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保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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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为了集团的利益嘛,并没有根本的冲突!呵呵,既然现在大局已定,我绝对服从董事会的决定,愿意继续为公司奉献自己的力量!至于那些造谣的人,都是他们自己多嘴多舌,绝对不是我指使的!如果给你造成伤害,我在这里道歉!”
说着,这个老家伙竟然装模作样地站起,深深一鞠躬。
这个家伙忽然如此示弱,有些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但如此一来,大家也就不好继续追究他诬陷、污蔑北宫灵雨的事情了。
当然,那些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此过去。
金泰希就出言道:“胡董能顾全大局当然最好。不过,我们还是希望以后胡董一定要提高自己的个人修养,尤其是注意自己的品德问题。诬陷和污蔑,难道是君子所为?”
列席会议的武天明呵呵大笑道:“我看老胡非但要注意个人品德,尤其要好好学一下刑法啊!污蔑、诬陷他人,以期得到自己不当利益,是触犯法律的!是违法乱纪!如果下次还有人这样做,我看集团法务部也不是吃素的吧?高检李检察长、法院张院长我们都熟得很,我想他们绝对会依法办事的!”
而曾同样列席会议的高天泽如狼般恶狠狠地盯着他冷哼一声未语。
胡易铁青着老脸,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可怕,就连脸颊上的肥肉都微微哆嗦着。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老家伙其实已经恨到了极点。但心思深沉的老家伙却隐忍下去,这让熟知他的林镇北微微有些不安起来。
而北宫灵雨确定自己在金鼎的地位之后,便祭出了三板斧。
首先,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金鼎欧洲战略以及北宫家、程家、朱家三家企业集团结盟的利好消息,以期救市;
其次,如果上述手段还不能救市,那么就任凭集团下属上市公司市值下跌,暂停欧洲分公司建设,节余下的资金流趁集团下属上市公司股价大跌时充分吸纳,一则有救市效用,二则可以限制敌对势力暗中吸纳金鼎下属企业股票,三则金鼎毕竟实力雄厚,效益良好,股票肯定有大幅上涨空间,此时吸纳股票从长远来说有很大的利润空间;
其三,加大对欧洲市场、北美市场、亚太市场、西亚市场的开拓,以抵消国内部分客户的流失,同时增加公司的利润和营业额。
三板斧祭出之后,效果很快就显现出来,金鼎集团下属几个上市公司的股票迅速飞扬,公司的业务也开始扩展。
北宫灵雨人生的第一道关口,终于艰难迈过。而此时一直寸步不离地陪伴着她,无偿地保护她安全的,是她毕生最好的挚友,亲如姐妹的闺蜜关玉雪……
第一卷 入世 第十四章 葬礼
2007年6月17日,对于金鼎集团来说是个大日子。这一天,掌控集团达十数年,将集团由一个中型公司逐步发展成总市值千亿以上大型集团公司的北宫家前家主,集团前总裁、董事会前任董事长北宫归的灵柩将下土安葬。
虽然案件还在侦破阶段,但毕竟入土为安,距离爆炸案已经有一段时间,葬礼不可能无限期拖延下去了。
