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火焚心-潇潇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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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暗自咬牙,还想要追过去,只见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不用追了,瑶姬。”
陈志昭见到来人,行了一礼,说道:“可是左护法,林凡中了化功散,却还能全身而退,不趁此机会除灭的话……”
名叫瑶姬的女子跪下说道:“他武功太高,我等六人合力都不是对手,要不是左护法出手……此人绝不能留。”
那来人只是缓缓看了陈志昭一眼,说道:“擅自行动,睚眦必报,都不是什麽好事。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教主出山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想著该怎麽解释吧。”
陈志昭脸色一变,说道:“师尊他已经出山?”
那人点点头,说道:“对,焚月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24
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
林凡奔了数里,来到一座无名小镇之上。发现没有人追上来,才放下心来,停下来的时候却觉得体内一阵翻腾,颈後的毒竟然随著刚刚强行提气运功的时候侵入经脉,竟是异常强势霸道,现在半边身子已然麻痹了。
她连忙找了街角一处隐蔽之处,打坐定神,护住心脉要穴,让气脉缓缓逆行,要把毒从体内逼出去,但让她心惊的就是,只要真气与遗毒一经接触就会相抵消,竟是尽数化开。但若不逼毒,那毒气却会迅速从经脉中流至全身。她无法,只能用真气逼毒。她的真气在刚刚的缠斗之中已经用了不少,现在为对抗体内毒性,更是急速流失。
她头脑晕得厉害,全身刺痛无比,感觉如同让火烧针刺一般,痛苦难言,汗如雨下。半天过後,一丝血迹顺著面具底下,流至脖颈之中,只是全身著黑,除了有点血腥味之外半点看不出来。
她大口喘著气,举目四望之下,看到已近午夜,心想总算把毒尽数逼出来了,但是一身内力也尽数消耗了八成。最後那两成的真气还是用来护住心脉的。如今身体虚弱之极,现在经脉里毫无内息,要完全恢复内力却需要好几个月到半年的时间休养才行。
她心里暗暗想道:“若是这时敌人追来,定无胜算。”她思想了片刻,决定先让自己先隐藏起来再说。话说这麽显眼的衣服和面具简直就是靶子,她便找了一空旷无人之处,把黑袍与铜面具脱下,埋起来。她虽然抬手也想把人皮面具脱下来,但想起师父的禁令: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脸,手还是自己放了下来。
在一户人家偷了一套女性的衣裳,穿戴妥当之後,她找了一块白纱遮起戴著火烧面具的脸。找到镇上唯一的一户客栈投宿下来,只是今夜注定是难熬的一夜了。
雾峰山云水阁内。书房中灯火明亮,传出说话的声音。
“云水阁现在是我的了。”一个男声低声说道,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是,殿下。”另外一个男声回答道,身形矗立,在窗台上映出长长的人影来,竟是早已离开雾峰山的风大同。
“林霄现在如何了?”那男声问道,听声音是正坐在书塌上。
风大同道:“他现在还被困在朱仙阵里,朱仙阵虽杀不死他,只是他要脱身却也不容易。”他忽然自嘲的一笑,说道:“卑职等了多年,只等来了这机会,要不是这次叶真这个蠢女人的计划,也不至於这麽容易就得手。只是他一旦出来肯定要把卑职给活活剐了不可。”
那男声沈吟一阵,说道:“难道你就没有办法将他杀死?”
“并非不是没有办法。但对我等损耗太大。”风大同皱眉说道,“而且我等需要他来制衡天水教,还有……焚月的下落。”
那男声叹口气说道:“用近千人找遍了整个雾峰山,都不见有焚月的影子。林霄到底把它藏到了哪里?”
