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保镖-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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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条K也难以争锋。
这一局莫里斯·金进账1650万,而王伟再次损失610万之多!
第三局开始。
程峰牌面一张红4,大约底牌很差,气得直接盖牌。而其他五家:公孙羽翻出一张红心Q;竹内一张黑桃k;莫里斯·金是一张梅花10;康斯坦丁的运气降到低点,翻出梅花三一张;王伟这次牌大约相当不错,一张红心k让他笑得几乎合不拢嘴,貌似最大的输家不是他。
竹内很谨慎地叫注五十万,其余四人轻松跟进。
在续发第三张牌之后,牌面变成:公孙羽一张红心Q加一张红心J;竹内一张黑桃k加一张方块A;莫里斯·金一张梅花十加一张黑桃J;康斯坦丁运气开始好转,梅花三和红心三各一张;王伟一张方块k加一张方块八。
第二回合叫价一百万,第三回合叫价二百万,第四回合叫价四百万,由于牌面不明朗,竟没有人退出。五个人一直僵持到第四回合,发最后一张牌。
此时,公孙羽显出了绝好的牌面:一张红心Q、一张红心J、一张红心十、一张红心九;竹内两张k(黑桃k和梅花k)加两张A;莫里斯·金两张十加两张J;康斯坦丁三张三加一张红心五;王伟三张八加一张方块k。
在开牌之前,公孙羽忽然淡淡一笑,制止了所有人的行为:“如果没有异议的话,我想临时加注1500万!”
所有人全身为之剧震,盯着公孙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显然,这个一直沉默的男人此次想趁机通吃!
一时贵宾室内的气氛极其沉重起来,空气似乎都凝滞了,甚至就连见多识广的赌场老板格蕾丝的额头都沁出几滴冷汗。
第六卷 月出 第十二章 追袭
几乎有五分钟之久,所有人的心跳都异常之快,一个个死死地盯着公孙羽。然而男人风轻云淡,貌似眼前的惊世赌局根本不存在一般。
“羽,你真的有把握?”北宫灵雨低声耳语。
“没有。”公孙羽笑了起来,笑得很纯粹,很灿烂。然而这淡淡的笑却让所有人脊梁上的冷汗不由自主地浸淫而出。
莫里斯·金冲公孙羽竖起大拇指,随即将牌盖上,随即康斯坦丁、竹内也相继盖上,而王伟继续挣扎了几乎一分钟后,无奈地将牌盖上。
“很不幸,你们中间没有一个勇者。”
公孙羽轻轻地揭开底牌,所有人目瞪口呆,康斯坦丁跌坐下去,不小心竟然摔倒在地上,而王伟则悔恨交加,恨恨地揪住自己的头发。
黑2!
“怎……怎么可能!” 莫里斯·金嘴巴都合不拢了。
如此底牌竟敢在桌面已经下注数百万的基础上加注1500万,是何等的豪情!
“这个穷光蛋竟敢……我,我他妈怎么没想到,真是混蛋!”王伟低声嘀咕着,脸色灰白不已。
这一把,公孙羽狂收3150万美金,加上第一局的胜利和本来筹码,现在他面前的筹码已经高达6590万美金!
三局里赢取两局,虽然其中有一局是取巧,但如此胜率已经足够让所有人胆战心惊、心寒不已。
这是一个高手,而且是绝世高手,从他取巧的那一局即可看出。那一局他取胜的诀窍不在于其他人的患得患失,犹豫不定,而是在于他极其成功的表演,对旁人心理妙到毫巅的拿捏,还有那个淡淡而寒意逼人的笑容。
在这种情形下,赌局接下来的三局中公孙羽两次笑傲风云,狂揽4700万美金的赌资,他面前的赌资已经超过一亿美金!
