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妃-第1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免得外面的人都中伤了娘娘,担上谋君的罪名,可是得……。”“我又没有做,何惧别人怎么说。”而且还有一个沐公候给我担着。身正不怀影斜,想来又是路遥吧,这样做嫁祸于我,不管我是否真的有沐公候作为后台,都可以将我彻底地打下去了。在她的心里,皇上也不算什么了,倒是恨我比较重要。他受伤,我一点也不担心他,情早就断了,何必想这些呢?我是死是活他都不会怜我半分,他是怎么样,从此与我无关了。还有一更,估计要十点左右,还在写。
第三十八章:朕有苦衷
有沐公候在上面给我顶着,直到傍晚也没有人过来说要我去问罪什么的。路遥这一招可真是狠,不仅可以置我于死地,还可以把沐家给看下,但是我想夏君蓝不会乐意看到这一幕的,三王贵阀之家倒下了李家,再倒下沐家只剩路家独大,那么外戚一专横,就直刺他的背,叫他日夜不安了。路家现在并不像以前,从今进宫就开始透露着路家强大的威胁性,虽然我不会去管那些朝政之事,但是受他的感染吧,总有些我会去想,一些东西,很容易就得了个通窍。有人宠着护着的味道,真是好,暖暖的。娘,是你的福泽延到我的身上。沐公候现在顶着上面的风雨不让我受之波动,缝完最后一针咬断了线头,将宝宝的手指伸进去:“怎么样,暖不暖?”“暖。”看着自已手上的小小的棉套:“好暖啊,母妃。”“母妃。”栩拉拉我的衣服:“刚才个栩去看了父皇,父皇好痛啊,躺在床好难受,熙弟弟也在哭。”“从马上摔下来,当然会痛了,以后栩学骑马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啊。”“嗯。”他使劲地点头:“栩说,让母妃带熙弟弟可好,父皇只是摸摸栩的脸,叫栩回来好好学东西。”虽然是意料中的事,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失望。春回大地,也就是那么的快,一个抬眼的功夫,绿意就冒上了树尖尖上,这一次他的受伤,宫里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大操大办。我知道的几件事,也就是他下了令,说自已伤得重,让路遥的长兄路先虎升为三军总督师,以操练三兵,还帮助他治理一些国事,西北就是由着夏君棠在打理。虽然人人都说路家现在真的是得意飞扬,不仅打狼腾打胜了,而且还得皇上的重用,留在京城。而在我看来,这似乎是有些明升暗降之举。关于今中毒的事,还有马上的针刺让皇上落马之事,事事看似与我有关,但都让沐公候担了下来,过了春,我还是没有去冷宫,而栩和宝宝却要开始又去御学院里学些东西了。一个沐公候,可以让我的生活变得平静无比,虽然还是贵妃之位,可是淡了色,却也不是那般尊贵了。柏树的叶子开始飞扬了起来我,淡淡的烟绿色在枝头间里流动着,我坐在椅子上等着栩和宝宝到时辰了就回去。沐公候一身白衣进了来,含笑地让守门的人不必多礼,然后温和地看着我,坐到我的身边来。“知秋。”他温厚的声音,总是带着暖意。我淡淡地应:“有事。”他抬头看着那柏树叶:“我就要离开了,在京城里住得太久,并非好事。”“哦。”这么快就要离开了。“知秋,跟我走吧。”他很认真地看着我:“你在宫里,过得一点也不开心,是我欠了你很多,我这辈子惬意而活,不参与宫斗权倾之事,只是我不想看到我的女儿们不开心,沐雪亦是,你亦是,你性格淡然平和,容易快乐,只是宫把你束缚了,你不适合这里,知秋。”