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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乱世湮华-第132部分

小说: 乱世湮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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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对不谙世事的她来说,以为遭遇爱情;可对精于算计的他来说,不过玩了场游戏。
    好在,岁月倏忽,往事已矣。
    接连苦战,提前处理完小山似的公文,匀出充足时间,比照虞国风俗,与她过个中秋节——时隔多年,又可以团圆,怎能不好生庆祝?
    赫连翊解开扶楚覆眼药布,执她之手,同赏满月,共欢时。
    祭完月后,赫连翊拉着扶楚不放,剥了两粒葡萄喂她吃过之后,便开始左一樽又一樽的哄她吃酒。
    那双鸳鸯眸波光潋滟,比樽中佳酿更醉人,举手抬足,无不透着魅.惑—噗!这个男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一边以酒乱她性,一边努力色.诱她……

    第一六二章 春色满园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情场菜鸟撞上个中老手,怎是他对手,几不可察的叹息一声,便欲转过身去,却被赫连翊一把抓住。
    石桌边的瘦竹竿上,挑了只灯笼,罩着正红的纱,绘着并蒂的花,题了天长地久。
    浅白,散着浓厚的烟火气,是凡夫俗子的爱情,从竹骨到纱罩,从灯芯到彩绘,一丝一毫,一笔一划,皆出自赫连翊之手。
    就如这世间所有相爱的眷侣,不求轰轰烈烈,死去活来,但愿平平凡凡,天长地久。
    他巧移身形,眨眼便绕到她身前,堵住她的去路,迫她无处可藏,不得不看他。
    灯光融融,映着他的面容,如梦幻般动人,他左手攥着她的手,右手擎着一樽酒,送到她嘴边,微微的笑:“尝尝,特地为你准备扶楚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到石桌上那个精致的小酒坛,她看见他擎着的这樽酒,是从那个坛子里倒出来的。
    赫连翊的微笑真是好看,可扶楚怎么看,怎么觉得他那笑容背后,藏着不安好心的算计。
    他的嗓音真真的魅,可她不为所动,始终不曾启口,他也不恼,仍用微靡的嗓音,软语解释:“这是桂花酒,我酿的。”稍断,低而柔的补充了句:“没下药。”
    她怔了一下,微微偏头去看对面的两棵桂花树,一棵上仍是花团锦簇,另一棵别说是花,叶子都不见,光秃秃的,甚是悲摧——这家伙,还真是紧着一棵树祸害。
    看着看着,她便笑了,这一笑,真如云破月出,清丽至极。
    他竟看痴,情难自禁,松开她的手,抚上她的脸,当她是个易碎的梦境般小心翼翼,好似力道稍过一些,眼前的美景便会烟消云散。
    鼻翼间萦绕着他的气息,脸颊上紧贴着他的热度,终究还是做出躲避动作,因无退路,只能仲出一手撑住石桌,借以稳住后仰的身子。
    指尖上细腻的触感不再,赫连翊向前送了一下手,因未追上而落了空,适才回神,瘪了瘪嘴,给自己的失态找个台阶:“奴儿,又不是很冷,你的脸怎么这么凉,过来,我给你暖暖。”
    说到这里,眼睛一亮,此刻的笑容是显而易见的不安好心,暧.昧的重复:“给你暖暖身子。”说罢仰头,把樽中桂花酒抿了一大口,将樽搁在她身后石桌上,收手时顺道揽住她的腰,另一手抬起她下巴,趁她不备,将含着的酒度入她口中。
    扶楚吞咽不及,酒液溢出来,顺唇而下,点点流光,蜿蜒进她丝袍的领口。
    他的唇追着那一点波光缓缓向下,流连过她较之平日明显欢蹦的颈脉,停在她微微宽松的领口锁骨处。
    这袍服实在碍事,他不耐烦的伸手拉扯。
    她自是伸手阻止,却被他一手擒住,反剪至背后,她又抬起撑着桌面的另一只手来推他,再次被他反剪到身后。
