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同居-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严清修觉得这天的何子夜,很是刻薄,对那对母女刻薄。
“骆听招惹你了吗?你就这么看不惯她。”
“她哪里招惹我了?我是为你好。谁让你黄花闺女不要,要娶个二婚的,这不事情比较多嘛。”
“别瞧不起二婚,我自己也二婚的。”
“男的和女的哪能一样?”
都喝了酒,严清修便叫了司机来接他们。他本想走回去的,可阳阳累了,骆听的高跟鞋也让他心疼了。
他想,所谓二婚,便是两个人,真心静下心来过柴米油盐的简单日子。没有繁复的仪式,没有浮夸的华丽词组。
可是,何子夜却提醒他,二婚远比头婚复杂。
复杂在哪里?他大致明白了何子夜的想法,二婚,因为更实际,所以多了好些算计。
他严清修在外人看来,也小有成就,相当于肥肉一块吧。
他知道,骆听不图他的钱,但是,很少有人相信这个吧。
他又想,自己相信就好了。他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揽着骆阳阳的骆听,忽然觉得心情很好,自己相信她就好,外人都不识宝。是的,他有种捡到宝的窃喜感觉。
骆听放好水,滴了两滴精油,淡淡的玫瑰香味传来,她满意的点点头,正准备解了身上的浴袍走进去。
浴室的门却开了,严清修看着正在脱衣服的她没有如往常一样退出去,反而转身把门锁好。
骆听忙又重新把浴袍系好,准备退出去把浴室让给他用。在这些问题上,骆听一向谦让他。
他笑:“一起?”
骆听很认真地回答他:“你先洗吧,我滴了玫瑰精油,你应该不介意吧。”说罢便闪身准备离开。
严清修却快她一步,抱着她不让走。
骆听躲,浴袍宽大又有些拖沓,她里面没有穿内衣,拉扯中她很快春光乍泄。严清修有心逗她,双手招呼的地方明显是有意图的。最后,他含住她纤巧的耳垂吮咬,她果然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
他笑,抱着她走向浴缸。
她像一只瘫软的猫,还是要伸出爪子来:“我知道你要干吗,一起洗没问题,还是等到床上再做吧。”
“嗯?”他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骆听的眼里忽然闪出算计的光芒。
“我曾在这里受过伤。”她说。多年前和李乔,这个地方,激情澎湃的时候,也是疯狂而又不管不顾的,迫切想要寻找刺激。
她以为严清修会放弃,毕竟这对他不算一个好消息。
只是,她未能如愿。
严清修牢牢地控着他,在潮湿坚硬的浴缸里,原始地连接、律动,将她推向无助的空白地带。
严清修的心理,说不上嫉妒、愤怒或者疯狂。他还是怜惜她的,不想她受到伤害。却又把她的话理解为一种挑衅,而他,十分不想认输。
骆听此人,不爱多想。吃得下的时候,一定会好好吃;睡得着的时候,一定会好好睡。她累了,他抱着她上床,她翻个身,沉沉睡去。
她甚至在梦里回到了春风沉醉的时候,蒲公英在柔软的风中飞舞。阳阳吹弹可破的肌肤,带着甜腻腻的香味。
。
35、风波
严清修那向来不管事的爸爸对严清修的选择有意见。吃饭的时候他没表现出来,回到家便对着柳文慈将自己的不满说了出来。
“清修也是的,什么样的女孩不好,非要找这个骆听。”
柳文慈奇怪,连忙制止:“你怎么说话的呢,骆听怎么啦?儿子都这么大了,有自己的选择,你就不要反对让他不舒服了。”
严丙重重地“哼”了一声,执拗的一面展露无遗。
柳文慈知道,老头子心里不乐意了,又温和地劝道:“要说满意,我也是不满意的。我们儿子虽然二婚,那条件也是很好的。骆听这姑娘脾气好,可是这么多年脱离社会,还带着孩子。”
严丙听见柳文慈这么说,面色才好看了些。
柳文慈看着他缓和的脸色又转了话头:“但是我们的儿子我们知道,决定了的事情不可能回头。丹燕这个媳妇我们都满意,可是人家两个离婚了,带着孩子回来清修还闹了这么一出,继续牵扯只会对孩子不好。这些年,清修也见过很多女孩了,就和妍妍处了小半年,最后还不是长不了。你也不用看不惯骆听,清修认定的,我们还能说什么。”
这话严丙不爱听,也不和她吵了,收拾了下就自己睡了,暗自跟自己较劲。
严丙不高兴,柳文慈也不好受,她知道自己的老伴历来开通,但坚持的事很难改变看法,不然也不会在学术上做得那么好。
一边是老伴,一边是儿子,她最后还是选择把严丙的想法告诉了严清修,夹心饼干她做不好,索□给他们爷两自己商量去。
严清修有些生气,向来支持他的父亲在这件事情上的老古板做派是他想不到的。最后追究原因,不过是骆听的二婚、带着孩子,还有在事业上对他没助力,反而会拖后腿。
严清修其实不知道怎么和父母相处,从小被溺爱的他对父母说话也从不多做考虑。他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动听了:“那你帮我问问爸爸,是他娶媳妇呢,还是我娶媳妇?”
说完他就准备挂电话,回头的时候看见骆听站在他的不远处,看上去是站了好一会的。
“进去吧,时间也不早了。”他揽着她的肩走出阳台,不准备和她说电话的事。
骆听很轻声地问:“怎么啦?”
