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带刀夫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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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书砚笑得诡秘,一副诡计得逞的愉快,继续造孽,一只手揽住不堪忍受的娘子大人的腰肢,一手轻轻地滑到她的胸口处,隔着衣衫,在她鼓鼓囊囊高耸的胸部摸了两下,又从她衣衫的缝隙中滑落:“你夫君我,可是非常有胆魄!我剥开那个小伙子的衣襟,好家伙,他的胸口处正好有两个血窟窿!”
“血窟窿在这里吧,应该是这里,还是那里?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就这样冷冰冰得死了……”明书砚冷冰冰的手,在明少夫人的胸口处乱摸,带来满满当当的凉意,然后结结实实地包住她的一只软雪。
“夫君君……”明少夫人宋堇薇抖得厉害。
“是不是很有趣,娘子大人,时间既然还早,我就再说个故事吧……”明书砚一边继续揉捏,一副兴趣浓浓的模样,“说说前几天砍断了头新娘子吧……”
明少夫人急忙躲进他的胸膛,茫然无助,无措地搂紧他:“不早了,不早了,夫君,我们睡觉吧?”
明书砚笑眯眯,满脸不乐意:“这可不行,我嘴里闲得慌……”语气里带着隐约的暧昧含义,然后看着自己的娘子大人扭捏着,通红的脸慢慢靠近,香软的红唇贴在他的唇上。
要的就是这样主动!
明书砚心满意足地狠狠啃了她几口,才放开她,嘴里却很刻薄:“娘子,不是说你们宋家的千金小姐都很斯文,很端庄的吗?怎么你这么着急地抱着我,迫不及待地想叫我上床?好人家的姑娘,可是不能够这样主动的?娘子,说,你心里,是不是很淫 荡?”
明少夫人宋堇薇,立刻脸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急忙跳下床,在床边站得笔笔直直:“我我我……”
“你你你,你什么……”明书砚两手交叉在胸前,看着她只着袜子赤着鞋踩在石板地面上,天气本就阴冷,这个木头娘子就这样站上去。
明书砚似是漫不经心,“怎么,我要睡觉了,你还不钻进被窝——伺候我?想跟我玩欲擒故纵么?”
到底是什么命?
怎么就嫁了一个这么令人觉得悲摧的夫君?
肉麻夫妻的肉麻一天
番外————傅审言大跳脱衣舞娱妻……
————黎明————
傅府的位置,正是在半山,站在庭院里,就看得山下的好风景,尤其此刻正是清明时节雨纷纷,草长莺飞,花红柳绿三月里,整个庭院里弥漫着清甜馥郁的花香。
明书眉在燕语呢喃中醒过来,在半醒半睡之间,发现耳边痒痒的,现在还是春天,天气还很凉爽。夏天还离得非常远,怎么就有蚊子了?
她随手一挥,“啪啪”一声响,正好打在一颗脑袋上,听见傅审言一声痛苦的嚎叫。
明书眉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在自己耳边,咬来咬去的,是自己的夫君大人——这一只色蚊子。
肉麻夫妻的肉麻一天,开始了。
————晨间————
青满千山,万里翠色无边,半山傅府不远处,十里桃花,灼灼如燃,仿如桃源仙境一般。
天气尚早,清晨时分的虫豸鸣叫,燕雀呢喃,桃花花瓣上还沾着露水,隐约清凉清亮。
傅审言牵着明书眉的手,在花间徜徉,十指相握。
牵手、赏花、散步。
最美丽的清晨,在最美丽的花下,与最美丽的人,在最美丽的年纪,说着最美丽的情话。
————上午————
肉麻夫君傅审言,和肉麻娘子傅明氏——书眉,正相拥着坐在书房的窗户前,透过半开的窗户,往下可以看见山岭起伏,重峦叠嶂,一面镜湖,碧波千里,波光粼粼荡漾。
傅审言左手手里握着一卷书装模作样,心中却早已经心猿意马,右手蹭蹭摸摸,神不知鬼不觉地,探入明书眉的衣襟,揉捏她的一只软雪,只觉得肌肤又细腻又柔滑。
在女色上,既然觉得食髓知味,在书本上,不免意兴阑珊食之寡味。
唉……一代才子傅审言,废柴啦废柴,沦落了沦落了。
————午后————
傅审言携带娇妻家眷离开的京都的时候,变卖了一切产业,到江南之后,又重新置办了两处农庄,也算有千亩良田,租赁给佃户耕种,闲来都是带着小眉豆游山玩水,或者读几本闲书,或者怀抱娇妻教读一些诗书,日子过得很是惬意愉快。
春天的时节,还距离农业收成很远。
下午时分,明书眉兴冲冲地冒雨巡视了一遍农庄回来,水田上秧苗才刚刚生长。
她收了伞,站在书房往山下的农田看,一边看,一边唉声叹气。
傅审言抬起头,含笑:“哦——眉豆,谁又得罪了你?让你苦着脸,很是幽怨?”
