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后传之鹿死谁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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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影年纪虽轻,却是**湖了,她在驼背老头手上吃了亏,知道留下硬拚,先不说能不能打过这驼背老头,后边的吕枭和郑不为可是能随时会追上来的,当下交代了一声:“别恋战。”背起小水就跑。驼背老头阴声道:“想跑,没门。”身子没离开石墩,伸烟袋就点向小影。梁缘喝道:“冲我来。”他手中身上没有兵器,但他也没自大到认为自己空手就敢接一招打翻小水逼退小影的这个大烟袋。在他将小水推给小影时,就将怀中郑魔君给他用来抵压梁山藏宝图的圣火令抓在了手中,这根圣火令他不知研究了多少次,这东西似铁非铁,不知是什么材质,却无比坚硬,他曾经试着拿刀砍过,竟将刀给崩了个豁口,上面古古怪怪的刻着不少怪字,根本看不懂,他见驼背老头一根大烟袋一招打翻小水,又一招打退了如狼一般的小影,就觉得这根大烟袋肯定有门道,自己万万不能用双手去硬接,所以就想起了那连刀也给崩了个豁口的圣火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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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所有东西都给了人家
眼见这驼背老头的大烟袋追袭小影,当下拿起圣火令就架了上去,只听“叮”的一声,大烟袋和圣火令接在一处,那驼背老头一声“咦”,梁缘却是一声“啊”,在也说不出话来,大退好几步,原来,那驼背老头的大烟袋力度到不大,只是圣火令和大烟袋相交的一霎那,从大烟袋那里传来一股极阴寒如钉子一般的气息,如锥子一般迅速侵向他全身经脉,他曾经挨过张怀素的玄冰罡功,玄冰罡功给他的感觉是寒冷和霸气,但这老头传来的气息却是阴冷和锥子,使人神经上、经脉上,心理上无不有寒到底,骇到底的寒意,好像把人从炎炎夏日一下子扔到了阴冷的地狱一般,难怪小影一招被逼退,全身颤个不停,那是从心里对这阴冷感觉的恐惧。但是梁缘却没像小影那般颤个不停,那阴冷的气息侵入他四经八脉后,正好与祸害他的那股炎热内力撞到一处,他先是一阵阴冷,等炎热内力和阴冷气息一交融,全身竟然说不出的舒泰,完全不同于那日张怀素传进体内的怀冰罡功和炎热内力那般争斗,竟是完全融合了。
驼背老头突厉声道:“你这圣炎令是哪来的,你和二仙山紫虚观是什么关系。”梁缘心中虽想和他再过几招,吸收他的阴寒之力,解除一点自己连日所受的如烈火焚身一般的痛楚,但是他知道这怪异无比的驼背老头,自己万万不是他对手,自己落入魔教手中只有死路一条,当下道:“圣火令吗?你猜吧。”头一句回答的还规规矩矩,第二句却是扭头就跑。他还没跑出几步,却听后边驼背老头阴森森道:“想跑,没那么容易。”话音就在他身后耳畔。
梁缘一回头,却见驼背老头已经离开了那蹲着的石墩,竟在自己身后一尺的距离,心中不由大骇,自己一跑就用了自己自创的神行百变,里边有神行术的根基,哪知这老头竟更是诡异,驼着个背,自己竟跑不过他。当下想也不想,手一甩,圣火令脱手而出,疾刺向驼背老头,口中叫道:“要圣火令,给你。”脚下神行术不停,疾行竟不停歇。
老头轻叹一声:“别跑了,圣火令我不稀罕。”话语竟还是在他身后耳旁响起,这老头说话很怪异,腔调不男不女,阴恻恻的,使人阳光里就心寒三分,梁缘的感觉就是,见鬼了,这老头莫非是鬼,当下想也不想,一摸怀中,也不知什么物是,抓起来就向后扔,口中念道:“圣火令不稀罕,这个呢。”
