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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27部分

小说: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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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嘿,你还会流泪?那天咱们埋伏在乾清殿卧房,你亲手以匕首捅伤聂擎天的小腹,当时可是连眼都不眨一下,我这大男人也被你吓的够呛。当时躲在床里边,唯恐被你捅一刀。这会儿,不痛不痒的,你哭个什么劲儿?”
    秦蕊吓了一跳,看也不看眼前人,垂下眼睫,径自转身去了。
    花无泽双手抬起,搁在脑后,缓缓跟随。
    喜娘大声喊道:“一拜天。。。”
    ‘地’字还未喊出口来。
    便听一声急促惶急的叫声从厅外传来:“皇上,属下有要事禀报!”
    杨骜正要与玲珑躬身拜下,听闻这声呼啸,便站直了身子,看向疾步奔到厅内之人,来人却是程天骄。
    杨骜拧眉问道:“何事?”
    天骄环看众人,不知应不应该当众将此事说出,迟疑道:“这。。。。。。”
    杨骜寻思,看来事情不小,将手中红绫抛到喜娘手中,朗声道:“无妨,讲!”
    “是!”天骄拱手禀道:“心妍不见了,不知被谁从冷宫掳去了!”
    杨骜心中一沉,他昨晚还亲自去她窗前看过,确定她熟睡,他才离开,才一晚时间她便被人掳走?
    “掳走她的人送了消息?信上说些什么?”杨骜冷静揣测。
    天骄吃了一惊,他还未说掳走心妍的人传来消息,皇上便已经料到,果然心思百转。
    径直道:“信上说,若皇上要柳心妍活命,便在听到消息后的两个时辰之内,务必单独一人赶到雪峰顶红花树畔赴约。倘若他们发现皇上带有援兵,那么,嘿嘿。。。”
    天骄说着,便‘嘿嘿’笑了两声,见众人对他头来好奇之色,杨骜更是用目光将他肢解了,于是慌忙道:回皇上,这‘嘿嘿’二字,是信上的原话,可并非属下不知死活的乱笑一通呢!然后,在这嘿嘿二字之后,信上还说啦,一旦被他们发现皇上并非孤身一人前往,便要齐膝斩下心妍两条滑嫩的小腿。”
    群臣面面相觑,神情极是怪异。滑嫩二字,是形容触觉的,是么。
    听到滑嫩的小腿几字,杨骜立时不能冷静,这人如何得知那孩子小腿滑嫩不滑嫩,让他逮到掳她那人,绝不给他善终。
    “诸位,失陪。”
    杨骜简短说了几字,便朝厅口踱去。
    “哥哥,不要走!你许给我的拜堂成亲还未礼成。”
    玲珑一把扯下头上红盖头,追上前去。
    群臣窥到她盖头下的美丽容貌,纷纷眼露惊艳之色,只见她快步而上,拉住杨骜的衣袖,软声求道:“哥哥,不要走,我们。。。我们拜堂,好么?”
    杨骜望着攥住他衣袖上这只白皙的手掌,缓缓抬起手来,慢慢将她的手从他衣袖推开。
    “等哥哥回来,晌午之前,朕一定赶回与你成婚。”他成婚之前,必将柳心妍捉回宫中才是。
    玲珑心中大恸,脸上羞窘通红,他便这样将她丢下了,成亲这种人生大事,岂有等待之理,难道哥哥心中,柳心妍比她重要?
    杨骜疾步向外走去。
    屋内群臣抢上跟出,
    “皇上,此事大有蹊跷,还需从长计议,还请皇上让我等随行护驾!万万不可一人涉险!”
    杨骜回转身来,冷声令道:“没朕指令,任何人不得跟出!违令者,斩!”
    ——
    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呦~么么。。嘻嘻。。





     眈醉浅吻
    更新时间:2012…6…21 0:53:50 本章字数:4312

    骏马疾驰,四蹄扬起积雪。言偑芾觑
    乘客手中马鞭抽落,在马背落下深足一寸的血痕,雪鸟纷纷四下惊散。
    马背上乘客正是杨骜。
    百里路程,杨骜仅用了不足一个时辰,便催马赶到啁。
    来到雪峰下,他纵下马背,弃马登上雪峰。
    他所乘马匹乃是世上难得的大宛良驹,当时为得宝驹费了不少周折,然而此时他心中惦念心妍安危,便顾其不到,将大宛马弃在荒野,便匆匆去了。
    山路冰雪覆盖,路面极是滑溜钬。
    杨骜步履却分外稳捷,仅花半个时辰,便登上雪峰顶。
    距离信上约定的两个时辰,竟然早到了半个时辰。
    妍儿,她在这里,好好的?
