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江湖守恒定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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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离一怔。
“你那么善解人意,怎么不带她去?”
“见影何出此言?”
“没什么,随便问问。”
“你脸色不好,哪里不适?”叙离说着,伸手过来拉她的手。
苏晚把手一缩:“别,男女授受不亲。”
叙离看着她,勾唇微笑:“见影,为何事不开心?”
是啊,她为什么要对他生气?苏晚惊觉自己的失态,想了半天,终于把一切归因于月无言的事。
“你把月无言藏到哪儿去了?”
“藏?”叙离失笑,“原来你是为此生气。”
“我把你当朋友才告诉你月无言的事,你却暗中偷偷把他弄走!”苏晚越想越气。
“见影,你误会了。”
“我哪里误会了?难道不是你跟人家说他回老家去了吗?”
叙离看看四周,忽然拉住她的手:“随我来。”
“不要!”苏晚用力一挣,却没挣脱。
这个男人,初次见面就抱她,然后动不动就拉她的手,有够暧昧,却偏偏很光明正大的样子,让人气也不是,恼也不是。
叙离拉着她出了大殿,转到拐角,停下来,手却未松。
“不错,回乡之事确是我告知百膳居的,可那却非我的意思。”
“你可别告诉我是月无言叫你那么说的。”
叙离微微一笑:“你说的不错。”
“不可能!他从来没跟我说……”说到一半,停住。
徐大厨说月无言走很久了,可她把这事告诉叙离却是前一天的事,时间上差了好大一截。
莫非月无言真的是自己走的,只是临行前知会了叙离一声,让他转告?
苏晚偷偷瞄了叙离一眼:“你……什么时候知道小言走了?”
“他走之时。”
“啊?那他为什么没告诉我?”
叙离不答,只是微笑:“你很在意他?”
“切!大家都是朋友,告诉你却不告诉我,下次见了一定好好算账!”苏晚有些郁闷,却也有些开心。
郁闷的是月无言这小子居然偷偷跑路不告诉她,开心的是毕竟叙离没出卖她。
出发的日子很快到来,苏晚终于得到了一心想要的通行牌。跟着大部队出发总没独闯江湖好玩,可有比没有好,至少安全第一。
瞳儿一边帮她收拾行李,一边抹眼泪:“主子第一次出远门,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啊!”
苏晚坐桌旁,为难地看她:“瞳儿,不是主子不带你,是简寻不许。”
“嗯……瞳儿知道。简二爷一定有他的道理。”瞳儿抽抽噎噎,“瞳儿会在城里,等主子平安归来……”
“是吗……”苏晚嘟囔,“看你这样子,不知道的人以为主子我不是去玩,是去送死……”
话没说完,瞳儿冲过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呸呸呸!主子说的什么话!”
“行行,我不说了。”苏晚拉下她的手,握在手里,另一手笑嘻嘻地揽过她的小腰,“主子出去玩儿,回来给你带好东西。你说,要吃的玩的还是戴的?哦对,瞳儿多大了?要不要主子在外头给你物色个婆家?”
“主子,你——”瞳儿红了脸,挣开她跑掉。
出发,江湖之旅
隔日,晴空万里,一碧如洗,正是出行好天气。
城门口,几匹高头大马加上一辆精美华丽的马车,几个人忙忙碌碌套缰绳、检查嚼子和铁蹄。韩锥站在车旁,笔直的身板,冷峻的面容,令人望而生畏。
“韩大哥,早啊!”苏晚挎着弓,背着箭囊,心情愉悦地走过去,身后跟着背了个大包裹的瞳儿。
韩锥转脸,目光延伸到她身后,平静的面容竟也显出一丝错愕。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苏晚身后已经有人抢先喊了起来。
“哇!你、你、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去?”
瞳儿回头怒目:“三爷,你这是什么表情?主子第一次出远门,东西自然要齐备,万一需要……”
沐天阳接过包袱掂了掂:“不是吧?怎么不把你家主子的屋子一起搬了去?”
苏晚接口:“她倒也想呢,只是没这本事。”
昨天看她装的,有换洗衣物,有首饰佩玩,茶杯、碗筷、餐桌布、被子、褥子,还有一些苏晚一辈子也没想过要去用的胭脂水粉。
“啧啧啧啧,你家主子只是去外头玩儿,又不是一去就不回来了。”
“三爷!”瞳儿更怒。若不是看在主从有序,估计早上去玩命了。
沐天阳无视她的怒气,笑眯眯看向苏晚:“小见影啊,一路小心,别丢了啊。”
“我当你不会出现了呢。”苏晚走过去,拿了包袱背在自己身上,又伸手拍拍他的肩,“好好看家。”
沐天阳的脸马上挎了下来。
不多时,又一队人马走了过来。走在最前头的是美男城主连玥,叙离、简寻、云锦都来了,还有谭九通父女。
谭凤走到前面,一挥手:“都搬上去。”
话落,几名少女走上前,把大包小包往车里塞。
沐天阳惊奇:“凤丫头也去?”
谭凤给了他一个白眼:“要看家的是你这木头,又不是姑娘我,自然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沐天阳摸摸鼻子,默了。
云锦走上前来,塞了几个小瓶子在苏晚手里,柔声道:“连城素来被正道敌视,出门在外,起居饮食一切小心,这些丹药,紧要时可救命,我曾教了你的,记得用法吗?”
苏晚拉住她的手,认真点头:“嗯,记得。谢谢云锦姐姐。”
韩锥过来行了一礼,沉声道:“可以启程了。”
“我要骑马!”苏晚举手。
既然来到江湖,不骑马岂非没气势?何况看谭凤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准备坐车的,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她可不指望谭凤会给她好脸色,难不成跟她挤一个车厢相对无言?