“不适合又如何呢?没有什么可以为自已而适合的,只有自已慢慢去适应,如今我有孩子在宫里,你不会明白一个做娘的心思的。”他低下头看着自已修长的手:“我明白,可是知秋,你会这样一直不开心,宫里的争斗,我在这些日子倒也是看得习惯了,事事针对于你,知秋,离开吧!也许你的离开,能换得他们的平安与清静。”他字字都是那般的明温软,我知道他说的意思。忽然觉得自已真是好累,淡淡地笑:“我想我是认了这个命。”人哪能只为自已活呢?现在都不是自已一个人了,伸手去握住他的手:“谢谢你为我着想。”他双手握住我的手,紧紧一合,看着地上声音有些低沉痛疼:“孩子,我该拿什么来保护你呢?”这话说到我的心里去了,慢慢地靠过去,头埋在他的肩上,吸取着那属于爹的感情,还有温暖与呵护。“知秋已经长大了,要自已去面对坎坷的路,不过知秋很开心,本来一无所有的我,现在有一个爹,还有孩子,我要知足而乐,我有这些就足以磨去我心里的苦了。”他头轻拍着我的肩,双眼含着泪:“沐雪便是不如你的,知秋。如果不是她嫉妒心强,你也不至于此,爹对你无比的愧疚,如果当时我回来,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的。”人生当然是没有如果的,我心里叹口气。却听到微冷的声音说:“云贵妃和沐公候的感情,当真是好。”赶紧直起了腰板,站起来施礼:“见过皇上万岁。”沐公候也行了礼,微笑地说:“皇上近来龙体可好些?”“托沐公之福,找来的治骨的神医还不错。”他手上还绑着白纱布,用玉板固定正吊在胸前,想来摔得挺重的,到现在还这样,眼神落在他的身后,心里有些可惜,他没有带熙儿出来。“能治好皇上的手,那是最好的。”沐颜谦逊温雅地答。他并不说话了,而是往御学院里去。“知秋,让爹帮你,看看他是爱你,还是真的舍弃了你,总是让心里更有一个干净俐落的点。”“不必了。”我轻笑:“我心里早就去不想了。”“也许呢?”他挑起眼,眼里有些祈望:“也许有路家的因素在。”我脑子里还有些乱纷纷的,他竟然开口就说了:“皇上,沐公有一事想求于皇上。”“何事?”他转回了头,淡淡地问。“知秋是沐公之女,沐公对知秋愧疚在心,如今知秋身体欠佳,在宫里处处尽不如意,沐公想向皇上求知秋回沐公王府,以补十几年来之歉疚。”他想了好一会说:“宫里尚无此先例。”“沐公想,皇上也应不会拒绝的,宫里人传知秋屡次加害皇上,还有今皇子,也许知秋一离开,这些事儿便不会再有,请皇上作主让沐公带回知秋,习经念佛以善其念倒也佳,沐公想太后娘娘也许会赞同沐公这提议之事的。”他长长地施了个礼。他的眼神在我脸上流转了一圈道:“云贵妃想出家吗?”我没有说什么,沐公候就先叹息地说了:“沐公在宫里不久,事事屡屡与知秋有关,这也没有外人,沐公便就也不怕说了,皇上,如果没有沐公给知秋担着,皇上摔下马怒及要提知秋到刑部审问,在沐公看来,皇上是对知秋恨到骨子里,一要一泄及到她之事,总是恼恨有加,欲让她于死地一般,那么请皇上看在沐公之面上,让知秋出宫,我沐家拥有的东部之兵力,沐公要好好再教导知秋,为不耽误国势之发展,便也交与皇上一并打理。”爹,就是这样可以为了自已的女儿什么也不要的吗?我可以为了我的熙儿,他也可以为了我,这就是所谓的亲情,真好啊,原来我也有这些。原来,他想杀我,可是沐公候给我顶着了,少了他更会让我看到一些事实的残酷。他冷冰着一张脸,薄薄的唇紧抿着。我叹了口气跪下去,字字清脆地说:“云知秋请求皇上让云知秋出家,从此不问红尘俗事。”他转身便走:“再议。”没有拒绝,没有允许。沐公候扶起我:“我倒是真心实意想带你走至少在外面,我可以让你过你自已想要过的生活。”