风大同跪下说道:“卑职自当尽力寻找,请殿下宽心。”
那男人的声音沈滞了一下,说道:“时间不多了,我等须在三日之内撤出雾峰山,要不然极天盟有所察觉就不妙了,凡事不可过火,太子虽然对我不甚在意,但……”
风大同低头说道:“卑职明白。”
“不过……”那男人话说了一半,却慢慢站起身来,推开书房的门,呼吸了一口夜晚山中新鲜的空气,衣袖被风吹得鼓起,看起来如天人一般。
只听得他微笑说道:“我要让他……他们知道,我想要的东西,终究是我的。”
25
这几日对林凡而言,是从未有过的困境。
已经持续打坐了快三天了,丹田还是没有凝聚一点内力,仅剩的两成内力相当於一个刚入门的弟子,让她无比沮丧。偏偏还要时时刻刻防著有人会追过来,但距离那时已经三天了,也没有听说有人在找黑衣铜面人的样子,看来是应该没有追过来,心里稍稍平静了些。
不知道师父的藏书现在如何了?师兄弟们还好吗?她心中一痛,师父……这个时候师父在的话就好了……师父一定会……一定会……
想著想著她脸上一热,心中波澜起伏,如此杂乱的心境不宜再打坐了,就从打坐的榻上站起身来,走向书桌,拿起纸笔写起信来。这是给师父的信,她不敢在信里面表露过多的别样的情绪,只是把这几个月来的事情叙述一遍,在告知师兄弟们之前商议的主要去处,然後请师父定夺。写完之後,小心地拿信封装起来封好,却开始犹豫起来。
这个时候,夥计在房门外头敲门说道:“客官,您已经两天没出门了。您就不要点什麽?”
林凡这才发觉自己又累又饿,难怪如此头晕脑涨,是三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而且风尘仆仆,全身都是汗水灰尘。她说道:“可以送一些家常饭菜进来这里吗?还要一个浴桶……另外还有一件事,你进来一下。”她用头巾遮住了头脸,夥计推门进来。
她顿了顿,掏出怀里的信封:“如果有人问起你那面墙上画的东西,如果他说这是腾蛇……你就把这封信给他。”夥计迟疑了一下,她从袖口里拿出好几两银子递给他,夥计才喜笑颜开,说道:“客官放心,小的一定办到!”
她之前投宿的时候,不敢轻易联络玄门宗,只在客栈的墙上画了一个暗示的符号,是小时候与师父游历的时候师父教的,只有两个人知道的暗号,这里离雾峰山不远,希望师父……回来的话,能够找到这里来。
不一会儿,吃过了饭。夥计送浴桶上来,打来热水,才告辞退去。
林凡起身,把门窗都完全紧闭锁紧,确定了好几次没有问题之後,才放下心来。
她原来就生性爱洁,每日都要沐浴一次,像这般风尘仆仆好多天,著实也让人难以忍受。
把遮面的丝巾解开,人皮的面具摘下来。体力与内力消耗过多,让她晶莹如玉的面孔比平时更苍白了,嘴唇也有些发白,衬著乌黑的长发,微微泛红的双眸,看起来很是柔弱可怜。
她解开身上所有的衣物,弯起身子跨进浴桶里。她闭气沈下去,让浴桶里的水将整个身体完全淹没,那种温暖舒畅的让她渐渐放松开来,感觉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好一会儿才浮上来透气,她抹去脸上的水滴,趴在浴桶边,双唇轻启,舒服得叹出长长一口气。羽睫上还挂著晶莹剔透的水珠,双唇因为浴桶里的热气而发红,湿漉漉的发丝缠绕在光滑的裸背上,有种要人命的诱惑。
温水一遍遍的刷过柔软的皮肤,只有螓首露出水面,双手仔细的揉搓著,她专注的清洗著身体。当手碰到了下面私处的时候,一股熟悉的酥麻之感逐渐传到心里。林凡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喘,马上意识到的同时脸上发烧起来,心里甚是羞愧。但是……
但是……有点舒服……师父……好热……好痒……
她终於忍不住把手伸到下面,想象著这是师父的手指。浴桶里面温暖的水就像师父的怀抱一样,让她无法自制,难以逃离。她的手指在水下掏弄著,上下不断揉搓,双腿也不自觉地崩得紧紧的,带点酸楚的快乐让她双眸半睁,紧咬下唇,微微颤抖,脸红似火。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
本来沈浸在自我快感中,却分明听到面前屏风後面传来一声男人的喘息之声。她如遭雷击,全身血液就像瞬间向心脏逆流,心中发凉,狂跳不已。
