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后传之鹿死谁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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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改忽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到真是不傻吗?我师父方腊死后,圣姑隐居于此,娄云旗主认定方家无人,又有祖右使,杜微法王、郑魔君散人父子俩支持他,想争这教主位,却不曾想邓元觉和贺从龙付教主相互勾结也想这教主的宝座,并且贺从龙那厮挑动教内老一代势力与新一代势力的矛盾,成功得到了神刀贺不摧法王与吕枭散人的支持与他相抗衡,至于我,却是谁也不依附的冠左使和薜法王来平衡他们竖起的傀儡。师父死后,我只想安安心做一个樵夫,可是他们连这一点也不应允我,并且不光是不应允,我这傀儡教主如果再稍微聪明一点,恐怕我就见不了明天的太阳,所以我还是傻点好。”梁缘想起魔教内部娄云与邓元觉剑拔弩张的内斗,不由也是长长叹了一声道:“孔教主你真不傻,是个明白人。”
孔改摇头道:“这些不是我看透的,是圣姑的点拨我才明白这些,她说我若不想死,对教中任何人不能多说一句话,哪怕随声附合也不行,因为我的随声附合都可能使我没随声附合的一派动杀机。”梁缘不由更是感叹圣姑的善心,这孔改心眼实,本性善,在这勾心斗角的魔教若不是圣姑指点,恐早就死的不明不白,也可怜孔改,一教之主,却要装做傻子,当成哑巴,一句话也不能说,这也大概是他今天对自己说这么多的缘故,一个长期不敢说话的人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能倾吐的对象自是要一吐为快。
梁缘道:“言归正传,圣姑为何要你代她传我武功?”孔改稍一迟疑道:“圣姑的原话是‘现在的梁山是一团散沙,梁山的遗老遗少们一个也靠不上,你天性仗义豪气,又是梁缘新选的大头领,只要你的武功强了,你就可以替她去守护一个人,她也就可以安安心心的隐居了。”梁缘顿时明白,圣姑是想让他武功强了,就可以关照柴进不被老鬼等魔教中人侵害。但是圣姑选择了自己,却又为何让孔改锁自己,孔改刚才回答自己却又为何有迟疑,当下道:“孔教主,我信你所说的话,你所说的也定是圣姑的原话,但是你没全说实话,我想知道圣姑让你传我武功的真相,否则,你们圣火摩尼教武功虽强,梁某还不稀罕。”
孔改叹了一口气道:“我生性愚钝,好多事我也看不明白,也难以对你说清。”梁缘不为所动,朝孔改道:“还望明示。”孔改道:“天魔拳法非我教教主不得习之,圣火刀法非我教圣女不得习之,但是方腊教主和圣姑早就革除旧制,方家男丁个个习天魔拳法,女丁个个习圣火刀法,圣姑更是进一步打破观念,为化解方娄两家仇怨,将圣火刀法传给娄云旗主,但是那乾坤大挪移大发却不同于天魔拳和圣火刀,那是我教重中之重的宝典,历代只有教主临死前才传给下一任教主,我师父在帮源洞之役前将心法一字一句写给我,让我铭记于心,让我在他有什么不测后,新任教主上位后在代传下去,此事只有圣姑一人知晓,却不知圣姑为何要让我传于你,她老人家莫非想让你替我担此教主之痊,但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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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孔改传功
梁缘头也大了,圣姑是何意?让自己担任魔教教主?这简直是痴人说梦?忙打断孔改话道:“孔教主,你等一等,我没听错吧?我当你们教的教主?”孔改轻嘲的笑了笑,答非所问道:“天魔拳法我还练了一二层,我知道它的功力,乾坤大挪移心法传了你以后你就知道是什么状况,那是根本练不得,单凭天魔拳和圣火刀别说邓法王,郑散人,就是吕枭和郑不为你恐怕也应付不来。”梁缘被孔改轻嘲的笑容激怒了,自己不稀罕魔教的武功,也不想当什么魔教教主,但是自己不相信自己习了魔教的圣火刀和天魔拳就还打不过吕枭和郑不为,孔改一个老实人,资质也定是一般,连他也轻视自己,自己心何甘?!当下压了压心头火,沉声道:“孔教主,废话咱们也别多说了,圣姑吩咐的这些武功你传不传?”
