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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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澜心中哼笑,原来,这就是蝶妃宣她入宫的目的。
当初在孔雀山庄之时,蝶妃与风清扬便是不对盘的,多小的事都能争吵起来,简直一对天生的冤家。庄晓蝶请不动风清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微臣与风御医的确有些交情,但风御医的性子想必娘娘也知道,微臣会尽力一试,但能否请得动,微臣不敢担保。”飞澜温声回着。
庄晓蝶一笑,“那便有劳慕容将军了。”
飞澜离开怡景宫,便径直去了御医院。推门而入时,风清扬正在埋头倒蹬他的草药,倒是难得的认真凝重。但见到飞澜时,却又换上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慕容将军大驾观临,蓬荜生辉啊。”
飞澜轻笑,自顾在椅子上坐下来,倒也不见外。“我是被蝶妃宣入宫的。”
毫无例外的,只要提到蝶妃,风清扬肯定变脸子,飞澜也曾好奇的问过,风清扬也没说出什么,只闷闷的回了句:小爷就是看她不顺眼。
“好端端的提她干嘛,昨儿皇上不是留在怡景宫了吗?难道还没喂饱她?一大早的找你去唠叨什么。”
风清扬说话一向口无遮拦,飞澜面颊微烫,瞪了他一眼后,再次开口,“蝶妃承宠多年,一直不曾有所出,所以,让我来当说客,请风御医千万怡景宫一趟。”飞澜直截了当的说出来意。
风清扬顿下手中的动作,哼笑了一声,又道,“你让她彻底死了这条心,她是不可能怀孕的。”
“理由?”飞澜微眯了眸子,目光浅浅落在风清扬身上,他白色的锦袍,永远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
风清扬收敛了笑靥,低沉回道,“飞澜,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飞澜笑,指尖轻轻的敲击在木质桌案上,发出有节奏的当当声。“是因为那盆绝息花吗?”
“你知道?”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飞澜收起了笑,抬起眼帘,静静的回视着他,“原来我真的猜对了。”
风清扬叹息了声,“皇上的处境你不是不清楚,后宫中无论哪个女人有了皇嗣,对如今的局势都是一种制衡,他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飞澜,我劝你也不要蹚这趟浑水,无论你知道了些什么,都要彻底忘记。”
飞澜抿唇不语,屋内瞬间陷入沉寂。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影子在她身后拉得修长,她维持着一个姿态,一动不动,如同一座雕像。风清扬同样沉默着,空气静的可怕,只有阳光穿透树叶落下的斑驳暗影在他雪白的袍子上不停跳动着。
“风轻扬,风御医……”一道急促的声音,终于打破了静谧,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撞开,徐福海风风火火的撞进来,看到飞澜时,有短暂的错愕。