金鼎集团公司这一天放假,几乎所有集团下属公司、部门的大大小小头脑、以及集团直属员工都来到了葬礼现场。
葬礼之前,金鼎集团在墓地附近租赁一家大礼堂为这位前董事长兼总裁举办了一个相当规格的追悼仪式。
东海市长肖正平同志,东海市委副书记佟永北同志,东海市委常委、宣传部长赵达华同志,东海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姜剑锋同志、东海市委常委、统战部长高峻同志,东海市人大常务副主任金智平同志,东海市政协常务副主席罗霄同志,江苏省委常委、统战部长何晓同志,北宫归故乡苏州市长严德同志、市委常委兼宣传部长徐平同志等诸多政界高官也前来吊唁这位在东海乃至华东地区都有着极大名望的已故商业巨头,并代表党委、人大、政府、政协四大班子呈献花圈。而东海市委书记白路强同志也委派妻子刘女士前来吊唁。
北宫灵雨的姨父蒋寒(东海市建行行长)、大舅林炳(江苏省扬州市纪委书记)、二舅林岗(福建省厦门市副市长)也站在她身边帮着招呼前来悼唁的宾客。
当然,北宫家族和程家、朱家是世交,程家家主程明敏及乃弟程明道、朱家家主朱向东均带着家人大张旗鼓地前来祭拜故友。
而前来祭拜的其余官场仕宦、社会名流、商业巨头、合作伙伴、公司故旧、亲戚朋友等等,就不胜枚举。人流络绎不绝,租用的大礼堂左侧的停车场颇有车水马龙之势。
北宫灵雨着了一袭肃穆的黑色拽地长裙,挺秀傲立的左侧酥胸上别了一朵白色的小花,清丽脱俗脸上泪痕点点,凄婉动人到了极点,观者无不怜香惜玉,为之心底久久叹息。
侧后方扶着她的,就是闺蜜关玉雪。这些天如果不是关玉雪贴身照顾,万般开解,只怕种种压力和巨大的悲伤早就将她压垮。
而北宫灵雨身边站着的,却是她的继母、北宫归的续弦夏纤纤。北宫灵雨的胞妹北宫灵霜并没有出现在葬礼上,她病倒在家中,正由家庭医生照料。
夏纤纤还很年轻,并不像胡易所说的那般“雍容华贵,气度威严,挺有杀阀”。其实年仅28岁的她比北宫灵雨只大上两岁而已,虽然在成为金鼎总裁夫人之后,由于“居移气,养移体”的缘故,她的气度确实雍容华贵很多,但却依旧是小家碧玉类型的,和贵秀明艳、优雅端庄到极致的北宫灵雨站在一起时,更是明显。
不过,这个女人的姿色也属上乘,素淡的五官纤巧柔媚,精致而动人,身材婀娜多姿。更诱人的是极品熟妇的韵味:酥胸高耸,动人心魄;玉股挺翘,风情荡漾。
如此风情万种、骚媚入骨的少妇却突然成为寡妇,让许多前来祭拜的政客、商人都不由心底为之惋惜,眼睛更是钉子一般几乎想在其身上剜了一块去。
而在面对着北宫灵雨时,虽然她较之夏纤纤高贵美丽得多,但她的身上却似乎有一种让人不敢亵渎的神圣光芒,让人的欲望顿时冰消雪融,兴不起半点色心,而唯有欣赏的意味。
或许那些人知道,这样的绝代妖娆根本不可能属于自己这样凡夫俗子的!
每当有来宾向灵堂敬献花束、花篮、花圈并鞠躬时,北宫灵雨都会回礼,在连续两三个小时之后,本就娇弱的她更是几乎无法弯下腰身。
“灵雨,你去休息一下吧?”关玉雪扶着有些虚弱的她关切地说。这个大条鲁莽但重情义到无以复加的女孩一直在为闺蜜作无偿保镖工作,此时更是一身黑色的职业西装,让本就英挺的她更显得英姿飒爽,俊秀非凡,顾盼生姿,同样吸引了无数炙热的眼光。
北宫灵雨凄然微微摇头,对父亲无尽的爱让她继续坚持着。
在姨父和两个舅舅陪着高层领导和家族巨头前往休息室后不久,忽然大厅入门处传来一阵喧嚷,一群人推推搡搡起来。
北宫灵雨不由得恼怒起来,朝那边盯了一眼。她身后的助手罗筱惠连忙叫了几名公司的保安一起快步小跑过去。
但就在罗筱惠还没有来得及跑到门口时,那几人已经大模大样地闯了进来。
北宫灵雨一看到这几个人,眼睛顿时就冒出熊熊怒火,牙齿将樱唇咬得紧紧的,全身都激动得哆嗦起来,指甲瞬间将手心刺破!