    杨骜放目四望,在断崖边红花树下,看到裙裳一角。
    “妍儿。”
    杨骜沉声唤道,只见红花树下袍角轻颤,像是那人因听到他的声音而吃了一惊。
    他疾步走到红花树下,便见到心妍被草绳牢牢捆在树干之上。
    心妍低着头,鼻尖因为寒冷而冻得通红,眼中有微微泪迹,她仅能看到他脚上龙靴,以及赤艳衣摆,他刚从婚礼而来?她是否该窃喜他丢下新娘前来寻她?
    “妍儿,你有否被欺辱?”
    杨骜蹲下身,手背轻触她脸颊,细嫩触觉使得他心中一阵柔软,执起她下颌,望进她莹莹泪眼。
    “并没有。那些人将我绑在此处,便不知去向了。”
    心妍咬了咬唇,见他身着喜服,发髻之上亦缠有红绸,于是轻轻道:“抱歉,今天被擒,真真不是时候。你与玲珑大喜的日子。。。。。。”说到后来,缓缓低下了头,手掌攥紧,指甲划破手心,温热液体淌出。
    杨骜眸色微微一沉,“没有什么,此时回去,拜堂还来得及。”总也忍不住要看一看她受伤的神情,唯有她伤痛,他才能从中感知,她尚有一丝在乎他。
    心妍眼眶一酸,泪珠涌进眼眶,一时忘了抑制情感,抬手便要捶在他胸膛。
    稍一动弹,才觉身子被草绳捆得结结实实,行动无法自如,于是鼓着腮帮子,恨恨盯着他。
    杨骜微微眯起深邃双眼,细细打量她。
    过去一月,总夜间去冷宫看她,见到的皆是她熟睡的脸颊,今日乍然看到清醒的她,竟觉分外新鲜。忍不住多看两眼,然而看的时候久了,便又觉她可恨可恶到了极点。
    心妍道:“你。。。你看什么,我脸上有鬼么?”
    杨骜低笑,笑声轻哑惑人,“被掳来,怕么?”
    他伸手将捆在她身上的绳索解开,修长的指无意间拂过她腕上肌肤,两人便同时一怔,对望一眼。
    绳子松开一瞬,心妍抖了抖双手,揉揉被绳子勒得生疼之处,垂眸寻思:被掳来此处是计划之内的事,那有什么可怕呢?却点点头道:“嗯,会怕。。。”
    杨骜见她甚是乖顺,心道她毕竟是个仅仅十七八岁的孩子,在冷宫内饥寒交迫,又无人作陪,困了一个多月,今日又遭逢大难,定然大大收敛了心性,变得听话乖巧起来了。
    倏地一下,杨骜拉起心妍的左手,让她拳头猛地打在他的心口。
    心妍大惊,眨着大眼,问他:“你干什么?我手都给打疼了!”
    杨骜挑眉,
    “方才你挣扎来去,不是要打朕?。。。方才打那一拳可有消气了么?”
    这时一阵冷风拂过,红花树上花瓣万千,纷纷扬扬洒落,一片一片夹着细雪落在两人的肩头、身畔。
    红日坠在崖边,在两人身周映下薄薄红霞,此景此景宛如一副画卷。
    心妍怔怔看着杨骜,就像他深深看着她一样,四道目光纠缠、难以移开。
    “我打你几下都不会消气!我。。。我。。。狠狠打、拼命打你都不能消气。”
    心妍怒火出自无处,切齿说着,便抬起两手,用尽气力捶在杨骜的胸膛,他痛不痛她不知晓,但她的双手已经泛红肿痛。
    杨骜静静的蹲在她的面前,任她在他面前撒野耍泼,若是换做别的女子,他定会生厌立即离开,然而对于柳心妍,他竟有种要将她按在身下的冲动。
    心妍见他对她的任意妄为丝毫不加制止,于是心中莫名委屈,鼻尖酸涩,泪珠簌簌落下,缓缓将手从他胸膛移开。
    杨骜猛然抬手扣住她的手腕,微微使力前拉,将她带进他的怀中,左手环在她的腰后,右手抬起她的下颌,俯下头印上她嫣红唇瓣,轻浅的吻,舌尖轻轻勾画她唇线轮廓。
    心妍倏地张大双眼,惊愕之下,微微张开嘴巴,便是这一失神间,便被杨骜攻略城池,温热的舌长驱探入,与她口沫交融,眈醉于唇舌之欢。
    心妍身子渐渐软下,伏在他的胸膛,手臂下意识环住他的腰身,扬起脸颊,在他的娴熟诱引下,一点一点回吻他的唇。
    “现在呢,消气了么?”
