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保镖-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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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有见识。”公孙羽冷冷点头,随即挽着女警的小蛮腰朝警车而去,然而当所有人都放松心神时,两点寒光却自男人的手上悄然而出,流星般掠过空间,无声无息地没入目标。
罗代帆和贾嘉只觉得下体忽然莫名其妙地一麻,貌似被蚊子叮了一口,却不知自己已经大祸临头——半个月后,此二人双腿间某样重要东西的神经逐渐萎缩成蚯蚓,万般治疗未果,不久胡须脱落,声音变尖,从此走上漫长的太监生涯!
◇◇◇◇
在回城的路上,公孙羽驾驶着警车,脸色相当冷峻。
女警盯着他的脸孔,一瞬不瞬,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笑意:“羽,你什么时候跟在我后面的?”
公孙羽嘴角微微绽开一抹阳光般的笑意:“就在你离开中华路口的时候。”
女警忽然伸出手去将他额上的头发理理顺,随即揪了揪他的耳朵,撅嘴问:“上次让我别相亲是什么意思?”
公孙羽看了看她,把住方向盘默然。
“还有,这999朵玫瑰你知道代表什么吗?”女警又问。
公孙羽无奈了,单手从口袋里抽出一个单据递到女警面前。女警接过一看,吃了一惊,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停车!马上停车!”
看到公孙羽没理会她,女警大怒,扯过他的胳膊,撸起衣袖,一口咬了上去。
鲜血很快溢出,但女人却没有松口,黑眼睛盯着公孙羽不放,而大颗晶莹的泪珠却从眼眶中滚滚而下,滴在男人的伤口上,随即流溢下去。
“你混蛋!”女警终于无法继续咬下去,松开他的手臂,扭转螓首,抽泣起来,随着哽咽声,肩膀微微耸动。
“公孙羽,你究竟想怎么样?12个,金陵十二钗,难道那就是你的欲求?对不起,我既不是薛姐姐,也不是林妹妹!”
公孙羽伸手在她闪亮的短发轻轻抚摸,女警一把抓住正待丢开,却一眼看到那处自己留下的新月形伤口,心中不禁一痛,于是俯身在座下取出一个小药箱,给他料理伤口。
“菱菱,或许过几月我会结婚。”公孙羽忽然低声说。
女警小手剧震一下,药液泼洒在男人的胳膊上,淌得到处是,但随即她却继续搽药水,微微垂下的刘海间热泪已经迸溅。
“对不起……”公孙羽左手的青筋蹦了起来,方向盘被捏得咯咯直响。
“我知道这一天总会来的……”女警没有抬头,为他包扎着伤口,“不过,还是没料到这么快。公孙羽,祝你……幸福!”
“那夜……”公孙羽忽然迟疑着说。
“没有那夜。没有!”女警忽然怒吼起来,随即砰地将螓首重重地撞击在右侧玻璃上,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头般瘫软着。
在进城前,公孙羽终于将警车停到路边,凝视着她。
天已经黑清,橘黄色的灯光自路灯洒下,照射在女警的身上,让她那玲珑凸凹的身姿显露无疑。
男人心中忽然涌过一阵巨大的不舍,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将她轻轻搂过,拥入怀中,用下巴在她的秀发上轻轻挨蹭。
“你也爱我吗?”女警凄然笑了起来。
公孙羽默然,却将她的下巴抬起,粉红色的嘴唇娇艳欲滴,分外诱人。
女警的心忽然怦然而动,虽然胸臆中依然充溢着巨大的失落,却自觉地闭上了秀目,微微撅起小嘴。
火热的唇轻轻印在她的小嘴上,然而小嘴却满是苦涩的泪水。
女警的香唇在男人的嘴下颤抖着,犹若被虎豹擒获的小鹿,惊悸不安。男人正待松开她,忽然一条柔柔嫩嫩的滑腻灵蛇在他的牙龈上轻轻顶动几下。
公孙羽全身剧震,不敢相信地盯着她的脸。
白嫩的脸上依然残留着晶莹的泪水,秀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然而那粉色的舌尖却已经伸到男人的嘴中。
公孙羽一时不知所措,全身僵硬起来。
然而小香舌依然在不舍地钻动,貌似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
公孙羽心中一叹,自觉地打开通道,于是那条小小灵蛇立即在他嘴中生涩地游动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一个男人,而且她的初吻也是被公孙羽在那个疯狂之夜夺取,但他并不知晓。
相对而言,公孙羽和女皇已经操练多次,技艺纯熟很多。
当女警将舌头钻入后,他如梦方醒,于是轻轻地在那条小灵蛇上一点。灵蛇顿时惊得往回就缩,但情浓时刻岂能放过?大舌头疯狂地一卷,将其吸住,瞬间香甜之极的仙汁玉液流入男人的口中。
情感的交流让两人升入天堂,浑身麻酥酥的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何地!
