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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公子,搅基不?-第21部分

小说: 公子,搅基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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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个……”他抖着手取出来,赵汐根本就不用手碰,而是指挥他:“你打开。”

    男孩儿那坠儿,两只黑色小虫盘缩在其中,我走过去探头看,两只小虫,一只背上有一条金线而另一只则是漆黑一团。“没错了,我幼时层见过生死蛊,你倒是没扯谎。”

    赵汐却不伸手碰那蛊虫,而是看向阿瑶。

    阿瑶姑娘艰难说道:“既然说是你为了救他,那背上有金线的就是母蛊,你让他服下吧。别骗我,我要亲眼看你是不是真的为了他。”

    喂喂,姑娘你要是弄两只毒虫我也吃么?我一脸不相信。

    清琅从一位公子腰间拔出长剑来,走过来对赵汐说道:“你再确认一下,如果是的话,她的命也没必要留。不管怎样她还是有几分能力,若是以后落入困境还免不了要怨恨我们和阿召,我可是会杀了所有可能成为阿召仇人的人。“

    赵汐点了点头:“的确是没错。”

    我大惊,正要制止清琅,就感觉到赵汐一把扯住我,我还来不及喊出口,就看到清琅反手拿剑朝下一刺,狠狠扎入阿瑶胸口!

    然而痛呼的竟不是阿瑶,而是旁边那个取下她银冠的小倌儿!他捂着胸口一脸不可置信的倒下去,胸前一片鲜红,竟一击毙命!

    在场几人瞬间变了脸色,阿瑶竟对那小倌用了生死蛊的子蛊!难不成生死蛊不止一对?!

    躺在地上毫发无损的阿瑶表情惨然的笑了笑:“你们中原人果然会出尔反尔,说着不杀我,却对我痛下杀手!苗疆绝不是这么肮脏的地方,你们中原人……你们中原人!”

    她歇斯底里的尖声喊道。

    赵汐看了一眼那坠儿中的一对小虫,说道:“这生死蛊绝对是真的,那么说来,你就是你已经制出了更多的生死蛊来?果真是新的西毒王,十几岁就研究出生死蛊并且还能不以身养,制出几对来……”

    “你们中原人!我的叔父就绝不会向你们这般心狠手辣,我的教众我的亲人我的阿姆就不会有你们这般两面三刀!”她还在喊着,身体扭动起来,那些刺入她身体的剑已经刺得更深。声音尖锐已经少了她平日说话软糯可亲的腔调。

    “肮脏的事只是你不知道了。”赵汐抬掌冷笑:“可怜孩子,就这么无知的死掉吧。”

    “砰!”猛地一阵起劲,赵汐饱含内力一掌打向阿瑶,生生震碎她心脉!

    我看着那可爱又懵懂的阿瑶姑娘在草地上抽搐几下,嘴角溢血偏头死去……  

第二十章

          
    “死了?”我愣在原地,赵汐拿起了生死蛊,收入袖中,不再看我转身就走。清琅与其他公子漠然的无视我,用布条包着手,拖走了地上瘫软的阿瑶。所有人熟练无比的收起武器,下人们拎来了几桶水洗刷石板路,扫走长廊上蛇虫尸体,就好像是刚刚睡醒起来打扫柳屋一般。

    那红牌晃了晃脑袋,对着我勾起嘴角魅惑一笑,把匕首收入衣襟:“扰了主管大人清梦了,您要不再回去睡会儿。”

    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气氛转变的太快,我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咳,不用了,我睡得挺好的。”我故作镇定。

    叶子安走过来,笑道:“是么,我看你被蚊子咬的嘴都肿了,想来一定没睡好呢。”

    他这话音刚落,路过的清琅瞟了我一眼,不做声的挑了挑眉毛。那个得意又威胁的表情是怎样啊……

    “哈……哈……哈,你说这蚊子怎么就愿意跟我亲嘴儿呢,也不怕被我咬死。”我干笑。

    叶子安动了动眉毛,笑意更深,却扯开了话题:“你把那信拆开来吧。”

    我这才想起来,连忙拿出温溟新给的信,一边撕开一边说:“这阿瑶死了,苗疆会不会报复赵汐?温溟那里怎么交代?”

