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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少女太妃:恬妃传2-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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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儿子和女儿会被牵扯进去。
  回到家中,只听妻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朝自己哭诉:“怎么把孩子们牵扯进去了?他们有什么罪?”
  恨得顾伟江挥手摔了茶几上的花瓶,骂道:“中秋以来我嘱咐过你们多少次不要出去惹事,不要出去招摇,要加紧尾巴做人,你这个做娘的大白天在干什么?现在西郊马场是最敏感的地方,你就眼睁睁看着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去闯?现在来问我要人?”
  顾夫人哭道:“老爷和刑部大人什么交情!妾身以为他们只是把孩子当成马场的人一道抓走了,定是抓错人了,您去开个口,不就把人接回来了!”
  “呸!无知妇孺,你知道这里头……”顾伟江压着声音道,“跟你说也没用,这两个混账东西,真是让老夫进退两难,本来这件事……哎!”他长叹道,“现在就是明哲保身的时候,皇帝显然是要通过大皇子的死来除掉一些人,你老爷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不在列。如今只要弄不清楚上意,我们就举步维艰,能做的就是关紧家门老老实实做人。中 文首发这两个东西……”
  顾夫人抹着泪道:“您那外甥女儿就一点消息也传不出来。”
  顾伟江冷笑:“你以为她是皇后娘娘?皇妃娘娘?不过一个小小的嫔,得宠是因为上头没正眼瞧她,她也就是皇上维系我户部的一颗棋子而已。我现在只盼着……朝廷要钱,越多越好啊!”
  顾夫人不明白丈夫话里头的玄机,兀自嘀咕,“儿子女儿你就放着不管了?”
  “当然要管……”顾伟江冷冷道,“怎么能不管,但是我现在能做的,仅仅是修书一封到刑部,让他们照章办事。”
  “老爷……”顾夫人几乎绝望。
  《恬妃传番外―真心真意》 矛盾(四)
  大内坤宁宫,悠儿隔着屏风看着坐于外头的臻昕,不知为何朦胧模糊中她会以为此刻坐等在另一侧的是儿子,只是眼前人不同于杰宸的反应提醒着自己,外面的人是臻昕。
  因为,倘若儿子身处这样的境遇,他会直奔坤宁宫立在面前问自中 文首发己为什么要让无辜的韩柔身陷囹圄。可是臻昕就能耐着性子等自己召见,这个孩子每一方面都比杰宸优秀。即便现在刑部大牢里,关着他心爱的女人。
  “你们都退下吧!把屏风撤了,我们叔嫂还有什么可避忌的?。”悠儿轻轻一挥手,便见白芷带人打点,不过须臾,都离了寝殿去。
  臻昕看在眼里,仅一夜,他雍容端庄的皇嫂竟变得如此憔悴,只是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仍然有着一份坚强。
  “您节哀!”臻昕轻声道,“杰宸定不希望看到您为了他病倒。”
  悠儿微微点头,单手支颐,“你来,应该问韩小姐的事吧!”
