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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失贞姬妾-第49部分

小说: 失贞姬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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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扶着床沿坐下,见他不容婉拒,只能脱了绣鞋,将白净脚踝置于一侧。

    他看不过去她扭捏不自在的动作,长臂一伸,将她的小巧赤足搁置在自己膝盖处,手掌贴着她的脚心,施展几分力道。

    眉头微拧,她锁着肩头,咬唇忍痛的姿态,却宛若一种暗暗的挑弄。大力替她扳回正位,她果真不曾呼痛出声,唯独将粉唇咬的泛红,像是抹上鲜艳胭脂的艳美。他的眼底,幻化为复杂的颜色,方才的冷淡,也渐渐暖成一团火热。

    “谢王爷。”

    她暗暗舒出一口气,除了脚踝处传来的暖热,酸痛渐渐消失,她的话音未落,想要收回搁在他腿伤的赤足,却不见他移开手掌。

    他的手掌缓缓游离至上,不顾她纯白襦裙也随之撩上去,纤细腿上一寸寸白皙肌肤,随着他的挑拨而暴露在空气中。

    心口一震,她的身子往后微微倾着,察觉到他早已过了他的本意,眼神一沉,突然伸出双手掖住襦裙。

    他炽热又凌厉的眼神,直直望入她的眼底,他的霸道决绝,根本不容许她做出拒绝。

    只要他想要,她就不能不给。

    她缓缓的,移开了双手。

    “本王会小心的。”俊颜凑近她的面容,沉声道。

    这一句话,他要让她安心。

    仿佛知晓什么就要离她而去,再不回来,这一夜,她不再隐藏内心的波荡悲痛,不再强忍着身子的回应,放纵自己,就此沉沦。

    喉口溢出轻轻的呢喃,在他身下,她不自觉仰高白皙脖颈,黑发宛若丝绸缠绕上他的坚实臂膀,他像是瞬间被她迷惑,她宛若树藤,将身子内那点点滴滴的诱人,爬上他的胸口,穿透过他坚固的身体,就要探入他毫无温度的心内去。

    他蓦地拉高她的襦裙,那纤细白皙双腿,全部呈现在他的眼前。

    体内的火热,猛地击溃他引以自傲的自制和理智,他只觉在锦梨园嗅到的滋味异样,虽然很淡,却多有蹊跷。

    不过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再去推测。

    任何外力,都无法操控他,他最厌恶的,便是不受控制,譬如情感,即便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一样不能动这样的念头。要抑或不要,只能由他说了算,所以即便是沈樱生辰,他依旧不曾留下过夜。

    手掌从她削瘦的肩膀划过,在她曲线毕露的玉背来回徘徊,触碰到她后背的旧伤,手掌也仿佛承受她沉重过往,冷眸一暗,他对她的渴望,却更加难以自抑。

    “抓住本王。”

    他的嗓音低哑厚重,像是从遥远天际传来,传入她的耳畔,像是沉淀了千年。

    她怔了怔,环住他坚实腰际,她的眼眶充盈着一层迷离的光耀。白色里衣被拉下肩膀,光洁的肩窝,仿佛一个深潭,吸引他去采撷靠近。

    那双迷人的黑瞳,这一瞬间宛若无尽黑夜般深邃,他放肆打量她衣不遮体的凌乱,唇边溢出她的名字。

    “崇宁——”

    他掏出一件物什,在她眼下闪过一道光,带着微凉的触感,碰着她凝脂般的肌肤,从肩线滑下,短暂镶嵌在她的手肘窝内。

    眸光一顿,她这才凑着昏黄烛光,看清那是一只翡翠戒指,圆润通透,仿佛光都能从其中透出来一般。她并不惊讶,揣测着戒指的来历,语气异样平静。“今日并不是妾身的生辰。”

    他一眼就看穿她的心中所想,不过他秦昊尧,并无借花献佛的习惯。

    这枚戒子,是专程为她买来的。

    不冷不热地丢下一句,黑眸之内敛着光,他盯着那双并无过多喜悦的眸子,“早就买了,戴着。”

