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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十龙夺嫡 作者:凤鸣岐山-第61部分

小说: 十龙夺嫡 作者:凤鸣岐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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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小山来一趟不容易,就在这多住几天,咱们爷俩也好生亲热、亲热。。”金乘风伸手扶起了思道,乐呵呵地道:“来、来、来,先用过膳,一会儿再好好叙叙。”
  菜不多,也
  荤两素,酒也一般,人就金乘风与思道两个,慢慢随意地聊着天气之类地废话。思道心中地疑惑越来越深: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见着表妹,而姑父只字不提婚约的事儿,难道
  。=。。重,那饭菜就更用不下去了。好容易熬到饭后,思道寻了个话题地空子,试探性地问了声:“姑父,怎没见着表妹?”
  “啊,你表妹,嗯,你表妹这两天到亲戚家去走走,过几天就回来。”金乘风的话里带着丝慌乱,思道乃精细到家之人,一听就知道其中必有蹊跷,心中猛地一沉,默默了良久道:“姑父,侄儿此来是打算来接亲地,侄儿与表妹的年岁都不小了,侄儿想”
  金乘风打断了思道地话,笑呵呵地道:“好、好、好,成婚是人生大事,好,好,好”
  金乘风满嘴的好,就是不说好在哪儿,也不提啥时让思道接亲。到了这会儿,以思道得精明哪会看不出金乘风早已变了卦,再联想起这宅子中没有表妹的身影,甚至连闺房在哪都看不出来,又如何不知这门婚事已经黄了,心里头不禁有些许地失落,些许的气愤,强忍着心中的痛幽幽地道:“侄儿打算近日内回乡,不知”
  金乘风再次打断了思道的话:“小山远来劳累,还是先去歇息吧,有事明天再议可好?”
  。_天色已晚,要想找个地方打尖不容易,二来,心中还是存了一丝侥幸的心理,也没有拒绝金乘风的安排,跟着白发老仆回了房,只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静静地躺在床上想着心思儿。
  夜很深了,无法入睡的思道索性起身,漫步走到院子中,散散心。金家的院子本就不大,三进院子里就只有四、五间房,思道所住的房间是客房,就在主房的对面,刚走出院子就听到主房内传来一阵低低的咽泣声,听起来像是姑母的哭声,心里头不免有些好奇,左右无人,也就慢慢地踱了过去。
  刚走到窗前,就听见姑母低低地哭着道:“我哥哥一家就剩下小山一个了,若是陷入牢里,怎对得起我那苦命的哥哥”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秀姑都出嫁了,老夫这也是没办法啊。”金乘风低低地说了声。
  。=。已,摇晃着身子,走到墙角,默默地流着泪。他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唯一的亲人要如此对待他,悔婚另嫁也就算了,竟然还想着将他送入大牢,这还有天理吗?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思道被主房内的一阵桌椅的响动惊醒了,心中一凛,知道金家不可久留,万一真被金乘风构陷而入狱,那才是天大的冤枉。思道回了自个儿的房,拿起包裹,悄悄出了门,小心地穿过院门,来到大门口,只见门上拴着两根粗大的横木,思道担心拉动横木的声响会惊动金家,也不去开门,在墙脚搬了张梯子爬上了墙头,闭着眼向下一跳。