只见一个黑衣人缓缓从屏风後面走了出来,只是脸上也蒙著黑巾,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是一双眸子闪闪发亮。
她双颊瞬间如火烧一般,但却挺身而起,抬手卷起旁边的长袍裹在身上。剩余不多的真气全部运在双脚上,抬腿就向窗台奔去。
太大意了!这时候她的内力连在这麽窄的房间里面发现对方都做不到,更别提对抗了,她心里清楚知道,所以不会做以卵击石的举动,只要能脱身,能脱身就……
黑衣人飞身上前,却是一把从背後钳住她的肩膀,抬手制住她背後各处要穴,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他带著薄茧的手指抚上她的裸背,她对这陌生的碰触害怕的全身发抖。而他则是在享受她的惊慌一般,从下到上在柔软细腻的肌肤上流连不去,执起她一抹墨黑柔亮的湿发,放在唇边一吻……
他发出的声音,像是叹息一般:“这才叫做……冰雪为骨玉为魂……”
只是这声音让她全身一震,怎麽会……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心中震撼不已,但仍强自镇定地说道:“你到底是谁?快出去。”
“你不是已经发现了吗?”黑衣人轻轻笑道,把她的身体转过来,
再一次听到的声音让她更确定了,心中绷紧,却把头拧到一边,咬牙说道:“我从来没见过你。”
“这个时候你还要装吗?”黑衣人扯下脸上的黑巾,露出楚毓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来。他抿唇轻笑,在她耳边缓缓说道:“三师弟,你就不要勉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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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我该叫你师妹好呢……还是凡儿好呢?”他微微一笑,眼中却是含著暗沈的风暴。
“大师兄。”她终於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现在如此任人鱼肉的状态还能说什麽?只能皱眉低头道:“求你……求你解开我的穴道。现在这样……呜……”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楚毓的手,正在她胸乳上揉搓。“现在怎麽样?”他的动作极其温柔,但手指每经过一处却都让她汗毛直竖,微颤不已,不住喊道:“不要……不要……”
“现在喊著不要,但你在浴桶里发浪的样子,可真让人把持不住啊。”他的声音低沈下来,温热的薄唇紧贴著她颈後,流连忘返。只是听得这话的林凡心中一颤,因恐惧变得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居然……居然被看到了……还被说得这样……
她心中又羞又急的时候,楚毓却伸手一把扯下她刚刚缠在身上的长袍。
“啊……”林凡一声轻呼,羞愤欲绝,却半点不能动,也不能抬手遮住自己,只能全身赤裸的暴露在楚毓的面前,只能紧咬下唇,紧闭双眼,不看自己如此不堪的模样。“不要看
…………”
“凡儿,你真美。”他轻叹,双手在她的光滑肌肤上游移不去,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她心中一惊,连忙想要转头去另一边,却被死死钳住,然後他的吻就这麽直接的印上她的唇。
“唔……”感觉到他的舌头要探入她的唇内,她紧咬著牙关,不让他进来。他却使力捏住她下颚。让她的抵抗化为无形,嘴巴不得不张开来。他顺利的长驱直入,炫耀一般地恣意品味著她的唇舌,让她渐渐呼吸困难。
绝对不要!她心中狂喊,泪水渐渐湿了眼眶,不要这样!停下来!除了师父之外,从来没有一个人看过她的脸,她的身体,这样的摸过她,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