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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96部分

小说: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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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她站在铜镜前,看着镜子中那张爬满血丝的恐怖的脸时,惊恐的大声嘶喊。
    她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锁了门窗,一个人萎缩的躲在床上,连厚重的床幔都放下了。房门被君宁与沈浪敲的震天响。
    “胧月,你怎么了?你快出来好不好?你让大哥看看你究竟怎么了?”君宁脸色从未有过的沉重,焦急、忧虑这些本不该有的情绪统统都写在了脸上。
    而沈浪的状况似乎比他更糟糕,他整个人都失控了,手握成拳不停的捶打着房门,拳头都磨出血来,他高大的身体顺着墙门缓缓滑落,眸底都是冰凉的泪。“胧月,你将门打开吧,我只是想看你一眼,就一眼而已,我只是想看你过得好不好,我只是想陪着你。”
    “你们走啊,你们走,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谁都不想见。”屋内传来胧月的嘶吼声。
    君宁也发了狠,一角踢开。房门,扯着沈浪一同冲了进去,而掀开床幔的那一刻,他和沈浪都被镇住了,胧月的脸上,手上都爬满了红色的血色,模样十分恐怖。她躲在阴暗中,就像一只害怕见光的魔鬼一样,脸上泪痕交织着血丝,更是恐怖。
    “胧月,怎么会变成这样?”沈浪扑上来抱住她,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而胧月却拼死的挣扎,自古女为悦己者容,作为女人,她怎么可能愿意让心爱的男人看到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放开我,沈浪,你出去,你出去啊!我没事,很快就好,很快就好的……”胧月失控般的蜷缩起身体,将脸埋在角落中,她现在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脸,只要两个月,她只要躲两个月就好了,飞澜不会骗她,一定不会骗她的。
    而沈浪看起来比胧月还要痛苦,不管他被推开多少次,还是会上前抱住她,而胧月依旧会固执的将他推开。
    “沈浪,我求求你,你走,走啊!”胧月哭的嗓子都沙哑了。
    胧月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沈浪一个不稳,身体踉跄的跌坐在地上,他的神情是那样悲恸,一巴掌狠狠的甩在自己脸上,“对不起,对不起胧月,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你。”
    “不要!”胧月被沈浪那一巴掌吓傻了,她不顾一切的扑入沈浪怀中,哭的更凶了,“不是你的错,沈浪,你别这样,不要这样。”
    沈浪将胧月紧紧的拥在怀中,那样的用力,几乎要将她融入血脉中一样,他的手掌缓缓托起胧月的小脸,那张爬满血红色蜘蛛网的脸,真的很丑,可是他一点都不在乎,无论胧月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他心中的女孩。
    “别哭,也不要怕,胧月,无论发生什么,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的。”他温柔的用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泪。
    胧月却紧闭着双眼,根本不敢看他,泪珠依旧不停的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沈浪慢慢的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面颊上冰冷的泪珠,唇角含着一抹苦笑,“其实,这样也好,这样你就永远都属于我,不会有别的男人来觊觎你,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你的美。”
    沈浪的话,听在君宁耳中,格外的刺耳,也刺痛了心。他和沈浪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连玉墨用来威胁他的手段,只要他归还边境十五城,只要他放弃连玉墨,胧月就可以恢复原貌,可是,沈浪并没有要求他去做什么,胧月也没有,他们从来没怪过他一句,这反而让他更受到良心的谴责。
    在胧月的哭声与沈浪的悲恸中,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了,或许,母亲说的对,连玉墨并不属于他,而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害了自己唯一的妹妹,他何其自私残忍。
    君宁缓缓的蹲跪下去,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胧月的头发,“胧月,你放下,大哥一定会为你拿回解药的。”
    “哥,哥。”胧月哭着扑入君宁怀中,她是真的心有歉疚。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君宁一夜无眠,一个人坐在园中,孤零零的望着天空发呆,他突然很想念阿芙,听说小孩子长得很快,这么就不见,也不知道她长大了多少,等到回去的时候,也不知道小家伙还认不认得他这个父王了。
    翌日,他命人将一封书信传入宫中,约飞澜在驿馆中相见。为了那个不属于他的女人,他已经辜负了沈惠,他不能做一个好丈夫,却要做一个好哥哥,他绝不会毁了胧月的幸福。





     第208章 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
  更新时间:2013…10…16 9:26:11 本章字数:5329

