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后传之鹿死谁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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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命的机会,自己身子刚恢复自由,哪里躲的开去。
就在这时,那个刚救了梁缘命的似鞭非鞭、似索非索的怪索又神奇的突然出现在梁缘面前,一把缠住了张怀素的拂尘,把张怀素的拂尘往一般拉去。张怀素忽阴阴的一笑,另一手突现抓向梁缘的天灵,但是梁缘得到一息之机,本能的烟雾缭绕身法施出,一个侧跃已从坤位到了无妄位躲了开去。
张怀素更是乐了:“烟雾缭绕,小子,到真是小看你了。”他的话音刚落,梁缘忽的“扑通”一声摔到在地上,竟是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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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在乎他
这一下到大出张怀素意料之外,但是一旁的看客却明明看到梁缘躲开了张怀素的攻击但是却突然躺到了地上,均以为是张怀素施了什么法术击倒了梁缘,不由都大声齐呼:“张大仙,张大仙。”
张怀素笑眯眯着朝四周挥了挥手,像是十分受用。梁缘躺在地上,只觉得全身一阵热一阵寒,肋部的伤口更是一会犹如火烤一般,一会又如寒冰一样刺骨,全身抽畜不止,再无一丝力气能动弹,但是看着张怀素那仿佛就是他击倒自己的样子,不由心中暗骂了一声:“无耻。”刚念及此,猛然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划过一道残影从自己身旁跃过扑向张怀素,人还没及张怀素身前,一道白练从那人手中闪出绕向张怀素的脖子。张怀素惊喝道:“芥子剑。”身形急转躲过那道白练,然后挥拂尘和那瘦小的身影斗到了一起。
梁缘眼见张怀素的拂尘和那道白练相交了几次,但是奇怪的是竟没有听到一声响声,两人瞬息间斗了几个回合,然后又乍分了开去,身影快的连梁缘这个功底颇深的人也看不清两人的招数。不过等两人分开后立定身形,梁缘忍着疼痛急向那瘦小的人看去,那人正是小水。只见小水胸口喘个不停,显然刚才和张怀素斗的那几个回合费了他诺大的力气。在看张怀素拂尘的尘丝已经掉光,身上的道袍也被划破了几道口子,但是身上虽然狼狈不堪,却是气不喘一下,显然刚才的打斗没用费他几分力气。只听他渺渺的口音道:“没想到那老疯婆将芥子剑也传给了你,不过你纵有芥子剑也斗不过我,三百回合之内我或许会伤在你手下,但是三百回合之外你必定败在我手下。”
小水没有理会张怀素的言语,只是冷冷道:“你把他怎样了?”张怀素“咦”了一声道:“你这样一个冷人竟关心一个外人,不过,这人不是我害的。”小水明显一愣:“他怎么了?”张怀素瞥了梁缘一眼道:“他和娄云斗武,你以为娄云的武功只有那点出息吗?娄云的圣火刀习自魔教圣姑方小妹,圣火刀是魔教只有圣姑才能修习的武功,到大成时能只凭手掌的刀风烧焦人的五脏六腑,娄云的圣火刀虽然没修到大成,但是他刚才针对这小子的伤口下手,虽然当时没看到有什么伤害,但是圣火刀的灼力已留在他的伤口内,侵入到他的经脉,等到他和我对阵时,我不知他用什么办法抵御了我的怀冰罡功,但是我的怀冰罡功有些许部分留在了他的经脉内,我的怀冰罡功是寒性,圣火刀是火性,现在这两股力在他体内角斗呢。”
小水依然冷冷道:“今天我不想和你斗,你把他交给我带走,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张怀素摇了摇头道:“他的体内阴阳内力龙虎斗,五脏六腑会被损得支零破碎,按说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可是这小子邪门的紧,除了神行术还算正宗,烟雾缭绕却是有其形没其质,但是就其身法而言,却犹胜正宗的烟雾缭绕身法,尤其他的内力低微,却能化解我发的十成怀冰罡功,假以时日,这小子成就不在我之下,我不能留着这个潜在的对手。”
