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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姑息成奸-第30部分

小说: 姑息成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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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畜生把你害成了这个样子!”
  秦昀猛然想起自己已失了清白,哑着嗓子哭了起来,“爹……昀儿不干净了……”他双手揪着锦被,身子颤抖个不停,侧夫王氏见了,连忙安抚住他,侧身对李氏道:“大哥,昀儿才刚醒过来,有些话等他身子恢复些再问吧。”
  李氏伏在床边捶着心口泣道:“我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你让我如何忍得下来!她害惨了我的昀儿啊……”父子俩抱头痛哭,秦昀的姐夫徐氏扶住李氏的肩头劝道:“爹,昀儿身子弱,您就别再刺激他了,您一宿没睡了,我扶您到那边歇息一下。”
  李氏自知心绪难平,旁人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勉强被人扶了起来,离开了床榻去了偏室。
  王氏一面为秦昀拭着泪,一面温声道:“昀儿,你莫要胡思乱想,有什么事家里会为你做主,你养好了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二爹爹,昀儿好脏啊……以后该怎么活下去啊……”他侧过脸,眼泪无声的流着,前一刻他还沉浸在儿女情长的愁思中,此时却已是满心的绝望。
  王氏叹了口气,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想问谁是罪魁祸首,却又开不了口,正自叹息间,外间突然一阵吵闹,秦文思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她双眼布满血丝,眉宇间满是疲倦,一宿未眠,下了早朝又匆匆赶回,神态憔悴尽显老态,正夫李氏跟在她身边,拭着泪哀声道:“家主,你无论如何也要替昀儿做主啊!”
  秦文思走到榻前,咬牙沉声道:“那个畜生倒底是谁?!我现在就去要了她的命!”
  秦昀掩面放声哭泣,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还会有醒来的一天,他断断续续的道:“是……陈昊承……”
  秦尚书一脚踹翻了桌旁的椅子,拍案怒道:“混帐!畜生!我饶不了她!”
  一屋子的哭泣声此起彼伏,秦文思眉心狂跳,暴怒不已,“都给我闭嘴!就知道哭,你们还能做什么!”
  她怒气冲冲的甩袖而去,刚走到门口,下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道:“家主,圣上急召您入宫!”
  “你说什么?!还不快备车!”她火急火燎的往宫里赶,这一去就是一日一夜没见人回来……
  顾府的书房里,吕云禀报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朝中有人参了秦尚书一本,说她任人唯亲,卖官谋利,此事已交给了大理寺审查,秦文思停职受审,暂囚于大理寺天牢。
  顾曦沉吟半晌,缓缓道:“此事我们不要管,圣上并未让镇抚司经手,这其中必有深意,此时不宜去趟这滩浑水,你只需暗地里派人查探,若是圣上问起来,我们也好回话。”
  “是!”吕云拱手领命,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顾曦侧眼示意,她点了点头,一个闪身从房中消失。
  楚澜轩推门而入,神色间满是焦虑,“曦儿,秦家出事了!”
  顾曦放下书卷,温声道:“为妻已经知道了,你别着急,母亲大人已经进宫面圣,此事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楚澜轩担忧的道:“昀弟出了那样的事,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尚书府也被圈禁了起来,我想去看他都不成。”
  顾曦微微一怔,疑惑道:“秦公子出了什么事?”
  楚澜轩迟疑了片刻,压低声音道:“他……被人污了清白,有些想不开,秦府未出事之前,秦姐夫派人带了消息给我,让我去劝劝他,我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可等我到了秦府,门口已经围满了官兵……”
  “你说你要上街,原来是去了秦府,你又何必瞒着我呢?”
  楚澜轩埋怨的看了她一眼道:“事关秦昀的名节,我又怎敢走漏了风声!”
  顾曦牵过他的手,安抚道:“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想办法帮忙呢?澜轩,你告诉我,伤害秦公子的那个人是谁?”
