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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少女太妃:恬妃传2-第38部分

小说: 少女太妃:恬妃传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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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我要睡了,不然熊猫眼小姑子要让女方家笑话的!!
  爬起来再说一句,第十六章很长,因为端倪出露啦……哇哈哈……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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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恬妃传Ⅱ――皇后纪 第十六章 夷险一节(六)
  钱韵芯登时脸色刷白,她那坚挺的胸脯起起伏伏,似乎憋了许多的话在心里,竟能忍这样久。
  “你以为还能留下二皇子吗?”沈烟步步紧逼,“或许……很可能……这一次将从你手里接过二皇子的,就是那个死一万次都无法赎罪的小人呢?难道……还要让她夺走你的孩子吗?”
  钱韵芯冷笑一声,“娘娘这些话是不是说的太远了,或者又是在暗示臣妾什么?”
  沈烟那长长的睫毛合下,淡淡道:“是太远了,本宫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昭云殿外,茉莉将惠嫔送到门口,嘴里还连声谢着她方才的恩典,班君娆却温婉地笑道:“你家主子有了身孕,脾气自然要多一些,她怎样好的一个人,难道你们会比本宫了解的少?”
  茉莉连连称是,几番寒暄后便被惠嫔遣回去照顾自家主子了,班君娆看了一眼与昭云殿比邻的宜人馆,眼神中没有了从前的恭敬谦和,既然与宜嫔一般高下,她自然明白自己当是如何一副示人的姿态。
  回家的日子,茜宇过得很是悠闲自在,几个侄子合着儿子前前后后地绕着嬉闹没有半点生分,叫人欣慰。她本还担心哥哥嫂嫂会管得紧,要几个孩子对昕儿以礼相待,如今看来还是家人最了解自己的心思。此刻她正与三哥对坐喝茶于沁园中,兄妹两个自有一番话要说。
  “哥哥怎么还不给爹和姨娘取个媳妇进门?”茜宇的神色便是那家中小妹与兄长说话时的娇柔模样,不由得要人忘记她太妃的身份。
  傅忆坤看着妹妹,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棱角分明的脸上已再看不到当年的青涩,但想他二十岁便能带兵驻守边关,九年过去了,到如今更越发沉稳英武,与父兄一般受到新帝的倚重。他抬手喝了半盏茶,继而对幼妹笑道:“娘要你来做说客的吧!”星眸中透着淡_定从容,这样的神态时常也出现在茜宇的脸上,“她求过爹、求过大娘、还要大嫂二嫂给我物色她们母家的女眷。”他笑着道,“有大哥和二哥延绵了傅家子嗣,所以我总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茜宇的笑容很温暖,却仍有一丝无奈飘过眼角,“那妹妹就不多说什么了,若有一日哥哥看中了哪家的小姐,只消给妹妹带一句话,妹妹亲自为哥哥主婚!”她说着掩嘴笑道,“有我这样的小姑,着实麻烦的。”
  傅忆坤笑容中带着几分心疼,似乎妹妹的眼里写着什么他一眼就能读懂,妹妹这样的笑容透着的为什么并不是“幸福”?