最大的输家是王伟和康斯坦丁,他们每人都输了接近4000万左右,而程峰一直收手极快,仅仅小输两百多万;竹内和莫里斯·金每人赢了一局,加之收手也很快,故而都仅仅小输数百万。
“还继续吗?”公孙羽将大堆紫黑色筹码整齐地排在面前,淡淡笑了起来。
“最后一局,不成功便成仁!”王伟嗖嗖地在一张支票上写了一个数字,让人送来两千万的筹码,加上本身剩下的筹码,也有了差不多三千万的本金。
除了程峰,其余几人也纷纷开始加码,显然准备作最后一搏。
这时,公孙羽注意到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一直坐在程峰后面的聂胜云忽然悄然走了出去,神色间甚至匆忙。
“很好。既然如此,最后一局我也赌上全部资金!”
公孙羽拍了拍面前的1。165亿美金的筹码,胸有成竹地笑了起来。
就是这个笑容让我损失惨重!王伟盯着他恨恨地下了某个决心,伸出生满淡黄色舌苔的舌头在干裂的嘴唇上轻轻舔舐。
“最后这一局由北宫灵雨小姐替我赌。”
在开牌前,公孙羽忽然笑道,说着站了起来,将椅子拉开,向北宫灵雨伸出手,示意让她坐到前面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其中便包括北宫灵雨自己。
“不,不,我不会……”她有些慌乱地连连摆手。对公孙羽充满盲目的信任不代表对自己也盲目的信任。
“你抓牌,我为你投注。”公孙羽温煦地笑着,然而这魔鬼般的笑容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哦,那我坐下了。”北宫灵雨向男人嫣然一笑。
如此倾城一笑,就算是亿万赌局一时也黯然失色,令男人们神魂颠倒,直到在场的格蕾丝·波德小姐咳嗽一声打断这些男人的遐思。
赌局很快继续开始:北宫灵雨拿到了一张二和一张四,底牌也是一张二;竹内翻出一张五,底牌应该是七,而且是同一色;莫里斯·金一张A,底牌k;康斯坦丁一对J;王伟一对八;程峰翻出一张三,底牌Q。
首注直接升到三百万,无一家退出。
第二张牌,竹内新得一张十,沉默片刻后叹一口气扣牌不跟。王伟大声讥笑起来,但这个东瀛人却淡淡一笑默然,沉静的气质让公孙羽不禁多看了一眼。
北宫灵雨有了两条二和一张四;莫里斯·金两张A和一张k;康斯坦丁三条J;王伟三条八;程峰两张Q加一张三。
莫里斯·金认为来了机会,叫价直冲一千万!
北宫灵雨俏脸一变,原想不跟,公孙羽却轻轻一笑将筹码丢了出去。其他人也都认为自己有机会,都没有放弃。
第三张牌下来了,北宫灵雨又得了一张二,现在她的牌面是一对二加一张四;莫里斯·金新得一张K,翻开的牌为一对A加一张k;康斯坦丁新得一张五,翻开的牌为一对J加一张五;王伟添了一张5,依然有三条八;程峰再得一张Q,翻开的牌为两张Q加一张三。
表面上王伟和康斯坦丁占优,但是暗地里却各藏杀着。
还是莫里斯·金叫注,这一次再次加注一千万;王伟突然异军突起,再追加五百万,于是这个回合的总注竟达一千五百万。
北宫灵雨虽然家资巨富,但如此豪赌简直闻所未闻,她不禁看了公孙羽一眼,公孙羽则报以微笑。凭借着对男人无限的崇拜,北宫灵雨也将筹码抛了下去。
发牌手终于发最后一张牌。
北宫灵雨貌似有些不敢看,在公孙羽的暗示下将筹码全部推了出去,然后直接掀开了牌,不给其他人任何耍花招的机会。
又是一张二,现在四条二加一张四,赢面之大让人震惊!
莫里斯·金无奈摇头,他有三条A加两张k,但是显然不敌北宫灵雨的四条二;康斯坦丁是三条J加两张五,牌面比莫里斯·金还小,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的他将牌轻轻抛到一旁;王伟和程峰的脸色已经彻底惨白,他们的牌虽不小,但连上两个输家都比不了,更别想赢了。
“北宫小姐的运气果然不错。” 莫里斯·金忽然哈哈大笑,“非怪金鼎集团能在华夏民企独占鳌头!”