  “曦儿,你还记得寿宴那日,我说过遇到一个纠缠不休的人吗?就是她!吏部侍郎之女陈昊承!”
  顾曦神色一闪,心中思虑百转,此事果然与安国侯脱不了干系,怕是想在事发之前,先下手为强,既救得了自己的侄女,又能趁机削弱中立派的势力,如今以圣上的态度看来,怕也是有相同的打算,皇嗣出世之前,必然要打破三党分立的局面,此时的中立派俨然成了两虎口中争抢的肥肉,秦家怕是凶多吉少了……
  楚澜轩见她沉默不语,轻唤道:“曦儿,你怎么了?”
  顾曦伸手理了理他的鬓发,淡笑道:“我要进宫一趟,探探圣上的口风,你在家里安心等我,你放心,我会带消息回来的。”
  见她准备离开,楚澜轩扯住她的衣袖忧声道:“曦儿,不要勉强……”
  顾曦笑着点了点头,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转身出门而去……
  此时的御书房中,赫连袭月背着手来回踱步,突然顿住了脚步,对面前之人道:“依楚相之言,是想让朕不要追究?”
  楚铭争连忙回道:“老臣绝无此意,只是……此事证据不足,尚有诸多疑点,如此就将秦尚书收监大牢,恐怕……”
  “你认为朕的判决有失偏颇?!”他面上一冷,眼中透出阴厉的寒意。
  “老臣不敢!”
  赫连袭月微眯了双眼,冷笑道:“看来楚相是有意为秦尚书出头了,朕若是不能给你们一个交代,此事恐怕说不过去。秦文思身为吏部尚书,竟被人弹劾有卖官谋利之罪!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朝中官员过百,为何偏偏轮到她的头上,朕若是用这样的人掌管吏部,何以服众?!此事若是轻判,日后卖官粥爵之风猖獗四起,必将动摇国之根本!楚相身居高位十余载,怕是老糊涂了,朕准你告假,回府好生想想吧!”说罢,甩袖让她退下。
  楚铭争为官数十载,何时受过这样的冷遇,圣上的态度与以往是判若两人,似是铁了心要废掉秦文思这个尚书,她心知此时绝不能硬碰硬,躬身行了一礼退出了书房。
  她一走,张氏姐妹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张珂靠上前温声道:“圣上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小心伤了身子。
  赫连袭月在御案前坐下,叹了口气道:“这些个老臣,个个不让人省心!”他抬眼见张楚垂首不语,蹙眉问道:“安卿如何看待此事?”
  张楚行了一礼回道:“以微臣之愚见,去恶于其微,若是放纵任其发展,日后必将一发不可收拾,圣上的决断英明,臣亦是万分赞同。”
  赫连袭月听了,淡笑道:“安卿时常有真知灼见,区区殿前行走实在是屈才了,朕就封你为殿阁大学士,官居五品,特侍左右,常备顾问如何?”
  张楚叩拜道:“微臣谢主隆恩!”
  他见了微微颔首,对她不喜不悲的性子很是赞赏,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安国侯在识人上确实是独具慧眼。
  张珂见状,半跪于地道:“朝宗也愿为圣主效命!”
  赫连袭月勾唇笑道:“你想封个什么官儿?”
  张珂抬起头淡淡一笑,柔声道:“朝宗不在乎官职,只要能守着圣上就好。”
  此话一出,让他心头一软,恍惚间想起了那人,随口道:“那就做朕的御前侍卫吧。”
  “多谢圣上成全!”
