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蓝琪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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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仲良赞道:“嗯!你这个小丫头很有意思,你的有些想法和我不蒙而合啊!”
耿蓝琪道:“如果没有事了的话,蓝琪就先告退了!”
沈仲良点头,见耿蓝琪将要出门,忽又想起一事,道:“蓝琪,你的泡茶功夫不错,可不可以……以后每天都帮我泡杯茶?”
耿蓝琪回头一笑,兴奋地点头,踏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去。
每天……呵呵,每天都帮沈伯伯泡茶!沈晨风啊沈晨风,想把我耿蓝琪赶出去,真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望着门外晃动的人影,沈仲良陷入了沉思,一个六年前还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像极了耿蓝琪的模样,她也是爱穿一声的红衣,啊!难道是……她没有死!六年前那愁云惨淡的应天府又回到了他的脑子里,凉国公蓝玉谋反一案,牵连甚广,被诛人数接近两万人,蓝玉全族被斩那天,沈晨雨离奇失踪了一天,回来后问她去了哪儿也不说,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夫人再回到应天府后便急于拜访长兴侯耿炳文,欲结姻亲之好,奇怪的是耿炳文一口答应,还建议夫人把耿蓝琪接来长住,要知从太祖开始就重农抑商,对商人的打压到现在才稍稍松懈,这长兴侯没道理看上咱们家啊。
看来夫人有太多的事瞒着我了!
第五章 前尘旧梦
耿蓝琪向等在门外的以琴,使了一个胜利的眼色,两人高兴地回到“海棠阁”。以慧从房里迎了出来:“耿小姐,二小姐在房里等你!”耿蓝琪点了点头,向偏厅走去。
沈晨雨正坐在西偏厅里,手里拿着一张淡红色的彩笺,呆呆地,不发一言。
“晨雨,你干什么?”耿蓝琪紧张地走了过去,夺过沈晨雨手中的彩笺,道:“不许碰我的东西!”
沈晨雨看向耿蓝琪,神色激动,急道:“它真是你写的?前尘旧梦似飞烟,今朝魂魄入他乡!这本是刻在一个山洞里的!”
耿蓝琪心里一惊,抓住沈晨雨的肩膀,不可思议地问道:“你说什么?你知道这句诗的来历?”
沈晨雨的眼睛雾蒙蒙的,仍是重复着那句话:“本是刻在一个山洞里的!那个山洞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你等等……”耿蓝琪急忙打断她,转头向以琴和以慧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以琴和以慧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耿蓝琪将沈晨雨拉回座位,急切地问道:“你去过枫岭,进过那个山洞,你是……小雨点?”
沈晨雨激动地点头,笑道:“你是蓝琪儿?真高兴我们又见面了!”耿蓝琪笑道:“是啊,想不到六年后还能再见到你!”
沈晨雨道:“那时我误闯进了那个山洞,而你哭得像个小花猫,我劝了好久,你才止住眼泪!”
耿蓝琪深吸了一口气,想不到努力去遗忘的事情又被生生地抽了出来,那对亲人的思念,折磨着她的心。
“那是我一生中最孤独无依、最害怕的一天,哭累了,我便想从爬上最高处跟随我的父母而去,哪知刚刚走到洞口,就撞上了你,我记得你当时劝了我好久,我才打消这个念头。”
“是啊,你真傻!如果你死了,你父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吗?”
“但是我却花了好长时间才明白这个道理!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身份的!”
沈晨雨看着耿蓝琪的目光,道:“难怪我见你第一眼,就有种亲切的感觉,那时我就觉得你很像,到现在我才确定。六年前我虽然小,但是你的身份我也有些模糊的概念,直到现在我才完全弄明白,蓝琪儿你这六年过得好吗?”
耿蓝琪握着她的手,笑道:“现在不要叫我蓝琪儿了,我叫耿蓝琪,长兴侯只是在我的名字前加了他的姓,反正外人也不知我名字,只听过父亲叫我五儿,长兴侯对外宣称我是他失而复得的女儿,对我百依百顺,极尽宠爱,其实也是对外的障眼法。”
沈晨雨道:“嗯!你知道吗?当年你被大块头带走的时候,我担心了好久呢!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你一起看满山的红叶!”