“哎呦,这是什么事儿让徐大总管急成这样,难道是天要塌下来了?”风清扬嬉笑着说道。
“你还有心情说笑,快跟咱家去清凉殿,薛太妃不行了。”徐福海扯住风清扬匆匆向外走去。
飞澜并没有跟随,皇族的家事,还轮不到她一个外臣过问。何况,她想,皇上等这一天,应该已经等很久了吧。只是,他最后还是让薛太妃寿终正寝了,其实,那个男人也并非多么冷血。
风清扬赶到清凉殿的时候,薛太妃已经没气了,君灏南跪在她床边,不动也不说话,如一尊石塑雕像。一旁,君洌寒负手而立,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冷寒,唇角,却扬着邪冷的笑。
“薛太妃殁了。”风清扬两指从薛太妃手腕撤离,十分平静的陈述事实。
“嗯,倒是便宜了她。命人葬在西陵吧。”君洌寒冷哼道。
“君洌寒,你别欺人太甚。”君灏南突然起身,狂怒的嘶吼。原因无他,只因低等嫔妃死后才葬在西陵,而薛太妃是先皇在世时唯一的皇贵妃,身份极是尊贵,若是葬在西陵,岂不是要让天下人耻笑。
“父皇在世时曾说过,与皇贵妃死生不负相见,朕怎能做不孝之人,违背父皇心意。”君洌寒冷然一笑。
“君洌寒,你分明强词夺理。”君灏南失控道。
“放肆,皇上名讳岂是你能叫的。”一旁,徐福海厉声斥责。
君洌寒温笑,摆了摆手。“二哥不过一时冲动,朕念及你丧母悲恸,今日便不与你计较。”
君灏南立在原地,瞪大了血红的双看看着他,拳头握的嘎吱作响。“我母妃纵然有错,可她毕竟是你姨娘,逝者已矣,就不能让她安息吗。”
“她若安息,朕要如何告慰娘亲的在天之灵!朕从不知有这么个姨娘,只知她是朕的杀母仇人。”君洌寒冷眯起凤眸,唇边笑意阴森。
“琳琅姑姑到。”随着小太监尖细的声音,琳琅缓步而入,摇曳生姿。
“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宁王爷。”琳琅面容恬静,温文有礼的一拜。“岂秉皇上,太皇太后请皇上移架永寿宫。”
看来庄氏是要从中作梗了。
君洌寒眸色更冷,淡哼一声,“你去回禀皇祖母,姨妈过世,朕大悲,已致昏迷不醒。”他负手而立,身材伟岸挺拔。昏迷一说,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琳琅有片刻微愣,目光在皇上与宁王之间辗转,她是精明人,又是皇上心腹,很快便会意了帝王心思。而后微微一拜,轻应了声,“奴婢遵旨。”
“朕突感不适,徐福海,摆驾瑶华宫。”
“贵妃娘娘等皇上,可是等的望眼欲穿了。”徐福海堆了一脸的笑,手中拂尘一甩,引着君洌寒向瑶华宫的方向而去。
一连七日,君洌寒除了上朝外,都在瑶华宫中与洛青缨饮酒作乐,这位洛贵妃再次成为了众矢之的。七期已过,眼看着薛太妃就要下葬,帝王依旧在瑶华宫中与洛贵妃寻欢,太皇太后震怒,亲自去瑶华宫将皇帝抓去了帝陵,为薛太妃主持丧礼。
太妃殡天也算是国丧,后宫中的女人几乎都去了,永寿宫中空空荡荡,只留了瑜琳与几个随身服侍的宫人。
瑜琳一袭粉嫩宫装,安坐在铜镜之前,侍女正小心翼翼的为她梳理着如瀑的长发。而一下下的丧钟之声,让人不寒而栗。
瑜琳紧蹙眉心,问道,“薛太妃是今日下葬吗?”
“是的,皇上执意将太妃葬在西陵,连太皇太后都无力阻挠。”侍女幼兰回道。
瑜琳微叹,绝丽的容颜,显出几分愁绪,凭空的添了些动人的颜色。“薛太妃一死,他便再无寄托了。他是至孝之人,如今心中定然苦闷不堪。”
“他?娘娘指的是宁王?”
