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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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妃打算怎么办?”
“卖身葬父。”
“哈?”
我说到做到,拍了拍南宫策,也算是给我自己壮胆。
我慢慢走在路上,越来越接近东扶太子府。我开始埋下头啜泣,到了太子府大门口,弱弱的唉哟一声,身子一倾,跌倒在地,硬是爬不起来,索性在原地小声的哭。
我趴在那里呜咽起来,门口的守军跑了下来,踹在我的腿上喝道:“哪来的黄毛丫头,哭个屁!敢在太子府门前哭哭啼啼,老子宰了你!”
我嚎啕一声,扑过去抱住了将士的腿,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说:“军爷,奴家死了爹爹——没钱葬父,军爷,你好心收了我吧,我什么都能做,做牛做马服侍军爷,只求一口温饱……军爷,求求你,给奴家一点银子葬父吧……”
男人分很多种:高矮肥瘦,依色心来说,有的风流不下流,有的下流更下贱——就好比这位守门的东扶副将听我这么哭闹,他淫笑着蹲下身,勾着梨花泪泪的小脸调戏我。
色太子的侍寝奴?(1)
“唷,就这么点色相,还伺候人,会不会床上的那种伺候?身子倒是挺软的啊?”说着,他换左手拿剑,右手顺着我的手臂一寸一寸捏了上来。
我有一种想作呕的感觉。
天下的男人没一个能和锦秀比——
他美得妖艳动人,就算风流下流也够可爱。
我和他,正隔着这座院子,我愿意忍——只要能进去,只要能去他身边……便宜眼前的畜生占我的便宜。慢慢的……他的手过份地冲着我的胸口而来——
“辛护卫,这是干什么?”突然杀出了一个老婆子的声音。
我抬眼望去,是个大屁股的老妈子扭着水桶腰过来。她看到了我,眼前一亮,推手就把他们的护卫挡在一旁。
“呀,这是哪儿来的小丫头?”
“啊?也不知打哪里来的——哭哭啼啼说她爹死了,想要卖身。”
中年妇女的眼中跃起光芒,肥胖的脸上堆满了笑意,她拉起我的手,摸了摸:“既然要卖身,那就卖进太子府吧,太子刚收了个美人,正缺人伺候呢,哪个奴婢都看不上眼——你看起来倒是挺乖的,来,擦擦脸起来,跟张妈进府里,给你一身干净衣服,看看秀秀大美人喜不喜欢你,运气好呢,你就跟在她身边伺候,这辈子吃香喝辣的。”
我低头跟在张妈后面,忽地脚下一轻,一个趑趄,人傻了……
秀秀……大美人?
我的耳朵旁有一面大锣重重一敲!震得我的耳膜快爆掉了……
看到没?我的耳朵像是烧着了在冒烟……
说谁?
是指我们家的美人王爷段锦秀?
我被张妈拉进去了,眼角一扫,我看到远处南宫策惊大了嘴巴的傻样……
我更不知所措:这,这个……和我想象的差很多吧?这么容易就把我拉进去做个伺候人的丫头了?
“这位……我、我不过是个乡野丫头,我……真的可以进太子府……伺候……人?”
色太子的侍寝奴?(2)
张妈笑道:“你这性子最好,那位漂亮的姑娘刚来,对太子府里的奴婢嫌弃得紧,两个时辰换了五六个了,她不高兴,咱们太子爷也不高兴——谁让太子爷喜欢这样的辣妹子。你不懂规矩无妨,先去哄她沐浴吃饭,过了今夜,太子爷要是喜欢,那位主儿会做娘娘,你的日子不也好过了?”
其实,张妈就是特地到外面去寻个看着乖巧的少女,去给那位“秀秀姑娘”做侍女。
非常之巧,她跑出来,恰好看到我抱着兵大哥的腿在卖身……
这就免去了她的脚程,抓上我,进了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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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时,他是锦衣玉食的王爷,要求很高,什么都要最好的,吃的、喝的、用的……还包括女人。
有不如意的事情,我见过段锦秀用最毒最狠的手段,不是杀人,而是像野猫玩闹掌下的小老鼠,他不会让他的敌人死得很快,段锦秀很能折磨人。
这辈子,我第一次见到他扮女人……
之前我也说过,锦秀个子本就不高,像是没发育完全的俊美少年,还停留在十七八岁的身板,换上女装可以以假乱真。
张妈带着我进屋,我闻到了胭脂的香气——轻纱之后,我熟悉的背影长发披散,“她”正对着镜子在梳理秀长的青丝。
“秀秀姑娘,这是太子爷给您安排的奴婢,伺候你的饮食起居……”
“我不用——让她滚。”
是“她”在说话,那声音,像是在学我的声音?
“秀秀姑娘……”
我在旁拉了拉张妈,张着嘴型无声地说着:我来——我来——
张妈是个不爱麻烦事的老婆子,她能全身而退,自然乐得。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好生留在这里伺候着。
无关人等退了出去,我走去桌边放下了手里的端盘,里面是御膳房给锦秀准备的“特别晚餐”——说是里面加了一等一的“好料”。
色太子的侍寝奴?(3)
我回身去关门,守门的侍卫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警惕着横来一把刀夹在了门上阻止我关门。
“关门做什么?!”
“姑娘沐浴不关门,你还想偷看呢!当心太子爷挖了你的眼睛!”
那侍卫无可辩驳,一抿唇,收回了他的刀。
门一关上,屋里顿时昏暗了不少。
古色古香的铜镜前,他坐着出神,听到门关上了,他用女声又骂道:“谁说要沐浴了——出去!我不用你伺候!”