张怀素的话音刚落,小水一声厉啸,身子化作一道残影又扑向张怀素,张怀素被攻了个出其不意,急闪身躲开攻向他咽喉的致命一击,却仍被小水手中猛不防放出的白练在肩头给划了一道口子,但是他毕定是一代宗师,第一招受伤之后,迅速调整了状态,身子陡转,化成一道模糊的影子和小水斗在了一处,出奇的是两人的兵刃数次相交却仍然没有一丝响声,两人闷不做声的又斗了数招又乍分开去。只见小水远远的站在那里胸口喘的更是厉害,并且脸色煞白,张怀素身上又多了一道剑伤却仍然是气定神闲的道:“我跟你说过了,你的芥子剑厉害,但是你的内力不够,你能伤的了我,但三百招之后等你气竭了仍不是我对手,现在你和我拚命,内力走急,恐怕现在你在我跟前一百招也走不能走到,其实我非要杀这小子,一半原因就是因为你太在乎这小子,你今天失了平常心,为了他和我拚命,被你看中的人我现在不灭了他,等到以后,我就永远也灭不了他了。”
小水皱了皱眉头道:“我在乎他?你知不知道你这人嘴很碎,而且话还多,我不想听你啰里啰嗦的胡说八道。”张怀素哈哈大笑道:“我嘴碎话多这我知道,但是你在乎他你却自己却不知道,你在乎不在乎他我们试试便知。”说着,手中拂尘向前一捣,捣向梁缘的天灵,梁缘离他不远,他这一捣犹如千钧之力,这要被他捣实了,梁缘非得命丧当场不可。
小水一声怒喝:“狗贼。”又是飞身上来,手中白练飞出,缠向张怀素的拂尘。张怀素那犹如千钧之力的拂尘忽轻巧巧的突如又变的有灵气一般,反过来又缠向小水手中的白练并哈哈大笑道:“你上当了吧,这一试就知你在乎他,这个小子我不能留他。”口中说着,忽一伸脚,一脚踢在梁缘身上,原来他手上犹如千钧之力的拂尘捣向梁缘是假,诱小水来攻是真,真正的杀着却是底下的一脚,梁缘被张怀素一脚踢飞了出去,只觉得张怀素的脚上蕴含着无比的寒力,直侵入自已的五脏六腑,并且被张怀素正面踢着的肋骨“咔咔”断了几根,这肋上和身内的巨痛使得他再也忍受不住,一阵迷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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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剑尊
梁缘在迷迷糊糊当中受着煎熬,体内一冷一热两股真气以他的经脉为战场,激斗不已;每次交锋都使他不堪忍受,他感觉的到两股内力的交锋在一点一点的摧毁他的经脉,在吞噬着他的生命,但使他欣喜的是胸口的怀中一直有一股暖流流入他的经脉内,在慢慢的壮大他身体内的那股灼热真气,这使得他心中又充满了希望,自己玩强的告诉自己,自己不会死!一定不会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或许是弹指一挥间,又或者过了好几年,他已没了时间的概念。但是体内灼热的真力慢慢的壮大起来,慢慢的将阴寒的真力压制到了角落内,虽然还没有完全驱逐出体外,但是阴寒的真力在已无反抗之力。可是身子内虽然少了冷暖交锋的痛苦,经脉的受损却使的他的痛苦不减反增,同时他也感觉到身体外有人对他的救治,这是唯一能激起他求生欲望的原因。
等他再次醒来时是被一阵尿意憋醒,入目的却是一席棚屋顶,这是在哪?然后他感到身下的床在有节奏的左右摆动,耳边传来的是哗哗的流水声,这是在船上!然后他又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知觉?!这是身体给他的答复,自己怎样了?会不会后半生就这样瘫痪在床?小水在哪?他正胡思乱想,只听舱外一女子的声音轻声道:“剑尊,公子所受内伤已得花神农金针救治,他保管在有月余公子必定全愈,你还有何心烦?”
