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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清秋念-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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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居然是转身就想走了。

“哎,等会儿。”冷渺清笑着拉住那个气呼呼的小人,从握着她的纤小的手臂就能感觉她在大口地喘着气,看来是气的不轻。

“你们两个就别吵了,先说说,还认不认我这个主子了?”拉过两个别扭的孩子,冷渺清让他两站在她面前,好言问道。

“当然认!”

“当然认!”

异口同声。

两人回答着,却听身边人也这么说,不由转头看着对方,眼神就那么接触了一秒,边双双扭头看向另一边,伴随着不轻不重的两声“哼!”,闹得欧泽睿直想笑。

“那么,我们是不是忘了些什么?”冷渺清微笑着看着那两个别扭的孩子,一个有些邪恶的想法慢慢浮了出来。

第三十三章 无回路

一旁的欧泽睿一听冷渺清这话,脸上的笑就僵住了——她……不会是想那么做吧?

“那个……渺清……”欧泽睿想了想,还是稍稍地制止一下比较好,万一日后被那两娃给知道了,他可是真说不清。

“渺清姐姐,是要把牌子认主,是吧?”安遥儿首先说了出来,完了还得意洋洋地睨了一旁一脸纳闷的司空砚浓,那模样分明就是在说:看吧,我比你厉害吧!

眼见第一步就输了,司空砚浓抓紧了第二步的动作,单手一翻,一枚暗红色的令牌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单手摇晃着令牌,司空砚浓瞄了一眼还保持着睨人动作的安遥儿,挑了挑眉。

“渺清姐姐!先认我的!”安遥儿慌了慌,但随即便发现,自己离着冷渺清要比司空砚浓近了些!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当下掏出囊中令牌,伸长了手往冷渺清手中放去。

“你这丫头,好不知羞!明明是我先拿出来的!当然先认我的!”司空砚浓不依了,拉过冷渺清的另一只手就把令牌往里放。

冷渺清一手托着一枚暗红色的令牌,皱了皱好看的眉毛,道:“这可如何办呢?”

“先我的!”

“先我的!”

又是异口同声的一句话。

“哼!”

“哼!”

又是一样的动作。

冷渺清咧开了唇角,望了望站一边的欧泽睿,却见他无奈地耸了耸肩,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

“你们都要先自己的,可是,我只有一个啊,怎么办呢?”冷渺清笑着道,里面的纠结之意可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两孩子虽然在外多年,但如今吵得面红耳赤,都想争与对手之前,不知觉就忽略了冷渺清那口中的“故意”的成分,只瞪视着对方许久许久,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一起!”

听着他们又是一句异口同声的话,欧泽睿暗叹冷渺清的恶作剧与那两孩子的自愿跳入火坑的“自杀”行为,最后只得叹了口气,不做言语。

“真的么?”冷渺清确定似的问道。一双冷如冰霜的眼眸此刻晶亮亮的,那是小算计与小邪恶的光芒。

“嗯!”两个孩子还对着眼,各自的眼中都只有对方那黑漆漆的眸子和中烧的怒火。

冷渺清笑着站起来,紫色的樱花落在她的周围,衬着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和晶亮亮的眼眸,让她现在活像一直狐狸。

“若是真如此决定,那我就一起认了。”冷渺清缓缓吐出话语,带着不负责任的调调。

“日后要是有什么事儿,可别后悔今日的选择。”

低头,望了眼那对峙的两个人儿,冷渺清最后一次问道:“后悔么?”

两个孩子的眼睛都快挤一块儿去了,对方说话喷出的气息自己一丝不少地感受得到,随即,跟着那股气息,自己也答:

“不悔!”