拥抱越来越紧,几乎挨着的双目凝视着对方。忽然,公孙羽在她眼中看到一丝决绝和伤痛的神色,心中不禁凛然,立即从天堂里掉下凡尘,松开她的小香舌,一把抓住她的香肩,无奈望着她。
女警那双美得无与伦比的秀目中目光躲闪,但在他一再坚持下,她露出凄然的模样,将螓首轻轻地靠到他的肩上。
“她,对我的爱诚然不在雨儿之下,但我能怎么办?难道真的如同师傅遗嘱那般兼收并蓄,一网打尽!? ”
忽然间,公孙羽的心冰冷一片,刚才的快意早就无影无踪。男人恨这样的自己,这一刻他竟然深深地理解了“恨不相逢未嫁时”那句诗的悲痛意蕴!
由于对北宫灵雨的允诺,他已经不是自由之身,如何与她相匹配!?难道此生二人便只能擦肩而过,让这份难得的美丽缘分如落花流水般消逝,让那甜美的爱意在时光疯魔般的巨掌下无奈地抹杀?!
他的心痛得抽搐起来,但浑身却又有一种深切的无力感。
虽然公孙羽极其讨厌这种感觉,但却无能为力。他已经不可能去伤害北宫灵雨来成全自己这段因缘。
一切,或许都是上天注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怔怔对凝视着,貌似怎么也看不够。
“你为什么这么花心?”女警低声问。
“不知道。”公孙羽苦笑。
“好一个不知道!”女警也苦笑起来。
他没撒谎,一直如木头般的他,对待感情极其生疏,完全无法驾驭自己的情感,唯有任其如荒草般疯长,最终成了一块繁芜的野地,到处盛开着各色野花野草,而这些野花野草在这野地里争奇斗艳,蔚为大观。
虽然北宫灵雨这朵国色天香的牡丹最耀眼夺目,却并不代表娇艳的玫瑰、素雅的幽兰、高洁的白荷、冷艳的红梅在其中没有位置。
“你明知道自己要和北宫灵雨结婚了,何苦还要来招惹我,为什么还要管我相亲不相亲?”女警靠在他的怀中,低声问。
“因为这里痛。”公孙羽坦然将她的小手放在胸口,“真的很痛!”
“那……我们怎么办?”女警扭转小脑袋盯着他。
公孙羽的脸孔罕有地露出无奈而痛苦之色。放弃她吗?可为什么心中如此不舍,如此火辣辣的生疼。
女警秀目中溢出一抹心疼的颜色,狠狠地揪住男人的胳膊不放:“我就知道你是个花心贼,是个无耻的花心大萝卜!你要和她结婚,又不肯放过我,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孙羽紧紧地拥着她,默然无语。
“我知道你放不开她,难道你想让我做你的情人吗?”女警幽幽地说,小脑袋在男人的怀中拱了拱,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地方才安静下来。他的胸膛好宽阔啊,而且还有一种好奇怪好舒适的味道,如果可以,真的愿意一辈子都呆在这里,什么也不干,就这么傻傻地呆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女警的小肚肚叽咕一声,二人才醒悟过来。
“几点了?”女警记得男人一直戴着腕表,于是捉了他的手扯过来一看,“嗳哟,都九点多了!你饿了吧?”