耿蓝琪呵呵笑道:“那个大块头叫陈召南,在侯府里,除了爹爹,就是召南哥哥对我最好了!现在枫叶应该都红了,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去枫岭吧!”
沈晨雨欢呼叫好,六年前的枫岭,两个年纪相近的小女儿陶醉在满山的红叶间,尽情玩乐,一时间忘记了一切忧愁,耿蓝琪也展开了她如花的笑颜。
欢乐在碎叶声中被踏破,陈召南手持兵刃大踏步到来,看到两个小女孩先是一刹,随后便带走了耿蓝琪,沈晨雨愣愣地看着他,想要留住蓝琪儿,却又不敢,在枫岭徘徊了几个时辰,才找到路回到沈府!
沈记当铺的二楼,沈晨风正在和伙计核对账本,不经意间望向窗外,瞧见沈府管家徐伯,正在对面的“锦绣”绸缎庄,叫人抱了许多绸缎出来,心下一阵疑惑,什么事值得徐伯亲自出来采办。
沈晨风向伙计交代了几句,快步走出沈记当铺,拦住徐伯道:“徐伯,你这大担小担的是干什么?”
徐伯呵呵笑道:“少爷,是该向侯府行纳徽之礼了啊,夫人叫我出来采办彩礼,接下来请期就快了!”
沈晨风脸色一变,惊道:“你说什么?爹不是说这事还有得商量吗?怎么会这么快?”
徐伯不解地道:“老爷?老爷当然是希望少爷早点和耿小姐成亲啊!喂!少爷……少爷……你去哪儿啊?”
沈晨风穿过几条街道,疯狂地奔向家里,见沈仲良正在大堂,道:“爹,怎么回事?你不是支持我的吗?”
沈仲良看着沈晨风着急的样子,还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想了一下才明白,道:“这是我的决定,不会再有改变了,耿蓝琪论样貌,论才情,都是上上之才,定不会辱没了你!”
沈晨风吼道:“管她多美多有才,我喜欢的只有连香菱,不会再有别人!”说完,便气冲冲向门外冲去,没有听见身后沈仲良的低声叹息。
沈夫人从后堂走出来,望着远去的儿子摇了摇头,道:“这孩子也陷得太深了!”沈仲良道:“不知道我们的决定是否正确!”沈夫人道:“琪儿吃了太多的苦,我不能再让她吃苦了,六年前要不是扬州的生意出现危机,我们不得不离开,我怎么也不会让耿炳文这个老东西接走琪儿的,现在,我一定要带琪儿离开这个危险之地!”
夏季,知了在树上不耐烦地叫着,连带人的情绪也变得浮躁起来。连香菱低头洗着衣服,却始终心不在焉,脑中不时地浮现出耿蓝琪得意的模样,怀疑与恐惧折磨地她面容消瘦,偏偏这几日,沈晨风忙于生意,便没有时间来看她!
沈晨风一直奔到了荷塘外,那溪边的人不正是连香菱吗?他大叫一声:“香菱,我来了!”
连香菱惊喜地抬头,她听得出沈晨风叫声里的兴奋,看来那个高傲美丽的女子没有得到他。
她连忙划着船使到岸边,向沈晨风招手,沈晨风跃入船中,仔细地看着连香菱,手轻抚上她的脸颊,道:“你瘦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连香菱想起耿蓝琪来过的事,突然凄凄惨惨地哭了起来:“我……那日,耿小姐来了……”
沈晨风急道:“她来做什么,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连香菱扑进他的怀里,没有回答,只是哭,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沈晨风帮她试着眼泪,怜惜地道:“她一定来羞辱你了,我不会放过她的!”
连香菱摇头道:“这倒没有,但是她那样美,又是侯府千金,我比不过她也是应该的,但是……晨风你知道吗?我喜欢你的心绝不比她少!”
