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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纸婚禁脔-第60部分

小说: 纸婚禁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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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红唇,灵巧的舌窜入她口中,纠缠逗弄着她仍然生涩的丁香小舌。

苏子被吻得喘不上气来,就在她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钟文博终于放开了她,她疯狂的呼吸着她认为为数不多的空气,钟文博却一把将她放下。

大手,开始狂乱的解着她的裤子。

苏子先是迟疑着推挡了一下,那种要被全数剥的精光的感觉让她浑然一颤,可是在她对上钟文博那双炙热渴求的眸光的时候,苏子将牢牢抓在他腕子上的手,退去了。

裤子,被狠狠的褪到了大腿以下,钟文博热烫的手掌,覆上了她缱绻颤抖的**。

她发出一声低鸣,对这突兀的触感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钟文博扯下了自己的衣衫,在她的注视下,快速的褪去了自己的长裤。腰腹以下的肿胀让苏子羞赧的别过了头。

却被钟文博一手托住下巴,拽了回来。

她慌忙闭上双眼,感觉着钟文博的鼻息,近在自己的耳侧,因为黑暗,所以触感变得更加的强烈。他的双手,分别抚摸着她胸前的一双白兔。

揉/捏,抚按。

苏子本能的向后仰,却撞上了冰冷的墙壁。

“想往哪儿逃?”两个人之间,终于有人先开了口。

可这句话,让苏子更加难堪。她还能往哪儿逃,这一次,是她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将身子往他的手里送。

她倏地睁开了双眼,突然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双手拉下钟文博的脖颈,高高踮起脚尖,对着钟文博的双唇,重重压下。

既然是自己愿意,何必做作扭捏。

钟文博惊喜着激烈地回吻着她,两个人的唇舌,再一次纠缠。

一双小手,攀上了钟文博宽厚的脊背。她学着钟文博的样子,由下往上推抚。走道处,都形成串串花火,印在钟文博的心中。

他一只手,掐上了苏子的ru头。换来苏子一声高亢的吟鸣。

心下一喜,钟文博更加大力的揉搓她的一双丰盈,一股子欲/望,溢出了手掌。

钟文博再也无法忍受,将苏子拦腰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大床上。

一具美好精致的胴体,在他的面前展开,小小的蕾丝内裤紧紧的包着她的腰臀,因为瘦,她的骨盆高高突起,但是臀上和胸前,却满是丰盈。

这样的玲珑美好的身材,让钟文博心旷神怡,不论是看了多少遍,他也不觉得厌烦。

钟文博的身子覆上去。捉着她的小手,放在了他坚硬粗壮的欲望上。

苏子双颊一红,手中的欲望那样挺拔昂扬,让她不觉得动了情。

钟文博轻轻的将她的内裤褪下,衣服退离肌肤的感觉,通过小腹,直达苏子的大脑,让她不觉得战栗了几分。

他将她的腿,慢慢的分开,身子潜入了她的双腿之间,让她的双腿无法闭合。

因为羞赧,她的大腿用力,夹紧了他的腰臀,一只薄弱的手臂遮挡着自己的胸口,一只手,覆盖住身下茂盛的草丛。

可这瘦弱的双臂,哪能遮挡得住这般美景。只是让那晃眼的白嫩变得更加诱人。
钟文博扯开苏子挡在身下的手,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柔顺的草丛,像是对待一件珍宝一般。
苏子难捱的拱起腰身,这本是本能,可在钟文博看来,就像她是将自己的身下,送往他的手中。
两只手将她的双腿分离,摆成M的形状,将她的臀部拉离大床,身下的美景和春潮,一无遮拦的展现在钟文博的面前。
钟文博俯身,低下头去,用胳膊抵着她欲下垂的双腿,固定好形状,大手,扒开了那两张粉嫩的小唇。
他对着她轻颤的小唇,轻轻的吹气。
苏子倒抽一口冷气。他在干吗?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因为他对她做的,都是最最邪恶的事情。
可是没等她调整好心境,钟文博就已经剥开那层嫩肉,湿热的唇舌,贴上了那颗犹在颤抖的肉豆。
“文博脏。”
钟文博不理会苏子的抗拒,他执意舔弄着那颗小豆豆,他很乐意看到她的抗拒和羞赧,也乐于用特殊的方式,让她更加迷MI/情。
一只手,在她的细缝间刮擦。并不进入,只是来回揉摸。
指尖的余湿让钟文博的嘴角轻轻勾扯。
苏子别过了头,他一定已经发现,自己早已泛滥不已。