    “可不许碎了。”佯装威胁,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恶意的笑,要她收紧五指,将这一枚翠玉戒指,不得不紧握在手心。

    下一瞬,他猛地沉下身子,与她完整地契合,看她几分无措却的慌乱,替代过分的自若。

    这样的青涩生嫩,也绝不是虚假的伪装,他对她的苛刻挑剔,像是已经走入一条不归路。

    这一夜,直到汗水浸湿了她身下的白色里衣,他才放开她,黑眸打量着她略显疲惫的神情,虽然并不餍足,却也不再折磨她。

    她缓缓松开了五指,打量着躺在手心的戒指,虽然小巧,却是难得一见的好玉。手心的汗水,将戒指变得更湿润朦胧,幽幽地发着绿色冷光。

    察觉的到,身旁的他正在看着她,穆槿宁默默翻过身子,就在他灼热又冷淡的目光之下,将戒子戴在食指之上,白皙纤长的手指套着那一圈水灵的翠色,更显优雅高贵。

    他一手撑着头颅,黑发披散在脑后,侧着身子凝视她,俊美面容上男子的威严冷峻,却又让闲适惬意的他,看来更像是慵懒野兽,危险藏匿在深处。

    “本王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是禁军统领,你知道为何迟迟不曾得到皇上交付大权?两年多的时日,也只享虚名?”

    他不疾不徐开了口,仿佛提及的,是无关紧要之事。唯独她的心里头,一点一滴涌入了凉意。

    黑眸乍现凌然光耀,他的视线紧紧捉住她的翦水美眸,一字一句,分外冰冷。“是因为你,崇宁。”

    她自然清楚,许多年前穆家便是皇上的心结,因为厌恶至极,以皇帝刻薄性情,会疏远秦昊尧,也是人之常情。

    在他意气风发壮志凌云的年岁,偏偏终年冷遇,志气难成。他憎恶的,不只是她的纠缠,更是她早已成了她的挡路石。

    若她当初就曾经想到这么深,哪怕当真喜欢刻骨铭心,也会舍弃那段感情。

    她淡淡微笑,眼波不闪,问的太过平静:“既然如此,王爷为何要娶我,不怕断了王爷的前程?”

    “你以为,王室如今还能没有本王的辅佐?”他沉默了许久,才捧起她的面容,神色一柔,格外亲近。他毫无暖意的询问,却更令人难以忽略他眼底的讳莫如深。

    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昊尧殿下,早已成为掌握生杀大权的贵胄,他说的没错——秦氏王朝不能没有他,王族不能没有他,就连皇帝……也不能没有他。

    娶她,太后默许,皇帝默认,皇后漠然,不就是因为这个世人皆知的缘由?!

    他日大权铸成,秦王在大圣王朝,自然更能呼风唤雨。

    即便皇上对她的存在,如鲠在喉,却又无计可施。

    “最近你实在辛苦,目的为何?”他看她的眼神,陡然更加深邃,在江源献计献策,拉拢民心,在后宫为语阳求情,真心诚意,他无法自欺欺人,她做的每一件事,都让他刮目相看。

    或许不只是另眼相看,看她的时候,他的目光越来越容易被吸引。从未想过那个骄纵固执的少女,会变成如此清澄模样,淡然,从容,不卑不亢,还有——她亲口说过的,一片丹心。

    他向来多疑,也曾经冷眼旁观,只当那是好听的虚假承诺,但为何越是相处,却越是觉得真实?

    她垂眸一笑,长睫微微扇动,从容回应,“妾身想帮王爷,哪怕是不自量力,微不足道。”

    他闻到此处,却退去眼底与生俱来的漠然,胸口的阵阵暖意,已经不受控制。

    “愿意收容妾身与念儿,愿意不计前嫌宽待妾身,点滴在心,不曾遗忘。”抬起眸子看他,唇边扬起平和笑花。

    “若是你当初就如此——”他也不会对崇宁如此冷漠,甚至或许一切早已更改,他不必惩罚她的无心招惹,因为如今,许多事,已经开始脱轨走向别的方向。

    “王爷,这世上,没有假如。”

