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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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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獒战遇上难事儿了,我们应该帮帮他。”
  “怎么帮?打晕金贝螺直接送他帐篷里去?”
  “好主意!”
  两人呵呵笑了几声,各自拿着水袋走开了。他们没发现,其实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水里两人看,那就是布娜!布娜藏在一棵松树后,悄悄地窥着贝螺两人,双手像停不住似的不断地扣着树皮。
  正看得恨意满怀时,春颂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都跟你说了别看,你还看?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布娜微微一惊,转身问道:“找我有事儿吗?”
  春颂不屑地看着她道:“听着!一会儿找个借口,肚子疼还是扭了脚都行,滚回翠鸣谷去!”
  “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你还真打算跟着去?”
  “本来不想,但现在想了。”
  “呵!”春颂冷笑了一声,往溪水里瞟了一眼道,“你就这么想去看人家怎么打闹怎么谈情的?你可真够犯贱的啊!看着不难受吗?早点滚回去吧!”
  布娜满面涨红,咬了咬下嘴唇道:“我不想回去!如果你是担心我会把那件事说出去的话,你放心好了,我答应过你不会说就不会告诉其他人。”
  “什么事儿?”春颂立刻眉毛竖起道,“你我之间会有什么事儿?别说得你跟我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我春颂可是清清白白的!就算是那把钥匙的事儿,那也是你求着我,我才拿出来给你的!我是好心,我哪儿知道你从我这儿拿了钥匙是去炸蚕室呢!就算你说出去,我也不会怎么样的。”
  “如果我真的说出去,你说会不会有人怀疑你是故意利用我去炸蚕室的?”
  “混账!”春颂抬手就甩了布娜一个巴掌,厉声喝道,“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你以为你还是布娜公主吗?如今的你不过是个下贱的茶女而已!我利用你?当初是你自己说想收拾婵于夫人我才把那把钥匙给你的!”
  布娜紧紧地咬着牙,忍受着脸上那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然后一字一句道:“你再打我,说不定我真的会说出去!到时候,别人是信你还是信我就说不准了!反正大首领对你们一支就很有疑心,这事儿要捅了出去,你猜大首领会怎么疑心你们?”
  “你……”
  “我告诉你,我不会回去!如果你再惹我,我就会把事情说出去!我们俩相安无事,那就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

☆、第一百零四章 谁偷了谁

  春颂鄙夷道:“你还打算留在这儿看人家郎情妾意吗?好!你愿意看我没理由不让你看啊!不过布娜你给我小心点!说错话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如今连你姑姑都不保你了,看你惹了祸谁替你担着!好自为之吧!”
  春颂拂袖而去,布娜紧盯着她的背影怒视了好一会儿。当她转头望向小溪时,水面已经平静了。獒战和贝螺不知道哪儿去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溪面,心里冷冷道:我就是要看看,看看金贝螺是不是如她所说的那样根本不喜欢獒战!看看那个女人是怎么欲拒还迎地gou达獒战哥哥的!
  不远处,有人叫起了布娜。布娜忙平复了心情,匆匆跑了回去。回去时,贝螺已经换了一身青色的家常衣裳,头发全都放了下来,发饰也摘了,就剩下一头迎风飘飞的青丝了。泡了个溪水澡,她好像精神完全恢复了似的,手一挥喊道:“走啦!出发了,快点跟上!”
  说完,她甩手甩脚地往前走去。缓缓起身的阿越奇怪道:“公主这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啊?才这么一小会儿就回过劲儿来了?真厉害啊!”
  “说不定刚才是装的!”木棉开玩笑道。
  “也对啊!”阿越掩嘴偷笑道,“哄着獒战背她一截,这主意也挺不错的啊!”
  “嗯嗯嗯,走了!”