明书眉鼻尖冻得通红,一边抽动着鼻角,声音嗡嗡的:“真担心秋天时候的收成!大人,你如今没有俸禄了,我们就要坐吃山空了!”她握拳,坚定决心,“从今天开始,我要致力于省钱!”
看!
赚不到钱的可怜豆子,只好可怜兮兮地省钱了。
傅审言拊掌,微微一笑:“娘子大人,有志向,我就等着娘子大人省出钱来,好吃娘子大人的软饭!”
明书眉皱眉鄙视,高高地扬起脑袋:“你们读书人嘛,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不过大人你这个百无一用的书生,也不要太难过!娘子我,会养你的!”
为了省钱,眉豆准备亲自给相爷大人做衣服,一回生二回熟,将来自己针线活了得了,就把家里的绣娘给解雇掉。
这一天下午,正好是衣服宣告完工之际。
傅审言在明书眉的威逼利用下,把她做的新衣服穿在身上,并且转圈圈展示。
一只袖子长长长长,长到盖住手指尖,一只袖子短短短短,短到盖不住手腕。
明书眉皱着脸,笑得讨好:“大人,太白哥哥写信来说的,说这是京都最流行的样子,袖子一定要一只长,一只短!”
太白哥哥要是不小心听到了,一准想吐血。
领口处紧紧紧紧,紧到傅审言的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语气萎靡,气息微弱:“豆豆,你谋杀亲夫呀,我要被你勒死了!”
腰线缝得太窄,傅审言一动静,立刻就“嚓嚓嚓嚓”断了线。
傅审言听见明书眉说了一句:“大人你别动,我来给缝上!”
小娇妻在腰间动呀动,傅审言想美滋滋地享受,腰上突然一阵接着一阵肉痛,不由地难忍地吃痛,原来是被没眼的针脚,戳了一个又一个洞。
到底戳了多少针窟窿了呀?
傅审言只觉得火辣辣,痛得厉害。
这个夫君生了什么命?
怎么就娶了一个这么悲摧的娘子!
————傍晚————
明书眉意兴阑珊,山居无事,入夜又早,真是寂寞呀!
春寒料峭,卧房中的炉火上,木柴发出“劈剥劈剥”的声音,熏着瓶中的桃花,发出一阵幽香。
明书眉坐在床上,又辗转坐起:“大人,你快点来彩衣娱妻——就是来娱乐娱乐你的妻子我!”她两手托腮,一双圆圆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前一阵子,太白哥哥不是娶了妃子了嘛?他在信里说,皇妃美丽又妩媚,他常常逼着皇妃姐姐,给他跳脱衣舞!大人你也脱一次吧!我们大人也是很英俊潇洒,又不凡的!”
傅审言眉头紧锁,心中怒火中烧——皇长孙李太白有你的,闺房之事也写信给眉豆说,真是不要脸,真是坦率到可恶。
明书眉小脸一板,冷冷地瞄了傅审言一眼,呲牙怒目做了一个鬼脸,继而脸往枕头里一蒙,蒙声蒙气的:“反正大人你都不疼爱我了,就让我气死算了!”一会儿又偷眼去瞄,“大人你为什么不脱?难道你对自己没有自信?哼,不脱就不脱,明天我就去看别人的!想脱给我看的人,多着呢!”