  此时门外有宫人禀报,“凤卫指挥使在殿外求见……”
  赫连袭月心中一喜,对着张氏姐妹摆手道:“你们先退下吧!”两人领命,退出了御书房……
  辰华殿外,顾曦正拾阶而上,正巧与张珂打了个照面,寿宴那夜未看得清楚,此时看了一眼,发现面前之人与她年纪相当,也是一袭深色的锦衣,神态举止与她毫无异处,只是眼中有掩不去的傲慢之意,她收回视线,两人擦身而过,张珂行了一礼便下了台阶而去,走在她身后的张楚拦住顾曦,轻声道:“顾大人,下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圣上召见,本官不敢耽搁,张大人要是不想讲,就快点让出路来。”
  张楚轻笑一声,眼波在她身上流转,温声道:“顾大人何必对下官有如此成见,下官的心可一直都是向着大人的……”
  顾曦抬起头来,两人一上一下的对视,一阵风吹过,墨发飞扬纠缠,她移开了视线,淡淡道:“张大人,我没有那种癖好。”
  张楚微微一怔,顿时笑逐颜开,叹道:“看来顾大人对安卿有所误解,此事不急于一时,日后大人会慢慢了解我的为人……”末了,她敛了笑意沉声道:“大人可曾听过,察见渊鱼者不祥,智料隐匿者有殃,有时候知道的越多,看得越清楚,反而会招来祸患,大人是聪明人,一定会明白下官的用意……”
  顾曦侧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心微蹙了起来,此人阴险狡诈,若是留着,日后必定是个祸患。她双拳紧握了起来,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殿中,赫连袭月早已是等候多时,一见她进来立马迎了上去,“曦儿,为何多日不来见朕?”
  顾曦行了一礼回道:“圣上未曾召见,臣不敢擅自入宫。”
  他抿了抿唇,怨声道:“那你今日又是为何而来,不会也是为了秦尚书之事吧。”
  顾曦正待开口,猛然想起张楚的话,话锋一转,压低了声音道:“微臣得知圣上有了身孕,特来宫中探望。”
  赫连袭月一听,顿时惊喜交加,拉着她的手走到御座上坐下,抚着自己的小腹道:“这几日我还有些不习惯,整日里睡不好觉,身边也没个人陪着……”他边说边眼巴巴的望着她,顾曦神色飘忽了一阵,温声道:“微臣不能时刻侍奉左右,圣上还是要多注意身子。”
  他点点头,轻拍着她的手道:“你有这个心,我已经很满足了,只要你时而能想起我们父女俩,进宫来看看,我就算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倚靠在她肩头,他眼中热泪盈眶,她能主动进宫来看他,说明两人的关系已是更进一步了,身边就算有再多的人陪着,也始终是比不上自己的心上人……
  伸手攀上了她的脖颈,他凑上前去亲吻她的唇,顾曦侧头避开道:“圣上,小心身子!”
  “曦儿,今晚留下来陪我吧,就陪我说说话……”
  见她迟疑了一会儿,终是微微颔首,他面上大喜,倚在了她怀里。
  顾曦侧眼瞟向案上摊开的奏章,一见那朱批,神色幽深了起来,“圣上打算如何处置秦尚书?”
  赫连袭月直起身子淡淡道:“朕不过是想给那帮看戏的臣子一点威慑,不然真以为朕是好拿捏的主!此事你不必管,你毕竟是楚相的儿媳,朕不想让你到时候左右为难,你只用让人盯着那几个大臣,朕自有打算!”
  “微臣遵旨!”
  夜幕降临,月仙阁中灯火通明,内室之中,传来阵阵暧昧的呻∕吟,一袭白衣的张楚坐在外间,面前摆放着一副棋盘、一盏香茗,她神色淡然的与自己对弈,对里面的声响充耳不闻,等到黑子在白子的步步紧逼下,显出了颓势,张珂才从内室中走了出来,拍了下她的肩头,坐在对面道:“姐,你真是无趣!”
  张楚微一蹙眉,掏出锦帕扫了扫肩头,沉声道:“你身上的浊气会污了这茶的味道,离我远一点。”
  张珂嗤了一声,换了一处坐下,翘着腿不悦的道:“姐,你为何让我学着那人的样子,难道凭我的手段还搞不定一个男人?”
  张楚一面落子,一面淡淡道:“你以为圣上喜欢你什么,你若是还想沐浴皇恩,就别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凡事不知道动动脑筋,就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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