54、求婚(未河蟹版)

纸婚54
第五十四章
  
指尖的余湿让钟文博的嘴角轻轻勾扯。
苏子别过了头,他一定已经发现;自己早已泛滥不已。
钟文博的双眼;变得愈发的深邃,他将手指上挂着的晶莹液体;邪魅地抹在了她的面颊上;就像是触了电;苏子赧然的别过头去。
钟文博的喉结滚动,看着苏子的脸上浮起绯红艳色,还有她眼里的沉星凝水,一时间迷了情。
这是她动情的表现,他熟悉着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每一种反应。
他面容上带了笑,灿若星辰。
男人起了身,当着苏子的面,慢慢褪去了自己的内裤,一根粗壮的男根蓦地展露在她的面前,那样壮大和紧致,无不对着苏子诉说着自己的渴求和柔情。
光//裸着身子,钟文博慢慢的跪下来,将自己的男根对准了她湿润的细缝,来回摩擦。还拿着肉头,去挑逗那颗脆弱的阴蒂。
一簇电流自身下升起,瞬间走遍苏子的全身,她霎时酥麻不已,脑海中空白一片。
他就像是一条蛇,对着她吐着信子,嘶嘶而来。眼睛里冒着欲望之火,几乎要将苏子全面灼烧。
那种欲望胜似火焰,将周围的空气点燃,苏子觉得自己被烈火焚烧,几乎要窒息。
**蠢蠢欲动,渴望着他的进入。

可是钟文博并不着急,他勾起邪笑拧上了苏子胸前的粉豆,乳头被捏的发了红,胸部因为欲望而变得愈发硬胀。

“唔”一声嘤咛从她的嘴边溜出,身下的折磨愈发强烈,股股热流从甬道里泛出,沾染了男人肿胀的**。

这样煽情,让钟文博几乎理智全无,几乎就想要直插而入。

可是他忍住了,他要她亲口告诉他,她要他。

钟文博加重了手指揉捏乳头的力度,并且下按,绕着圈的摇晃着她胸前的那团白肉,灼热的刺激感在她的周身流窜,一次又一次的爆开情欲的花火。

双腿因为钟文博的潜入而大力的张开,下身不时的与钟文博的坚硬碰撞。

钟文博的肉头,稍微挤进去了一点,并不往里深入,再快速退出。几番下来,苏子已经浑身无力,酥麻感充斥着她的每一个神经。

**深处在叫嚣着,她的身体,渴望他的进入。

苏子突然悲哀的发现,她需要他。需要他来填充自己的空虚。

“想要吗?”钟文博看着苏子几欲流泪的双眼,邪声问道。

她哪里肯乖乖就范,仍然咬着压根,不肯说出那句她认为肮脏的渴求。

钟文博的拇指,沾了她身下黏着的液体,往阴蒂上揉搓,麻麻的触感让她尖叫出声。他的**还抵着自己的**。

身子开始本能地下移,原始的欲望越发的强大。让她已经无法控制。

胸部在他的手中剧烈的晃动,他指下凌虐的乳头传来更刺激的触感。

要疯了!

