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族嫡女-第3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家再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他们的重心骨没了,太子被押去刑场准备问斩,这下子,一大批将士都跪到地上,一个个颤抖的等着处罚。
而皇帝登基的消息传到百姓们耳中时,老百姓们也不懂究竟谁才是有才能的人,只知道有新帝了,便围着布告小声的议论,当大家看到布告上皇帝决定大赦天下,减免苍祁百姓三年七成赋税时,老百姓们立即欢呼起来。
先皇被太子刺杀逝世,太子的丑恶事迹全写进了布告,布告张贴得满大街都是,老百姓们在看到之后,许多已经自发的跑去刑场,想看太子一党受刑。
两派斗争,其中一派失利,是怎么都活不下去的,哪怕太子府的一只狗,这是历朝历代发殿下来就注定了的,开始选择了敌对,如今就要承担自己应有的后果,站队的也得承担这样的责任。
皇帝一登基,除了大赦天下外,还立即进行了朝堂的重新任命的罢免,他并不因为自己是齐王一派,就把重要的职位放任给齐王一派人去做,而是按照百官的政绩和能力来重新安排职位,进行新一轮的洗牌,太子一党只要有才能的官员,一样能够受到重用,这一点让天下百姓尤其信服。
还有一点,那些太子手下的将士,只要能归顺皇帝的,都能得到赦免,重新编入苍祁楚家的正规军,与楚家将一起享受同等待遇,宫中的妃嫔破天荒的第一次没有跟随皇帝陪葬,而是原宫居住,或者迁往行宫,或者在宫外另赏院落使其安家,这一点又俘获了众妃嫔的心,同时将皇后扶为圣母皇太后,将原本的老太后打入冷宫。
理由是,老太后勾结太子祸乱后宫,与太子里应外合,犯了诛连之罪,念其抚养先皇的份上,从轻处罚,只打入冷宫,南宫婳却知道,楚宸烨做这一切,都在帮她,帮她铲除老太后,扶正她的母亲。
为了保护她的弟弟,楚宸烨已经封楚云飞为云亲王,给他在宫外另僻了一片府邸居住,这样不致于让弟弟以后卷入宫里皇子之间的斗争中,毕竟楚宸烨在上位后,还在继续铲除以前的异已,这是哪个皇帝都会做的。
而她,仍旧是苍祁的长乐公主,楚宸烨命令宫里的人全都尊敬她,由她协助皇后处理后宫事务,这几天,除了新皇登基的大事,还有皇帝的丧事。
皇帝的三日丧事,规定百姓只能著素衣素服,三天禁荤腥,禁嫖宿,禁燃鞭炮等物事,这几天,苍祁似乎没以前那么冷了。
广阳郡
新皇登基的消息却没传到楚澜这里来,就是用信鸽传书,鸽子也要飞上三、五天,而楚澜对京中之事全然不知情,他正领着一队铁骑潜伏进燕国的帝都,乔装成贩卖玉器的商人,准备潜进燕国皇宫,刺杀大燕帝。
如果太子夺位成功,那他再成功刺杀大燕帝,这样的话,他们不就能掌握天下了?