耳听驼背老头哼了一声:“神捕令,有门道。”声音还在他耳后,显然刚才自己扔出的是楚烟给他的神捕令,很明白神捕令又被驼背老头给收了,并且仍没有阻止这驼背老头丝毫,梁缘想也不想,往怀中一摸,又随手摸出一物向后又是扔出道:“在给你一个。”耳听身后“叮”“叮”乱响,驼背老头怪叫道:“星宿派雾门的东西,不简单。”话语传来,已落后梁缘几步,梁缘知道他这次扔出的是他取自魏紫的东西,是一个盒子,里边有解药有毒药,显然他扔出时盒子开了,驼背老头烟袋击开一个个药瓶子,那些毒物给他惹了不少麻烦。
但是不等梁缘有喘息之机,耳旁又传来驼背老头的语声:“还有什么好玩意,小子。”竟然又是从他身后传来,梁缘快要疯了,这魏紫的毒药他见识过,毒性无比,竟只使驼背老头停了几步,也太邪门了吧,他随手入怀,怀中只剩下一件物事,就是二仙山紫虚五鹤之一的马灵给他的玉,他每日靠这件东西压制体内的炎热内力,虽然有点饮鸩止渴之意,因为神农花脸说过终有一天,这炎热之力不能被克制的话会烧焚他的全身经脉,但是毕竟还是现在使自己活命的唯一东西,他有点头大,扔是不扔。
耳听身后老头阴声道:“小子,没有了东西,人就留下吧。”当下也不迟疑,手向后一抛道:“这个给你。”心道,笑话,留下被你们魔教抓住,那还不知道要受多少折磨,并且命还不保。
只听那驼背老头声音突然更加异样,喃喃道:“这个东西,这个东西。”竟停下脚步,不再追赶,梁缘不知道驼背老头为什么接了玉后就不再追自己,但是却无心想此事,眼见不远处小影抱着小水又跳入一处大院落中,当下急跟过去,扭头看了看驼背老头并没追出胡同,一个大跃身也跳进了那家大院。
这家大院很明显是一个大户人家,他跳进去的地方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后花院,远远的见花院那头一个女人接过了小影身上的小水,就是一瞥,那个女人竟使不喜女色,已经见识过了京城十大牡丹中的魏紫、楚烟、李清照的梁缘不由一怔。到不是那个女人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姿色,而是那个女人露出在外的肌肤,那女人有三十多岁,肌肤似雪如凝玉,借用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的话就是“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梁缘见过的女人中没有哪个女人有这样使人赏心悦目的皮肤。这个女人虽然长着天下少有,如天上仙子般的玉色肌肤,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却又疯扫到极点,一个眼神、一个手势都有使人骚到骨里的感觉。
小影朝他招了招手,没好气的道:“还不过来,没见过女人啊。”梁缘心中一笑,这小影对自己还真不假以脸色,他急步上去,随二人进入花园前面的阁楼,这是一座很大的阁楼,他们是从后门进入,不知道前厅是什么样子,但是从后边看就知这座楼的规模不同寻常,整座阁楼充斥着一股异样的香味,有点像胭脂水粉味,梁缘不由皱了皱眉,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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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徐大老爷逛妓院
小影和那个女人将小水带到二楼的一间最靠里的房间,这间屋很大,里边的摆设像一个客厅,有桌有椅,还有一把琴,墙角竟还有一幅没绣完的花绣,厅的里侧还有一间屋,挂着珠帘。那女人一进屋就叫道:“花脸姐,快来看看剑尊这是怎么了?”随着那女人的叫声,从里边的屋子走出一位风资绰约的女子,这女子梁缘认识,正是江湖赫赫有名两大神医之一的女神医神农花脸。神农花脸出屋道:“小蝉别慌,先把剑尊扶你床上,待我诊治。”说着协同那叫小蝉的女人和小影将小水扶进了里屋。梁缘知道里屋大概是这个叫小蝉女人的卧室,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进去不妥,但他关心小水的伤势,又一想,小水不也是个爷们吗,心一横,也跟着进去了。