冷渺清状似无奈地看了看一边拼命摇头叹气的欧泽睿,将两块令牌握在一只手中,另一只手,则拿出了她的那枚铜令。

同样地,当那块铜令慢慢靠近那两枚暗红色的令牌时,三块令牌便浮到了空中。

铜令在中,另两块在边,旋转,慢慢带起了一阵旋风,棕红黑色,直搅得这漫天的樱花都在颤抖。

这边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安遥儿和司空砚浓的注意,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那股子旋风,一抹惊讶之色跃然于脸上,想来,怕是从未见过这样的状况。

这次的旋风比认欧泽睿那块牌子时大了一倍有余,在丝丝的旋风之中,似乎还隐藏着些银丝,只是搅在其中,看不真切。

在这一瞬间,在场的人都认为这旋风要拔天而上,而在下一瞬,却又觉风平浪静。只是那两块令牌之间若有若无的透明气场,才让人觉得Qī。shū。ωǎng。,方才的都是真切存在过的。

两块暗红色的牌子绕着铜令慢悠悠地转着,两块令牌间充斥着透明的气场,那模模糊糊的气场,将它后面的风景都扭曲了起来,绕成了一个圈,将铜令包裹在最中央。

猛的,一块令牌脱离了圆的轨道,直冲向铜令而去,令牌背后渐渐浮现出一朵茑萝,契合之际,竟爆发出淡粉色的光芒!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除了冷渺清和欧泽睿,其他人均是受不住这突然爆发的光芒,纷纷低下头去,捂住了眼。

当他们再睁眼时,却见一道亮金色的光芒袭来,不由得又只能低下头去,生怕那光灼伤了眼。

可这一切,都被冷渺清看了过去。

在那茑萝令退下的同时,笔令上前,而那茑萝令,就像在保护着它一样,颤颤绕在周围,不肯离去。直到笔令之上渐渐浮现毛笔图案,那茑萝令才后退了一些,现行掉在了满是樱花的地面。

淡粉色的茑萝令。泛着淡淡的香味,不像任何一种花香,却有花的味道,细腻的感觉,让人闻之神清气爽,心亮如镜。

亮金色的笔令。摸上去就沾了一手的金,以金为色,描绘出更多的财富资本。

冷渺清上前捡起那三块令牌,不出所料地,一朵茑萝和一支毛笔分别开在两块令牌的背后,更不出所料的,在那茑萝的右下角,一支笔赫然其上,在那笔的右下角,一朵茑萝也开得正艳。

“喏,你们的牌子。”冷渺清一手托一只,将牌子递给了那两孩子。

左右翻看着自己的笔令,看着满手的金光出现又消失,安遥儿终于发现了那不对劲儿。

“渺清姐姐,为什么我的牌子上会有那小子的图案?!”

欧泽睿本就收起了令牌,听闻安遥儿那话,赶忙拿起来瞧,却发现自己的令牌上,竟也多了一个图案。

“主子,我这上面也有,为什么?!那丫头的图案会在我这里?!”

冷渺清难得的好脾气,却也只道:“你们要求一起认主的对不对?”

“嗯!”

“嗯!”

听到两句肯定,冷渺清勾了勾唇:“那不得了。你们之间有感应就正常了啊。”

“感应?!”

“感应?!”

一声比一声高的尖叫都快震破了冷渺清的耳朵,她有些开始惧怕她这个小恶作剧的后果了。

“渺清姐姐,怎么会这样啊?”安遥儿嘟着小嘴,委屈地看着一脸面无表情的冷渺清,实在无言。

冷渺清不是面无表情,是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啊,最逃避地,只能选择没表情。

“主子!为什么会这样!”司空砚浓也有些不满道。

冷渺清见终是逃不过,只好道:“其实,一起将牌子认主可以令那两个人相互感应这件事,只是我的一点小恶作剧啦,但是,同意一起认主的,还是你们两个啊!”

司空砚浓无奈:“主子,我哪儿知道!要是知道,我才不要和着疯婆子有什么感应呢!”

安遥儿一听这话,立刻气得跳脚:“臭小子,你说谁是疯婆子!”