  “是!”臻昕垂首,取舍一番后,抬头看着他的皇嫂,“我想知道为什么要将韩柔牵扯进来,我能明白皇兄要保护杰项的用意,可是……韩柔她……”
  “她不会有事的。”悠儿的笑分明带了十分悲戚,“昕儿你放心,韩小姐只是暂时委屈一下,你皇兄希望通过西郊马场来震慑一些得意忘形的大臣,让他们明白天子的威严。”
  这样的答案臻昕早就想明白了,可是他要得并不是这些,浓眉紧紧蹙在一起,他终于开口道:“皇嫂,我希望您能劝服皇兄换一种方式,韩柔她一个弱女子,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而且西郊马场是她多年的心血,此番一闹,将来定难以继续。她苦撑韩家一门的尊荣,不能因为……因为……”话至此,后面的臻昕终究难下决心说出口。
  悠儿最欣赏的就是臻昕的自制力,这个孩子似乎就不会有被什么事情冲昏头脑的时候,倘若此刻臻昕将后面的话说出口,那自己多年来对他的提防也算白操心了。
  可是那份提防……悠儿心中长叹,我究竟在做什么?她苦笑一记,心里蛰伏许久的念头终于冒出来,她决定要将一些东西归还给最原本的主人。
  “昕儿,事有利弊,这件事对西郊马场是不利,但对韩小姐未必不好。”悠儿缓缓地道,“她若有一日嫁入王府为妃,难道还要每天去打理她的马场么?所以她成为昕王妃的日子,也就是西郊马场结束的日子。将来她只能全心全意做你的妻子做皇室的王妃,西郊马场也只能是一段记忆,不管有没有这一件事,马场早晚都要结束。而韩莫也生性崇文,他更不会介意了。昕儿,韩柔将来既然要成为皇室的一员,那么让她提前为皇室做一些牺牲,未尝就是委屈了她。你不要把你的未婚妻看得柔弱,她比你想象得要能干的多。我问你,那些茶壶茶水,难道不是她摆下的?”
  臻昕沉默以对,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在他看来不管皇嫂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都是徒劳,他想要得答案仅仅是即刻释放韩柔,继而让她远离事端。可是此刻这一切希望只能停留在希望,根本不可能实现,皇嫂显然丝毫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皇兄是怕起冲突伤了兄弟君臣的和气,所以才将自己推给皇嫂么?难道这一次,自己真的帮不了韩柔,一定要她只身站在最前面任人欺侮?
  “昕儿,你还有话要说?”悠儿追问了一句,莫名地,她很期待臻昕的反抗。
  可是臻昕没有,这于性格上是否懦弱无关,只是臻昕的理智告诉他,再如何争取也是徒劳,甚至会将事情变得更糟。而今能做的,就是快些将事情解决,快些让皇兄皇嫂达到他们的目的,仅如此,他心爱的人才能从风波中脱身。
  “没有了。”臻昕缓缓起身,躬身抱拳,“臣弟明白您和皇兄的意思了,希望韩柔能不辜负皇兄的期望。”
  悠儿颔首认可,对于小叔子的表现,她心里的那份失望是显得那样莫名。
  走出坤宁宫,走出皇城,臻昕回首看了一眼高大的城墙,他知道自己此生无法摆脱这份束缚,但是他一定要努力,努力让自己所爱的人幸福。
  “爷,咱们回府还是去宸王府?”家丁上前问候。
  臻昕不假思索,“去刑部。”
  《恬妃传番外―真心真意》 无穷欲(一)
  承乾宫,静如秋水。
  真意步入宫院时,沈烟仅立在廊下,她没有问任何话,只是一个眼神示意真意可以径自去找杰项。今日是杰项进入书房以来,头一次非病告假。
  “老五。”进入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屋子,真意轻轻唤了一声。
  可是那个沉稳但不失开朗活泼的少年却只将一副沉郁的背影对着自己,他本应该朗声笑着回身来,喊一句“小姑姑”的。
  于是走近杰项,真意轻轻搭着他的肩胛,“老五,你在想什么?”