来人为首的赫然是东海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家主王恭铎及其独子王伟。东海王家与北宫家几乎是不共戴天的世仇,这一点人尽皆知。
而他们,也是此次北宫家族爆炸事件的重大嫌疑人之一,警方为此也曾经对其进行了大规模的侦查,甚至不顾种种阻力将王氏光明集团和王家住宅翻了个底朝天。虽然没有查出任何证据,但王氏主要人物直到现在还受到警方的严密监控。
刚才在门口处,当看到王恭铎一行时,金鼎四柱之一的武天明愤怒地扑了过去,意图痛殴那个老家伙,却被王家的随身保镖拦住,双方冲突起来,随即武天明被人拉开。
“我只是来祭拜一下老朋友,难道这有什么错?!”王恭铎皱巴巴的老脸上挂着一行浑浊的泪水,情状甚是悲戚。
高天泽迎了过去,冷笑斥道:“姓王的,谁是你的朋友?你说这样的话也不怕遭天谴?别流鳄鱼眼泪了,假慈悲!”
“王恭铎,你这个凶手!你还有脸到这里来?我们金鼎不欢迎你!”林镇北也站出来厉声冷喝道。
胖大的王家之主王恭铎并没有因为林镇北毫不客气的冷喝而恼怒,抹去泪水,摇晃着脸颊上肥肉下坠的丑陋头颅,望着灵堂大声叹息道:“北宫兄啊,北宫兄!不承想你方一辞世,你的下属就如此喧宾夺主!我只是来祭奠一下你,竟然被他们万般咒骂、无端阻拦!难道我前来祭拜也有错吗?对前来祭拜的宾客如此无礼,岂是金鼎的待客之道?”
此时,胡易忽然排众而出,对王恭铎颔首道:“王总,这边请!”
说着,他又对怒目圆睁的林镇北等几人道:“来者是客,其余的一切待以后再说。在追悼仪式上闹起来,难道是对已故前董事长的尊重吗?”
于是,在胡易的陪伴下,王恭铎和其子王伟带着几个保镖大摇大摆地朝灵堂这边走了过来。
“那个死胖子就是那什么王家的老贼?”关玉雪低声在北宫灵雨耳边问道。
北宫灵雨双眸赤红地盯着老贼,微微点点头,眼中闪着彻骨痛恨的寒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只可恨无法抓住那老贼的尾巴而已!
王恭铎走过来之后,却并不理会冷冰冰地盯着他的北宫灵雨那仇恨之极的寒光,而是不断打量着她身边站着的夏纤纤,良久忽然“哦”了一声,道:“这位一定是北宫世弟的遗孀吧?如此佳人,果真青春美貌,北宫世弟的确大有艳福!幸会,幸会!在下王恭铎,久仰北宫夫人的艳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说着他竟然向夏纤纤伸出那双遍布褐斑的老手!
这家伙说话绝对毒辣无耻,里面颇有些皮里阳秋的意蕴。既然是遗孀,竟然大赞人家青春美貌,颇有艳名,岂不是暗讽去世的北宫归可能戴绿帽子吗?而且,人家遗孀需要你大加赞赏么?还幸会,欲与之握手,这里可是北宫归的追悼会,你以为自己是出席酒会、晚宴还是俱乐部联谊活动?!
而更让北宫灵雨更加愤怒的是,跟随王恭铎一起过来的那个阴骘的家伙王伟,自进入大厅之后其淫荡下流的目光就一直没有从自己身上挪开过!
王伟追求她其实很长时间了,甚至可以追溯到她十六岁高中毕业时,那时王伟尚在北京上大学,大了六岁的他暑期时在一次酒会中见到她,便惊为天人,从此开始死缠烂打。但一来北宫家与王家世仇,二来北宫灵雨根本就看不上这个长相猥琐、阴骘的家伙,于是愤然拒绝。
北宫灵雨远赴英伦求学,避开这只绿头苍蝇不能不说是其中原因之一。
在北宫灵雨回国后,这只苍蝇自然不会放过围绕在鲜花周围嗡嗡嗡的机会,但北宫灵雨一直深居简出,极少参加那些应酬或交际活动,加之在公司时她给自己的助手严格规定,绝对不接受任何人的宴请以及鲜花、礼物。故而,洁身自好的她,从来就没有给这只苍蝇任何机会。
如今,王家甚或可能是杀父仇人,北宫灵雨对其的感官自然是由厌恶迅速发展到切骨的憎恨了!
就在王恭铎那双丑陋的老手伸向夏纤纤,而夏纤纤不知所措时,忽然一柄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