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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若爱若宠(强宠)(vip完结+番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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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打算再正式一点的,但是我发现自己等不到了,”郑凛叙挫败地用下巴摩擦文浣浣的发顶,他执起她的手,看着上面他对她的承诺,“这颗戒指叫‘星光’,寓意希望和永恒,世上仅此一枚,是我对你所有的感情聚集而成的世上唯一一颗。”
  文浣浣的眼眶瞬时红了。
  那种世上万千星光都在指间的感觉是什么模样的?
  文浣浣只能回答,是满满的,涨涨的,有点不敢置信,却又早已预料。
  他真的做到了,一如她被他招惹,他向她做第一次承诺——他不敢保证世界上的各种意外,但是他能给她全部,只要她要,他愿意给,哪怕是一个郑凛叙。
  这个强大的男人,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她,用他全心全意的等待,换与她携手余生。
  “真不浪漫。”
  文浣浣哽咽着抱怨。
  “是啊,因为,这是真实的。”郑凛叙的声音轻柔至极,带着莫名的踏实。
  是啊,因为是真实的,所以才难能可贵。
  “原谅我不问你愿不愿意,因为此生,我只会娶你一个人,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我都会把你绑在我身边,做我郑凛叙的妻子。”郑凛叙仿佛是对着所有见证此刻的事物发誓,虔诚而坚定,“这枚戒指,你一旦戴上,永生不可除下,我给你的,你都要好好保管,懂吗?”
  给你我最完整而珍贵的爱,还有对你此生的承诺,你全都要谨慎保管,知道吗?
  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有资格能让我与她纠缠共度,因为深爱,所以宠溺。
  “好。”文浣浣哆嗦着嘴唇,因为默默地流泪而颤抖的身子此刻虾米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他字字铿锵都带着胸膛的震动,也因此那些震动都像会传染一样震响在她的心窝里,“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妻子,今生,若你不弃,我便不离。”
  她早就把自己交给了他,一直信任他,依赖他,她明白,情根深种,是她对这个男人的爱的最好表达。
  因为没有人会愿意守住自己十多年,却一话不说;
  也没有人会如他一般,无条件地宠着她一切只为她能平安如意;
  也没有人会像他一样懂得保护和珍惜自己;
  那手指上的星光,里面有一份分量最重,是他。
  他把自己送给了她,她只觉得满心沉甸甸的,是生命被充实的感觉,只觉得如果今生连他都不配是与她相拥的人,那么她便再无所爱,再无所求。
  婚礼分两天,第一天是沿着中国传统的礼节一
  步步到娘家接人,拜天地拜高堂;第二天采取西式,早已暗中布置好的C市中央最顶级商业厅,全世界二十多个国家传媒转播,见证这轰动C市的经典一刻。
  身穿一身红色霞冠的文浣浣安静地坐在房中,屋外炮仗声响彻了整座义武馆,这里是生她养她的地方,而他会在这里把她接走,从今以后,她会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家庭。
  文启雄也是一身威严的唐装,他一手背在身后,看着妆容极盛的女儿,紧攥的拳头泄露了他的情绪。
  “爸爸,”文浣浣唤他一声。
  文启雄嗯了一声,随即走到她面前,静静端详。她有着和她母亲一样的面容,有着和他一样的性格,她是他们最骄傲的延续,即便是这么大了,他也从未为她是一个女儿而觉得失望半分。
  “你要乖乖的。”
  文浣浣伸手,像小时候一样抱住父亲的腰,把脸贴在父亲的肚子上,文启雄忍了忍,终是没忍住,手颤抖着覆在她的头上,又不敢太用力揉散了做好的发型,苦涩地低声道:“让你只有爸爸陪着出嫁委屈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结婚咯结婚咯撒花撒花~~
  没有浪漫的求婚,平淡似水。
  以万千星光为聘,是世上最奢侈的求婚。
  色水觉得若爱是最符合系列名璀璨的,那样的爱,绚烂,毫不掩饰,霸道,充满她的生命,所以。。。大BOSS圆满了,色水圆满了,亲们也该圆满了!
