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妻(原名诱妻)-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深邃的黑眸里闪动着强烈的厌恶!
厌恶?不错,那眼里闪动的正是厌恶!
这人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眼里对她毫不掩饰的厌恶从何而来?
“谁准你来的?”怒气直逼池中的凌轩洛,这女人居然敢到他专用的地方来,吃了豹子胆吗?
耳熟的声音让凌轩洛心中一激灵,冷冽如霜,充满厌恶的声调正是她醒来的时候听到的,这人?是简随心的老公!
浑然天成的领袖气息,俊美邪魅的外表,健硕挺拔的身材,他确实有自傲的本钱。心中对简随心这老公简单的下了评价,同时,心中的那条警觉线在不断的拉紧,靠她这二十多年练出来的敏锐直觉,这个男人,是非常危险的人,更是让她心中充斥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如若是以前,她绝对要去挑战一番,但是现在……她还没有挑战的本钱!
“相公……”娇软无力的嗓音,任谁听了都会酥了身子骨,尤其是叫你的人正一丝/不挂的站在水中,眼含盈盈秋波,一脸娇羞的看着你,恐怕是圣人,也忍不住犯错吧!
这就是凌轩洛的另外一个本事,善于伪装,演什么像什么,她虽然脾气火爆,但是,计谋心机绝对不会比任何人低,否则她也不能在人吃人的黑道上混出豹神的名号。
只是,池边的人仅仅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又转瞬即逝,恢复刚刚的冰冷,刺骨的视线好似要将凌轩洛直接凌杀在水池中。
“简随心,滚回你的房间,脏了我的池水!”
“相公,夫妻间还分你我吗?想来相公定是很累了,不如让为妻帮你擦擦背。”声音愈加贤惠,甚至在齐胸的水中,渐渐向黑泽靠近。
黑泽看着盈着笑向自己靠近的简随心,没有像以前那样被他冷眼一瞥就龟缩回房间的惧意,脸紧绷,心中甚至有一种荒谬的想法,这人不是简随心,只是一个长的和她一模一样的人。
“简随心,你又玩什么把戏?”眉头微乎其微的皱起,凤眼中闪动着莫名的诡异风云,深幽的颜色让凌轩洛看不出来他心中在想什么。
又?凌轩洛敏锐的抓住这个字眼,意思是以前他上过简随心的当?有意思!
无辜的眨眨眼,甜美的笑容挂在脸上,“为相公服务不是为妻的责任吗?”
“是吗?”黑泽薄唇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却让那张脸更显邪魅,褪下裘裤,探足入池中,“既然这样,那为夫恭敬不如从命,夫人是否该一路服务到底呢?”
“什么?”凌轩洛有点呆愣,突然的转变让她有点转不过来,刚刚不是还一脸厌恶吗,现在怎么……
不断接近的男性躯体更是冲击着她的大脑,手悄悄在水下狠狠的掐大腿一下,用力程度直接逼出了眼内的水雾,凌轩洛,你争气一点,什么男人身体没有见过,居然还会失神,丢人不丢人!
没错,黑道上混的日子,没有人来在乎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靠的是拳头,是脑袋,活下去才是勇气,男人的赤、裸身体她见多了,这些之于她来说,只是一个猎物,引不起她任何的兴趣。但是今天,奇异的,她竟然会有一点口干舌燥的感觉。
“既然你要尽当妻子的义务……”说着一顿,邪气一笑,猿臂一伸,直接将一臂之遥的凌轩洛拉近自己的怀中,两具赤、裸身体紧紧相贴,头慢慢低下,温热的呼吸呼在凌轩洛耳边,声音带着些微沙哑的诱惑。
“那为夫怎么能不成全你!”
第1卷 第9章 咬碎银牙忍
“那为夫怎么能不成全你!”
声音虽然轻柔,但是在凌轩落看不到的那双眼里却只有厌恶,无尽的厌恶,他不否认看到她勾起了他心中的欲、望,但是想到她曾经做过的事情,只剩下纯粹的火,她还想故伎重演一次吗?