孔改嘿嘿傻笑两声道:“我怎能不传,这世上对我好的除了师父就是圣姑,师父也交代过我,要想保全自己,就要听圣姑的,圣姑吩咐的,我一定传你。”当下孔改就先将天魔拳法传给了梁缘。这天魔拳法说是拳,其实又是法,普通的拳以外劲伤人,用内劲也是震伤内腑,这天魔拳却是一套行功之法,与人对敌可将内功化为天魔阴煞之气伤敌五脏六腑,中拳之人全身乌黑,外表无伤,内脏却全破裂而死。孔改自从习武就练的是天魔拳,对天魔拳浸淫数十年,自是有一番心得,所以传得极为流畅仔细,不到半天功夫就将天魔拳法给梁缘讲了个清清楚楚。
到了第二日,孔改给梁缘讲圣火刀法时却啰啰嗦嗦再也讲不清,因为圣火刀法大概是圣姑下山时临时传给孔改的,孔改资质平庸,哪能领会贯通,所以讲的也不是太清楚,还好圣火刀法与天魔拳法有相通之处,圣火刀法讲的是化内劲为圣火阳罡之气,伤敌经脉,中掌之人全身也发黑,却是经脉俱断而亡,梁缘武商的天份很高,从天魔拳法举一反三,反倒比孔改对圣火刀领悟还多。
孔改传了天魔拳与圣火刀后第三日就开始传乾坤大挪移心法,梁缘这才知道孔改所说的乾坤大挪移根本练不得是什么意思,孔改传的心法完全是梵文,而且孔改不会读,全是划出来的,怪不得他说他师父方腊在帮源洞之役前将心法一字一句写给他,让他铭记于心,梁缘看着这些蝌蚪梵文就头痛,别说孔改,他纳闷就孔改这资质,是如何将这全篇乾坤大挪移心法记住的,接着几天,梁缘夜间修习天魔拳圣火刀,白天跟着孔改默写乾坤大挪移心法,到了第七天他才将乾坤大挪移心法全部记住背会,并且这几日他的体力已经慢慢恢复,天魔拳圣火刀每日都在精进,只可惜他那日受鬼散人极阴的内力冲击融合后,体内虽自生阴阳二气,但是阳气仍大于阴气,而他又无控制体内内力的运功心法,所以这几日阳气渐渐压制住阴气,若不是每日修习天魔拳和圣火刀阴阳将二气自然转化为天魔拳劲和圣火刀劲,以前发生在他身上的正午灼烧之痛早又袭上身来,他身体内的阳气大于阴气,所以他练的多的是圣火刀,圣火刀之力远胜于天魔拳劲。
孔改却不知梁缘体内清况,直是连夸梁缘天份高,当年他背记心法花了三四个月,梁缘却只花了七日就全部背会,但最令梁缘头痛的却是手上脚上的铁链,也不知这铁链是什么材质所铸,无论梁缘如何拉扯,却始终扯不动,他想让孔改给他解开,孔改却是不允,后来被梁缘缠的急了,在梁缘背会心法两天后就没在出现。
虽没了孔改的监察,梁缘也恢复了元气,但梁缘却不敢出逃,脚上的铁链根本让他迈不了步,这样情况使他根本没有办法另找路径下山,而原路返回却必过魔教所居的寨子,自己的身份那还不是送命吗,所以他只能企朌圣姑尽快回来,放他逃生。
这一日梁缘正在修习圣火刀法,忽听身后洞口处有脚步响动,不由道:“孔教主,圣姑回来没有?”但是身后却没人回应,梁缘顿觉不好,来人不是孔改,脚步声不对,他猛然回身,但是却有两股阴劲袭来,这偷袭之人分寸拿捏的极为巧妙,正是在他转身之时,梁缘脚上受铁链所制,更是无从闪避,当下只好急运圣火刀功迎着袭来阴劲劈去,两股劲力撞在一处,却并没有出现激烈相撞的情景,偷袭的人的阴劲在要相撞之时,突的一撤,竟让梁缘的圣火刀劲长驱直入,进入他的体内,梁缘大吃一惊,这人不要命了,这人是谁?他定睛看去,来的人正是老鬼,但是老鬼面容十分憔悴,胸前衣服上血迹般般,像是刚经一场大战而来。