  婚后生活会写多点,不会像相贱成欢那样生完孩子就没了(喂!好吧总而言之也是快要完结了,近期会出新坑,亲们究竟想要看古言还是萧嘤嘤的那本啊!!两本都是虐,好吧第二本虐一点!快快买定离手,亲们的选择帮助我抉择啊!


☆、第五十章

  文浣浣闻言,攥紧拳头强忍住眼泪才不至于失态;她哽咽着;红着眼睛柔声道:“爸爸,我不委屈,也不难过;我只是舍不得对不起;爸爸;你那么辛苦地养大我,身兼数职;却很少和我说,我一有事;最担心我的人就是你;我难过,你比谁都要心疼但是这样的我却要嫁人了,对不起女儿不孝,要让你寂寞了,不能一直陪着你对不起爸爸。但是是真的很爱你”
  有什么委不委屈的呢?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两种爱,虽少了一份,但是眼前这个她称之为“爸爸”的男人,却是一丝一毫地把两份爱都给了自己。
  她只恨,她终有离开的一天,从此和别人组成家庭,他便不能是唯一。
  原来,看着自己离开父母的心,是那么酸涩的,以至于文浣浣想起以前许多事,如今想想,当初父母的严厉,不过是他们最无声最不懂得表达的爱。
  见女儿哽咽着语无伦次地说话,文启雄终是没能忍住,抬手覆在她的眼上,自己却已经流了泪。
  他养的女儿,坚强倔强,又孝顺懂事,明白世间所有美好与邪恶的事物,懂得分辨好与坏,舍与得,他把她教的那么好,连带着妻子的那份,都总觉愧对了她。
  但是如今她哽咽着缩在自己怀里,却又懂事地让他心疼。
  当年还是那么小的一只,当时家里没有女人,是他一手一脚从手忙脚乱到熟练地照顾的这么一个小女婴,还记得当初他抱着怕弄断她脖子的时候,到如今,对镜贴花黄,人比红妆,终是到了要嫁人的年纪。
  他世上最宝贵,最宝贵的女儿啊
  屋外袁宝婷,徐颜夕一干女眷和义武的师弟们组成的亲友团识相地把房间留给了相依为命的一对父女,对围上来的一干男人们百般刁难,特别是徐颜夕,一个孕妇挺着已经大起来的肚子优哉游哉地挡在门前,众人忌惮着那肚子里面的小太子,都不敢乱动,生怕詹太子找他们拼命。
  詹遇宸载着郑凛叙急匆匆赶来,一头冷汗看着被一大群人围住的自家小女人,顿时冲过去不由分说地临阵倒戈,还发话说今天每个人都要有分寸些,要是他家女人皱皱眉头他直接把人踹到非洲去。
  萧桓大骂他龟孙子,不过身侧的魏忻眼角一扫,他便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
  凌君炎微笑着握着长镜头站在一旁,默默地记录下这些温馨的一幕幕。
  他的小师妹,终于要为□,或许很快就要为人母,而他,希望她能永远快乐,无忧无虑。
  佘回一身得体的长裙站在他的身后,懂得他此刻
  心底的复杂和释然,莫名地,湿了眼眶。
  郑凛叙穿着一身俊朗的的暗红长袍来到门口,身后官圣奚手里捧着一件又一件有价无市的珍宝当做不要钱似的给,姐妹们一下乱翻了,师弟们乱哄哄地一拥而上,被几个保镖们护着,郑凛叙淡定地走进去。
  来到门口,他便见到自己的小新娘红着眼睛靠在岳父身上,她一身名家设计的红冠霞披,美得不似真人。
  静静地看着,文启雄最先发现他,微微退开一步,然后抚平女儿刚才弄得乱了些的发,然后亲手,郑重地把重重的霞冠戴在文浣浣的头上。
  他牵起女儿的手,郑凛叙满目柔情地走上前,伸出手,接过她的手。
  文启雄按着他们两人的手,泪已经擦干,他依然又是一个严肃却爱着自己女儿的父亲:“凛叙,记住你的承诺。”他的话里似有托付,似有提醒。
