前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