“爹,谢谢。”他有些惊愕,没到我这声爹叫得那么顺口,唇角漫出了笑意,我低头不让他看到我眼里的伤痛,急急地往外面走去,他到了御学院,便是因为孩子的事吧,倒也是不用来接他们回去了。爱恨之后便是置之于死地,交与刑部审查的女人,能有几个安得善终,几鞭挨不过也就一命呜呼了。到了晚上栩和宝宝回来一身的疲累,伸出双后都要我吹下,说去学马了。“父皇今天可怕,一相要栩学,摔下来也不许叫痛。”宝宝指着栩的脚:“都摔青青了。”给他洗身子的时候,看到那乌青,真是让我心痛:“栩,痛吗?”“母妃,栩不痛,栩要学很多很多的东西,就可以让父皇开心,父皇开心就会让母妃开心。”“不,栩,这不是可以连在一起说的,来,母妃给栩擦擦药,以后学会了就不会再摔下马了,栩啊,母妃如果离开你,你会难过吗?”他黑幽幽的瞳孔看着我,迅速地一眨,抱住了我的脖子:“栩不会难过,母妃不要栩难过。”“呵呵,母妃的栩真的长大了不少哦,母妃抱栩上床睡喽,好好休息明天醒来就不会怎么痛了,在艰苦中成长总比娇溺着成长的为好。”给他盖上被子,看着他有些轻叹,我真的有在认真考虑沐公候的话了,离开也许是比较好的。晚上睡觉,睡得有些沉,只觉得头很重,身子让人用力地摇头,一声一声地在叫:“云贵妃,醒醒,云贵妃醒醒。”“怎的还不醒。”“皇上,这药可能下得多了些。”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慢慢地看清了眼前的人,皇上,还有陈公公。“知秋。”他低低地叫。我脑子慢慢地清醒过来:“是梦吗?”“不是,是朕,是夏君蓝,知秋。”他用没受伤的手握住我的手:“知秋,是夏君蓝,夏君蓝。”猛地抽回我的手,是梦我也得打破他,不让自已这样沉溺,起来还是淡然地施礼:“见过皇上万岁。”“云贵妃娘娘,千万不要生皇上的气,皇上是假戏做给路家人看的。”陈公公小声地说:“皇上是为了保护娘娘不受伤害。”唉,竟然轻轻地笑了,抬头看着他:“你想我怎么样?”“不要离开,且在冷宫里住着,等朕慢慢地清除了路家,朕会给你恢复身份的。”他看我的样子,还是有些急切。我却摇摇头:“皇上,我不要你的宠爱,也不要再做棋子了,马蹄里的针,是你让人放的吧,皇上,不管是真是假,有些东西伤害了,一辈子也弥补不了了,我把玉扳指送还给皇上,就是要一辈子断了对你的情份。”他眼里有抹受伤:“朕以为你能了解朕。”“凭什么要我了解你,一点一点受过的伤,都在心里记着,大风雪里我在正华宫外等着想见熙,罢,我不想说这些,皇上,请你允许我出宫,帝王之家所向最是无情,口口声声为了我,可我却也知道这里面有着皇上多少的野心,一次棋子,那已经是足够了。皇上,我不是小玩意儿,我是一个人,你也不是小孩子,当我说着要离开,你才会急急的想留住,你不仅想要沐公候的东部大军,你什么都想要,你知道心像什么呢?”顺手拿起桌上的玉杯子,杯子从手里滑落,清脆地摔在地上支离破碎:“永无也不是可以拼凑,不可以再完美的。”“你还是如此的了解朕。”他看着地上的碎玉片片:“朕要的正如你所说的,西北一失势,朕才惊然发觉朕必须把兵力给抓牢了。你只道朕伤了你,你以为朕没有让你所伤吗?好一个相约的来生。”他一定是听到了那天我和夏君棠说的话,也是回来之后他就开始对我冷淡的,低头将一片片的碎玉片捡起,自已的心碎了,只有自已去扫拢起来。“即然皇上如此介意,我想这下半生,更没有必要相看二相厌。”一室的寂然安静,他眼里的火花,能把所有的爱恨都燃烧起来。声音冷如冰雪:“连熙,你也不想了吗?”“皇上什么时候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