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后传之鹿死谁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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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玉蝉鼻孔“哼”了一声道:“青楼历来是天下消息最为灵通之地,江南所有青楼尽在我掌握之中,我的消息会有错?由其我特意留意那负心贼的情况,所以对魔教现在的情况知之甚详,不过那负心贼到真有些能耐,魔教内斗不止,若不是他苦心维持,魔教早就四分五裂,分成几个帮派了。”神农花脸在旁打哈哈道:“好了,好了,小影你怎么能怀疑你蝉姐姐的消息,你难道不知道青楼舔女如天下的蝉一般遍布世俗各地,什么情况能瞒得了他们?小蝉,你也别根小影在那磨叽,给梁公子安排住处,在这里叽叽喳喳的打扰尊主休息。”
神农花脸年龄比小影和小蝉都大,她一发话,小影和小蝉都笑了笑,点头称是。梁缘半夜被小水叫醒起来看钱塘江大潮,又奔波了半日,按说应该疲惫不堪,但是他忧心小水,竟然无一丝困意,想起和施全之约要去看武松,当下和神农花脸三人说了想去看朋友,小影知道他此来目的主要是找武松,所以只是叮嘱他尽量避开魔教众人,就任由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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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再遇施全
梁缘从正门离开,这里果然是一家舔院,并且规模大的吓人,梁缘离开时特意回头看了看,舔院名字“玉蝉楼”,心中暗暗记在心中,随即缓步踱在街上,这条街应该是杭州最繁华的街道,他进玉蝉楼是从后面进入,所以不知道玉蝉楼正面的繁华,心中暗叹着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谁能知道杭州玉蝉楼里边有一群如此了不得的人物,他心中想着事,眼睛却四处探询,想找一个合适的人问一问武松出家的六和寺的位置。猛的眼前一亮,人群中他看见到了两个熟人,正是钱塘江边他碰见的施全和阮良,当下急步上前,一拍施全的肩膀道:“施全哥哥。”施全一见是,他额然一笑,阮良却皱眉道:“全哥,这就是那梁缘?”梁缘在钱塘岸边和施全通报了姓名,却没和阮良说清,大概现在阮良已经在施全身上知道自己也是梁山之后,但是施全对自己到没什么,这阮良的神情却对自己好像有什么情绪,当下道:“良哥,小弟早就听闻水神称号,今日在钱塘江算是真正见识了什么是水神。”阮良对他刻意的恭维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却没说话。
施全笑道:“别理他,他就是这臭脾气,好像别人都欠他银子似的,走,几位朋友在聚仙楼小聚,跟哥哥喝酒去。”说着拉起梁缘就走,梁缘不知道阮良为何对自己极为冷淡,但见施全极为随和,也不好在介意阮良的冷淡,当下随施全而去,聚仙楼是一座很大的酒楼,就在这杭州最繁华街道的十字拐角处,施全拉着梁缘直接上了二楼,二楼围着十字的角隔了一间间雅间,施全随手掀开一间雅间的门帘拉着梁缘走了进去。雅间内高高低低,胖胖瘦瘦十来个人围着桌子坐了一圈,梁缘还没看清屋内众人,猛听一声欣喜的声音:“梁缘哥哥。”而另一个声音却阴阳怪气的道:“姓梁的小子,你间大爷找你很久了,今天我非要和你见个真章不行,让大家看看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间大爷如何将你击败,如何将你梁山大头领的位置和小妹的夫婿这两个头衔抢走的。”