进去时神农花脸已经开始给小水诊脉,梁缘不敢吭声,但他习惯的看着神农花脸的脸色,神农花脸号称花脸,不光是因为她脾气古怪,说翻脸就翻脸,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她脸上从来都藏不住心情,喜怒哀乐全表现在脸色上,只见神农花脸锁着眉头,心中不由焦急万分,小水的情况看来不太好,小水他今天完全是因为自己而负伤,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八尺之躯,竟靠小水这个小兄弟来回护,自己也太无能了。他正想着心事,神农花脸收回了诊脉的手道:“你们三个出去,看着点,别让人进来,我来剑尊医治。”小影答应一声出了卧室,梁缘有心想问一下情况,却见小蝉和小影都出了卧室,也不好多言,只好跟着出了卧室。
三人在客厅一时无语,梁缘心中焦急,守在门边侧耳倾听卧室内的动静,小蝉也在客厅内来回不停的踱步,显然心中也是不安,反倒是小影却非常沉的住气,坐在厅中椅子上倒了一杯茶,静静的吃茶。
梁缘心道:“看来自己三人当中到属这个小影心理素质最好。”梁缘心中焦急,所以觉的时间过的特别慢,心中渐生想偷偷探头进去看看的念头,心中刚起念,却听屋外突传来脚步声,由远而近,声音嘈杂。
只听一女子声音叫道:“徐老爷,你不能进去,你知道蝉妈妈的脾气,你进去了,他非打死我不行。”另一个男的声音道:“你怕什么,是我徐老爷要见蝉娘,有事我担了,蝉娘不会怪你。”头前叫的那个女子连连娇叫道:“不行,不行,徐老爷,我不敢放你进去。”但是显然那女子拦不住那徐老爷,脚步声,嘈杂声越来越近。
那小蝉看了小影一眼,踱声想向房门走去,大概是想将来人拒之门外,小影却朝小蝉摇了摇头,轻声道:“不要大声吵。”说着,突然起身,消无声息的来到梁缘身边,一拉梁缘,然后如狼一般,没有一点声响的进了内屋。内屋的门上挂着密集的珠帘,小影进内屋竟没发出一丝声响。梁缘暗叫服了,这要是讲轻功,他见过赵升的的纵,时间的轻,楚烟的诡,小水的太一壬步斗,却没有一人像小影这般竟浑然像隐身一般,明明人在那里走动,你却如果不用眼睛看,从声音和动作根本不知道有一个人在动,今天这小影用双匕攻击驼背老头的凶狠,和现在的如隐身人一般的行动,使他的直觉认为小影绝对不是一个小丫头这么简单,在江湖上绝对有其一席之地,不过她自己不透露罢了。小影进了内屋显然是不想小蝉和来的人在门口叫嚷,影响神农花脸医治小水。当下也学着小影悄声的滑进内屋,他一进内屋先看小水和神农花脸,却见神农花脸手捻银针在小水身上针炙,小水身上、腿上、臂上插着大大小小长长短短不少银针,他见这么多银针插在小水身上,竟没来由的心中一阵痛楚。
耳听屋门一响,走进几人,一人大叫道:“蝉娘,起来没有,我今天带来一个大贵人来拜见你了。”梁缘急回头向外屋看去,外屋四处通透,光线比里屋明亮,所以虽然在外屋看不清内屋,但是在里屋却能将外屋看的清清楚楚,眼见走进五人,一个女的显然是阻止那几人进来的女子,应该是小蝉的下人,她身旁当先进来的是一个接近五旬的中年人,一幅员外打扮,但是员外的打扮却掩饰不住他久居高位的倨傲,陪他进来的人到使梁缘一心惊,正是那日在山东林间道上,被小水惊跑的京城地鼠帮帮主,号称天下第一无赖,有京城第一菊花之和称的赵无忌,另两个人显然是下人。
只见小蝉到不慌不忙,坐在桌畔手捻茶杯,不慌不忙道:“我道是哪位徐老爷好大的气派,在我院中大呼小叫,原来是杭州的父母官徐大老爷,你不知道天下的舔院都是晚上开店白天睡觉吗?你这样大呼小叫是不是想把姐妹们全都叫醒,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