我没理他,自己走去披风后面试了试水温,挺烫的。确实不适合马上下去“煮”。
不过……适合我洗脸。
我猜不到锦秀的心思,他把他的长发捋到了右肩,一双手有的没的摸着,摸啊摸,又叹气。思绪抛在九霄云外,他听不到有人在动他的洗澡水洗脸,等觉得不对劲,一抬眼,他震惊地看到了铜镜里多了一张绝色的容貌……
他惊讶得浑身麻木不敢动一动!
甚至孩子气地摇头,自言自语:“不会——不会的!南宫策带你走了——本王怎么又看到你了……你不是红雪,你已经回营地了——该死的,为什么本王一想你,你就在镜子里出现了?!”他越说越委屈,口吻很酸很涩,我听到他的声音在颤抖,有一点想哭……
我轻轻笑出了声,手摸了过去。
我看着镜子里的他的表情……从震惊到木讷……我的手掌正顺着他的脸颊,慢慢抚上他的下巴,轻佻地捏着美人的下颚。
“美人,在想什么?在想今夜和东扶太子的洞房夜吗?准备好了吗?”
段锦秀的双瞳放大了一倍!他的后背一下子绷紧了。
傻了最好,留给我继续调戏,我的手顺着他的颈部的曲线慢慢摸下去……
真是的,明明就是个俊美到极点的男人——为什么看在别人眼里就变成了“女人”?
滑溜溜的身子?
不过是看在别人眼里的假象啊。
不许给男人摸你的身(1)
“你……”他轻颤颤地一抖,那因为我的手像平时的他一样,钻进了他的衣襟里摸他平坦却结实的胸口。
我讽刺道:“好平呢,不软又很平,被东扶太子一摸就穿帮了——来,再给我摸摸另一边。”
我发现,我很有做恶心流氓的潜质。
“哗啦”一下,我扯开了他的衣襟,在铜镜里瞬间出现男人结实有型的身板……这胸啊,比搓衣板还平。
“啧啧啧……一点都不像女人,这让那位太子爷怎么摸?”
“你——你——”锦秀吸了一口气。
我看到了,王爷害羞了,他……墨蓝色的眼睛微微颤动着,他……还脸红。
我霸道地哼哼:“你的上上下下都是我的——只许给我一个人摸!不能给其他女人——更别提给莫名其妙的男人摸!”
“你……你——你怎么还在东扶?”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望着镜中的影像,反手摸上了我的脸。
暖乎乎的,是真人,不是幻象。
我吻上了他的掌心——瞧瞧吧,连这手都是男人的巴掌,哪里像女人了?
“殷红雪!”他咆哮一声,站了起来。
我忙掩上他的嘴!
“找死啊!”我提醒他门口的守卫——又指了指他的男声,这会儿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门口的侍卫像是听到了点动静,我高声喊了起来:“姑娘——这水热,烫着你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我在帮他圆谎。
段锦秀安静了下来,他也警惕门口的护卫。
过了半晌不见有动静,他低泣一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虎抱!
“红雪……爱妃……你……你怎么进来了……”
我从他的怀里钻起头,笑道:“因为……你在这里。”
“这里很危险……”
“凭什么你可以来,我就不可以来?”我狠狠砸上了他的肩膀,一拳把他给打痛了。段锦秀低呼一声,摸着他发痛的肩膀望着我,“干吗啊?”
不许给男人摸你的身(2)
“你——把我毒晕。你说话不算话,你丢下我一个人!”
“这……还不是因为……”他突然一怔,不可思议地打量我,“不会……谁给你解的毒?南宫策只会行军布阵,你怎么跑回来了?”他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猛地拉起我的手腕给我号脉。
“锦秀……我吐血了……”我乖乖地自报,免得他追究。顺带问起他,“这个……有没有解药?”
他呼哧喘了一口气,磨牙诅咒:“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话说得很重,落下的吻更重。
男人衣襟半敞,露出诱人的双肩,长发顺着他的颈子披散下来,妖娆诡异……
我抬手捂上发麻的唇,笑着躲开他——
“笑!笑什么笑——你也进来了,到时候怎么出去?”
“总会有办法的。反倒是你——你在这里跟了东扶太子,万一生米煮成熟饭,变成敌人的男宠,你会不会乐不思蜀不想回大理做王爷?”
段锦秀冷嗤一声,他抱起我往床榻边走去。
大红的锦被上压出了褶皱,他带着我的身子滚了上去:“给本王好好躺着,你伤了血气。本王没带解药,暂时不能医你,多躺躺对你有好处。”他故意扯开我的酸溜溜话题。
我仰望他,没束起的长发搭在他的肩上,有一缕调皮地落在我的衣裳。
我摸着身下的大红床褥,继续酸死人不偿命的话——
“这个……是你和太子爷的床呢?”
“殷红雪!你这是逼本王在这里要了你吗?”
“你不怕那个东扶太子来和你上床吗?”我反问——他不怕,我怕啊!
“本王有办法脱身!除了你,本王不给其他男人碰。”段锦秀倾身,在我额角轻柔地一吻,“爱妃,告诉本王,你是怎么进来的?”
“哦……他们说缺个伺候‘秀秀姑娘’的奴婢,我刚好在外面想办法进来,刚好碰上一个老妈子就带我进来了。南宫策也在外面——”
不许给男人摸你的身(3)
“他也在?”锦秀的眉宇一凛,轻笑道,“他们那帮家伙还会在意本王的死活?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其实九王爷也很疼你啊!”
“谁稀罕他疼本王,他只会嫌他的弟弟像个女人——本王只要爱妃疼就满足了。”
他笑了,笑得很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