苏子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唔”她挺弄着身子,指头紧紧的攥着被单。一滴滴细小的汗液从额角冒出。

见她还是不肯开口,钟文博加重了砝码,两只手开始在她热烫的周身游走,每一次触摸都绕过她的敏感点。

舌头来到她的大腿内侧,轻轻的舔舐着她肌肤的纹路。留下串串余湿。

顺着大腿往腿根处游走,他去舔她的外阴,绕着她的**和阴蒂游走,他知道她渴望他触碰她的性器。可是钟文博偏偏不满足她。

“想要,就说。”钟文博抬起头,这一次,他不管自己有多么难忍,都要唤起她深心里的欲念。

苏子终于无法忍受,他灵活的舌绕过自己所有敏感的部位,但每一次舔弄的将她灼烧。她想要,想要他进入自己。

“文博,给我吧。”苏子赧然的开口,让钟文博惊喜不已。

他倏地将舌头按下她的细缝。换来苏子的拱身和一声高亢的呻吟。

钟文博将舌头送入了她紧致的甬道,双手还在她的胸口作业,拧弄着她娇弱的乳尖。三重刺激让苏子不能自己。

她嘤咛着,翻动着身子,希望能躲开这些磨人的折磨。身下流出的液体已经沾湿了床铺,她能感受自己躺在一片湿热中。

钟文博挺起身子,拿着自己的**,对准了那已经泛滥难堪的**,直插而入。

肉体之间的碰撞和着颤抖的灵魂,钟文博发出了阵阵低吼。

一下,两下,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狠。

苏子惊得抬起了身子揽住了钟文博的脖子,指尖深深的陷入了钟文博的肌肤里,留下了道道怵目的红痕。

钟文博像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快速的挺弄。

每一次都只插到底,越深,越痛快,苏子大声的吟鸣。

钟文博一口咬住了苏子白嫩的肩头,发了狠的想要深深咬下去,可是他控制住了自己,他不想让她在受任何伤害。

两个人互相配合着,同时后撤,同时向前,像两只互相索取的小兽,这样的默契让他们很快的攀登到了欲望的顶峰。

像是海浪,他们终于到达浪尖。

苏子只觉得自己全身发软,身下吞下了钟文博全部的液体。躺下来,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的**流出。无不透着些淫靡的味道。

钟文博带着苏子去洗手间清理,温柔的为已经无力的她擦洗下体。擦完后,再将如小兽般的她抱入床中。
  
  钟文博坚持要将苏子抱在怀里;软软的身子,因为方才的激情;仍然晕着红,她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苏子知道,这个时候,无声对他是最好的安慰。
  
  @@@
  
  高一平在爵色里沉迷在歌舞烟酒之间,杂乱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
  
  这个镀金的城市里,到处飘满了人们哀伤的倒影。纸醉金迷处,尽显颓靡虚假。也只有在这个重金属嘈杂的地方,人们能释放自己心中的哀怨,褪去平日里披着的面具和盔甲。
  
  高一平希望沉醉在这些个纸醉金迷之中,忘却一些他不希望想起的事实,下午他直接回了家,他疯了似的砸了父亲最喜欢的砚台,对着高德民大喊,“你装吧!你在粉饰也是一个流氓!”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个让他已经生厌的所谓的家,父亲是个衣冠禽兽,母亲又是一个演技很好的演员。他一次又一次怀疑着自己究竟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之中。
  
  再一次举杯仰头,他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一杯又一杯,酒精灼烧着他的食道,心肺,和神经,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飘忽,咧开了嘴,高一平自嘲的笑笑,真是一个可笑的戏码。老天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和谁开玩笑。
  
  总之被愚弄的人,是他。
  
  一个女人,妖娆着走到他的面前,手贴着他的胸膛,慢慢向下,要是以往,高一平会想也不想的推开她,他一向洁身自好。
  
  可是今天,高一平咧开嘴角,站起身子一把将女人揽入怀中。手掌在女人的前胸后背来回游窜。
  
  就在两个红唇要对在一起激吻的时候,一杯水,生生浇了高一平一头,顺着脖颈,流入了衣服里。
  
  高一平怒目直视,因为冰凉的愤怒,他倒是清醒了一些。
  
  女人,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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