叙离笑:“女孩子家,骑什么马,坐车罢。”
简寻也道:“长途跋涉,骑马最是累人,还是坐车吧。”
“我不怕累。”苏晚正色,“而且我怕热,坐车肯定晕车。”
众人只得由她。
云锦示范了几次,又教了些骑马要领,苏晚兴趣一来,领悟得很快,马上就会了。
谭凤轻哼一声,袅袅婷婷走进马车里,也不知是对骑马这种运动表示不屑,还是对骑马的人表示不屑。接着,连玥和简寻也上了车,剩下左右使和苏晚带着一小队人骑马。
连城的大门在身后慢慢合上,苏晚看着,竟忽然有落泪的冲动。
事实证明,理论和实际在未经实践的情况下是有很大差距的。刚骑在马上的时候,颠啊颠的确很有架势,可才走了没多少路,屁股瓣儿就开始发疼,接着是大腿内侧,到最后,如坐针毡,每颠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可话已经说出口,苏晚也只能咬牙坚持。
好容易挨到午时,车马在一个小镇停下吃午饭。苏晚的下肢早已没了知觉,正愁如何下马,下面忽然伸来一只手,触目所及,是韩锥平静的面容。
“来。”
“韩大哥,我……”
苏晚想着要不要如实交代,却听他道:“莫怕,手给我。”
颤颤地把手交到他手里,身子忽然一轻,人已腾空而起,下一刻,安全着陆,只在落地时那一震有些痛,想象中的撕心裂肺完全没感觉到。
“用过饭去车里坐着,垫上软垫,夜里投宿时再让小二拿热水来敷着,便会好些。”
原来他都看出来了……苏晚想装没事,脸已经烧了起来,只能垂头小小声“嗯”了一声。
走进店里,众人都已就座。连玥左边坐着叙离,右边空了个位置,明显是留给韩锥的,对面的位置给谭凤占了,苏晚只看了一眼,就很自觉地走向简寻那一桌。
简寻单独一桌,见苏晚来了一笑:“骑马可累?”
“不累,风景挺好。”
NND哪里好了,自从出来就没顾得上看风景!可生死事小,面子事大,打死也不能说!
不能说不能说!
简寻点点头,似笑非笑:“尽兴就行了,少时还是坐车吧,路上不安稳,你未在江湖上走动过,还是少露面为好。”
说起这个……
苏晚压低声音,凑近他:“是不是有人跟着我们?”
简寻凤眼一弯:“聪明的孩子。”
“嘿嘿——”刚有些得意,忽然注意到他的用词,又不满,“我不是孩子!”
想了想,又好奇:“你一直坐车里,怎么知道有人跟踪?”
“你想知道?”
“想啊!”
“下午坐车,我便告诉你。”
“……”
因为疼痛,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连吃了些什么都没注意。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更为了伤处着想,苏晚决定还是弃马坐车。
上了车,才发现车里比想象得宽敞许多,四个人往那里一坐,丝毫不显得拥挤。而且,苏晚终于感受到什么叫做“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从外面看就那么一辆马车,里面居然跟人家房车似的,什么都有!
怪不得美男城主要坐车,怪不得谭凤看她那眼神就像看傻子。NND!
话说谭凤在车里居然很乖,端了杯茶小口小口地喝,坚决不发言。长裙撒花一样铺地上,双腿在裙下并拢再斜往右,只露出点小靴尖儿,这一看,还特有淑女气质。
身下坐着软垫,背后靠着锦缎,受伤的地方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马车辘辘前行,车上简寻开始说话。
“如今可探知的已有三个门派,尚有些小门派想浑水摸鱼,不在少数。”
“才三个门派?”苏晚失望。
围攻连城的好歹也是八派,如今出个门才引来三个门派,分明是螳臂当车嘛!
简寻失笑:“见影觉得三派太少?”
“多吗?”
“如今没有连城为后盾,此三派也不可小觑。”
“是哪些门派?”
“潞州七星堂,河川北燕门,肃阳九连环。”
“九连环?”苏晚听了一串,就对这个名字感兴趣。
第一个元宵
简寻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淡笑:“九连环不是九连环,九连环是个门派。”
“我当然知道是个门派。”苏晚郁闷。这个简寻,当她小白啊!
“九连环的门主,就叫九连环。”
“好名字……”苏晚干笑。
“其实他本名并不叫九连环,但整个江湖千百年来也只有他一人以九连环做兵器,久而久之,人人都称他‘九连环’,他的本名也便渐渐被人遗忘。”
“七星堂呢?”
“七星堂堂主是‘七星剑’尤斛。此人剑法高绝,为人却很贪财。”
苏晚眼睛一亮:“要不要送他银子让他走人?”
“杀了我们怕是好处更大。”
“……”
简寻笑:“不过也并非没有法子。”
看着他淡定自若的笑容,苏晚忽然觉得奇怪:“你一直坐在车里,怎么知道外面的事?”
“有些事,并非一定要用眼睛看。”
“还可以用耳朵听。”苏晚替他接下去,恍然,“原来车外刚才来来去去的人,都是在向你汇报外面的动静。”
“以不变应万变,方为上策。”
苏晚想,如果再有个羽毛扇,这里坐着的活脱脱一个诸葛亮。
“简大哥,江湖人是不是都有个名号?像九连环、七星剑,还有左公子、右煞神……”
简寻微一凝目:“大略是了。”
“我觉得韩大哥的名号最酷了!右煞神,嘿嘿,一听就吓人。”
“韩锥这名号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