  “爸,我会的。”郑凛叙握紧掌中小手,“只要有我一天,我保她幸福快乐,无忧无虑,一生如意替您,照顾她一生一世,爱她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
  他给的诺,他必定遵守。
  文家的前厅,到处红绸满布,听说是文浣浣的母亲当初最期盼见到的场面,就是女儿的夫婿,明媒正娶,在天与地的见证中接替他们守护女儿的重任。
  一对新人,站在天地间,新郎俊朗沉稳,满目柔情;新娘红衣似火,娇唇半掩。
  在媒人的吆喝声中,盛世荣烟,在彼此之间都比不上这点头一瞬,他们两人面对而立,嘴唇皆带着微笑,衣袂纷飞中,承诺对彼此的相守。
  郑凛叙掀开霞冠上的流珠,两手轻柔地拨开,把流珠挂在那精美的凤纹上,一颗白色的东珠米色圆润,一如他最美的新娘子娇怯地红着眼睛看着自己,双目微垂,让他禁不住喉头微动,深吻下去。
  周围的起哄,尖叫,他们都置若无闻。
  姥爷难得地红了眼睛,心愿已了,她的女儿最想要见的,如今终于见得。
  萧桓吹了一记口哨:“想不到大哥穿这一身红也那么帅!”
  当时郑凛叙从文家回来后,告诉他们要举办中式婚礼的时候,吓得詹遇宸和萧桓差点从办公椅上摔下来。
  那么风骚的一片红,大哥他这么一贯喜爱白色素色的,能成吗?
  事实证明,当时他们的担忧是多余的。
  你看,还有什么样的颜色能比得上如此炽烈的爱呢?
  萧桓默默地握住了身旁魏忻的手,手中的柔滑犹豫着似乎想要挣脱,被他更坚定地握住;詹遇宸被徐颜夕锤了
  一下,然后把红着眼已经泣不成声的妻子拥在怀里;言厉站在最角落的一旁,黯淡的眸中虚空地看着那对新人,心疼至难以附加
  有什么比相爱的人在一起更幸福?当他们经过相恋、误解、分离而且最终还是在一起,那么就再没有什么东西能把他们拆散。
  晚上是中式的酒席,这场名震C市的世纪婚礼接连两天,是C市那个最强大的男人给予一个叫文浣浣的女子的承诺。
  婚房内,文浣浣正在为自己着一身红色旗袍。
  十三位世界顶级刺绣师连续赶了一个月制作出来的独一无二,暗金绣丝盘桓而上勾起一朵朵千姿百态的牡丹和海棠,祥云环腰,衬托得她愈发纤细。
  文浣浣瘦,却不弱,常年练武的身段比任何女子都要柔韧,肤若凝脂,露出一小段藕似的手臂,一米七的高挑身材撑得这一身红色硬是多了几分英姿飒爽。
  郑凛叙推门进来时文浣浣正在一个人向着身后的拉链战斗着,高叉的旗袍下摆若隐若现一对白花花的大腿,郑凛叙勾起唇走过去,一手扶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代替了她手的位置,轻松一拉,文浣浣只觉得胸围一紧,腰部跟着一窒,松了一口气。
  腰间的某只爪子炽热地磨着腰部旗袍滑腻的布料,即便隔着也能察觉到那愈发的热度,文浣浣隐忍微笑,终是忍不住对着全身镜露出一个露齿的笑。
  这一笑,驱散了所有的阴霾,郑凛叙忽然觉得自己在没有她陪伴的那些血腥杀戮仿佛都不在了,仿佛这世间,只余美好。
  眼底的深沉慢慢变淡,最终平静下来,欲望奇异地平息,快得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老婆叫老公。”他埋首于她颈侧,少有地撒娇。
  文浣浣被他精短的发挠地痒,低笑又不敢太用力,怕撑破了礼服,所以只能在他怀里笑得娇躯直颤,最后,在他哀怨的不依不挠里,她的声音格外柔情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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