    没了手,还有牙齿,解人衣服,一样灵活。
    她深吸一口气,尝试劝退他:“你……”
    将将起了个头,他倏地移唇过来,封住她的口,吻她个天昏地暗,才低哑出声诱拐她:“奴儿,叫我凌羽。”就如,当年情到浓时。
    其实,早有心理准备,想要回报,怎能不去付出?轻启朱唇,声音平淡:“凌羽。”
    这一声,和平日并没有太大区别,可此刻听来,远胜天籁,给了他无限欢愉,朱玉般的唇伴着一声声迫切的低唤,雨点般落在她脸因她不再反抗,他的双手得以解脱,利落的解开她的袍子和中衣,却发现里面还有一层薄衫,到底失去耐性,‘滋,地一声,将那障碍物彻底报废。
    温暖的灯光交织清冷的月光,倾泻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这一眼的曼妙,是他宫内最好的画师也无法描绘的。
    指尖掠过她眉目间,千言万语,出口却还是那一声不知重复过多少遍的轻唤:“奴儿……”
    她机械的回了句:“凌羽。”
    波光潋滟的鸳鸯眸满溢深情,以唇代手,覆上她的眉目,如最虔诚的教徒,一路膜拜,先从她极致华美的眉目到泛着珠玉光泽的唇瓣,再从红得娇艳欲滴的耳垂沿着激跳的颈动脉向下,徜徉过她锁骨的彼端到此端,继续向下,直至那圆润的雪峰上方,用舌头贴着含苞待放的那一道优美的弧线轻轻地舔抚,温润而柔和的舌端周到地照顾着每一寸细致、莹润的肌肤,由外及内,由上到下,从雪一般的白皙,却温暖宜人的圆峰底座,逐一狂霸地侵占圣洁的领土,直至攀上雪峰顶端的一点胭脂。
    那一点殷红,是扶楚身上最为敏感的一点,胀立的尖端刚刚被他纳入口中,她的鼻息便止不住的绵密起来。
    听她呼吸的急速变化,赫连翊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愈发的卖力,在几轮活泼的舌尖舔弄以及唇舌配合地吮吸过后,又用牙齿轻啮住扶楚玲珑娇俏,如初红的樱桃般的玉峰尖端,再施以舌尖的绵软力道,灵活的来回反复挑拨,霎时便将欲.望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融合到奔腾的血液中,从那被攻陷的一点源源不绝的绵延至四肢百骸。
    因扶楚的身子愈发瘫软,赫连翊索性挥袖扫开了石桌上的杂物,将她抱上桌面,仲手袭上她另一侧雪峰,摊张开五根手指,严丝合缝的罩上了那半颗浑圆,顿时整个手掌心都充斥着丰润、弹性十足的柔韧触感,不由微微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好似要确定他当真摸上了真实的她一般。
    上等丝缎般完美的手感与渐渐深刻清晰的急促呼吸交相辉映,促使赫连翊加快了依旧攀附在另一侧雪峰尖端的唇舌力道,舔、吸、转、吻、咬以及极富节奏的搅弄,引得扶楚平坦柔韧的小腹不停地促起伏,每一寸肌肤都在兴奋的冲击下,如波浪般盈盈波动。
    他的熟稔轻易击溃她的青涩,汹涌不息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的席卷了她周身的感官,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澎湃地冲蚀着扶楚仅存的一点清醒意识,她感觉热浪高炽,眼前昏沉沉的一片,天地都为之旋转了,只听见耳畔比她更为沉重的男子喘息声越来越清晰,而雪峰随着一阵阵地侵袭颤动不已,那点殷红则被舔弄得翘立膨胀,衬着晶莹的水泽,愈发娇艳欲滴。
    在这样紧要的时刻,赫连翊突然撑起上半身,低头欣赏着他留下的斑驳花痕,语调中满是沾沾自喜:“你是我的。”
    扶楚对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句嗤之以鼻,见他衣衫整齐,又做出如是总结,以为他只是想验证些什么,或许还有许多没处理完的公务等着他,侵.犯到此告一段路。