燕国皇宫
又过去了几日,祁翊觉得自己的伤口已经在慢慢复原,苍祁帝真是狠,竟把他伤得如此之重,只不过,他们已经收到消息,苍祁帝已死,由齐王之子楚宸烨继位,听大臣们说,要为他重伤一事报仇,也只能找楚宸烨和太子一党报了。
“楚宸烨?”祁翊冷冷说出这个名字,站在花园里的一株红梅下,他身上披着一件青色的狐狸毛大氅,目光森寒的看向前方,眼里的戾气足以将人冻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根本没受过伤,因为他自信冷戾的样子,完全不像正在养伤的人。
------题外话------
亲们,果冻参加了2012书院人气作者评选,麻烦亲们在书页右上方找到投票结果,帮果冻投点票票,谢谢大家了。
158
第158章燕宫惊变祁翊继位
祁翊一声低喃之后,忽然一阵寒风袭来,吹起树上阵阵红梅,一片片红梅如雨般飘落在地上,有的则飘到男人的身上,此刻的他,映在红梅里的模样,唇若含丹,眼若秋波,发如流苏,身上的大氅显得光亮而尊贵,给人一种凛然的王者之气。//
他其实对什么报仇都没太大兴趣,他倒是比较想去看看那个南宫婳,他的妻子,含笑说这只是一场他不能控制的婚姻,由苍祁帝主导,但他知道,凭他的处事方式,他是绝对不可能娶一个自己都不喜欢的女人,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会娶的,会为之努力奋斗的,一定是他喜欢的女人。
仁阳殿,大燕帝坐在书房前,仔细看着百官们呈上来的折子,书房前恭敬的站着武穆王,武穆王眼里始终有一道别人看不见的戾气,在苍祁的时候,他就有一种阴沉之气,但一般人看不出来。
看到一脸冷肃的武穆王,大燕帝伸出指头弹了弹案桌,抬眸坚定的看向他,“你真要去苍祁报仇?”
“是,臣心里一进怀着对苍祁帝的恨意,如今他虽然死了,但他的国家还在,我武穆王府一百多口人为了保护一个大燕的太子而死,难道皇上不应该派人帮我为夫人孩子们报仇?”
武穆王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戾气更甚,他十分不服气,一直以来就不服,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还得为了保护一个祁翊小心翼翼,到最后全家人都因他而死,他已经在苍祁生活了那么多年,可以说,心早就明里暗里成了苍祁人,回燕国的时间少得可怜,少得他几乎忘了自己是燕国人。
如今,他的全家老小全都被问斩,他除了恨苍祁帝之外,更恨面前的大燕帝,是他迫使他去苍祁当卧底这么多年的,当年他因为身负国家的使命远赴苍祁,离开自己的家乡亲人,父母老少,年纪轻轻就去了苍祁,因为他和真正的武穆王长得相似。
所以皇帝选中了他,当时真正的武穆王来边关巡视,被燕国人偷袭射杀,随后燕帝就让他扮成武穆王,伪装成从死尸堆里爬出来的样子,把他安插进苍祁,等他在苍祁站稳脚跟后,又把祁翊带了过去,让他培养着,细心的哄着供着。
他已经由开始的愤恨,思念家乡,在内心诅咒燕帝变为不再想起燕国,反而喜欢上苍祁,所以在给祁翊办事时一直心不甘情不愿的,就因为与武穆王长得像,大燕帝就剥夺了他快乐自由的权利,而他好不容易在苍祁安定下来,有了名望地位和美貌的妻妾后,却一夜间倾覆。
“报仇?你是要报仇,还要替太子报仇,但如今是时机?楚宸烨的能耐朕明白,你三番五次要求带兵攻打苍祁,这样是不是太冲动了?朕的十万大军如今只是苍祁的要镇武阳河驻扎,没有贸然过河,他们都没行动,你着急什么?打仗不是靠有兵就行,还得靠脑子,以免损伤咱们燕国的将士。”大燕帝冷冰冰的看向武穆王,这个武穆王,是越来越识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武穆王一听,耳边立即回忆起另一个人的话,当即抬眸,冲动的看向皇帝,“臣全家人都被杀死,世上只剩臣一人,臣活着也没意思,还不如和他们拼了。皇上多次不帮助臣报仇,难道真像别人所说的那样,根本只把臣当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利用完后就扔掉,弃之如履,那样的君主,真令臣心寒。”
“你说什么?祁明珂,这是你对朕说话的态度?朕已经三番五次的容忍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大燕帝气得猛地一掌拍在案桌上,他是皇者,从来没人敢忤逆,没想到祁明珂愈发的不识大体。
武穆王见皇帝发怒,心底的怒意更甚,当即就坚硬如铁的道:“皇上,您是安安乐乐的坐在这里,高高在上,万人景仰,可我的家人,之前在燕国的家人被你诛杀,就怕她们泄露风声,这已经让我失去一臂,如今我在苍祁的家人又被苍祁帝诛杀,你有没有考虑过臣的感受?臣今天就是一死,也要向皇上明谏,臣不满,臣心里有滔天的恨意,臣要为家人们报仇!”