“我不饿,是你的肚子在叫。”公孙羽宠溺地抚摸着她的脑袋。
女警享受着他的亲热动作,这一刻心中的苦涩忽然被祛除干净,心中盛满了甜蜜。他的手就如有魔力般,抚摸在头上麻酥酥的舒适,整个人就像被清泉洗涤过一般,清亮而透彻。
“嗯,对了,吃饭前得先做一件事。”
公孙羽说着便捉其女警的脚。女警一惊,连忙挣扎一下,在男人的脑袋上拍打一下:“你……你瞎胡闹,人家……人家才不在这里……”
“什么啊,我给你做做脚底按摩!你站了一天,一定很累吧?”公孙羽按住她那乱踢的脚,有些莫名其妙。
女警脸上顿时飞上一团火焰,热辣辣的烫得脸颊生疼,情知自己想差了的她自然不肯认错,白了男人一眼,撅起小嘴:“谁要你讨好啊?哼,一定是经常给北宫灵雨按摩脚底吧?”
公孙羽苦笑一声,将她的皮靴脱了下来。
女警心中一紧,连忙按住他的手:“别,我……我站一天,脚很味儿!”
公孙羽淡淡一笑,摇摇头轻轻除去女孩的皮靴。一股淡淡的馨香伴着皮革和汗味儿传来,女警那丰盈的小脚一挣,已经羞得小脸通红。
“不要……”她低声说,小脑袋已经别了过去。
公孙羽不由笑起来,竟然将那只骨肉亭匀的小脚送到嘴边,轻轻亲了一下。
“啊!”女警被他这下突袭搞得惊叫起来,随即娇躯火一般在燃烧,敏感之极的她已经感到自己的身体貌似有了异样反应!
不能不说男人有福了。虽然自小到大一直待人冷冰冰的,但女警是一个天生媚骨的女子,身体极其敏感,兼之容貌绝艳、身姿傲世,一旦得其芳心,绝对是艳福齐天。
虽然已历情爱熏陶,不过从总体来说,公孙羽依然是根木头,故而并没有意识到女警身体的异样,虽然对空气中忽然出现的淡淡腥糊味有些诧异,却并没有追究,而是认真地开始给她做脚底按摩。
“嗳哟!”
当公孙羽微运太清气功,朝女警的涌泉穴逼去,敏感的脚底要穴被炙热的热流突袭,她不由失声尖叫起来,随即连忙捂住小嘴拼命忍耐。
然而那热流如地底熔岩般炽烈,在女警那触感极其灵敏的脚底下穿行,甚至顺着小腿、大腿直奔全身,尤其那热流经由双腿间那神秘处时,女警再也无法忍耐,从指缝间泻出“咦咦呀呀”的声音。
这声音是如此的暧昧,女警的脸孔已经如红布般鲜艳,娇躯微微颤抖,小手抓住座椅不放。而已历风流阵仗的公孙羽则下体坚硬如铁,遍体酥麻,硬着头皮继续给她按摩。
终于将两只脚全部按摩完毕,男人全身大汗淋漓,嘴角泻出一抹苦笑。而女警那俊美无俦的脸蛋依然嫣红一片,耸秀的酥胸大幅起伏不已,圆圆的杏眼水汪汪,在路灯映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男人伸手给她将鞋袜穿上。在这过程中,女警一动不动,黑眼睛却一直盯着他不放,眼神认真而审视。
“我们去吃饭吧……”男人发动汽车。
“吃饭前先得洗手!”女警噗嗤一笑,随即凑过来在他的脸上“啵”的亲了一下,在他耳边轻声说:“鉴于你今天亲我的脚,本小姐暂时不会给任何人追求的权利、至于将来,看看你以后的表现再说。”
二人找了一个幽静的小餐馆,点了几个家常菜,女警却要了两瓶五粮液,一人面前放一瓶:“羽,咱们是第一次喝酒,一醉方休!”
虽然豪情不输须眉,但女警的酒量却相当不济,几杯下肚,脸孔、脖子、小耳都通红一片,但她却依然端起杯子继续往小嘴里灌。公孙羽无奈地抢过来,一口喝了下去。
“我要喝!”女警白了他一眼,那妩媚的风情让男人的心为之怦然跳动。
她再次将酒杯斟满,然而男人又一次抢去倒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