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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婚内有染-第204部分

小说: 婚内有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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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菜一汤,很精致的外卖。
  逐一打开,香气四溢。
  冷暖鼻子像小狗似的嗅嗅,伸手去抓了块儿软炸,吃在嘴里一脸的满足,她瞅着归齐开着玩笑,
  “说吧,糖衣炮弹攻击我军是为了什么目的啊?”
  “讨好你,然后夺你家财。”
  冷暖灵动的转转眸子,各种大方的拍拍胸脯,“咱俩这关系,说什么夺啊,相中我什么了,说,通通赏你。”
  “我要四通。”
  “拿去,赏你了~”她随口开着玩笑,然而喝了口汤再抬头,归齐却是意外的一脸严肃。
  “暖暖,我没开玩笑,你把四通过户给我。”
  这回轮到冷暖懵了,拿着盛汤的勺子还僵在半空,她眉头拧到一起,“我不懂。”
  她的目光,让归齐有些不自然,“当然,四通是你的,决定权在你。”
  “归齐,咱俩是两口子,我的就是你的,我从来也没跟你分过这些,你要四通,我随时可以过户给你,但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会跟我要四通?”此时的冷暖已经没什么食欲了,满脑子的问号让她吃不下去什么了。
  他要四通干什么?
  冷暖当然不信归齐是要夺她家财,莫不成归齐出什么金钱赏的漏子了需要过河儿?
  她就那么盯着归齐,却没有在他身上看出任何蛛丝马迹。
  归齐说,“如果我说我就是不想你太累,你信么?”
  她信么?
  她当然不信。
  但她信归齐,绝对不会拿四通开玩笑。
  “好,咱俩下午去办过户。”

  ☆、158 笑话

  企业法人变更是个远比冷暖想象中要麻烦的很多的事儿,来来回回的在工商局折腾了好些个日子,那执照上的名字才由冷暖变做归齐。
  正因为是如此麻烦,冷暖更疑心归齐的所图。
  当然,她不会问,一来这样的怀疑伤感情,二来归齐总会有事情来搪塞他。
  而冷暖能在段时间内把四通过户给他,一个决定性的原因,取决于两个人前天去市三监的一次探监。
  谭四说,“丫头,给小齐也好,他怎么都比你熟悉四通。”
  她爸都如此说,她又能说些什么?
  当然,冷暖不是什么都被圈在温室里的小花,在写变更申请之前,她还是颇有心思的打探了一下关于归齐的事儿。
  然而,真的像他说的,除了在帮朋友忙乎一些事儿之外,他在海关确实顺风顺水,据那些海关的人说,归齐是上头意属的下一届的正局。
  事业得意,家庭美满,他又有什么事儿呢?
  冷暖想破了脑子,也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所以当然,她也只能不了了之。
  要说人吧,给自己个方向,活的有时候也算明白。
  那天晚上之后,冷暖再也没见过凌犀,即便是住的一墙之隔,只要有心避让,也一样见不到。
  在繁忙的各种事情之后挤出来的闲暇时间,冷暖几乎每天都在看房,新盘,二手的她都看,她的目的很简单,她只想尽快搬家。
  孟母三迁,为教好儿子,她搬家,也为躲一孙子。
  无视,无心,无念,无妄。
  她只是个平凡人,她负担不起太轰烈的感情。
  要说现在的房价,那真是娶10个媳妇也换不来一栋房子,好一点儿的价儿都是绑着火箭往上窜的,冷暖先后看中的几个楼盘,价格都过了百万。
  而也就是因为这个价儿,她一时半会也搬不上家。
