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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少女天子-第4部分

小说: 少女天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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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明白了。”我也深悔起自己刚刚说出的话。“我们,一起留在‘拉士多’上吧。”
“我去通知机长。”尽管咬着牙,那仍然没有对我的不肯离去提出任何异议。
既然是这样……如果放弃掉救生艇上的人,时间方面……不行,还是得按原计划进行。我抿紧唇,再次戴上了目镜。
两架“吸血鬼”已追得很近了,我冷冷地看着它们,就是现在了!操纵机器一个斜转弯,我朝离我最近的那架战机撞去。
这一下又狠又准,速度也加到全满,它几乎收不住地撞上来,但很快地转开航向,险险地避开了。另一架战机也卒不及防,两艘战机为了防止互相碰撞,都作了较大的转向,我趁这机会把飞船掉头飞向星际航道的交叉点,一下子消失在那塔Ε的背面,我顺势弹出了救生艇,用最快的速度往前面的富兰多星球飞去,哪里有星际联盟的布防,如果能赶到那里的话,我们还可以有救吧。唯一的期望,就是它们不对我们发起攻击了。
机身猛震,他们竟然发出了远程导弹!虽然没有击中要害,我也清楚地知道这艘飞船不可能再撑下去。
看样子,只能迫降了,最近的星球是……
我突然呆住了,依波拉里!
难道他们原本的目标就是依波拉里?我们只是诱饵?
但这时已是什么都来不及想,飞船发出“嘎嘎”地断裂声,朝依波拉里坠下去,坠下去……我满额都是冷汗,极力控制着飞船的稳定性。没系上安全带,也没穿上防护衣,我觉得整个身体都偏向一边。一只手紧紧抓住失去平衡的我,我丢开目镜。
“小心。”那把我紧紧按在怀里。
我一阵安心,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交给运气吧。
从剧震后的昏迷中醒过来,那松一口气,“月,你把我吓坏了。”
“我没事,有点倦而已。”
“是那件事,救我时……还没有恢复过来吧?”那歉疚懊恼的样子让人心疼。
“不,没有的事,你怀疑我的能力吗?”我笑一笑,活动一下手脚,站起来,“我对这个舱位有作保护,别的就顾不上了,出去看看吧,一定有死伤者。刚刚有谁没有上救生艇?”
“目镜还可以用吗?先看看外面的情况吧。”
“不用了,接缘线的破坏肯定很严重。”我说着,用力拉开有点变形的舱门,却根本使不上力,那抓着我的手,略一用力,门就歪歪斜斜地打开了来。
比我想象中,还要残酷一百倍的场景,就这样血淋淋地展开在我眼前。
广阔无垠的黄沙之中,方圆几百米内,到处是飞船的残片,除了我们的机舱,别的机舱竟没有完整的。我叹一口气,“恐怕,没有别的生存者了。”
“不,还有。”
我顺那的目光看去,惊异地看见夕阳下的沙丘上,逆光立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定睛细看,才发觉是寒促。他走近我们,乌黑的长发散开来,在风中飘扬,白色的上衣上,暗红的血迹晕开,象大朵大朵盛开的艳丽花朵,他的发稍略略焦灼,脸上也有擦伤,看上去有些狼狈,可眼睛还是那双眼睛,深黑的瞳仁,专注的视线。
“姬小姐!”