    要不是他们,她不会改变天生模样。

    她的眼底,一片沉寂,再也没有一分涟漪波动。低声喟叹,她面目上生出异样晦暗。“正如我自己都厌恶过去的崇宁,只希望王爷抛弃她,只看到我,悔过重生的我。”

    他搂住他光洁肩头,神色一变,将她柔软的娇躯,全部贴在他热火一样的胸口。她亲口说要丢弃往日的自己,他应该觉得痛快,为何——并不痛快,相反,埋在平静之下的沉痛,像是毒蛇,吐着信子缠绕上他的心。

    “哪怕王爷对崇宁还有心结未曾解开,也真心希望,因为这个孩儿,王爷愿意给崇宁一个机会。”

    倚靠在他的心口,即便清楚这胸膛下是一颗铁血心肠,她默默凝视着他,脉脉柔情,已然比任何言语都更动人。

    “崇宁,本王已经给你机会了,既往不咎,本王也相信,你会是一位好娘亲。”手掌轻柔拂过她的黑发,发丝缱绻,仿佛无声无息,又惹起他心口的火热。

    她绽唇一笑,眸光清浅,能够得到他的信任,实在太难。

    任由他大力拥住她的身子,闭上眼眸,他压下俊颜,与她的白皙小脸相贴着,薄唇映上她的眼睑,吻住了她的睫毛。

    “有个孩子,也不坏。”

    他在她耳畔,低语一句,低低的笑声,从喉口溢出。

    “王爷真的喜爱孩子么?”她蹙眉,秦昊尧看来不近人情,对任何人都无过多仁慈,哪怕当了爹,会是一位慈父?念儿进王府这么久,他是一眼都未曾去看过的。

    “别人的孩子难说,本王的亲骨肉,岂能相提并论?”

    他眼眸一沉,语气凉薄许多,身为皇族,他同样看重皇嗣正统。他这个年纪,也该有子嗣了,若崇宁腹内的是个儿子,自然更锦上添花。

    “王爷想必也听到宫内的传闻了,却从不过问妾身……”穆槿宁拧着眉头,神色黯然,这后宫任何一人,都在谈论她的肚子里,是个野种。秦昊尧出入宫内,又岂会听不到?他对她,却不曾冷落,相反,更加亲近。

    “难听的话,哪里都听得到,本王心里清楚就行了。”他冷冷淡淡说道,提及那些丑话,自然让他的心情,无端不悦。

    他愿意忽略流言,相信她肚子里的便是他的骨肉,仿佛为她如今愁云惨淡的人生,拨开了一道光明。

    仿佛这个世上,还没有到最绝望的地步。

    “若这个孩子不是王爷的,就让妾身五雷轰顶,穆家绝子绝孙。”她暗暗攀上他的胳膊,眉目镇定,异样坚决。

    他浓眉紧锁,俊颜微愠,嗓音低沉冷然,一手封住她的唇,不让她说出更狠的誓言。“本王都说信你了!”

    他从未对她说过任何蜜语甜言,唯独这一句不耐的低喝声,却似乎抵过任何浓情蜜意。双目含着泪光,她默然不语看他,却已然是最温柔伊人姿态。

    内心汹涌而来的,他也顾不得是何等情绪,左臂一伸,猛地扯下轻薄白色帐幔,遮挡住昏黄烛光。

    一夜,温情脉脉,缱绻无眠。

    ……。

    “这门外是什么动静?如此喧闹。”

    穆槿宁掀开帐幔,透过清晨光辉,望向整个屋内的光景,长发垂在胸口,白衣素裹。

    “皇后娘娘怕郡主在府里呆着闷了,让锦绣戏班到园子来唱戏,既然郡主醒了,奴婢马上给您更衣。”

    婢女走到床沿,送来一套簇新的浅金色衣袍,穆槿宁的眼眸划过身畔空空位置,清楚他早已离去上朝。

    洗漱完毕,梳头描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便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转过头去,来人正是沈樱。

    丫鬟们很快在院子内搬来了两把座椅,不分前后,沈樱径自坐上其中一把,直视前方已经搭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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