  阿越和木棉先走了。布娜拿起一包东西扛在肩上,慢腾腾地跟在了后面。她满眼妒恨地望向前面,只见贝螺精神奕奕地走在最前面,看上去心情很好,精神也很好,走得那叫一个轻巧活泼,长发飘逸,还时不时回头招呼大家跟上。
  忽然,布娜发现獒战的目光时不时地扫向贝螺,好像刻意在打量着她。布娜心里立刻又多添了几分厌恶和不安。她不敢想,如果獒战哥哥真的对金贝螺动心,自己得多崩溃!她失去的怎么能让金贝螺占了便宜呢?
  又翻过了一座山,下山后便是一片开阔的谷底,谷底中央有一条河流穿过,这儿已经属于青河的上游了。在谷底一侧有一处专供打猎所用的小院子。这小院子便是他们今天的目的地。
  一进院门不少人就累趴下了。跟来的族人和从人歇息了片刻后,就忙着去做午饭了。男人们基本上没怎么觉得累,坐了一小会儿就出门去看周围的情况了。女人们则坐在正对院门的敞厅里喝茶歇气。
  溜溜四仰八叉地躺在木地板上,嗷嗷地叫着脚疼。贝螺拍了她大腿一下,问道:“你不是花狐族最能跳的小公主吗?怎么才走了这么点路就累成死狗了?”
  溜溜翻了个身,趴在地板上懒懒道:“我也很久没走过这么远的路了,真的快累死了!”
  “是吗?可你不是跟我说你经常跟你哥和蜀葵他们去林子打猎吗?运动量应该不小啊,怎么累得跟阿越姐姐和念衾差不多呢?”
  “吹的吧!”坐在敞厅门口的獒赐不屑道。
  “谁吹了?”溜溜一下子来劲儿了,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道,“獒刺猬,谁吹了?谁吹了?”
  獒赐喝着茶,慢条斯理道:“谁吹我就说谁呗!是,是经常进林子打猎,可那都是骑着马儿的啊!花狐族族地是平原,经常用马,我们獒蛮族地形复杂,不常用马。就算有马,也都是些矮种马,用来驮运东西的,所以我们从来不会骑马来打猎的。有人会累成死狗,贝螺姐姐你应该知道其中缘由的吧?”
  “骑马也是需要费力气的,知道不知道?”溜溜气呼呼地獒赐嚷道。
  獒赐白了她一眼道:“你当我没骑过马是不是?骑马得非多大力气啊?除非马骑你还差不多!”
  “那总比你好吧!獒战哥哥他们都出去溜达了,你却还在这儿坐着跟我们喝茶歇气,哎,獒刺猬,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管你屁事!”
  “小婶娘他骂我!”溜溜立刻翘起嘴巴告状了。
  绿艾扔了一颗花生过去打獒赐道:“獒赐啊,溜溜是妹妹,你让着点不行吗?我怎么觉得你这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獒战了?真是一条藤上结出来的瓜啊,嘴巴都那么不饶人。听见没有?不想我回去跟你娘唠叨,你就让着点溜溜。”
  獒赐把茶碗放下,起身道:“我惹不起她,我躲还不行吗?”
  “哎,上哪儿去?”
  “找二哥他们!”
  “来个人,跟着獒赐!”
  一个从人匆匆地跟着獒赐出去了。绿艾收回目光,笑米米地对溜溜道:“瞧见了吧?獒赐还是让着你的,知道不敢跟你吵,自己都出去了。你也别生气了,喝两口暖茶歇一歇。”
  溜溜捧着茶碗翘嘴道:“就看不惯他那自以为是的样儿!”
  “哎,别这么说,溜溜。獒赐嘴上是有点不客气,但他还是挺关心你这妹妹的。”
  “谁要他关心了?他更关心他那些木棍竹棍吧?”
  “还记仇呢?”
  “记!我这辈子都记呢!哼!”
  贝螺听着有内容,便笑问道:“溜溜记獒赐什么仇啊?”