一手扣住雪、白的背,带着细微老茧的手如同抚摸上等丝绸一样,慢慢的从肩头渐渐的向下滑去,动作并不急躁,反而带着缓慢的诱、惑,来回的滑动在细腻的肌肤上。
凌轩洛身体一绷,转瞬又放松下来,伏在黑泽胸口的脸,咬牙切齿,妈的,她现在扮演的是他的柔弱妻子!忍!
但是……
色爪子能不能不要再往下,不然她真不能担保,下一刻她的膝盖会不会对准他的子孙根!
水中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往他那张脸上挥,心中则不断催眠自己,“我是他老婆,我是他老婆……”
但是,随着水中那只手的不断往下,心里的那把火也渐渐的烧到了临界点,催眠多少次都没有用,咬碎一口银牙,我忍!
就在黑泽的手渐渐的游移到大腿、根、部,再也忍不住了,妈的,再忍下去她就失身了,虽然这身体是她老婆,但是,抱歉,身体里面住的可不是他老婆,没有这义务!
“夫君……”甜腻一叫,放于身侧的手已经握住了不规矩的大掌,抬头,漾起一抹温柔的笑,“夫君累了一天,为妻帮你擦擦背。”
说着,不由分说的拿起漂浮在身旁的帕子,脚借力使力的在池底一蹬,滑腻的身子一旋,人已经脱离了黑泽的怀抱。
如此轻易的被她逃脱,黑泽仅仅看了自己手一下,转而一笑,低低的嗓音带着犹如没有睡醒般的暗哑,“既然夫人有心,那就劳烦了。”说着听话的转身,将背对准凌轩洛。
妈的,等老娘恢复后,有你小子好看!对着黑泽的背,凌轩洛挥舞着手中的锦帕,表情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咬上他几口,口中却温柔似水的回答着自己听着都腻人的话:“怎么会呢,为夫君服务是为妻的福分。”
“心儿,听说你二弟下月十五儿子满月,你说我们这做姑姑,姑父的是不是要到门祝贺一下啊?”仿若漫不经心的问着,眯着眼,背上劲道适中的擦拭让他十分享受。
“真的吗?”故意十分惊喜的语气,“夫君我可以去吗?”
受宠若惊的声音恰如其分的表达了她的喜悦,但是,黑泽却看不到背后那张脸上的嫌恶,心儿?恶……刚刚还是气急败坏的‘简随心’这会儿又成了心儿了,男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当然可以,对了,恰好,你娘也是十日的生辰,我们一起回吧!”
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照她这几日来看,黑泽对简随心是嫌恶到极点,从下人的态度和她初醒时候所见就可以知道,今日怎么会和那些平常夫妻一样,商量这些,属于两夫妻之间的事情?心中慢慢的升起警惕,但是,要命的是,她根本不知道简家到底是什么状况,这……黑泽根本没有和她相处过,应该不可能知道她并非简随心吧。
“心儿?”久久没有等到回应,黑泽疑惑的叫了一声。
“啊……”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刚刚居然想的太入神而没有回答他,立刻漾起一抹笑,惊喜十足的声音透露中心中无限的欣喜和向往。
“真的啊!夫君你太好了,好久没有见娘亲了,好想她!”
哪知,这句话刚落,刚刚还一脸享受的人猛的一个转身,紧紧的拽住她的一双手,一双邪魅的眼饶有兴趣的直直的盯着她。
心中一惊,自己刚刚的回答出错?虽然是这样想着,脸上挂上担心的神色,十指无措的捏紧手中的锦帛,连眼里都好像无措的染上水雾,声音有些急切:“夫君,是不是我力用大了,弄痛你了,我看看……”
手臂动了动,却发现,这男人居然攥的死紧,丝毫让她挣脱不了。
眼看着那张男性脸庞渐渐的靠近自己,呼吸一凛,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想屏住呼吸。
两人只有一拳距离的时候,黑泽顿住,深幽难懂的黑眸直直看进了凌轩洛清澈的水眸,突然,嘴角向两边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冰冷的声音再次出现。
“你不是简随心,你究竟是谁?”