司空砚浓抬头望天:“谁回答谁就是呗。”

“臭小子,活腻歪了!”安遥儿大吼一声,冲上前就是要打。

司空砚浓当然不会傻得站那儿让她打,一个闪身,逃了开去。

一青一黄两个身影追逐着在樱花瓣中游曳起来,带起一阵阵淡淡的花香。

挑眉看了那两个孩子一眼,欧泽睿笑着走向冷渺清,望过去,只见那瘦削的女子噙着淡淡的笑沐浴在日光与花海之中,周身更显飘渺之气,仿佛天降仙子。

“渺清,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欧泽睿定了定神,问道。

缓步走向藤椅,冷渺清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尝出一点竹香。

“我记得那个晚昙是不愿见我吧?”

“嗯,昙叔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又拜见了几次都不见我,我便留了信,让他可以与我谈论之时立刻联系我。”

抚摸着藤椅上的纹路,冷渺清道:“那这四君子,应该都是找齐了的。那是不是该,开始我们的计划了呢?”

欧泽睿道:“若是昙叔那边不出意外的话,是齐了。若是想去郦鸣,今日我便可以吩咐下去。”

“那就两日后走吧,也有时间让砚浓安排安排事宜。”冷渺清道。

“好。”欧泽睿应道。

不远处的天边,一朵悠悠的云彩正渐渐挪向白热的日头,慢慢挡住了一片光,直到,整个儿遮住了夺目的阳光,只留下斑斑余热还在空中摇曳。

郦国,我冷渺清,来了。

第一章 整废土

几天之后,一行几人踏上了前往郦鸣的路上。郦鸣与阜罗相隔一个森林,但由于两国的贸易往来以及现在郦国又有三分之一的土地归于阜罗,连接两国的那条商道也渐渐往两边扩展了些,道路修葺地平整了,沿路的休憩之地也愈发多了起来。

从阜罗主城阜燕至郦鸣,至少需要大半个月的时间,加上一群人一路上又嘻嘻闹闹的,这时间就愈发的长了。

起初,安遥儿、司空砚浓、冷渺清和欧泽睿四人一辆马车,安枫驾车,宁枫与芦枫护航,走得倒也安稳,可谁知,那对冤家某天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儿,居然吵起架来。开始还是动动嘴皮子,到后来居然双双不顾形象地扭打在车子里……还好每次都只是有一点青肿,倒也没什么大碍。冷渺清也就由着他们去了。只是这中间人的滋味,却是一点儿都不好受。

这还不算完,在一行人在一家旅店歇息时,芦枫居然也来凑了一竿子,提出要和他们坐马车!

也不奇怪,那三人年纪差不多,正是爱笑闹的时候,芦枫听着车子里那声儿心里估计也在直挠痒痒。于是,欧泽睿当下便同意了,只是吩咐安枫再去买一辆马车,用双马架一辆车,安枫与芦枫分别驾一辆,将人分成了两拨。

自然是那三个孩子一车,欧泽睿与冷渺清一车了。

一路上,一辆车中叽叽喳喳,不时地传出一些笑骂声和不知是身子哪儿撞到车子的声音;另一辆车中却平平淡淡,只是偶尔有幽幽的琴笛之声泻出,淡若风吟。

这么一走,就是一个月。

一个月之后,几人终于到达了郦鸣边上的一个城镇,在红霜山庄住下后,便开始着手去郦鸣了。

郦鸣此刻早已变成了一座荒城,残垣断壁随处可见,荒草及膝蛇虫乱窜,那曾经繁华的大都市,那曾经与另三国并肩而立的郦鸣,在经历了那场大役之后就再没站起来。她只落寞地躺在这里,看着人们一个个、一群群,头也不回地离她远去,直到那坚固的城门缓缓关闭,她才颓然嗟叹,痛心地囚在这被遗弃的地方。

看着这一片的荒芜,冷渺清心中泛起了从未有过的荒凉感,那种无边无际的寂寞,即便是她在大火焚城之后的逃脱之后,也从未泛起过。

她一步步踏进焦黑的废墟,也不怕那深沉的黑弄脏了她雪白的靴子,那仿佛是走在雪上的轻浮感,让人不由得觉得一阵无力。

这就是生她养她的地方啊,虽然她没有见过外面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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