梁缘的圣火刀劲并没有像当日娄云用圣火刀伤自己那样损经毁脉,却被老鬼控着在老鬼体内做起大循环周天运动来,并且老鬼体内产生一股吸力,使梁缘自觉得甘心的将阳气送过去,梁缘猛的想起当日老鬼阴劲被自己所融的情景,暗叫不好,这老鬼反其道而行之,分明想吸干自己的内力啊。
急切中忽想起天魔拳,急转功力,化阳为阴,天魔拳劲化拳劲而去,但是他的天魔拳劲比起圣火刀功来弱的不是一星半点,根本伤不得老鬼丝毫,可是老鬼对自己修习极阴内功的弊病折磨的有如惊弓之鸟,一见梁缘传来之功有异,猛的断开所控梁缘之内力,然后猛的出拳击向梁缘小腹,梁缘也没做它想,浪子擒拿手一拆二分出招去化解老鬼击来之拳,可是他忘了他手上还有铁链,擒拿手根本跟不上老鬼击来之拳,“砰”的一声,老鬼的拳击在他的腹上。他觉得腹上巨痛,知道内脏定受了伤,但是他知道此时不能犹豫,双脚忽的急使玉环步鸳鸯脚喝出,但是他脚上也拷着铁链,铡一抬脚,被铁链一扯,重心不稳,倒在地上,老鬼嘿嘿一阵冷笑,拳打脚踢,将梁缘一顿胖揍,直打的梁缘不在动弹,才收手道:“看来圣姑和孔改不光是不忍心你死,连天魔拳和圣火刀也传给了你,只可惜,却还锁了你。”
正文 又来一洞
梁缘强忍疼痛朝老鬼“呸”的吐了一口痰却没接话,老鬼也不着恼,道:“不过也亏圣姑没杀你,否则谁帮我疗伤。”梁缘红眼道:“你去了沧州?跟谁斗负的伤?”老鬼嘿嘿笑了笑,答非所问道:“那番僧邪功了得,说不定还能用得早你,你的命还有些用处,但是不能将你留在此处。”说着走到洞中一面石墙前,墙壁上有一三寸长拇指粗木柱,木柱上挂着弓箭,老鬼取下弓箭,“砰”的一声竟将木柱砸到了墙里,然后听到“轧”“轧”声响,石壁上竟缓缓现出一个一人多高的洞口。
老鬼回身来到梁缘身前提起梁缘向那石洞口走去,梁缘想起这老鬼将自己丢在这第三层洞中却任自己自生自灭,若不是圣姑,自己早就死了十余日了,想到此不由大急,这老鬼又要故计重演吗,知道自己有圣姑和孔改关照,就又将自己关在更隐蔽的洞中,说什么还不取自己性命,这如此隐蔽之洞,孔改定不知道,自己还不是要被饿死渴死,想到此这心心中拿定主意,拚却一死也不能让老鬼将自己关进去。
老鬼将梁缘提到洞口,手一甩,要将梁缘丢进洞去,梁缘却用尽全身之力突然发难,突得左手一伸,一手抓住老鬼的前胸衣襟,另一手握成拳捣向老鬼面门,正是习自燕青的成名绝招浪子擒拿手,老鬼没想被他打得如一瘫泥的梁缘会突然发难,但是毕竟他武功在江湖乃一流高手,对敌经验和武功均是上上之选,所以遇袭不乱,侧头让开梁缘捣来之拳,伸左掌抓向梁缘肩井穴,右手并二指点向梁缘抓着他胸口衣襟的左手手腕。
梁缘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很差,自己的对敌经验和武功更不如老鬼,更兼手上脚上锁着铁链,如果松开老鬼更是一点优势不占,任老鬼屠宰,所以他不敢理会老鬼的攻势,只一昧用左手抓着老鬼不放,右手三指蜷在手心,二指微张直插向老鬼双眼,同时头疾摆,张嘴咬向老鬼插向他手腕的右手二指,竟都是两败俱伤的打法。老鬼哪肯与梁缘两败俱伤,由其见梁缘如疯狗一般的打法不由有些慌张,一只手猛的捉住梁缘插向他眼睛的手,另一手竟抵住梁缘额头,使梁缘没法咬他。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