瑜琳不语,眸光流转,泛起几丝波澜。君灏南虽不是她心爱之人,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正是思索间,殿门处突然传来一道男子低沉的声音,冰冷之中,却压抑着莫名的情绪。
“难得你还惦记着本王,倒也不算绝情。”君灏南身披重孝,一身素白袍子,无半分多余的缀饰。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清冷。
瑜琳从未想过他会突然到来,呆愣在原地,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宁王爷,此乃后宫女眷之所,王爷在此多有不便,请速速离开。”幼兰微俯身型,镇定的开口,但下一瞬,却被君灏南一掌击晕过去。
他在瑜琳面前停住脚步,指尖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瑜琳被迫仰头看着她,惊魂未定的眸中,盈动着泪光,唯美诱。人。君灏南一笑,低头在她唇片上咬了一口。瑜琳吃痛,终于回过神来,慌张的推开了他。
“你,你怎么来了?这里是后宫,你快走,若被皇上知道,又要平添是非了。”
君灏南冷哼了声,一把将她扯入胸膛,紧紧的困在怀里。“你放心,他正在西陵为母妃主持下葬之礼,一时半刻不会回来。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算账。”他话落,打横将她抱起,丢在宽大的床榻上,沉重的身躯紧压着她的。
“君灏南,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不能这样。”瑜琳奋力的挣扎,拳脚不停落在君灏南身上,却没有丝毫杀伤力。
嘎吱一声裙纱的碎裂声响,瑜琳胸口的裙衫已经被撕扯开,她痛哭失声,泪不停滚落。“不要,灏南,你以前是不会这样对我的。”
她无助的哭声,竟让君灏南停住了所有的动作。自古美人泪,英雄冢,倒是不错的。他的手掌温柔的抚摸上她流泪的脸庞,轻轻的拭去她的泪。“多年来,本王待你一心一意,可你又是如何对待本王的?你居然狠心拿掉了我们的孩子。”他撑起的双臂微微颤抖,声音暗哑,强忍疼痛。
他布置在宫中的眼线将这个消息传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无力阻止。他们成亲七载,才盼来这么一个孩子,却这样葬身深宫,他如何能不恨啊。
瑜琳哭的更凶,弓起身体缩成了一团。“君灏南,你有什么资格来责备我,是你保不住我,保不住我们的孩子。”
君灏南用唇吻掉她脸上的泪,将她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对不起,瑜琳,今后本王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瑜琳,和本王回封地吧,我们重新开始。无论,你和君洌寒之间发生过什么,本王都可以不介意。”
“你,你真的要造反吗?”瑜琳停止了哭泣,颤声问道。
他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目光如水般温柔。“瑜琳,和本王走吧,本王答应你,他能给得起你的,本王都会给你,他给不起的,本王同样能给你。瑜琳,只有本王是真心爱你,他日本王登上皇位,你就是唯一的皇后,本王向你起誓,六宫无妃……”
君灏南话音未落,却被一道低沉而冷魅的声音打断,殿门处,那一抹明黄招摇刺目。“二哥这美丽动听的誓言,也要等你谋朝串位之后再说才是,否则,便是一句空言了。”
“皇上!”瑜琳未曾想君洌寒会突然出现,惊慌失措的滚下床榻,手忙脚乱的拢紧胸口衣衫,模样极是狼狈,一张美人面还挂着泪痕。
君洌寒极温柔的将她从地上搀扶起,半拥在怀中,干净的指轻拢了下她凌乱的发。瑜琳抿唇不语,一张小脸吓得惨白。
“来人,宁王犯上作乱,还不将其拿下!”徐福海扯着尖利的嗓音,高喊了一声。
御林军一拥而入,君灏南手握明晃宝剑,屋内瞬间蔓延了肃杀之气。
而与肃杀之气格格不入的,是君洌寒唇角扬起的笑,温润如常。他微摆了下手,御林军缓缓退后了几步。他另一只手臂揽在瑜琳腰间,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颤抖。修长的指勾起她小小的下巴,他唇角扬起,气息中带着几丝冷魅。“告诉朕,你是不是很怕朕处死他?”
瑜琳扬着下巴凝望着他,紧咬着唇,委屈的泪珠缓缓滑落。若说与君灏南一点感情没有,那定然是骗人的,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君灏南对她真的很好,温柔呵护,甚至不曾大声对她说过话,最难得的是,王府之中,只有她一个女人。
他很好,真的很好,只可惜,他并非她所爱的男人。君灏南用了整整七年的时间,却依旧没有让她爱上他。
“瑜琳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他的死活,又与瑜琳何干。”她的话的确无情,但此等情形,她不得不自保。
“瑜琳!”君灏南突然低吼了一声,他紧盯着瑜琳,目光中满是震惊与疼痛。他做梦都没想到,他深爱着的女人,竟是如此绝情。
君洌寒温笑,“二哥还是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