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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79部分

小说: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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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君宁哥哥喜欢小郡主啊,那惠儿给君宁哥哥生个小郡主。”沈惠的手覆盖住他的手臂,眸中尽是温润。
    君宁有些自嘲的笑,又道,“本王还以为你会说要给本王生个小皇子,将来好继承江山。”
    “大翰的万里江山如画,何人会不喜欢呢,惠儿也喜欢,可它是属于天下百姓的,并不属于任何人。惠儿只想一家人在一起,如此而已。”
    君宁打横将沈惠抱起,向屋内走去。西殿长久无人居住,空旷清冷,连点人气也没有,他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惠儿,让你住在这里,委屈你了。”
    当日他求娶林相之女,没想到那女人不甘于侧妃之位,竟然要入住东殿。他再三衡量,决定让沈惠从东殿搬出去,一来,他此时不想和林相撕破脸,二来,沈惠住到西殿来,才能保护好腹中胎儿,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有让林妃以为沈惠失宠,才能保护好孩子。
    他对沈惠说,让她搬离东宫之时,她甚至不问理由,就顺从的搬了过来,那样的信任,不得不让他心疼。
    “惠儿,本王一个接着一个的娶进东宫,你不生气吗?”
    “生气啊,也嫉妒。可是,那又如何呢?难道惠儿要将她们一个个都杀了吗?那我和刽子手又有什么区别。这世间,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爱,并非所有人都有姑姑那样的幸运。”沈惠笑靥中有一丝苦涩。
    君宁环抱着她,温温道,“惠儿是在责怪本王?”
    沈惠淡淡的摇头,柔软的双臂轻轻的缠在他颈项,“边关之时,你舍弃连玉墨随我回宫,惠儿真的很感激,也很感动,君宁哥哥,惠儿不会做你的拖累,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君宁环抱着她一同躺在床榻之上,小心翼翼的避开她肚腹,“西殿薄凉,怎么不让侍从多备下些被子呢?”君宁将她紧拥在坏,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
    沈惠在他怀中低低一笑,顽皮道,“这样君宁哥哥才会多疼惠儿一点,惠儿喜欢窝在你怀里。”
    “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一点也没变。”君宁宠溺的抚摸着她的长发,惠儿不似普通的女子,她或许也会嫉妒,也会起坏心,可是,她会当做玩笑说出来,随后一笑置之,而不是去真的害人。
    沈惠的手臂环在他颈项,将头靠在他心口,在他看不到的角落,眸中流光幽幽晃动,她在心中默默道:君宁哥哥,惠儿真的很累很累,惠儿并不想去挣什么,只要你将我和孩子放在心上便好。
    她在君宁怀中昏昏欲睡,而殿外却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大太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太子殿下,连小姐被林侧妃‘请入’东殿,只怕免不了要被林妃责难,殿下快去看看吧。”
    “嗯,本王知道了,退下吧。”君宁淡应了声,倒也不以为意。





     第196章 他来了只有死路一条
  更新时间:2013…10…5 9:02:20 本章字数:5361

    她在君宁怀中昏昏欲睡,而殿外却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大太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太子殿下,连小姐被林侧妃‘请入’东殿,只怕免不了要被林妃责难,殿下快去看看吧。”
    “嗯,本王知道了,退下吧。”君宁淡应了声,倒也不以为意。
    沈惠揉了揉惺忪睡眼,勉强撑起身体,却被君宁环住腰肢,再次倒入他怀中,“天色还早呢,起来做什么?”
    “惠儿替你更衣啊,林妃可不是食素的,殿下还是去看看吧,免得玉墨受伤。”沈惠作势还要起身,却被君宁困住了手脚。
    他温温一笑,带着几丝邪魅,“连玉墨能指挥千军万马,难道还会被一个女人为难吗?受伤?这受伤之人指不定是谁呢。”
    彼端,飞澜已被抓入了东殿。
    林妃命人在她的饭菜中下了迷。药,真是防不胜防。她被拖入东殿时,人还是昏迷不醒的。
    “娘娘,这就是太子殿下从宫外带回来的女子。听说是连大学士之女,闺名玉墨。”一个年老的嬷嬷在林妃耳侧嘀咕着掬。
    “嗯。”林妃点了点头,起身蹲在飞澜面前,用手掌板起她的下巴,冷哼道,“果真长了一张狐媚的脸,难怪能魅惑皇上,本宫今晚就撕碎了她这张狐媚脸蛋,看皇上还会不会喜欢她!”