  “哥哥,真公子是何时来家里做客的?”茜宇捋了捋衣襟,随意问道。
  傅忆坤想了想,答道:“也许是初三吧!真公子初八要入翰林编修,新府邸正在装潢之中,他便在这里借宿几日。本来傅真也算世交,住几日没什么妨碍。”
  茜宇心下思忖了几句再不多问,遥遥看到儿子和几个侄子在嬉戏玩闹,还是忍不住对哥哥笑道,“哥哥还是快些成亲,给爹娘生个孙女吧!家里五个小子,真是够闹腾的。”傅忆坤无奈地笑了。
  是夜,缘亦赶着主子睡前回了来,她本愿早些回王府,却不料被那京城花花绿绿的世界所迷住,不知不觉时辰就过去了。此刻白梨和文杏正欣喜地看着缘亦带给回来的礼物,一边笑一边说道:“难怪今天小平安要求娘娘一日的假,京城里果然什么都好!”缘亦听闻眉头一凛,只继续铺着主子的被褥,默默不言。
  茜宇却单手支颐看着兴奋的白梨和文杏笑道:“你们才来京城,不如明日也去逛逛?其实宫女内监是有出宫的假日的,只是并非个个都能随心。但像缘亦这样劳碌命的,就从来不知道出去歇歇。”白梨和文杏并不愚笨,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帮着缘亦一起做功夫。待缘亦等都退了出去,茜宇便卧于床上回忆今日一天发生的趣事,实则她多希望能和母亲再睡一个晚上,却又怕落人口实,她晓得皇太妃不是好当的。
  “真舒尔!”想起这个名字,茜宇心里莫名地不安起来,她突然很想看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自己今日这样的安排,会不会让他对若?……晚饭时便没有见到真舒尔,本想开口问家人他是不是另自行用饭,却又怕父母多疑便噤了声,此刻不知为何,当真很想见他。
  客房在王府的另一侧,与沁园相距很远。今夜真舒尔的卧房里点着一盏黄油灯,窗户上新糊的白纸里印着一抹落寞的身影,身影的主人正举杯独斟,面前挂着的是一卷雪白的画幅。
  真舒尔不胜酒力,几杯下肚便面红耳赤,头目晕眩起来,他冷笑道:“‘为赋新词强说愁’,只以为是那些酸客庸儒爱做之事,可如今也尝得何为愁,才晓得秋心两半是怎样的滋味。”
  “吱嘎”一声,卧房的门被打开,一个身披白底金线凤凰展翅风衣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她淡定的笑容竟叫真舒尔心碎。
  茜宇出门时发现缘亦几个都不见了,一路过来也没有遇见什么人,竟这样顺顺当当就进了真舒尔的房间,她看着醉得满脸通红的真舒尔,不禁暗问:“难道我真的伤害他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要小平安引你去津河水畔的?”真舒尔借着几分醉意这样直白的问眼前的女子,却口问平和,并不类那酒后的疯汉。
  茜宇缓缓在舒尔的对面坐下,眼前的少年不过十六岁,他蜜罐里长大的世家子弟,懂些什么人情世故,又多晓得多少处世之道?开口便说喜欢我,晓不晓得那是什么样的罪孽?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无暇通透,若此刻让他自以为心碎了,将来他还会好好待若?吗?
  真舒尔几乎不惊讶茜宇的出现,或者他真的醉了,以为自己在梦里,“你怎么来了?今日既然晓得是我在那里等你,为什么要把长公主请去,你不怕我说出伤害她的话吗?”他问了这么多,却只是平和叙述的口吻,没有一点让茜宇觉得心中压迫。
  “小平安一个小太监怎么会说出‘江南意味、绿柳扶风’这样文绉绉的话,若不是公子百密一疏,便当是有心要本宫知道吧!”茜宇平静地看着真舒尔,既然笃定了要他娶若?并要若?过的幸福,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她只能赋之一炬,将其彻底清除,“公子年纪尚轻,太多事情你不懂,你以为皇太妃出宫省亲就可以自由自在地随意走动吗?那一日京城里大小官员都前来参拜,你晓得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本宫吗?”
  真舒尔冷漠地看着茜宇,暗自在心里过着茜宇的话,“年纪尚轻?”
  “本来公子与长公主就是一对鄙人,如今不过在一群嬷嬷公公的服侍下在京城野郊欣赏春末之色,不会有人计较,也不敢计较。”茜宇如是说着,竟自斟了一杯酒饮尽,一对细眉因酒性的热烈而微微蹙起,她缓缓道,“但本宫不可以,本宫是绝不可以与太上皇之外的任何一个男子在野郊游玩,甚至不可以独自离开皇城在野外郊游,真公子,能明白吗?”
  夜幕沉沉,钱韵芯再不像从前那样夜夜游走于后庭中吸收月之精华,如今丹阳宫里多了一个孩子,却是别人的骨血。
  “主子,您吃点东西吧!”宜人馆内,一个小宫女跪在蒙依依的脚下,哀求道,“要是您有个好歹,奴才们送了命不足惜,只是您如何再把二皇子接回来呢?”