身后有人突然出声,我回过头去,个子娇小的梅和海德出人意料地一身清爽。那在我身旁站定,脸上也泛起笑容来,“你们都还在,太好了。”我同样扬一脸微笑,“真太好了。”
“只死了一个人,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救生艇上不是可以坐十个人,我还以为没有……”
“是安娜,她说只要有一个学生不走,她也不走,所以……”
“吁!”梅轻轻把手指按在唇上,打断了我对那的问讯。我看向寒促那边,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边,好象因突如其来的事件而麻木了一般。我久久地看着他那个方向,他也没有看向这边,只是默默地从怀里取出一个已经压扁的盒子,扔到一边去。
接缘线的破坏很严重,中心电脑也完全不能用,看来,只有利用我的能力作短暂联接了。好倦,这一阵,透支得太厉害,但,也只好撑一撑了。透过目镜,我看到我们降落的这片沙漠,边缘已有聚集的黑影,若我所料不错,那是沙暴将至的预兆。
取下目镜时,精疲力尽的感觉更甚,但总算是联系上了。我对众人微笑,“他们三十分钟内到。”
“已经联系好了么?”寒促突然走到我面前来。
“对呀。”
“那么,你最后的任务也完成了。殿下!”他手腕一翻,黑森森的枪口爆出美丽的火花。
大概他一上前,那就有所准备了,我只没想到海德几乎和那同时踢出一脚,而且同踢在寒促的手腕上。我想寒促的右腕该是断了,可也拜他们所赐,那颗子弹不偏不倚仍直奔我而来。说不定我真的会死掉——若不是梅替我挡住的话。
寒促并没有表现出太意外的样子,他不管那只断折的手腕,也不顾那已握在手中的枪,左手上的小型弩箭光一般向我飞来。
“当。”离我眼前大约几厘米的样子,弩箭平平跌落。
寒促的眼里终于闪现一丝讶然,他趁那往我身前挡来,非常干脆地跃出去,左手中洒出的一蓬银针阻住海德的追击。
“不必追了。”我扶着梅无力地坐倒,眼前一阵阵发黑。
海德察看一下梅的伤势。还好不是致命伤。“那个人是联盟的杀手。”
“这我们猜得出来。”那把我抱到一旁,冷冷地看住海德,“可你们是谁我们就不知道了。”
“莎琳·维克多,上尉,编号IO6417,直属女王侍卫团。”梅忍住海德为她清理伤口的痛楚,报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至于我,”海德对那一笑,“我和你一样,也是乔的亲传弟子。”
“你是羿!”那盯住他,眼神凝重许多,而我也抬起头来,什么羿?
“光之那华影之羿,你是乔秘密培养的那个孩子。”
“影之羿?”我有些糊涂,为什么这时候头痛得特别厉害呢。
“我也从来没见过你呢,那。”羿微微一笑,取下碧色的隐形目镜,转脸向我半跪行礼,“殿下,是陛下派我和莎琳来保护你们的,我们本打算吸引敌人的视线,看来还是失败了。”他把碧色的目镜放在我手里,果然有母亲的气息。
“殿下的举止气质我模仿不来,真是没有办法。”莎琳无奈地笑一笑,我也忍不住笑了,“我本就没有公主的样子,你当然模仿不来了。”
“天子。”那突然恢复旧称,我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目镜亮了。”
我戴上,不一时又摘下,“救援来不了了。”
走到舱门处,往远方眺望一下,“二十分钟内,沙暴就会到这里,他们要我们去西南方的沙堡暂避,得马上出发。”

第二章逃逸之蝶第五节

看得见沙堡的时候,沙暴的前锋已扬起满天沙土,风沙打得脸生疼,那用衣服把我包裹得更紧些,可是,快不能呼吸了,我拉开一点衣罩,吐一口沙土出来。
“那。”我提高了嗓门他才听见,忙低下头,“什么事,天子?”
“你看。”我指一指地上,纤细的手腕上固定着小小的银制弩弓——那是寒促,他已经被沙埋住,只剩一只手孤零零地露在外面。
“是他。”羿也认出来。
“把他挖出来,那!”