    广阳殿中,飞澜缓缓的合起书信,若有所思。一旁君洌寒脸色沉暗,指尖捏着茶盖,轻滑过杯沿,发出有节奏的脆响之声。
    “你不能单独见他。”君洌寒语调平淡,却掷地有声,毫无商量的余地。
    飞澜轻笑,随手将书信放在桌案之上,“夫君是吃醋了?”
    “是又如何?总之,朕不许你们单独见面,楚君宁这个人太危险。”
    飞澜仍是在笑,不温不火道,“如今他妹妹的命握住我手中,他不敢将我如何。主动权掌握在我的手上,条件也是由我来谈。”
    对于她的话,君洌寒竟无丝毫惊异之色,反而面色越发深沉,“胧月公主真的有性命之忧吗?飞澜,你从风清扬那里头蜘蛛草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飞澜蹙眉,冷眼扫过一旁无忧,无忧却对她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模样。他什么也没说,可他不说并不代表他老子会不知道。
    “飞澜,你就这么相信那个胧月吗?如果她出卖你怎么办?毕竟,楚君宁才是她的亲哥哥,若他们联合起来骗你,别说边境十五城无法要回,连你都会有危险。城池朕可以再夺,但你,朕失去不起。酎”
    君洌寒的话让飞澜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若不是无忧在此,飞澜想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扑入君洌寒胸膛,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爹说的对,你不能一个人去,还是我陪着你一起去吧。”无忧突然插了一句。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记冷冷的眼神扫过他身上,带着一丝薄寒。
    君洌寒冷眼扫过无忧后,轻哼一声。让无忧陪着飞澜去?那不是陪了老婆不说,还搭上一个儿子,这回就不是十五城的问题,估计大半江山都别想将他们换回来。
    气氛一时间陷入僵持,无忧一双灵动的大眼在父母之间流转,却不敢再插话。半响后,只听飞澜润声开口,“我相信胧月不会出卖我,无论成败如何,这的确是一个机会,总要试一试。夫君若不放心,命暗卫在暗中保护我们便是。”
    飞澜的执拗让君洌寒只能被迫答应她的要求,翌日,飞澜出现在驿馆之内,一路陪着她的是无忧和隐在暗处数不清的高手。
    驿馆出奇的安静,君宁一人独坐在院中,院子里开满了艳丽的芍药花,花香阵阵袭人。
    “你来了?”君宁清雅的笑,修长的指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眼角余光随意的望向天空,“本王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带这么多人来,院中的寂静都被打破了。”
    飞澜绣眉轻蹙,未等开口,已被无忧抢了先,“信任也是因人而异,有些不值得信任的人,一但付出真心,反而会将自己陷入危险,大翰太子觉得我们是愚蠢的人吗?”
    君宁不由得打量起这个小小的孩童,不过六七岁的年纪,却是一副大人的聪明与严谨,甚至比大人更厉害。
    君宁冷然哼笑,缓缓踱步走向无忧,“你觉得隐在暗处那些废物能拦得住本王吗?若本王想娶你性命,不过举手之间。”他话音刚落,闪电般出掌击向无忧心口。
    而几乎是同时的,无忧快速移动,十分漂亮的躲开了君宁的攻击,小小的身姿挺拔,优雅的拍了拍雪白的衣摆,甚至还不屑的哼了声,“雕虫小技。”
    很明显无忧利落的伸手在君宁的意料之外,他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身怀绝技,看来君洌寒对子嗣的教育很严格。
    “君洌寒的儿子,不错。”他凤眸冷锁,不冷不热的哼了声。
    飞澜走过来,惊魂未定的将无忧拥在怀中,君宁刚刚的出手的确在她意料之外,若他真的敢伤了无忧,她一定和他没完。“皇上的确对中州王很严格,若太子殿下有子嗣,也会同样严格的要求他,自古子不教父之过。”
    “你是在嘲笑本王没有子嗣?”君宁不屑的轻哼一声,“本王的小公主无须严格约束,女儿便是用来疼的。”说到此,他似乎响起了什么,笑道,“哦,本王差点忘了,君洌寒并没有公主,他想疼也没有机会。”
    飞澜冷抿着唇,君宁的话正正是说道了他的痛楚,君洌寒一直想要一个女儿的,可是,为了她,为了无忧,他一切都可以退让。
    “谁说我爹没有女儿的。”无忧此时站出来,扯了把飞澜,“她过不了多久,就会给我生小妹妹了。其实,妹妹也没什么意思,太娇贵,打两下就容易打坏了,我还是喜欢小弟弟。”
    君宁的脸子别提多难看了,但他并未继续和一个孩子计较,毕竟,现在胧月的事才是正事。
    “看来你还真打算给这孩子当继母,你的事本王不打算管,我们谈谈胧月吧。”
    “好。”飞澜点头,牵着无忧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了下来。
    而君宁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冷冷扫过无忧,连玉墨和这个孩子似乎太亲近了一些。“你打算让他参与?”
    飞澜不以为意的一笑,“放心,他会乖乖闭嘴的。”
    君宁挑起衣摆坐在他们对面,直入主题,“我要解药,你想要的是边境十五城,等价交换,本王想,我们不难达成一致。”
    “太子殿下果然爽快,只要太子殿下交出我国递交的国书,我自然会将解药双手奉上。”飞澜笑着回道,事情似乎进展的比她预想中更顺利。
    胧月的病,君宁半个时辰也不想拖下去,他受不住沈浪的悲恸绝望,也承受不起胧月的悲伤,她的哭声一直在他耳畔挥之不去。他突然明白,再深刻的爱情也抵挡不过亲情的力量。阿芙是他的亲人,胧月是他的亲人,沈惠也是他的亲人,但连玉墨不是。
    “本王不想耽误时间,将解药交出来吧。”君宁摊开手掌在飞澜面前。
    “那国书呢?”飞澜反问道,而他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君宁已经将国书摔在了她面前。
    飞澜与无忧皆是一惊,他们根本没想到君宁会这么爽快,飞澜来此,根本就没准备所谓的解药这个东西。
    “我没带。”飞澜不急不缓道,既然君宁给出了最大的诚意,她倒也不用着急了。“太子殿下觉得我们会将那么重要的解药带在身上吗?若是太子殿下不肯交出国书,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君宁剑眉冷锁着,既然她没带解药来,他也不想和她继续浪费口舌。他一手抽回国书,冷冰冰道,“明日此时本王在这里等你,用国书换解药。”
    “既然如此,太子殿下,明日见。”飞澜温柔含笑,牵起无忧的小手离开。
    他们走后,君宁又继续坐在院中,独自一人端起桌案上的酒杯,自斟自饮。如此一坐便是一夜,不吃不睡。
    而此时,胧月就站在长廊之中,静静的凝视着他的背影,他的背影是从未有过的落寞与哀伤。胧月看着看着,就开始心疼了,莫名的想要流泪,然后,眼泪就真的落了下来。她的手掌紧捂着唇片,才能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身后,沈浪心疼的将她拥在胸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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