  因为归齐会说,“老婆,咱们年底再说吧,你也知道我现在要提干,得低调。”
  “我这儿有钱,先买了吧。”每每冷暖总是不以为然,然而归齐总有下一句话等着她。
  “那怎么行,那我不成了倒插门儿了?我是男人。”
  “是,无聊的男人。”
  到最后,除了翻翻白眼儿或是一声叹息,冷暖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出路了。
  就这样,这件事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有幸,无论心境如何,生活仍在继续。
  比如,乔滴滴出了新专辑,再比如专辑大卖,一时间小丫头成了真正有了倚重的城中名人,各种通告和宣传也搞的她是马不停蹄的飞来飞去。
  人人都说娱乐圈复杂水深,婚姻难维系,然而乔滴滴则是个中特例,她没有像很多人一样因为忙碌而丢失其它的一切,也没有因为一堆事儿砸在脸上而焦头烂额。
  归纳一切原因,只因为她有一个灯神,而别人没有。
  她的灯神,就是陈小生,24小时报备,不用磨擦油灯,随叫随到。
  公司给乔滴滴定下了1个半月的全国宣传期内,我市著名妇科专家陈小生同志第一次跟单位以毫无理由作为理由请了长达两个月的假期。
  背上了他的汤壶,风扇,按摩器,暖宝等融合了n多种伺候人武器集于一身的背包,一路随着他的小丫头南下。
  陈小生就像是乔滴滴的多拉a梦,但凡乔滴滴有什么需要,他都会随机变出来许多供她选择。
  这一程,很多人在背后议论过陈小生,有人说他娘们儿,有人说他婆妈,可每每陈小生也不过是笑笑。
  他心里想的是,女人都照顾不好,就不算老爷们儿。
  冷暖每每跟乔滴滴通电话的时候,她都是忍不住赞叹小丫头的苦尽甘来。
  “嫁人就嫁陈小生啊,小丫头,折腾一圈儿回来结婚吧。”
  “结婚?别逗了,这只是处对象我觉得我都快成他兜里那小袋鼠了,你知道么?陈小生就一妈,一亲妈!我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老天看我没妈可怜,赏我这么一个活妈。”
  “别一天天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陈小生对你也就不差啥了,他岁数也不小了,你俩拖什么呢?”
  “我知道他对我好,不过要说结婚,我暂时真没那个打算,过一阵儿再说吧。”乔滴滴对这个话题总是画混儿,摆明了逃避,她总是有各种路子转到下一个话题,就像现在——
  “等我回去的时候皇甫烨儿子就出生了吧,你说我送他什么呢?”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冷暖口气不悦,乔滴滴却依然说着,带着不自然的兴奋。
  “陈小生是他小舅啊,这么论他也是我外甥,那他儿子也算我外孙了~”
  “乔滴滴!你脑子有泡吧!”冷暖到底是没忍住发了火。
  虽然乔滴滴把所有借口都包装的天衣无缝,可那些就是借口,除非冷暖傻,冷暖听不出来她那自己都不自觉的执着。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乔滴滴非要揪在皇甫烨这个问题上,不愿意放手?
  从前也就算了,她现在都跟陈小生在一起这么久了,还这样,不是脑子有泡是什么!
  “你看看你,咋又生气了,我说姐啊,你最近这脾气咋这么大?”乔滴滴哄着。
  “真不愿意搭理你。”冷暖气着。
  “行啦,行啦,我不说了还不行么?你就当我没说过,忘了,忘了,都忘了~啦啦啦啦~”乔滴滴无赖的唱上了大神调儿,冷暖也真就拿她没招。
  她也明白,她生气,有什么用?
  心长在她自己身上,管她冷暖怎么说,也耽误不了乔滴滴的心跳。
  感情的事儿,自控尚且很难,又哪来的神来之手去干预别人?
  她们都经历过属于她们各自的不幸,一场风浪过后,谁能不剩些创伤?