    她愤然起身,对一旁的小太监吩咐道,“给本宫将她泼醒。”
    一桶冰冷刺骨的寒水从头泼下来,飞澜瞬间清醒,她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一双眸子明亮如星,看在林妃眼中更是让她火冒三丈。地上的女子,即便如此狼狈,却仍如此美丽,这份狼狈甚至为她平添了一股无助于柔媚。
    与此同时,飞澜微扬着下巴,也在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容貌姣好,身姿轻盈,只是在美女如云的深宫,却丝毫算不得出挑。明知她是太子带回来的女人,还敢明目张胆抓人的,除了东殿的那位林侧妃,别人也没这么大胆子。
    “放肆,竟敢如此盯着本宫巧,信不信本宫挖了你这双动人的大眼睛,看你还拿什么媚惑殿下!”那林妃双手叉腰,气势汹汹,从身旁嬷嬷的手中接过皮鞭,啪啪两声脆响后,飞澜身上便多出了两条鲜红的血痕。
    林妃手中的皮鞭竟也不是普通的皮鞭,鞭子上有嬉笑的刺,刺入肌肤中,划开皮肉,顿时鲜血淋漓,这两鞭子下去,是彻底将飞澜激怒了,一来,她对君宁全然无心,被这女人找上着实冤枉了,二来,这女人身上的盛气凌人的确欠揍,难怪沈惠要避到偏殿去,被这林妃,可不是好玩的事。
    飞澜冷冷的瞪着她,林妃更是不满,“不过是一个大学士之女,也敢瞪本宫,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林妃说罢,扬起手中的鞭子再次落了下去,只是,这一次鞭子并未落在飞澜身上,而是被她伸手握住。
    她刚刚被捆绑着双手,一时无法挣脱,才硬生生的挨了林妃两鞭,现在她挣脱束缚,还想让她做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那是绝不可能的。
    飞澜用力一扯,鞭子便飞出林妃的手,被飞澜握在了手中,林妃被鞭子的力道牵扯着,踉跄两步,整个人摔倒在地。“你,你想造反吗?”她愤怒的嘶吼一声,话音刚落,却只见飞澜随手甩动鞭子,啪啪两声脆响,鞭子落在林妃身上,只听得两声凄厉的惨叫。
    “你打我两鞭,如今还给你,我们扯平了。”飞澜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她。
    “你们还看着做什么,还不将她给本宫拿下!”林妃怒吼着,那些被吓傻了的太监宫女才慌忙上前,可他们哪里是飞澜的对手,她手中皮鞭甩过,宫人们倒了满地。
    飞澜嘲讽一笑,来到林妃身前,用鞭子支起她的脸,“你明知我是太子带回来的人,还敢对我动刑,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你不过是小小丞相之女,就敢如此任意妄为,别忘了,这大翰的江山姓楚,不姓林。”
    “你,你……”林妃用指尖指着她,气的不停的颤抖。
    飞澜蹲身在她面前,眸中竟多了一丝玩味,手中皮鞭随意的戳在她脸上,“我怎样?你还真是蠢,再抓我之前怎么没打听清楚我的底细?你以为就凭这几个蠢货就能制服我?”