北宫灵雨此时却没有丝毫的兴奋,而是摘下墨镜,盈盈一笑说:“我也终于知道金先生为什么能成为洛城地产大王了,只看您这种对输赢毫不在乎的豪气,就知道金钱对您来说只是数字游戏而巳。”
莫里斯·金受用的连连点头,虽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公孙羽看得出来,他望过来的目光里显出了一丝欣赏。
此局王伟、程峰、康斯坦丁几乎彻底输光,赌局自然散了。而最后这一把,北宫灵雨竟然赢取了整整1。405亿美元的巨款。
加上公孙羽赢的,仅仅一个半小时,二人所得总款项多达惊人的2。36亿美元,完全可以购买一艘世界顶级豪华邮轮!
在离开贵宾室时,公孙羽并没有因此欣喜若狂,而是注意到王伟、程峰、康斯坦丁那阴狠的目光。
王伟、康斯坦丁二人分别输了多达6800万美金,而一直缩手的程峰在最后一搏中也损失2810万。
或许这种程度的损失对于王伟来说只是受到父亲的苛责而已,对程峰这种尚未在家族掌握实权的人却不啻于灭顶之灾!
而对于莫里斯·金、竹内,甚至格蕾丝·波德,公孙羽都留意观察了。
莫里斯·金神色如常,而且心跳、脉搏、呼吸都正常,貌似没有敌意。作为洛杉矶著名的地产大王,他也没必要因为几千万的输赢而搏上生死。然而就算如此,公孙羽也没有丝毫放松警惕,他注意到另外一个细节,这个细节就是莫里斯·金的右手尾指一直在不可遏止地颤抖着……
竹内浩二的神色却微微有些异常,在格蕾丝·波德为公孙羽换取现金支票并直接为他们存入瑞士银行的时候,他的眼睛露出一丝贪婪之色——倭寇的本质被暴露出来!
至于格蕾丝·波德是公孙羽最看不透的人。她的任何表征都相当正常,而且带着一抹温情。
在告别莫里斯·金和格蕾丝·波德后,公孙羽和北宫灵雨便径直离开赌场朝酒店而去。在路上,公孙羽低声道:“雨儿,现在很危险,估计很快有人会找上我们,所以我们得马上离开拉斯维加斯!”
“你是说王伟……”
“应该不止是王伟!”公孙羽冷笑起来,“雨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康斯坦丁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盐湖城富豪。据说美国黑手党在中部有一个大头目便姓康斯坦丁,我想这个家伙很可能就是那个大头目!”
“黑手党?羽,我们干嘛要参加那个赌局?”
“雨儿,或许我们从离开东海便被人盯住,敌人可能一直在酝酿一个针对我们的阴谋。这个赌局我让王伟和程峰几乎破产,他们绝对会不顾大局率先对我们动手。这样的话,反而可以打乱他们的布局,给我争取了更大的胜机!”
很快,二人回到了酒店,于是急速收拾东西。鉴于紧急而来的危机,以及出行后可能遇到的种种情形,公孙羽将二人不少行李直接抛弃,而带上防寒服、皮裘、墨镜、手套,甚至还有不少牛肉干和鱼子酱、压缩饼干等。
“带吃的干嘛?”北宫灵雨不解地问。
“如果没猜错,安克雷奇机场和朱诺机场应该现在就已经被那些人彻底封死。所以我们干脆从陆路出发,驱车直奔加拿大境内。从阿拉斯加到加拿大很远,路途中很少有补给点,所以有必要带上食品。”
“我们可以去求求莫里斯·金或者格蕾丝·波德。他们一定有直升机,我们可以借用他们的直升机飞越加拿大,直接进入美国。”
公孙羽笑着摇摇头:“首先,直升机的最大航程根本不够飞到美国;其次,或许你没看明白,在与我们告别后转头的瞬间,莫里斯·金和格蕾丝·波德的脸色都变了。”
“什么意思?”北宫灵雨一惊,“你从哪里看到的?”
“从墙壁上那幅镀金相框上。他们并不像表面那么和善和可亲!”
大约20分钟后,二人收好行李,甚至连酒店的账目都没有结便匆匆离开。而二人的背影刚刚没入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