梁缘一愣,是谁?这时他已经适应了雅间内的光线,阴阳怪气说话的梁缘认识,正是原梁山好汉鼓上蚤时迁的儿子时间,时间的旁边坐着一人,眼睛如钉子如枪一般的看着他,正是杨再兴。这时一人拉了他衣袖一把:“梁缘哥哥,别理那疯子,他除了吵架,没什么本事。”梁缘低头一看,拉他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没羽箭张清和琼英的儿子张节,不由欣喜:“张节,马灵前辈他们可曾脱险,你们是怎样逃出来的。”
旁边的时间不等张节回答梁缘,喝道:“张节小子,你间大爷什么除了吵架没什么本事,有种你来和间大爷大战三百回合,看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间大爷如何收拾你。”张节不理会时间的挑衅,朝梁缘笑道:“那日你刚走,乔洌乔道清道爷就来了,郭京和赵无忌立刻吓得屁滚尿流,我这才知道哥哥你竟是卢俊义卢爷之后,娘好瞒怨马灵道长没和他早说,没让他好好谢谢恩人之后。”梁缘听燕青说过,张节的父亲,琼英的丈夫被魔教高手厉僧的伯父厉天闰所杀,厉天闰后来被梁缘的父亲卢俊义所杀,卢俊义已死,自己父亲的唯一血脉,琼英和张节对自己有好感是必然的。
一旁的时间大叫道:“张节小子,你是否被间大爷吓的屁滚尿流了,不敢应战吗?想来也是,像我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武功绝顶的高手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话没说完,张节突然手一扬,一枚石子如疾弩一般打向时间嘴巴。时间正摸着脸自怜,哪料到张节说出手就出手,躲已经来不用了,眼看石子就要打上时间嘴巴,旁边突然伸出一个酒壶,“啪”的一声撞飞石子。
救时间的正是杨再兴,杨再兴手中酒壶撞飞石子,手一扔,酒壶就向张节砸来,梁缘见杨再兴酒壶势猛,担心张节年小气短接不住,当下抻手接下酒壶。时间却从椅子上跳起,跳上桌子大骂:“小子,你找抽不是,暗下毒手,算什么大丈夫。”时间刚跳上酒桌,施全在旁大叫道:“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不能好好说。”施全在这些人里边年龄居长一点,又占地主之谊,时间杨再兴不好不给面子,当下不再言语。张节却嘟囔道:“我还小,本来就不算大丈夫。”
时间是从来嘴上不饶人的主,张节话音虽小,却听的明明白白,当下不由喝道:“施全哥哥,我们喝酒喝的好好的,你偏把这小子带来,想起他抢我梁山大头领的位,抢了我的孙小妹,我就看不上他。”
张节哈哈怪笑道:“抢了你的梁山大头领之位?你配不配?我亲耳听到马灵道长说他们紫虚五鹤还有当日在阎罗酒店的各位叔叔伯伯们都承认奉梁缘哥哥为梁山大头领,什么叫抢了你的梁山大头领之位。”阮良在一旁突插口道:“都承认了吗?现在要做梁山大头领必须我们小哥们答应才行,小七叔他们不能替我们小哥们做主。”梁缘这时恍然大悟,这阮良一直对自己不不热,看来是从时间和杨再兴嘴中知道自己被奉上了梁山大头领之位,对自己极为不服气才这样,当下扫了一下屋中众人,见这些青年皆是幸灾乐祸的眼神,心想这里人大概都是梁山子弟,看来都对自己当梁山大头领不服气,他生性随和,没各利之心,当下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我并不想霸着这个梁山大头领之位,这梁山大头领之位你们要是谁愿意当,尽管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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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众人折服
时间哈哈怪笑道:“大家听到没有,这家伙分明是一个懦夫,什么不想霸着这个梁山大头领之位,他和他父亲卢俊义一样,从来都是懦夫,从来连窥视梁山大头领之位的胆量都没有,他。”梁缘怒火“忽”的一声炸了开去,双眼通红,纵身向时间扑去,双手连转,擒拿手的狠招拿向时间,龙有逆鳞,梁缘在好说话,时间辱及他父,他怎能不怒,时间眼见梁缘恶狠狠通红的双眼,再也说不下去,连闪避的念头也没有了。