严清修摇头:“没事,你不用管。”
话是这么说,眉心却皱着。
骆听扶他在客厅沙发坐下,抬起手来揉他的太阳穴。
“我不会多想。你爸爸他,不喜欢我也是有理由的。”
严清修抓住她的手,力气有些大,她只觉得生疼。他说话的声音大而急:“说了不让你多想的。”
他是强势的严清修,骆听不和他吵,白了他一眼只顾抽出手去,皱着脸无声地诉说手疼,他果然很快放开了,脸上有挫败的神情。
骆听从侧面抱着他,像是要给他安慰一般:“我的条件摆在那里。喜欢我的人会因为我的不好而更加怜惜我,而不喜欢我的人会因为这些而更不喜欢我。你爸爸他不是不喜欢我,而是他对你有信心。”
严清修还想说什么,骆听却示意他不要说了。
严清修抱着骆听,良久只说了三个字:“相信我。”
骆听点点头,她想自己是相信他的。
她还是叮嘱严清修:“不要为我的事情惹你爸爸生气,天下没有拗得过孩子的父母,我们静观其变吧。”
严丙不喜欢骆听这个儿媳妇的事,骆听只告诉了秦小楼。
秦小楼有些吃惊:“他不是第一次见你,在李乔的事情上也帮了你的呀,怎么现在不喜欢你了。”
骆听耸肩:“我也不知道。可能那时候觉得我们长不了吧。至于李乔的事,可能他也不是要帮我,只不过一个正义的人看不惯这些罢了。”
秦小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宽慰她:“不要多想,这事最重要还是严清修的态度。”
骆听点头,两人默契地换了话题。
这日过后,严清修每周都带着骆听母女去严家别墅,参加他们的家庭日。
对这骆听是陌生的,爸爸在的时候,她不曾真的离开过家,也不曾把这样的相聚当成一个节日来对待。
可是,她是喜欢热闹的。每次都欢欢喜喜地过去,帮着柳文慈准备晚餐,吃过饭后又收拾完毕才离开。
柳文慈自然是高兴的,她的高兴让严丙对骆听的不满,也稍稍消除了些。
骆听一向有些迟钝,严清修却看得出来。他不禁想起骆听对他的规劝来,也许,她一早就有了打算,准备润物细无声的吧。
严清修竟然很开心,因为严丙对骆听态度的转变,那全是骆听自己争取来的。
陈殷约严清修,严清修对这样的邀请有些反感,婉拒了。陈殷也执着,径直去了他的公司。
陈殷打量着严清修的办公室,又看了看窗外,带着些痞气地说:“你这里值不少钱吧。”
严清修请他坐,不理会他的嘲讽,只是礼貌地说:“谢谢你前段时间对小听的照顾。”
他还未说完,陈殷便摆手制止:“别跟我道谢,我和小听的关系,还不需要你来感谢。”
严清修笑容不变:“无论你们什么关系,我都要感谢你,我妈妈也说你帮了不少忙。”
秘书送来咖啡,陈殷端着便催促秘书出去,似乎这里是他的地盘。“我也不和你啰嗦了,小听和你不合适,我自信能给她幸福,你退出吧。”
严清修心里更是烦躁,有本事你直接来抢,不敢来就在这里放话,希望自己主动退出,他严清修可不是那样的人。他甚至还笑了笑,才说道:“我们都应该尊重骆听的选择,你这样跑来说这些话,不太合适吧。你家和小听家是世交,很多事情不是我能过问的。可是,我和小听都经历了很多,有现在的生活已经很不容易了。”言下之意就是你还是不要添乱了。
严清修想送客,陈殷却坐了下来,不再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脸色也严肃了。
“严先生,我知道你有钱有能力,有貌有才,比我强百倍,可是小听需要的不是这些。我们都知道她经历了很多,她需要有人好好爱她,过安定的生活。”
也许是陈殷的语气态度太过诚恳,又或者是严清修心疼骆听的心理占了上风,他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在会客的沙发上坐下,开始和陈殷认真的对话。
“陈殷,你帮了小听很多,也帮了我很多,我感谢你。你说的让我离开她,我做不到,我现在的阶段不想谈什么爱或是不爱,我们的生活很好,我不想改变。”
陈殷问:“如果对小听好,你也不变吗?”
严清修又恢复了云淡风轻,他甚至在嘴角牵起一个嘲讽的笑:“陈殷,你不是小听,你无法知道什么是对她好。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你。你说的要我离开,我做不到,至于你要做什么,我也不会管。但是,男人会看住自己的领地,如果有人妄想占领我的,我也不知道到时候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这么说显示严清修是个男人,不会放任别人觊觎他的东西。可是,他依然没有表明对骆听的态度。或者是,他没有爱,不相信爱,也一并剥夺了骆听爱和相信爱的能力。
陈殷对这样的严清修感到失望,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让自己不失望过。这只是一个自私的男人,并不是真心爱着骆听的。陈殷的心里涌起强烈的不甘,输给这样的人,他不甘心。
不知道陈殷是哪一天动了心思,想要再续十几年前无疾而终的早恋加单恋,想要和骆听、阳阳开始接下来的生活。他被拒绝了,拒绝的理由是他不爱她。那个时候的陈殷,面对骆听的问题,一时语塞。后来每每想起那天的事情,他都恨不得抽自己两下,一句“我爱你”有那么难吗?
陈殷打电话给骆听,有些委屈有些落寞地问她:“你真的要嫁给严清修?”
骆听很平静地回答:“是。”
陈殷把骆听问他的问题抛给骆听:“他爱你吗?你又爱他吗?”
“这不一样,二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