听到武穆王的话,皇帝此刻心神一动,面色当即灰白起来,他原以为武穆王不知道,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皇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些年,微臣早就打听出来了,你枉称他们被强盗劫杀,又把我家祖屋全纵火烧掉,当年臣都不知道,直到后边那纵火案的凶手亲口对臣说,臣才知道,原来臣在燕国的家人全是皇上您亲自杀的,皇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今天已经注定是死路一条,但我不服气,苍天为何要这样捉弄我,让我家不成家,国不成国。”武穆王自从苍祁归来后,燕国大臣们都有些瞧不起他,认为他不是正宗的燕国士大夫,认为他已经渗和进苍祁的血液,根本没人真正接纳他,他又没有封官,身份尴尬,加上自己两边亲人被杀的真相,让他恨透了大燕帝。
大燕帝没想到武穆王对他的抵触情绪这么深,他眼里突然浸起一抹深意,看了看阴沉的大殿里,发现,一个侍卫都没有,全都因为这是机密要事,被他之前叫出去了。
看着武穆王带着恨意的目光,大燕帝忙看向殿外,厉声道:“武臣,武立,你俩都进来,朕口渴了!”
口渴了需要叫侍卫而不是太监?武穆王眼眸一沉,皇帝在防着他,当即,他迅速拍了两掌,就在这时,一伙黑衣人从偏殿里涌了进来,足足有七、八个。
黑衣人一涌进来,当即朝武穆王点了点头,这时候的大燕帝,立即倒抽一口凉气的站起身,迅速握住案桌下的宝剑,朝众人喝道:“大胆,你们哪来的?武穆王,你竟敢背叛朕!”
“请皇上记住,微臣不叫祁明珂,微臣本名秦汉生,微臣哪有本事刺杀你,皇长孙,现身吧!”武穆王说完,只听嗖的一声,一名身披黑衣、戴着面具的男人迅速从房顶上跃了下来,一下来,他就将脸上的面具摘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是你,苍祁的楚澜!”大燕帝看到楚澜阴测测的样子,当即一把拿过那桌上的口哨,迅速放到唇前吹了起来。
一听到这阵吹哨声,楚澜顿觉不妙,皇帝在召唤他的护卫,他立即冷冷抬眸,一跃举起剑上前,急急的冲向大燕帝,沉喝一声,“大燕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本殿要让你瞧瞧,我苍祁人的厉害,随便一人都能取你狗命,看你还如何骚扰我边关!”
说完,楚澜迅速飞跃上前,大燕帝只觉得眼前有无数刀光剑影闪过,心头有缕缕无边的恐惧袭过来,他中武穆王的计了,这个奸贼,竟与外人联合一起来欺骗他。
长乐宫
祁翊正负手立于红梅前,嘴里幽幽的念叨着长乐二字,一听到长乐宫,他就想起长乐公主,真巧,她们的名字竟然一样,难道冥冥注定中是为她而设?
看了许久有些昏暗的天色后,祁翊这才将覆在腊梅上的玉指收回,准备回宫,正在这时,只听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迅速朝长乐宫跑了过来,祁翊立即挑起眉,冷然看向跑过来的含笑等人,“殿下,不好了,皇上被刺客刺杀了!”
什么?祁翊眉锋立即一挑,一把拂袖,迅速朝仁阳殿奔驰而去,一路上,他忍着伤口带来的不适感,紧皱着眉,感觉额头上有阵阵冷汗冒出,后边的护卫们全数跟上。
含笑踩着轻功跟在祁翊后边,一边跑一边又道:“殿下,您身子不好,您慢点,刺客是皇长孙楚澜带的人,但如今他已经逃掉,但他的同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