傅审言只觉得头痛,无可奈何,一手托着自己的后颈咬牙。
这个磨人精!
他终究拗不过,开始宽衣解带,衣衫一件一件落地……
太白的受苦受难史
番外————一品带刀夫人似笑非笑:“是么……你不杀鸡,我杀你!”
楚风流的风流楚馆中,李寻喜正在嚎啕大哭:“该死的傅相,就这样抛下我,见色忘友,娶了娘子忘了兄弟!活该他怕老婆,离开之前,都不替我在皇长孙殿下美言几句!”
李寻喜因为失去了傅审言这个靠山,以他高瞻远瞩的眼界,他坚决觉得自己应该走皇长孙路线。谁知道他一连在东宫外面骚扰了几天,连长孙殿下的影子,都没有瞄到。
李寻喜满脸气愤:“给他脸不要脸,这个皇长孙殿下,将来一准也跟他老爹一样,被太子妃打得满地找牙!”
李太白坐在书桌前,脊背发冷了一下,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
人生寂寞如斯呀,我就是一只悲呛的小白!——这就是李太白最近的心里话。
明书眉已经带着自己的娇夫美眷,离开京都。
多多少少,她也算是李太白这一只悲呛的小白,人生中难得的朋友。
这个庙堂之高,如今只剩下他,不敢虚度这似水流年。
他惧内的父亲太子殿下,以及把太子殿下管得死死的太子妃两人,这一阵并不住在京都,在别院过着与他无关的日子。
自从李太白成为最受嘱意的皇储起,以太傅大人为首的一众老师,把他给管得严严实实,别提出去花天酒地,颠鸾倒凤了,李太白就是连站在院子里喘一口气,这一群老头们都要气得吹胡子瞪眼,认为他虚度光阴。
什么叫做填鸭子呀,李太白这一只悲呛的小白就是鸭子!
李太白双目无神,他已经熬了好几夜,不由地难忍睡意,趴在书桌上昏昏欲睡,眼前是口沫横飞的老夫子,滔滔不绝得令他昏昏欲睡。
下一瞬,书桌上突然响起戒尺的“啪啪啪”声,夫子的声音严厉,透着恨铁不成钢:“长孙殿下呀,你可是要发奋发奋再发奋呀,否则我们这一群老头子,有何面目去见陛下!”
已经有了一个废柴太子,是没有指望了!
要是再来一个废柴皇孙,年迈的老陛下岂非会气得死不瞑目?
李太白深深觉得生有何欢,他好久没有出去逛了,京都那一些美丽的舞姬,大概都不记得自己了!
就在他这样生有何欢的悲呛时刻,想到了明书眉,顿时心生逃匿之心,打算去傅审言家里蹭着住几天。
李太白到达江南的时候,正是烟柳依依三月天,漫山漫野春花灿烂,他不禁在心里想,傅相还真是享福。
明书眉大大地拥抱了他,眼睛发亮,好像见到了金子一样,不停地闪着那滴溜溜的光。
“李太白花花公子,你来看我了,你真是太好了!今天,我代表相爷大人去查看农田,谁知春寒料峭,一场寒流突来,冻得禾苗奄奄一息,想必今年,我家田地的收成一定马马虎虎了,顿时,我就在农田边,泣涕零如雨!做老百姓难,真难;做像我这样的老百姓,更难!猪肉涨了价!一文钱只能够买一枚蛋!如今我们家,相爷大人是游民,我是一名宅妇! 真是令人泣涕零如雨的没有收入,贫穷催人老,世道好沧桑!就在这样悲摧的时刻,太白你来了,你就是救苦救难的冤大头呀!”
她话音未落,已经眼疾手快地李太白身上抢劫,玉佩,钱包……统统落入她的手心,嘴里还美滋滋地念叨:“不愧是我们的皇长孙殿下呀,就是钱多,东西名贵!”
李太白愤愤,恨恨,泣涕零如雨,朝着傅审言呲牙:“老傅呀,你就是这样教她的?眉豆如今都变成土匪了!”
傅审言含笑,语气从容:“哪里?一般人她还瞧不上!要抢,当然要找你这一位有钱有势的长孙殿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