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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沙洲冷-第67部分

小说: 沙洲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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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一下子要想探查那两个家伙的事不容易了呢。”

“也不见得。”

“嗯?你想怎么样?”

“我想到古月苍风的大营去。”风长恨看了看月无题笑道。

“哈,看来你这十几年来变了不少呢。”月无题淡淡一笑。

“是吗?随机应变不是很好吗?”

“哼,虽然很不想这么做,但是目前看来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呵,你很少有的妥协了呢。”

“这算什么,不过是人都会变而已。”

“是啊……”

两个人就这样踉踉跄跄的朝古月苍风的大营走了过来,因为很多事情并不是光凭自己的想象就可以完成的。

只有亲手去做才有可能将这件事情完成。

“启禀主公,月无题、风长恨在外求见。”

古月苍风对于这一条信息并不感到意外,亲眼看到当时那四个人的表现古月苍风不难想象这四个人今后很难再分道扬镳了,不过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好像小方突然会加入他一样。

“快快有请。”

这是古月苍风的反应,就好像当初遇到侍棋者时是一样的反应。

月无题和风长恨不一会便走了上来,就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的自然而然,当然这种状态也是在古月苍风的意料之中的。

古月苍风见两个人淡淡一笑道:“不知两位先生怎么忽然来到我这里了呢?”说到这里古月苍风顿了顿道:“说起来当初咱们还狠狠的打了一架呢。”

“是那样没错。”月无题看着古月苍风淡淡一笑,“不过那不过是以前的事情而已,一些没有什么值得参考的事情而已。”

“哦?月先生认为是那个样子的吗?”古月苍风也是一笑,“不过对于原来一个隐居大漠的隐士来说,突然要加入某一帮势力不是太让人想不通了吗?”

“嗯,对于这一点古月先生说的一点不错。”风长恨接口道,“不过人总是会变的嘛。”

“哦?风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古月苍风似乎有点没听懂风长恨的话,“你的话令人比较难以理解。”

“我看古月先生今天能够坐在这里想必也经历了不少了吧。”风长恨淡淡的笑着,眼睛里的笑意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迷蒙,就好象忽然回忆起了什么东西,而且还是一些对他来说很有意义的东西。

看着风长恨的眼神,古月苍风笑了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没有万里路的经历就算是有再多的理论,也不是空谈而已,完全没有什么实际作用。”

“那看来古月先生确实是经过了很多别人所想象不到的经历。”

“风先生究竟想说什么呢?”

“我只是想说这人只要是活着就不可能一直都不变,只要是变就一定会产生令人难以想象事……”

“风先生的意思是你们两个人的想法都已经发生了改变。”

“哈,应该这样说吧。”

“可是这还是很难以令人接受。”

“如果只能停在过去的角度上看的话确实很难理解。”风长恨顿了顿,“不过如果换一种思维的方式就不难理解了。”

“哦?另一种思维方式?”

“不错。”

“愿闻其详。”

“现今大漠之上风起云涌,如果想要在这里继续保持中立本来也不是很难,但是如果你想看看这写精彩的戏目就很难了。”风长恨淡淡道来,“以这样的一个角度想的话那很多事情就很容易想了。”

风长恨顿了顿道:“更何况,我和月兄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哈,风先生说的话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真话?而我又有多少的成分会相信你说的话?”古月苍风淡淡的笑着。

看着古月苍风,风长恨淡淡一笑:“古月先生相不相信这并不重要,只要你敢用我们就可以了。”

“嗯,这句话倒是一点也不假。”

“我从来不说假话。”

“那先生就留下来试试吧,也许有一天你们会真的觉得古月苍风手下会过的很好也说不定。”

“哈,但愿吧。”

“那以后就麻烦了。”

“彼此彼此。”

第二十六章 天道可道(四)

 最近大漠上的事情总是那样的令人连反应的时间没有,总是那样让人措手不及,而且每一件事情的发生都没有什么征兆,就好像突然出现,然后突然发生,完全都是凭空出现的。

风似乎也开厌倦这样的生活了呢,永远都只是那样不停的吹着,永远也没有一个尽头可言,就好像一直在拉磨的驴,无论怎么跑,无论怎么走,也不会看到自己的尽头。

天空中的太阳也早已经看透了这个茫茫的大漠,因为无论怎么样的变化都是那样永远也不会停止正在酝酿着的征战。

阳光所能照到的地方会出现影子,而没有阳光的地方全是影子。

激烈的征战之后便是另一些人的舞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着整个大漠都不过是那些人的舞台而已,而其他的人都是配角。

就好像棋盘之外只有手里拿着棋子的人才是主角,而在棋盘之中的棋子永远都只会认为自己才是这一切的主角。

视角不同所看到的东西自然也会有一些不同,就好像一个人很难才能发现自己的不足那样,要想真正的看清却是并不容易。

阵眼外面的结界已经被损坏的差不多了,显然第十个阵眼已经成了别人关注的目标,不过这并不代表什么也不会发生。

随着轰然一声巨响,一颗巨大的流星夹杂着无穷的力量,更带着对于这个世界的眷恋重新回到这个茫茫硝烟的战场。

星破长空九霄震,袭风揽月起烽烟。

霎时间,烽烟暴起,无尽的能量相互冲击,产生的巨大冲击波不断的卷起犹如龙卷风沙尘,仿佛是一个魔鬼突然出现在沙漠之上一般。

释天龙帝一眼便看见了烽烟之中月尘那疲惫的身影,就好像风中的一只孤叶一般,无依无靠,随便来个什么人都可以轻易地将他拍落尘埃,然后碾成碎末,最后就好像从来都不曾存在一般。