  也许,每个人外在都活的光鲜,而内里的溃烂无人可知,也无人可懂。
  ——老分家的割线——
  柴青的肚子不知不觉就8个多月了,之前当陈小生检查过后告知全家,这胎是个儿子的时候,皇甫烨的嘴基本上就合不拢了。
  而皇甫家则是一扫前尘工程停工时闹得各种不爽,全家携手打个金板儿把柴青又供了起来,慈禧太后也就不外如此了。
  当然,这个时候,柴青已经把手里的工程上的事儿都转手了出去,挺着一个大肚子,她已经折腾不动这么多的事儿了。
  冷暖上一次见柴青的时候,还是她交接工作的最后一天,原本想着这几天跟归齐带点东西去她家看看,却真没成想,这天她自己上门儿来了。
  不得不说,当柴青一手撑着腰,一手拎着几个知名超市的袋子出现在她快下班的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冷暖确实时怔了怔。
  “美女,今儿晚上有约没?”柴青笑着问道。
  冷暖莞尔,实话实说“当然没人约,已婚妇女,哪有那个市场。”
  “ok~”难得俏皮的眨了下眼,柴青大腹便便的走到沙发坐下,手里的袋子放到桌上。
  晚饭时段,她又这么问,很明显可见是来约她吃饭的,冷暖笑着打趣,“怎么着,亡国了?你柴老佛爷怎么还沦落到出来蹭饭的地步了?”
  “约了一个人,结果人家没给面子,我这儿怕吃的浪费,就顺你这儿来了。”柴青说的云淡风轻,素颜的眼角弯成一条,纤细的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啤酒,花生米,鸭锁骨,若干坚果以及膨化食品。
  在柴青把这些完全可以简称下酒菜的小菜摆阵似的摆在冷暖办公室的茶几上的时候,冷暖是满头雾水。
  “陪我喝点儿?”柴青笑着邀约,无比自然。
  她这怀孕8个月的孕妇,现在约她喝酒?
  什么情况?
  从冷暖的角度看过去,她没有任何超出平时的异常,可她又说不出来,哪里感觉就是不对。
  “你在开玩笑?”冷暖摊着双手比划着,一脸匪夷所思。
  柴青笑笑,“我是说你陪我喝点儿,不过这酒你喝,我得喝水。”
  说罢从包儿里拿出来个水瓶儿,煞有介事的在冷暖面前晃悠。
  冷暖摇摇头,还是不懂,不是因为喝不喝酒的问题,而是她挺着一个8个月的肚子,自备粮食跟她吃,这就足够玄幻了。
  “你跟你婆婆吵架了?”冷暖问。
  柴青摇摇头。
  “那跟你老公吵架了?”
  柴青又摇摇头。
  刨出了所有的可能,冷暖大胆猜测,“你不是得了产前抑郁症吧。”
  柴青噗嗤一笑,哭笑不得“你不用害怕,我真不是离家出走。”说罢喝口水又接着道,“明儿我就得搬医院待产了,比坐牢还惨,你就当同情同情我,陪我庆祝庆祝这最后一个自由的日子,ok?”
  闻言只消片刻,冷暖白了柴青一眼,“我能说你买的这些下酒菜太次了么?”
  柴青莞尔,“too/late。”
  
  于是乎,在所有人都下班之后,两个女人诡异的就着这不咋地的菜儿一个端酒,一个端水喝上了。
  对酒当歌,青春年少,这狼狈又充实的一餐让冷暖有种回到青涩的学生时代的感觉。
  大学的时候,也是这样,每逢假日或是什么节日,大家就偷着用暖壶去打上满满的扎啤,再上食堂去刷几个小菜儿,五米三道,天南海北的就是一顿乱侃。
  那个时候,冷暖就爱喝酒,每每想作一把,她都一定拉上丁欢,因为那个时候她就觉得丁欢那明明不会喝酒还死陪到底的样儿,简直是太讲究了。
  想想那个把丁欢当成最好的朋友的那个时候的自己,冷暖至今都觉得极为讽刺。
  果然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有人说,人没有绝对的朋友,你之所以会跟另一个人产生交集,那不过是那个人身上有你所需要的东西。
  冷暖不排斥这样的理论,但她不太愿意去想,如果人都用理性把所有关系都扒的太干净了,那剩下的孤零零的自己,会不会太可怜了?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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