“他活不了了,而且……”
“那!”我推开那的双臂,从他怀里跳下来。
“是。”那不再说什么,开始掏挖那处沙地。羿放下莎琳给我扶着,也去帮忙,终于在沙暴中心来临前把寒促冰冷的身体弄出来。
“你抱着他,那!”我用衣服把口鼻遮得更紧些,率先往沙堡的方向走去。
进入沙堡的时候,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木制的大门外,狂风的声音更猛烈了。
“姬小姐,”我看向羿,他用眼神对我做一个暗示,“上层有光。”
果然,墙上映着淡淡的火光。走到沙堡上层去,一推门,就听见迎面而来的笑声。“杜兰,有客人呢。”
我的目光停留在说话的年轻人身上,金色的长发披散,有一些凌乱,却乱得恰到好处,天青色的眼睛隐在一副仿古型目镜后,却隐不住眸子里熠熠的光。
他身边银发的少年也是一脸笑意,与众不同的橙色瞳仁让我多注目了几秒钟。
“是啊,少爷,大概他们也是被流萤的军队逼到这里来的人吧。”
流萤的军队,是指被称为众星之主的伽南王子乔舒亚·列安的军队,也就是统称的叛军。用这么文邹邹的词语,大概是哪个中兴星系的贵族吧,我走近火堆。
“打扰了,杜兰先生,还有这位……少爷。”
他天青色的眸子柔和起来象水一样,“呵呵,不是少爷,是少康。”
少康?我迅速想起一个人来,不过,不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呢?是碰巧同名的人吧,一定是的。
“我叫姬月,这几位是我的旅伴,飞艇在旅程中遭到叛军的袭击,迫降时出了事故,有两人受了重伤。在此休息一下,可以吧。”
“当然。”少康站起来,瞥一眼梅和寒促,“不过,他们的伤会是飞艇事故造成的还真奇怪,女孩子象是枪伤,那少年嘛,倒象是处于龟息状态。”
“龟息?”
“是啊,人停止呼吸后有两种状况,较普遍的一种就是死亡,这就不必说了,还有一种,是自外呼吸停止的那一刻起,迅速进入内呼吸状态,这孩子冷而不僵,应该就是处于龟息状态了。”他侃侃谈完这一长篇话,突然心神向往地说:“这种状态真好,不吃饭多省钱。”
我险些仆倒,勉强坐好才发现大家都有跌到地上的嫌疑。连忙装没看见,“那他还会不会醒?”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少康望一眼杜兰,那少年轻微地摇一摇头。
“不知道会不会醒,什么时候会醒,这样的龟息状态只有傻瓜才会羡慕呢。”话一出口自己也吓一跳,平日也是任性,却不会如今日般对一个陌生人如此不客气,倒象有意要和他挑起战端。
他果然马上回道:“是吗?可是有人却想问这个傻瓜问题,请问这个人是不是更笨蛋呢?”
“哦,”我冷冷哼一声,“可是自从知道那个人是傻瓜以后,这个人就不想问任何问题了呢。”
“笨女人,你别傻瓜傻瓜说个没完,本少爷不是不知道答案,只是不想告诉你,不行吗?”
“哦,是吗?”我故意拖长尾音。
少康握紧了拳头,望一眼杜兰,“不要阻止我,我要说了。”
杜兰将右手举到额前,略略弯腰象在行一个古怪的礼节,并没有出声。
少康早转脸向我,“你听着笨女人,我不管你和那孩子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怕你会怎么样,他的龟息是注射了我们的药造成的。他比你们早来些时候,明明受了伤还想攻击我们,不过他倒也蛮厉害的,我们自卫还击,他中了一针,算他狠,撑着逃出去了。就这样。没有我的解药他休想再醒过来,只能永生永世这样沉眠下去。怎么样?”
“他不是我们的人。”我开口之前,那已报出了他的身份,“他是一个杀手,被派来袭击姬小姐——姬小姐是有名的机械技师织田的弟子,他们误认为织田先生的图纸在姬小姐掌握中,所以……还好姬小姐逃出了劫难,我们是在来沙堡的路上发现他的,因为想查他的幕后才会带他来这里。”
那的话有真有假,态度也颇诚恳,少康看上去信了大半。
“所以,可以将解药给我们吗?”我接下去问。
他却故意不看我,半天打一个哈欠,说:“杜兰,我困了。”
“是,少爷。”杜兰利落地打开一个睡袋,伏侍他躺好,又在他身边坐好。他们的行李中明明还有一个睡袋的,他却象不打算睡似的。
杜兰坐了一会,象想起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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