这无疑就是一个最好的时机,而且这也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和那个男人约好的事情。

现在也没有时间在留给释天龙帝犹豫了,他也不会再因为这样的事情而犹豫了。

掌势一番,五成掌力瞬间凝成一道气劲直逼月尘。

砰的一声,月尘身形瞬间便被这一道气劲打的飞了起来,就好像一片被风吹起的树叶一般。

而那满怀忠心的鲜血已经喷出了很远,一直洒到了地上,然后混合着沙子冷却,最后变成黑色的泥球。

难道所有忠心的人都要尽力这样的事情吗?

扑通一声,月尘和所有被打飞的人一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有所不同的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摔得站都站不起来。

不过现在他却再也没有让自己保命的可能性了。

“陛下……”话音一出口,一口鲜血立刻便飙了出来,依然是那样洒在了地上。

“军师难道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释天龙帝沉稳的走了上去,就好像两个人以前相处的时候那样的自然。

“为、为什么?”

“军师真的不清楚吗?”

“月尘对主上一向忠心耿耿,怎么会想到今天为什么住上会突然向微臣出手呢?”

“忠心耿耿?”

“……”

“可是有人说你不过是在利用寡人而已,而且还想对寡人不利。”释天龙帝沉吟着,“不知军师有什么可说的。”

“利用这话说出来不正是每一个人的心里吗?”月尘似乎有些失常了,“每一个想跟着陛下的人不都是想要借用陛下的实力来完成自己功成名就的梦想吗?”

月尘又吐出了一口血,惨笑道:“陛下说出利用这样的话不觉得有些牵强吗?”

“是吗?”释天龙帝淡淡道,“那不知道军师能不能解释一下想要对寡人不利的这件事。”

“完全没有的事情,陛下想要微臣最什么样的解释?”月尘喘了口气,“况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嗯,军师说的不错。”

释天龙帝顿了顿接着道:“不过,军师能不能把有关碎片的事情给朕进行一下解释呢?”

“什么碎片的事?”

“碎片上分明有一种相互联系的力量,而且这种力量更是前所未有的强大,每多解放一个碎片这种力量就会变得更加的蠢蠢欲动。”

“这种事情微臣根本就不知道。”

“而且碎片上还有一种能够扰乱人心神的气息,如果不是寡人能够强行将气息压制住的话。”释天龙帝依旧是那样的没有任何表情,“这些事情军师是不是也要用一句‘不知道’来搪塞朕吗?”

“话确实应该这样说,但是如果实在没有办法让陛下信任的话,那月尘也没有办法。”

“是吗,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事实如此。”

“那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另一件事吗?”释天龙帝依旧那样的不温不火,“就是为什么一遇到有关碎片的事情军师就显出了超出一般的急躁?”

“是吗?那不过是对于陛下事业尽心尽力的表现啊。”

“哈,还想继续欺瞒朕吗?”释天龙帝淡淡道,“依照军师的性格和做事风格,即便是遇到更加能令军师感到兴奋的事也不会让军师表现的那样的急躁。”

“哈,看来陛下是一定不会信微臣了。”

“事实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哈,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月尘突然狂笑起来,“看来这句话也并不全对啊。”

释天龙帝忽然产生了一种被人算计了的感觉,可是那又能怎么样,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唉……无奈啊……

第二十六章 天道可道(五)

 阳光依旧那样晒得人两眼发昏,而天上的云却始终没有一丝出现的痕迹,而风却在这空气之中变得更加的无情。

有时候战场上注定了无情的过程,无论你怎么想去改变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哪怕是你天下无敌也没有一丝选择余地。

一切都是因为有时候你并没有真的弄明白究竟谁才是这个世界上的主角,而你自己又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烽烟之中,侍棋者鬼魅般的出现在了释天龙帝的面前,就好像是一个名优登上那个专门为他准备的舞台一样。

接下来每一个著名的演员都会上这样一句话……

接下来是表演时间。

“不错,不错,不愧是释天龙帝手下的第一军师,果然是有点真本事。”侍棋者淡淡的笑着,“如果不是陛下很清楚你的行为的话估计就真的被你骗了。”

侍棋者完全不怀好意的笑着,虽然你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但是那种有如毒蛇一般的恶毒却已经从那兜帽的阴影之中深深的透漏了出来,就好像死亡在逼近可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你的性命的感觉。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月尘的风狂似乎有些好转,“就是你一直在陛下身边搬弄是非吗?”

“嗯?搬弄是非吗?”侍棋者淡淡一笑,“对于事实月先生一向就是这样来形容的吗?”

“那就要看你说的是不是事实了。”月尘冷冷道,“对于一些总是喜欢假冒事实的事情我可是一项是嗤之以鼻的。”

“是吗?”

“一向如此。”

“那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月先生几个问题。”侍棋者淡淡的笑着,就好像眼睛之中已经看见了月尘倒在地上的样子一般。

“又是这样的手段吗?”月尘依旧是那样冷冷的,看来他对于侍棋者的手段也并不感到意外。

“哈,看来对于区区在下的手段月先生并不感到意外。”侍棋者依旧是那样的不怀好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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