只听一人“哎”的一声,长叹了一口气道:“已经三个多月了,他却仍没醒过来,虽然有花脸的保证,但是我仍然还是担心,恐怕他再也醒不过来,他因我而伤,若是若是他性命不保,我心何安。”这声音梁缘认得,正是小水的声音。从他们口中的谈话内容来看,自己这一昏迷竟然昏迷了三个多月,那日张怀素非要取自己性命,对小水也是虎视眈眈,小水武功虽强,但张怀素却是江湖顶尖高手,小水也不是他对手,但不知小水是如何携自己逃离张怀素的魔手的?
只听先前那女子的声音又道:“花神农在剑尊座下不仅医术称雄,在江湖上也是杏林顶尖高手,天下谁不知‘神农花脸最无情,一会风雨一会晴’的威名,我私下问过他,他说公子被他金针续脉后已无大碍,早该醒过来了,不过他怕公子受不了伤痛折磨才故意使他晚些舒醒,一旦公子醒过来,则身体会一日千里的复原,月余保证还剑尊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公子爷。”
小水“呸”了一声道:“还谁一个活蹦乱跳的公子爷?你在和神农花脸在背后乱嚼舌头,我非将你俩鞭打三十不行。”那女子“嘻嘻”一笑道:“剑尊,我可不敢乱嚼你老的舌头,但是公子一负伤,你马上紧张的要和张怀素拚命,这三个月来又衣不解带的床前伺候他,这可都是我亲眼看到的,什么嚼舌头啊?”小水道:“你胡说什么?我紧张什么?我救他伺候他是受了清照姐的嘱托要照顾他,又感念他是因我而伤。”那女子仍“咯咯”笑道:“最起码你把他当成朋友了吧,你老人家身份尊贵,又眼高于顶,天下能让你看的上眼当做朋友的天下找不出三个人,这公子爷真是有莫大的福气。”
梁缘在屋里听得是又喜又惊,又是哭笑不得,其实不用那女子说,就凭小水衣不解带的伺候自己三个多月,证明自己终于赢得了小水的信任把自己当成了朋友。能当成小水的朋友自己不知为何竟充满了欣喜之意。惊的是自己竟然昏迷了三个多月,并且神农花脸号称天下医术第一,脾气反复无常,故有花脸之称,这小水竟然说起神农花脸犹如谈论一个下属、一个家人一般,这小水身份必定高贵的惊人,使他哭笑不得的是自己的脾气一惯是随遇而安,并没想到什么攀龙附凤,现在不知不觉的做了小水的朋友,竟在那女子口中成了有莫大的福气。
他为人光明磊落,不想听别谈论人闲话,再加上他实在被尿意憋得受不了,所以不等小水回答那女子,故意大声申吟了一下,随着他的申吟,舱帘一掀,进来二人,头前一人正是小水,后面跟着一个丫环打扮、明眸皓齿、光艳照人妙龄姑娘,小水脸上掩饰不住的欣喜,口中结结巴巴道:“你你醒了。”
梁缘是被尿意憋醒的,他身子又毫无知觉,自己不能自理,小水这乍一问,梁缘看着他身后跟着的俊俏丫头,不由羞于出口,结结巴巴言若蚊蝇的答道:“我,我,我想,我想。”小水后面的丫头看梁缘结结巴巴的,心直口快的道:“你看你们俩,以前是针锋相对,斗起来牙尖嘴利,这公子从阎王殿走了一遭,怎么反倒生份了。”梁缘被这俊俏丫头一讥讽,心道:“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可怕可羞的。”当下心一横,大声道:“我想方便。”他这一出口,不仅那俊俏丫头,连小水也羞红了脸,梁缘急忙解释道:“我身体没有知觉,动弹不得。”
那俊俏丫头率先反应过来:“剑尊,公子昏迷不醒时,大小便不能自理,都是你老人家帮他的。他醒了,能自理不是更好,害什么躁啊。”小水“哎”了一声道:“臭丫头,也不是我一人帮他的,也有你份,现在你也跑不了。”那俊俏丫头闪身就往后躲:“以前他是昏迷不醒,现在他醒了,我是个大丫头片子,我不怕害躁,就怕公子躁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