    “你不用太担心。”他并不正面回答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展开宣纸,看看信的内容。

    我低头看了一眼。

    哈?!

    心中一惊——

    “要我扮作岑家小女,往西南而去,调查西南流匪?!”

    叶子安皱了皱眉头,接过信纸来刚扫了两眼信纸就化作蓝色火焰烧尽。

    “还要你把阿瑶人头送给她。”他脸上笑意不在,陷入疑虑之中,我极少看他这副表情,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衣袖问道:“人头的事儿倒不算麻烦,只是她是怎么想的,才会让我扮作女子啊!”

    叶子安半晌不语,微微松了下眉毛,压了压我的脑袋:“你不必想太多,跟着去做就好。这是她的一个双重试探,既试探你也试探沈家。让你去调查西南的流匪,其实是温溟怕沈家一直对抗的流匪其实是沈家自己人。”

    “西南沈家之前不就是靠剿匪发家的么?我以为早就已经没有流寇了。”

    “沈家是剿匪发家的山贼,那几兄弟都是做过绿林大盗的。至于西南的流寇,从来就没被缴清过,简直就是春风吹不尽,再加上现在塞北军虽然名义上是皇上的势力,实际上早有反意。”叶子安简单说了几句,听得我云里雾里,他看着我一脸茫然的表情,温和笑起来:“会有人来安排的,你按着做,老老实实的就行。”

    他上楼了,我茫茫然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不论怎样想,温溟让我扮回女子的行为都太不寻常了。我忐忑的呆在走廊上吃了两只香酥鸡,吃的满嘴流油也想不出来原因,鸡骨头扔了一地,衣服上也满是油乎乎的爪印,我正看着厨房老张把新一盘的香酥鸡端过来,无比嫌弃的看了我一眼,放下盘子就走。

    “哎哎,你怎么连鸡屁股也不切啊,给我切了鸡屁股再走!”我喊都喊不住他。

    我正要拆掉一个鸡腿,就看着清琅从长廊那边急匆匆走过来,扯了我衣袖,给我抹了两下嘴,就拽着我上楼。“啥事儿啊,这么急。”

    “岑家人来了,来要他们家小女了!”

    “我靠,哪儿来的他们家小女啊!”

    清琅连一个看傻逼的神情都懒得施舍给我了,拽着我跑上楼,我就已经看着一帮人在我房间门口候着,清琅把我推进屋里去,我就看到一圈十三四岁的小厮手里捧满了东西围着,一个女人坐在矮几边,还有两个丫鬟站在她后头空手垂头候着。

    那女人三十出头,主管的打扮,头发利落的挽起来,看到我趔趔趄趄撞进屋子里,站起身来:“恭迎主子。”

    我吓得倒退一步:“你们认错人了。”

    “家主的意思,目前您不愿意也要成为岑家小女。”她笑的不容置喙,走到我身边来捏了捏我肩膀,又扳起我的脸仔细看着。她妆容精致的脸微微抬起,充满审视:“个子有点高,不过幸好瘦长。眉毛长的太中性化了,眼睛倒是不错,懒散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味道,只可惜这满面油光是怎么回事儿?”

    抱歉……我刚吃了油厚的东西。

    她强势又有点嫌弃的捏了捏我的手和手臂,对男性小厮说道:“把东西放下,出去。”

    我被这女强人吓得一愣一愣,她一边使唤丫鬟关上门,一面把我拖到屏风后来。我看着那两个长相不错的丫鬟,岑家用得起女性下仆,也知道有多么圣宠优渥了。

    “把那套云烟蓝晕束腰裙衫拿过来。”她命令道。那丫鬟应了声,面前的女主管就开始扒我衣服!

    呀呀呀灭跌!我拽着衣服就往床里钻,她却动手快的很,我现在还是男子装扮,她这样让外人看来就是老草吃嫩牛,饥渴半老徐娘强上英俊小伙啊!