  绿艾笑道:“快别提了,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那年溜溜八岁,跟着花尘来谷里玩。你也知道她手脚麻利,一眨眼功夫就能不见人,来的头一天,她居然溜到了獒赐的房间里,把獒赐做的那些小玩意儿全都用外衣兜走了。她玩了就忘了拿回来,丢在哪儿也不记得了。獒赐后来知道了,可不得了,冲溜溜一阵嚷嚷,把溜溜都吓哭了,打那以后啊,两人说话就没和气过。”
  “原来打小结下的冤家啊!”
  “可不是吗?”溜溜翘嘴冲贝螺抱怨道,“姐姐,你说他小器不小器?不就是弄掉了他一些小玩意儿吗?就指着我鼻子一顿臭骂,一点哥哥的样子都没有!獒战哥哥是挺欺负我的呀,可也从来没有指着我鼻子骂过呢!那个小器鬼我这辈子都不想搭理!”
  贝螺冲绿艾夫人耸耸肩,摊了摊手,好像在说这样的冤家要整成夫妻,难度系数有点高了吧?绿艾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男人们都回来了。他们打算吃过午饭后便先出去猎一场。女人们都觉得累了,决定暂时歇一下午,去附近逛逛,除了木棉之外。午饭后,男人们带上打猎的行头就出发了;女人们则回屋睡起了午觉。
  女主子都在睡觉时,跟来的族妇和从人便围坐在院子里一边干活儿一边小声说话。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绿艾先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个族妇忙迎上前去,弯腰问道:“夫人,要打水吗?”
  “不用了,”绿艾打了个哈欠道,“我自己到河边去洗。其他人都还没起来吗?”
  “还没起来呢!”
  “你们都在弄什么呢?”绿艾往她们篮子里瞟了一眼。
  “摘菜呢!贝螺公主说想吃凉拌嫩蕨菜,刚刚春颂姑娘走之前又交待说想吃蛇莓汁儿……”
  “春颂出去了?什么时候?”
  “出去了好一会儿了,你们刚刚睡下她就出去了。”
  “她没睡觉?”
  “应该没有吧!她说不累,前几天下了雨,这时候去找菇是最合适的了,就带了个从人出门去了。”
  “是吗?”绿艾眉间扫过一丝疑惑,挥挥手道,“去吧!”
  “是!”
  绿艾独自一人往河边走去。走到河边,她蹲下洗了把脸,又捡着河边上的鹅卵石玩了一会儿,刚要起身时,就看见春颂提着一篮子野菇往这边走来了。她缓缓地起了声,略略带笑道:“采菇去了?”
  “是呢!林子里的野菇不少,我打算回来拿个大一点的篮子再去,绿艾夫人这么快就醒了?要不一块儿去吧?”春颂笑道。
  “我这人只好吃,不好动手,还是你们去吧,我就等着吃现成的了。”
  “那好,我先回去了。”
  “嗯!”
  别了春颂,绿艾在河边闲逛了起来。她回头看见春颂走远了,这才故作悠闲地往林子里走去。到了林间,她脚步加快,穿过荆棘杂草,轻车熟路地到了她想到的地方——林间一处大榕树群。
  这儿至少有二十多棵百年大榕树,一眼望去很有气势。绿艾挑了其中一棵,手脚麻利地爬了上去。这时,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传来了两声布谷叫。她心领神会地笑了笑,顺着大树杈跳到了另一棵相邻的树上。如此反复,她大概跨了七八棵树,最终到了最中央的那棵。
  双脚刚刚顺着树杈滑到分叉处,一双胳膊就把她用力地揽了过去。她一头撞进了那人的怀里,低低地娇嗔道:“吓死我了,混蛋!”
  “怎么会吓着你?又不是第一次在这儿见面了,你以为还有别人吗?难道你带别的男人来过?”
  “寨子里有比你更混蛋的混蛋吗?我是獒拔的女人,不是人人都敢碰的,”绿艾的食指划过了这人的鼻梁娇笑道,“也只有你这样的混蛋才敢偷獒拔的女人!”
  “是獒拔的女人偷了我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那就先得了便宜再卖乖好了!”
  林间深处,雀鸟惊飞,遮天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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