    杨骜离开她的唇瓣,眸色如火,灼烫她的颊,声音也低沉之中染有魅色。
    心妍脸上羞红,抬起衣袖拭去唇上属于他的湿濡气息。“不知你说什么。。。”
    “朕在说,今晚,朕可以撇下新娘子,传你进房侍寝。”
    杨骜将心妍扶起,握住她的左手,轻轻说道,声音虽颇为冷淡,但却隐忍着一股强烈的欲。
    心妍双颊***辣。心想即使丢下玲珑转而传她侍寝,又能怎样了?到得第二日,他还是会宠爱他的妻子,又会将她抛进了冷宫角落,不闻不问。
    心妍正自心中怦怦乱跳,却忽然意识到一件极是不合常理的事,杨骜为何对绑掳她的人丝毫不加询问?他便不好奇么?
    “谁将你掳来的?朕比预期时间早到半个时辰,这帮贼子许是下山寻早膳吃食去了。咱们趁现在走,试一试,看能否走得掉。若是半路被堵,便随机应变。”顿了一顿,邪肆轻笑,“将你扔给他们开个荤,让他们放我离去,这主意怎样?”
    任何玩笑话到他嘴里,都变得一点也不好笑,反而让她真的以为他会那么办。
    心妍瞪他,“呵呵,好极了。”寻思原来不是他不好奇是谁把她掳来的,而是还没来得及问。骜拉起心妍的手,朝雪峰下走了几步。
    呀的一声,心妍甚是不情愿,后撤着身子,轻轻道:“我。。。我不走。”
    杨骜微微疑惑,顿下步子,转回身来,“为何不走?等着被开荤?”
    心妍俏脸生晕,大眼忽闪,心道之所以将杨骜引出皇宫,为的便是擒住梁淑贞、玲珑进而胁迫杨骜甘愿奉命办事。
    倘若这时跟杨骜下了雪峰,忽必寒那边擒掳梁淑贞、玲珑之事未必已经成功。她得多为忽必寒争取时间。
    “因为。。。因为。。。”
    杨骜见她吞吞吐吐,于是心生戒备,突然松开她的手,连连后退数步,与她保持一段距离。
    他脸上神色变得甚是古怪,像是惊讶,也像是不能置信。她自小长在他身边,从不会说谎,一说谎便面红耳赤,两眼左右乱转。
    难道她。。。出卖了他?
    心妍心中慌乱无绪,他最是敏锐,定然对她生疑了。
    “妍儿。。。嗯。。。”
    杨骜刚刚唤出心妍的名字,便听嗖的一声,自丈余处松林内射出一支短箭,箭头噗的一声穿进了杨骜的左肩,杨骜闷哼一声,身子微微一晃,险些因箭势冲力而跌倒在地。
    心妍大惊,紧张道:“三爷,当心!”抬脚朝杨骜奔去。
    “站住!”
    铮的一声,杨骜拔剑出鞘,力贯手臂,刷的一声,剑尖指向心妍的面门。
    “你,是否知道今日之事。这一切,是你自编自演的戏,是不是?”
    杨骜冷声问着,忽然身子酸软无依,颓然欲倒。
    他手臂快速垂下,剑尖支在地上,撑起高大身躯。
    心中暗惊,那短箭上涂有麻醉之药,他强行站了一会儿,便再也无力站定,砰地一声,摔倒在地,地上厚雪因他倒下的冲力而扬起尺余。
    心妍见杨骜肩头鲜血已经将地上白雪染作了赤红,心中担忧,于是朝他走去,要为他先行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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