    “连玉墨,你等着,本宫绝不会饶过你的。”林妃瞪大了双眼怒吼着,她是丞相的掌上明珠,何时受过如此委屈。
    飞澜冷笑着,将手中皮鞭摔在她身边,林妃以为她又要打她,吓得紧闭上双眼,身体不停的颤抖,与刚刚的那副盛气凌人之态简直天壤之别,让人越发觉得可笑。
    “下次威胁人的时候,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免得威胁不成,反被灭口。”飞澜丢下一句,而后转身,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君宁不知何时站在了殿门处,他高大的身体懒洋洋的靠在梁柱之上,含笑看着飞澜,眸中竟是玩味的笑意,他手掌轻拍,发出干净的脆响声。“难怪沙场之上能只会千军万马,当真是好气势。”
    飞澜僵持在原地,冷漠的看着他,她连和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
    “殿下,殿下要给臣妾做主啊。”此时,林妃突然开了口,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一步步爬到君宁脚下,“殿下,这个野蛮女人,她竟然鞭打臣妾。”林妃哭的梨花带雨,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君宁凤眸冷眯着,眸中已透出不耐之色,“本王正奇怪,她在偏殿呆的好好的,怎么会跑到林妃这里来?你是不是该向本王解释一下,嗯?”他手掌托起林妃的下巴,犀利的眸光直盯着林妃的眼睛,林妃脸色顿时惨白,眸光左躲右闪,支支吾吾道,“臣妾,臣妾……”
    君宁冷哼着,一把甩开她,“你不招惹她,她又怎么会打你。看来是本王太宠你了,你才会恃宠而骄,禁足一月,在殿内好好闭门思过吧。”
    “不,殿下,臣妾知错了,你饶了臣妾这一次吧。”林妃哭的极为凄惨,禁足一月,这惩罚看似不重,可是她才刚刚入宫,新鲜感还没过,便送夫君冷落,如此下去,他只会越来越疏远她的。
    林妃的哭声让飞澜越发头疼,她可没有心思留下来看这场闹剧,她抬步向外走去,在经过君宁身侧之时,却被他突然握住了手臂,“去哪儿?”
    “除了回偏殿,我还能去哪儿?”飞澜不冷不热回道。
    “本王觉得中殿比偏殿更适合你居住。”君宁笑靥邪魅,手掌紧握住飞澜的玉腕不放。
    飞澜手掌紧握成拳,身体微微的发颤。中殿是君宁的居所,难道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她吗?那么,她究竟要如何做才可以全身而退?!
    “还是不必了。”飞澜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冷眸微眯,“难道太子殿下不怕今夜倒下去的时候是两个人,明日清晨醒来却是一人一尸吗?”
    君宁轻笑,缓缓伸出手臂想要触碰飞澜雪漾的肌肤,却被她冷漠的躲开,他随意的放下手臂,倒也不恼,“你放心,本王舍不得杀你的。”
    “玉墨对太子殿下可是下得去手的,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太子殿下最好离我远一点。”飞澜说罢,快步的离去。
    在她身后,君宁缓缓的扬起唇角,笑意更深。
    偏殿之中,飞澜屏退了所有侍女,独自一人站在铜镜前,她缓缓的褪下袍子,从镜中看到背后那道长长的鞭痕,她手中握着金疮药的药粉,咬牙倒在背上,随着她的动作,伤口被扯裂,伴随着一阵阵的刺痛。她眸中含着泪,紧咬牙关,没有哭喊一声。
    她从沙场上一步步走来,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再大的疼痛她都忍受过,这区区小伤又算的了什么呢。
    “本王自认阅人无数,却偏偏看不懂你,连玉墨,你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铜镜之中,男子高大的身影若隐若现。
    飞澜一惊,慌忙的披上外衣,由于动作过大,再次的扯裂伤口,痛的她额头布了一层冷汗。她随手从桌案上抓起一根金簪握在手中,“楚君宁,你究竟还想怎样?”
    君宁邪气一笑,幽幽道,“本王想留下来和你一起睡,如何?”
    “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飞澜将手中金簪抵在颈间,他每向前一步,簪子的尖端就刺入肌肤一分,很快血珠便顺着她雪白的脖颈缓缓流淌而下。
    君宁终于停下了步子,他不敢再靠近,因为飞澜的金簪若是再刺入一分,就会有生命危险。“你可以将金簪放下来,本王保证不会碰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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