  蒙依依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冷冷对膝下的宫女道,“你们下去吧,叫我一个人静静。”
  那宫女哪里肯走,抱着主子的脚哭求道:“您都这样坐了一天一夜了,您就心疼心疼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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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死啦……我再也不做什么承诺了,人啊有责任就是负担!……抱着脑袋逃走……本来还想说些婚礼上的趣事,可是累死了!!!眼睛都要闭起来了!!
  注意注意注意:茜宇她喝酒了!!!
  第二部 恬妃传Ⅱ――皇后纪 第十六章 夷险一节(七)
  蒙依依仍旧一幅冰冷的模样,她晓得宫女们无法体会自己此刻的心情,宫女们哪里爱过什么人,哪里懂得那深入骨髓的爱一旦消散,是怎样剜心般的疼痛,哈……臻杰,你如此狠心,你对得起杰欢,对得起你儿子吗?
  硕王府一如前一晚那样安静,傅府本来家教森严,入夜后子弟便不得嬉闹喧哗,以防奢靡淫乱辱没家门,更不消说此刻住下了皇贵太妃。
  然而冷清的后院却有几个人聚在一起,他们绑缚了一个瘦小的内监,只听得缘亦的声音响起,“把这小子先弄回宫里去好好看着,太妃明日还要住一晚,这小子在眼前晃我不放心。”
  客房里,真舒尔丝毫不知道他的“助手”已被缘亦遣送回去,他正动情地看着眼前面若桃花的女人。皇太妃一连喝下三杯烈酒,此刻双颊飞红,映着那凝脂般的皮肤,岂是胭脂水粉能画出的妆容?深潭般的美目此刻更是秋波微动,浓密的睫毛上下开合,似述着千言万语,叫人联想翩翩。所谓人比花娇当是如此,舒尔不由得在桌下暗暗紧握了双拳。
  茜宇莞尔一笑,柔美之态怎能让男子不动心,只是她并非矫揉造作,仿佛与身具来。“本宫进宫时,公子应当才七岁,与昕儿一边大吧!”
  真舒尔面色大窘,默默不语。
  “本宫听缘亦说皇后对于公子与长公主的婚事很是在心,亦万分满意,若不是皇上想多留妹妹几年,去年恐怕长公主就摇身为真家少夫人了。”
  真舒尔的眼光黯淡下来,他突然觉得自己那么可笑,可笑得让人觉得寒颤。
  “公子觉得长公主如何?”茜宇端正了身子,双手摆于腿上,离桌子有半尺远。
  真舒尔颔首时间皇太妃不在支手于桌上,虽然只是端坐在那里,为何竟离得自己那么远?他咽了口口水,握拳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
  茜宇柳条般的眉毛微微耸动,脸上的笑容不复娇柔,多了几丝冷静与淡定,“公子当称呼本宫为‘您”,或者称‘太妃’。”
  舒尔面色一滞,仿佛能听到心破碎的声音,他开启了嘴唇,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茜宇无意识地去抚摸右手腕,再一次的落空让她心中一颤,继而又直起身子,神色漠然道:“曾经有一位姐姐说本宫向来不善在颜色上做文章,从来都把喜怒放在脸上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如今不晓得是公子玲珑聪###,还是本宫的确太过浮躁,叫你猜到本宫在南边的不愉快这的确让本宫伤神。”她冷然看着真舒尔,说着由心却让自己也深深无奈和痛苦的话,“恐怕朝野上下大到一品宰相,小到一介草民,没有谁不知道当年的傅恬妃是如何隆宠不衰的。所以……到如今不管你察觉了什么,知道了什么,藏在心里就好。不仅轮不到你来忿忿不平,你也根本没有资格。而本宫,这一辈子都只爱太上皇一个,不论天涯海角还是生死相隔。”
  真舒尔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的拳头慢慢松开,眼前的女子此时看起来实则不如话语中这般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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