第1卷 第10章 虚伪已对
“你不是简随心,你究竟是谁?”
心中一惊,面上却装做不解,眨了眨水眸,定定的看着黑泽,“夫君,我不是随心是谁?夫君是不是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说着再次动了动手,哪知,依旧半分也动弹不得,疑惑的看着黑泽:“夫君?”
“是吗?你真是简随心?”眼底带着莫名的诡异风云,让凌轩洛看不清楚他心中的想法。
果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若是平常人恐怕早已经吓的脚发软了,偏偏,现在的是凌轩洛,一个不知退缩为何物的疯狂女人。
“我当然是简随心啦,夫君难道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认识了吗?”虽然说的委屈十足,但是,话中却含有莫名的讽刺,相处了一年的妻子,居然还会怀疑。
“哦?”剑眉一扬,紧抓凌轩洛的手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慢慢再度收紧,邪魅的脸再次凑近,只差鼻尖对着鼻尖了,彼此呼吸着对方温热的气息,声音虽柔却带着未知的危险,“如果你真是简随心,你该知道,你二弟根本还尚未娶亲,更应该知道,你娘亲早在你出世的时候,就已经因为生你难产而死了!更重要的是,简随心根本没有这样和我对视的胆量!”
轻柔的一句话,对凌轩洛却如同晴天霹雳响在头顶,轰隆隆炸的直让她脑袋发昏,但是,现在不是昏的时候,如果现在她自乱了阵脚,以后的日子恐怕不是难过来形容了。
委屈的咬咬唇,秋水明眸里水雾渐显,头低下,又怯怯的抬起,声音带着隐隐的哭音:“夫君……夫君……”
抽噎声渐渐加大,瘦弱的肩头甚至开始在微微的颤抖……
“我……我忘记了,我所有都忘记了……呜呜……”颤抖的声音透着对脑里一片空白的恐惧,若不是双手在黑泽的手中,估计要不知所措的绞动了。
“忘记了?”挑起一边剑眉,表情是十足的不信。
“是,那天醒来,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我姓什么,不知道我叫什么,甚至不知道我身在何处,若不是云儿告诉我这一切,我不知道你是夫君,不知道我自己姓简,是你的妻子……夫君,我真的忘记了,所有都忘记了。”带着声声的抽噎,头不断的摇晃,眼中的水雾终究积累成多,慢慢的从眼角滑下,梨花带雨的样子莫名的让黑泽心里一紧。
晃晃头,甩掉心中这莫名的不该有的感觉,眼如同一头猎鹰一样盯着凌轩洛,好像要从那张脸上看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一样,但是他失望了,什么都没有,只看到了一串串如同珍珠一样滑下的眼泪,不断的滴落在水池里,漾起层层涟漪,眼里清澈如溪,彷徨无助的样子甚至让他不自然的想起,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么,这么多天,她怎么过来的?
“夫君……”怯怯的声音打断了他不该有的情绪,眼一凛,又成了原来的冰冷之人,暗自在心中嘲笑自己,黑泽啊黑泽,你居然对这女人还有怜惜的情绪,难道不怕再耍一次吗?
“云儿是谁?”
透过泪水看着黑泽,但是,那诡异莫名的黑眸如同一潭波澜不惊的碧水,丝毫看不出来他到底怎么想。如果说现在在问云儿是谁,是不是代表他有些相信了呢?毕竟他原来的妻子的个性懦弱,不可能对他撒谎。
“云儿……云儿是我醒过后,侍候我的丫鬟。”手心渐渐沁出薄汗,这男人的眼太可怕,好像一切都明了一样,她这次真是棋逢对手了。
就在她心中不断揣测的时候,黑泽却突然放开了她的手,眼里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