    她脸上不耐烦的表情更盛,我只听刺啦一声,后背的袍子都给撕了开,她那表情绝对算得上是“你现在叫万岁爷也没用我扎死你这个小贱人”,我被吓得脑袋一激灵,不受控制的就扯着凄厉喊起来:“娘娘!我真的没有勾引皇上!放过我吧!尔康!救救我啊——”

    “都说这温召公子是个傻子,还是真的啊。”一个丫鬟怜悯的说道。

    我立马闭嘴不叫了……被当成傻子真的是件很憋屈的事儿啊。

    女主管看见我不挣扎了,也松了口气,我解开裹胸布躲进纱帐里,一会儿她就递了一套比较复杂的女子服饰进来,我在丫鬟的帮助下穿上了衣服,才发现这件衣服相当利落而且颜色干净。

    简单地月白色素锦衣,腰间用同色深蓝云纹腰带扎进,显出几分飒爽与女性的优美腰线来。下摆长裙分成几片衣校冻鲆吖郴ǔぱダ矗铝锨嵊荩瓜缘糜屑阜中尴膳赖钠世础T菩淞徘嵘矗淇谧褂邢樵瓢滴疲业谝淮渭秸庵忠路牍笈堑鸟嗳构岸疾煌袷俏艘路闹魅颂匾飧牡摹�

    两个丫鬟把我押到镜子面前,三人对我真正女子身份毫不吃惊。

    我头发披散下来,第一次看着这些女性化的胭脂水粉摆了一桌,就要我往我脸上扑,我狼狈不堪:“那啥,我难道不该易容么?难不成我和你们岑家小女长的很像?”

    女主管拨开那两个丫鬟的手,说道:“我们岑家小主名为岑瑟,五岁时被送上山修道,从未有人见过她的长相,所以你根本不必担心。她二十多岁也从未下过山。”

    原来还真是个女道士,那这衣服就是为了她的身份改的。

    “所以说,即是修仙女子,就和京中贵女截然不同,也不能去学那些流行的发型服饰。”她教导着身边的两个丫鬟:“看着,这里头发要大半披散,上半部分挽个利落的流苏髻,用深蓝色丝带绑住,左边加个银饰就好,不要那个太累赘的。”

    我看她一边手上不停一边跟丫鬟说道:“过几日你们要随她前往西南,记得怎么束发。切忌不要施胭脂,这些东西只会破坏岑瑟小主的身份特征,略施薄粉即可,眉毛剃去,然后不要画那些新月眉啊娥眉啊,要画这种眉尾略挑的,画的稍粗一些,别太弯太细,这样才有行走江湖的气质。”

    晕晕乎乎的看着这女人硬生生把我这个勾栏院伪公子打扮成英气而干净的女道士。

    等她把我拾掇完之后,我对着镜子就只知道傻笑了。这女人果真有几分水平,我本来只是那种人畜无害的懒散无谓,却让她硬生生画出几分仙气,仿佛是那漠视人间的仙人,对着香酥鸡也不动声色。

    长发披散,银饰坠耳,云袖飘逸,表情淡漠,我若是装装,还是有几分高贵冷艳的气质啊。

    这位岑家主管也颇为满意,她递了把轻剑给我,要我束于腰间,“主子,您收好剑。您十几年未归家,突然悄声回来,京中都没消息,如今您偷偷从柳屋回家,才悄悄走漏了风声。很快京中都知道岑家小女回京,必定有许多宴会请您去。”

    我认真听她说着我应该记住的这些背景。

    “不过您可没有时间,明日一早您就去西南探望山中隐居多年的师叔,带上了名贵玉器铜器,往西南而去。不过您路上是否会遇见流寇,谁知道呢?就算您武功不错,可也恐怕难敌众手吧。”她微微低下头,完全表现出了一个主管在主子面前应有的态度。

    “我记得了。”我握了握剑柄:“我现在是否要回家呢?”

    “那是自然,您请跟咱们先回岑家,明天一早出发。”她微微弓膝行了个礼,推开门朝外走去。

    只是这一去要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忧心忡忡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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