  杰项方缓缓转身,面上是解不开的愁绪,却没有说话。
  “今晚你还去给杰宸守夜吗?我下午就走。”真意道,“如果你想去,我就和你一道走。范新兰已经没力气闹了,她不会再……”真意不想刻意去提这件事情,但这又已是人尽皆知避无可避的事。
  “大嫂好些了么?”杰项终于开口,“如果那样能让她得到发泄,我并不在意。”
  “可是……”真意话到嘴边,看着杰项坚定的眼神,又吞了回去。
  “小姑姑。”杰项轻轻捋开真意额头上的散发,这样亲昵的举动并非每一个姑侄都会有,而他与真意的情分已非姑侄能形容。
  “小姑姑,如今父皇已让西郊马场去承担所有的责任,我已经和这件事完全没有瓜葛,不管世人是否会因大嫂的哭闹而对我产生误会,起码父皇和母后已经完全相信我了。那么……我自己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杰项!”真意只觉得悲从中来,“其实你很委屈对不对?因为、因为皇兄要让一个无辜的人卷入事端,才能给你一个清白,而事实上……事实上可能所有人都……”
  杰项苦笑,却还是安慰她的姑姑,“父皇能做的都为我做了,小姑姑你觉得我若再自怨自艾,父皇会不会对我失望?我想……大哥他也会失望的。”
  “皇贵妃她没有说什么吗?”真意见杰项不愿直面问题,只能提起沈烟将话题扯开。
  “母妃只说‘相信我’。”杰项深邃的眸中终于透出一份温暖,“还说,要我相信父皇。”
  回想沈烟方才淡定恬静的神情,真意终感叹这世上并非人人都那么冷漠无情,她伸手握着杰项的肩道:“我说过,一日不出嫁,小姑姑就要保护你一日的,今日你随我出去,在我哥哥那儿住两天,等杰宸的事过去了,咱们再回来,好不好?”
  杰项愣了愣,竟破天荒点头应了,再抬头,却越过真意的肩膀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与五皇子四目相对时,好月没有任何准备,但出于本能,她含笑欠身,将一份温柔和友善传递给了这个此刻胸中无比郁闷不展的皇子。却不知这一个带了几分礼节的笑容,改变了一个人的一生。
  看见杰项眉头微舒,嘴角也带出一抹笑容,真意很好奇,她转身去看,才发现杰项竟是看着自己身后的好月。下意识地,真意脱口而出,“这是好月,你还记得么?那个你从熊掌手下救回来的姑娘。”
  杰项颔首,却只道:“小姑姑,我们准备一下就出宫吧!”
  正当真意辞过沈烟,带着杰项去向皇嫂请示时,一匹骏马奔腾着出了京城,马上的男子永远是一身整洁的白袍,他要去见的亦是十几年没有见过的故友。
  才过申时,真意已得到皇嫂的恩准带着杰项先到达昕王府,两人在来的路上一直都没有说话,全因方才皇嫂对待杰项的冷漠,她竟然只宣自己入殿,而将杰项撂在了外头。
  “五殿下要住些日子?那敢情好,日日出宫进宫太辛苦了。”缘亦见了这少年很是客气,一边招呼家仆去打扫屋子,一边挽着真意道:“瞧瞧,就一天的功夫,脸都瘦了一圈。王爷也没回来,大概直接去宸王府了,想想……真是叫人心疼,大皇子还那么年轻。”
  真意意兴阑珊,只是随意应和着,当与杰项均安顿下来,她才带着好月过来杰项的屋子。
  “住的惯么?”真意道,“王府的屋子不比宫里的宽敞。”
  杰项明白小姑姑总是担心自己难过,却又不晓得该说什么,毕竟以他们之间的互相了解,类似这生活上的细节是从来不会出现在谈话中,小姑姑无微不至地关心,让杰项无比温暖。
  “这里很安静,虽然仍有四面墙,可觉得比在宫里舒坦。”杰项笑得释然。
  真意放心地点了点头,一手扶着门框,低中 文首发声道:“缘亦让我们吃了晚饭再过去。”
  “好!”
  “还有……”真意犹豫许久,终立到了杰项身边,压着声音神秘道,“还记得咱们在去太妃住所的官道上遇见的奇怪马车么?”
  杰项眉头微微一皱,在他的记忆里,那马车上的女人在母后那里是禁忌,是不能提的。
  “记得!”他道,“就是那位赠小姑姑琥珀串子的夫人。”
  真意颔首认可,从腰际摸出一只鼓鼓的荷包,又从荷包里摸出两串琥珀举在杰项面前,“你瞧,这是不是一对?”
  《恬妃传番外―真心真意》 无穷欲(二)
  还记得那一日无意中回首,自己的确是看见一个男子将那女子从马车上接走的。可是小姑姑说过,那女子是皇爷爷的红颜知己,那这一对琥珀手串中男佩的,究竟是皇爷爷的,还是那天那个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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