杨再兴就在时间旁边,他想救时间,但梁缘是愤而出手,眼见救是来不及了,当下双拳平推而出,击向梁缘面门,却是围魏救赵之策。梁缘是隔着桌子扑向时间,所以杨再兴虽后发却直面迎着梁缘面门,梁缘避无可避,当下右手在桌上一撑,左手“砰”的一声和杨再兴对了一掌。
梁缘日日夜夜被体内阳罡真气所逼,吸收天心玉练功,体内功力远远超过杨再兴,梁缘又是愤而而发,使足了全身功力,杨再兴觉得梁缘掌上传来的一股火炉般的大力,如洪钟猛兽般撞向了自己,他脸一变色,心道不好,这小子单掌撞自己双拳,怎还有如此大势,自己如果真和他正面相撞,非要折手骨不行,他见围魏救赵的目的已达到,双脚一蹬面前桌子,身疾向后退,连退三四步,后背借着墙板才卸下梁缘的大力,心中大骇,这小子怎么几月不见功力精进如斯,自己虽是双拳,但双拳的使用却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是他独创的枪拳,竟不敌梁缘一个单左掌。
反观梁缘,梁缘也不好受,杨再兴的拳劲很怪,虽双拳却能集中在一点,就如一根长枪一般所有劲力全集中在枪尖一点一样,梁缘只觉得心中一堵,差点吐血而出,但是他怒火在心,一咬牙,强行压制心口的血心,按在桌上的右手用力一撑,又扑向时间,时间因杨再兴阻了一阻梁缘,身形连转,疾向旁跃,他心说自己轻功厉害,打不过你,我躲总躲的了吧,哪知他向后急跃,转眼转过三人,偷眼一看梁缘,梁缘却如影附形般的追了过来,他心中大骇,雅间这么小,摆着酒桌,又坐了这么多人,自己身材矮小,轻功又好,怎么竟不能摆脱梁缘这个大个子,梁缘心中虽然大怒,但是脑中竟然异常清明,烟雾缭绕身法和神行术竟被他发挥了个淋漓尽致,几个腾挪,猛的从兑位不可思议的窜到了坤位,轻轻松松的绕过了两个人,闪身拦在了时间面前,双手一伸,一手抓住时间和胸口,一手抓住时间的腰,一用力将时间举了起来。
这一下众人皆哑口无言,精于轻功的时间在这最能发挥他特长的屋子里竟被梁缘轻松抓住,杨再兴刚和梁缘对了一掌,现在体内仍是血气翻涌,无力再争斗,最猛的杨再兴不言语,其它人也不知如何办才好,正在这时,有一人忽的一把将雅间正中的桌子掀翻,口中骂道:“你们闹够了没有。”这一下众人皆惊,一看掀桌子的正是脾气一向最好的施全。
施全黑着脸道:“这就是兄弟情分?这就是梁山义气?同是梁山之后,前辈们永远都应该受到尊敬,时间你为什么辱人之父?梁缘你难道因为时间口臭就要杀了他吗?不过一个梁山大头领之位罢了,竟让大家这样骨肉残杀,如果这样还不如没有这梁山大头领之位,大家一盘散沙更好。”梁缘心中无比郁闷,施全说的也对,自己难道真的还能杀了这时间不成,但是当这个梁山大头领之位自己并非所愿,凭什么自己要受这份恶气,要受时间辱骂,当下一把将时间扔在桌下,忿忿道:“先父本是大名府一富翁,平常乐善好施,并不稀罕什么梁山大头领之位,宋江和吴用对付不了史文恭,为了请先父对付史文恭用计害先父家破人亡,不得已才上梁山,什么叫懦夫?难道先父为了梁山大头领之位要搞的梁山四分五裂才不叫懦夫?别说先父,就连我也视这梁山大头领之位一文不值,但是小乙哥见那么多梁山老兵、那么多梁山子弟穷困潦倒,生活艰辛,心中不忍,想要取出梁山宝藏资助他们,但是想取出梁山宝藏不当梁山大头领就不能取得公孙先生和李应伯父的认可而取得藏宝图地图,所以才谋划这个梁山大头领之位,诸位如果觉得小乙哥和我做的不对,我可以立刻就罢手,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我梁缘和小乙哥独善其身的本领还是有的。”
他这一番话,施全、杨再兴和阮良皆无语,只有时间仍是强嘴道:“谁知道你取梁山藏宝图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天下除了我间大爷我不信还会有如此伟大之人,你是不是为了自己没人知道。”梁缘真是气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