    正欲推开他起身离开,不想赫连翊定定的注视着她被舔弄的有些肿胀的嫣红片刻,竟又探出了手,曲起食指和中指夹住早已充血的嫣红,好奇的轻轻揉捏了一下,成爪形扣放在尖挺的最高处的手指猛地一收,扶楚吃痛,忍不住张开了被蹂.躏过后而红肿的唇瓣,不及叫喊出声,赫连翊的舌便已长驱直入,和她的丁香小舌紧密的交缠在了一处,吞掉的痛呼转化为低低的,闷闷的几声“唔唔”。
    赫连翊拉扯扶楚缓缓坐直身子,先前‘施.暴,的那只手还扣着扶楚胸前,而另外的那只手则悠闲地摩挲起了她紧绷、细致的后背,在她有着柔顺线条的脊椎上轻轻抚弄,尤似曼妙-的舞者;右手则从她绵密的下身盘旋而上,手指上带着亮晶晶一片湿润,最后驻足在她白皙的丰胸前因情|欲而怒放的那一点嫣红处,自外向内转着圈揉触尖挺的峰顶。
    一系列的撩拨动作丝毫不留扶楚冷静反抗的余地,敏感的身体上频频传来的强烈快感信号冲蚀着她的意志和心灵,“嗯……”的一声,随着愈渐紧促的呼吸,细碎的呻吟终于溢出了喉。
    赫连翊似还在回味指尖没有消散的来自紧致肌肤的柔滑和细腻感,在她因忘了呼吸而窒息前移开了他的唇。
    扶楚为暂时得了解脱,却不曾想放过了她檀口的唇舌急速下滑,变本加厉的侵袭开了胸前的嫣红。
    经过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扶楚的身子已经虚软,忽然间,无端的恐惧起来,这一刻的她,是再普通不过的小女人,虽不安的抵抗,却十分无力,那绵软的挣扎就好像是回应着他的撩拨,只是愈发激起了他的感官欲.望。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她,轻探出手指抚过她的入口,笑得开怀而邪魅,她的心无时无刻不再抗拒着他,可她的身在他的撩拨下,却是彻底绽放。
    三下五除二,他将自己剥得一干二净,再次贴上她,早已蓄势待发,却极力忍受着,他感觉到她的抵触,所以用上卑劣手段,不过还是希望等将来她追忆起来,至少有一点点值得回味。
    额头上滚下大粒的汗珠子,是强忍的结果,好在时机已成熟,不必再多等待,他已经调整好了体位,将分身对上那处秘境,只等那惊心动魄的一瞬。

    第一六三章 六根不净

    谁的六根也不是天生清净。
    以至阳克至阴,两相抗抵,结果是引她回归常性。
    一颗冰心对上那双如火眼眸,渐至消融,乱了神,慌了智,这一刻,她和普通女子没有什么区别,现出无助形容,打算临阵脱逃。
    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低哑的嗓音因隐忍而变调:“奴儿?”
    左顾右盼,不知怎么面对,直到自他额角滑落的汗珠子砸上她的脸,才小声嗫嚅:“万一有了身孕……”
    于扶楚来说,这真是个再合适不过的借口,无论是她的身份和目前身体状况,还是她和赫连翊之间的关系,都不可能再要孩子。
    却没想到,赫连翊只听了个含糊,便笑着接过话头:“那样,是真真的好。”他双手捧住她的脸,迫她对上他的眉目,更将满腹柔情倾注在嗓音里,轻缓的,恳切的:“奴儿,再给我生个女儿。”像你一样的小公主。
    后面的半句,珍藏在心底——从见到洵儿的第一面开始,他便生出这样的想法,天长,念深。
    面对一个‘失去记忆’的人,赫连翊那个‘再’字很不合宜,然,扶楚早已乱了心神,哪会在意这些细节,满脑子只一个念头:这厮动真格的,危险!
    身子快于脑子做出反应,挣开赫连翊的手,转身攀上石桌,爬过去就安全了。
    只是现今的扶楚再快也快不过赫连翊,才上了桌,便被他握住了腰,不等她做出反应,天旋地转,她已被他翻过身来,单以他自身重量将她压制在石桌上。
    这个姿势,真叫人面红耳赤,石桌不是很大。扶楚被翻转的瞬间,下意识的登住桌面,双腿自然屈起,而他将身子端端置于她双。腿。间,间或摩擦一下,勾出她一阵战栗。
    沉重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肌肤,他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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