  金家虽不富裕,但毕竟是官宦人家,墙院是破旧了些,可院墙还是很高的,思道也就是一个书生,虽说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可到了底儿也不是那些子武林高手,就这么一跳不出问题才真是怪了——思道的脚生生地折了,一阵剧烈的疼痛顿时令思道昏厥了过去,没过多久又再次被痛得醒了过来,:。:|结成了冰渣子。
  。=。的他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走得越远越好。爬着、爬着,伤痛加上寒冷终于令他抵挡不住了,陷入了昏迷之中,只是在临昏迷前,隐隐约约地看见前面来了一队人马,簇拥着一台大轿


第094章风云初动
  是不争,不争是争,这话说起来拗口,做起来更难,丝的活计,没有绝佳的身手,等待你的绝对是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什么是争,当然是要争夺大位,如果做起事来违背了这一条,那就是在做无用功;何为不争,也就是别露出你想要争夺大位的野心,至少不能让康熙老爷子察觉到你的野心。
  没有功劳,在康熙老爷子眼中就是废才,压根儿就没有上位的可能性。在这个年月手底下没有足够的人手,你啥子事情都别想做到,那你也就捞不到功劳,至少是捞不到大的功劳。可问题就出来了:手底下掌握的人多了,势力大了,那可就要触犯到康熙老爷子的底线了,一旦如此,等待你的绝对是大号的板子,自古以来功高震主或是权势过大的权臣往往没个下场,除非你有本事干掉皇帝,自个儿上位。
  康熙老爷子是强权皇帝,绝对不会允许朝中能有威胁到他的人物或是势力,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如此一来,争与不争之间这个度就得把握好了,一个不小心就得满盘皆输。胤祚原本没想着争,表现出来的就是不争,不在朝臣中拉帮结派,现如今就算是要争,还是不能在朝臣中拉帮结派,可争是要有功劳、要有能力的,那你就必须做好老爷子交给你的任何一件事,如此才能令老爷子另眼相看。
  这会儿落在胤祚头上的有两件事:一是清欠,包括河工、漕运、两江这三大块的清欠工作,河工、漕运基本上算是完成了清欠任务。两江地面清完了一半,剩下地那些过了水灾的府、县,无论如何是完不成清欠任务的,唯一能做的是上奏请求减免当地的税收,先帮这些府、县熬过难关。以康熙老爷子的品性而言,减免赋税的折子不存在被打回票的风险。清欠的事儿大体上是可以算完成了,若是再加上那份火耗归公的折子,清欠之事就算是得了满分了。
  第二件事就是河工、漕运地整顿。这件事跟海运折子是关联在一起的,通过海运来代替漕运,除了能节约大量的河工、漕运的费用外。还能顺带整出不少的良田。计划是美好的,可真要实行起来却是阻力重重,这就需要造势,需要拉拢分化那帮子阿哥及朝中重臣;而要达到这个目标,首先要把水搅浑了,才能乱中取势。凭借手中地筹码一个一个堡垒地去攻打。这也就是为何胤祚要坑老四一把地原因之所在,虽说是阴谋。但真要算起来还是阳谋多一些:
  老四接手了清欠的任务,无论胤祚下不下套。他都得去做这件得罪人地事情,即便是由地方开始清欠。最终还是要面对那起子阿哥、宗室的挑战,只是时间地早晚而已。胤祚设的局其实也是阳谋,摆明了阵势让你学。不但让你学,还要告诉你如何去做,当然唯一没有说穿地是该如何面对那些子阿哥的反扑。胤祚这么做的目地就是要在短时间内将局势搅乱,以便自己回京时能赶得上趟——回了京,就得着手海运的折子,否则如何谈得上解决了河工的难题,如果局势不乱,也就没了趁乱取势的可能。
  胤祚早就交待了刘长鄂注意朝廷的动态,尤其是阿哥们的反应,康熙三十五年最后一夜的那场闹剧发生了不过三天,胤祚就收到了通过飞鸽传书送来的准确消息,这不,立刻召集郭琇、林轩毅开始商讨这件事了。
  “先生,以为此事如何?是不是该照计划行事了?”胤祚将送来的情报交到了林轩毅的手中。