沈晨风叹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她终究还是来示威了,你放心,没有什么能够拆散我们!”
连香菱笑道:“我信你!”晶莹的泪珠还挂在她的脸上,看起来无限娇美。
这天耿蓝琪心情大好,不仅又赢了一局,而且又发现了沈晨雨便是小时相识的朋友。
黎明时分,耿蓝琪不安地翻了个身,总觉得睡不安稳,朦胧中扯了扯被子,居然纹丝不动,耿蓝琪陡地睁开眼睛,吓了一大跳,眼前是沈晨风放大的脸。
耿蓝琪抓紧被子,身子向后猛然一缩,终是没有叫出声来,惊恐的双眼瞪着沈晨风。
沈晨风一副戏弄的表情,斜卧在耿蓝琪身侧,右手支着头,看着耿蓝琪惊吓的表情,不禁笑出声来,道:“你不是成天想方设法勾引我吗?现在我来了,你怎么又露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第六章 晨风招数
耿蓝琪将被子紧紧抓在胸前,怒道:“你无耻!”双眼几欲喷出火来。
沈晨风身子前欺,凑到耿蓝琪脸前,暧昧地说道:“我是无耻,这都是你逼的!”
闻言,耿蓝琪的心陡然一紧。
“今晚我就算把你怎么样了,女子成亲前失洁事大,我想你也是不敢伸张出去的吧!我占了你的身子,再不要你,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沈晨风说着,便伸手将被子一掀,眼睛瞬间呆住,只见耿蓝琪已除去了淡红色的睡衫,只穿着绣有海棠花的白绫肚兜,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洁白地几乎透明。
沈晨风眼神一暗,转头看向别处,厉声道:“我再问你一次,答不答应退婚?不然的话,我会做出让你这辈子都后悔的事?”
等了半响,也不见耿蓝琪回答,沈晨风正欲转过头来,忽觉一股幽香扑鼻而来,柔软的双臂搭上了他的肩,环绕上了他的脖子,娇媚的声音唤道:“我不介意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你……”沈晨风惊诧地看向她,颤声道:“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耿蓝琪一脸的委屈,道:“这可是我的房间,是你自己要进来的,再说了,我迟早是你的妻子,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啊!”
心下暗笑道:我就不信你真敢把我怎样!虽是这样想,但是心里还是紧张得要死,脸上的神情却更是娇媚。
沈晨风奋力地扯掉耿蓝琪的手臂,退到了床边,胸口愤怒地起伏着,眼神渐渐地转为冷漠。
耿蓝琪坐直了身子,也不害羞,直视着沈晨风的双眼,这冰冻的神情,深深地扎痛了她的心。
沈晨风道:“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让我父亲改变了心意,但是我告诉你,我不会放弃,我的妻子绝对不会是你!”
他转身离去,不再看她一眼,虽然她也是那样地美丽,他转身时自然也没有瞧见,耿蓝琪如露珠般凄然的眼泪。
耿蓝琪从床上起来,穿好衣衫,看着铜镜里的样子,头发凌乱地可怕,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了脸上,那张脸还是那样的美丽。
耿蓝琪突然感到很气愤,伸手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都打在了地上,却还是感到不解愤,霎时间,房间里凌乱不堪。
耿蓝琪累极,跌坐在地上,如此折腾了片刻,天已大亮,以琴和以慧走进“海棠阁”吓了一大跳,见耿蓝琪呆坐在地,连忙将她扶起,也不敢过问。
耿蓝琪由以琴扶着,坐到了梳妆镜前,语调冰冷地说道:“以慧,去门外庭院里跪着,没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以慧惊慌失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奴婢做错了什么?耿小姐要这样惩罚奴婢?”
以琴也惊道:“是啊,小姐,你看早上太阳都要登顶了,何况是正午?您饶了以慧姐姐吧!”
耿蓝琪道:“以慧,我昨晚让你叫我早起,你怎么没叫?”
以慧支吾道:“我……我……我一时忘了!”
耿蓝琪道:“忘了?你当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