  林轩毅看完了手中的那张小纸条,沉思了一下道:“火候还不够,得再加一把火。”
  “加火?”胤祚微微地一愣。
  “不错,可以先将那份火耗归公的折子先递上去,把火再烧旺一些。”林轩毅冷静地分析道:“眼下这个局面,圣上必定会是各打五十大板,清欠的事儿也会因此而停了下来,朝中大臣也会有所调整,局势虽会乱上一阵,但很快就会稳下来,等我们回到京城,估计朝局已是风平浪静,不利于我们乱中取势的计划。若是这份火耗归公的折子上了,朝中必然会掀起大浪,乱局至少会持续到我们回到京师的那一刻。”
  “不错,折子是本王上的,那些子朝官无论是反对的,
  成的,总得等到本王回到京师才能知晓究竟是怎个道大人立刻六百里加急发出此折。”胤祚笑呵呵地道。
  这时代文件传输靠得是驿站,一般每隔20里有一个驿站传递的公文上注明“马上飞递”的字样,就必须按规定以每天300里的速度传递。如果遇到紧急情况,传送的速度可达到每400、快达到800。传递紧急文件时,每个驿站都用快马,这样,虽然不是千里马,但每匹马都拼命跑,也可以一日千里。
  胤祚当然希望手中的那份火耗归公的折子能尽快赶到京师,至少要在康熙三十六年正月初八开第一次早朝的时候赶到,但此折不是军情不能用八百里加急来传送,最多只能用六百里加急,不过算算时间也能在开朝前一天送抵京师,这便足够了。
  春节是过去了,可春天却还没真儿个地到来,京师里昨夜才落了场大雪,天冻得很,这样的天气最适合的就是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睡个懒觉,如果身边再楼上个美娇娘子暖被窝,那就更是件美事了。不过此等美事在京城里,只有那些子平头百姓能享受,朝官们却没有这个福气,得上朝,三更就得起,五更就得进宫候着,天没大亮就得开朝议事。
  别的阿哥、朝臣即便是上朝也就是三更起了,可四阿哥胤禛却得三更就出发,没别的原因,只为他的宅子在城外,不得不如此。今儿个是康熙三十六年的第一朝,尽管除夕夜那场风波都已经过去八天了,可胤禛心情依然不好,但也没个迟到或是不去的理,二更就起了,认真地梳洗了一番,草草地用了些白粥就上轿子出发了。
  刚进了城门口没多远,就听见前面护卫群里发出一阵的骚乱,原本就心情烦闷的胤禛此时更是心中有火,喝令停了轿,怒气冲冲地问道:“何事喧哗?”
  胤禛冷厉刻薄,御下极严,容不得人失误,但凡有个小错失,断没有饶过的理,手下那帮子奴才、护卫没少因小事而挨家法的。大伙儿都知道自家主子最近火气大,都收敛得很,就怕因自个儿不小心得罪了主子,吃排头、挨鞭子,这会儿听到胤禛那略带怒气的声音,顿时静了下来,小半会之后,还是大管家高福儿先醒过神来,靠上了轿子边,沉着声道:“主子,前头有个断了腿的伤者,挡了道,奴才们这就将他抬走。”
  “伤者?”胤禛沉吟了一下道:“是什么伤者?”
  “回主子的话,看打扮像是来京赶考的书生。”高福儿头前就看过那个倒在路中间的伤者,此刻倒也答得快。
  胤禛自幼信佛,满口子慈悲为怀,当然基本上都是口头功夫,那手上却是狠戾得紧,不过偶尔救助些贫苦之人也是做过的,倒也搏了些好名声。这会儿听说是个受了伤的书生,一时起了慈悲之心,吩咐了一句:“来人,先将伤者送回府上,好生照料着,待本王下了朝再问。”
  此乃些许小事,自然有手下那帮子奴才去忙乎,胤禛吩咐了一声就令人起轿直奔宫中而去。说到底儿,胤禛也就是当救了头小鸡、小鸭般,压根儿没将这件事儿放在心里头,别说什么回头就问问的话,只怕没个意外,三、五年他都不会记得此事,更何况今儿个早朝对胤禛来说太重要的,是福是祸立马就能见分晓,哪还会将心思用在那个来历不明的受伤书生身上。
  胤禛到得早,宫里头这会儿还冷清得很,除了几个在宫里当值的章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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