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童养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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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消息传出,令许多女人为这男人疯狂,薜龙翼当即被万千女性赋予当今第一痴情男人的称号。
此时,离事发已经有好几个日子,到底是意外身亡,还是它杀,公安部门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乔擎枭关掉电视,侧头望向韩美惜,淡笑道:“薜龙翼也真够逗的,未婚妻死了,他竟然连面都舍不得露一下。”
“我交给你的东西发出去没有?”韩美惜没有应付他的问话,薜龙翼这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她猜不透,就不想再浪费时间去想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那些证据散播出去,引起媒体与公众的关注。
那晚遇袭之后,乔擎枭接她住到秦川军区的单位房来,这套房子是标准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房子不大,他们两个人住还是足够的。这个地方是秦川军区最重要的位置,日日夜夜皆有重兵把守。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她知道,他其实挺紧张她的。晚上,她总会听到他在房间外徘徊的脚步声,想必是担心她还会做恶梦吧。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所以她必须得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不能拖他的后腿,要和他并肩一起走。
他轻松回答:“没有!”
“没有?”他的回答让她恼火,向来清冷的眸子冒起一抹怒火,失去这次机会,她还要怎么打倒薜堂靖?怎么样才能为母亲,以及那个被逼疯关进精神病院二十六年的女人报仇?她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说服她的答案,“为什么?”
“有人在我之前,已将这些消息散发出去。”
“是谁?”她眉头展开,眸子里的愤然退去,勾唇浅笑。难道关谷拓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因此事先做好了准备。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和她一样,想除掉薜堂靖。这些年来,薜堂靖背得里得罪过不少人,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很多,但敢做的人却不会有几个。要查到这个人,并不难。
“这些消息一旦传开,过不了多久,薜堂靖就会成为这宗命案最大的嫌疑人。薜龙翼、乃至整个薜家都有可能卷入。”说出答案时,他盯着她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
她侧头,望着他,甜美的笑着:“我们不就是要这样的效果?”
见她的表情,并没有因听到薜龙翼三个字有丝毫在意,他才回答:“一个名叫谢军的男人。”
“谢军……”韩美惜一遍遍念着这个名字,对这个名字的记忆慢慢涌入脑中,“难道他就是五年前那件无头案的其中一人?”还记得,五年前那件惨案轰动了全国,一家三口,夫妻二人被人割了头,孩子死后尸体失踪了。
乔擎枭瞧着她,眉目间气色凝重:“很有可能是他。”只用了可能二字,是因为他还不能确定。五年前,没有人知道那具尸体被什么人弄走了,如今那谢军突然活过来了,怎么能让人不生疑?经过那晚之后,他又怎么能不担心她的安全。现在只是想到当时她被人掐住脖子的样子,他就无法冷静。那时,他要是再晚一分钟赶到,或是枪法不准,那一枪强烈麻醉药打准的不是那人……
韩美惜倒是非常兴奋,如此看来,五年前那件命案和薜堂靖脱不了干系。谢军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肯定也是守候时机多时。她花了那么多时间与心思,才让关谷拓弄到手的东西,不知道谢军又是从哪里弄来的?不过,只要他针对的人是薜堂靖,就能与她成为朋友。
“我要见谢军。”
“我不准!”
“原因!”
“万一那是敌人放出来的诱你上勾的饵,你见他不是自投落网。”这个男人说出这些话时,有些别扭。他不笨,她也不蠢,当然不会相信这么憋脚的理由。
“你认为姓薜的就那么笨,会笨到用这种揽祸上身的方法来引我出去。”
“我担心你,不想让你处于危险之中。”
完了,当韩美惜听到他的回答时,她就后悔了,后悔问他原因。因为他正用那双火一般灼热的双眼看着她,里面渗杂着许多她明白,却不愿意明白的东西。明知道这个男人从来不会掩饰自己心中所想,她为何还要自找麻烦,去问什么原因。
可能是察觉到她的尴尬,他急忙转移话题:“我去囚牢,亲自审问那个独眼。”
韩美惜听说过,每个军区都会有一个囚牢,传说是给那些军事奸细准备的。军区最高领导人,有权利对犯人做出任何处置。因此,她想去见见那传说中比古时十大酷刑,还令人害怕的秦川囚牢。
“我跟你去!”
“你不害怕?”他挑眉看向她,很多女人只是听到这个名字,都能吓得浑身发颤,她竟然主动要求,要一起去看看。
“害怕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在薜家呆了二十几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还有什么东西能让她害怕呢?
“跟我走。”他笑着向她伸出手,掌心向上,等着她把手放进来。
“好。”她回以他同样的笑容,将放放进他的掌心,由他握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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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残忍酷刑
乔擎枭拉着韩美惜,一路上引来不少好奇都目光,都想看看这传说中未来司令夫人。韩美惜不避讳,甚至还对那些对她指指点点的人,挥手点头示意。比起主席国庆阅兵的架式,她就差没说两句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都不知道你在笑什么?”他捉住她的手,将她半拥在怀中,放慢了步子。
“这就叫社交礼仪,你懂不懂?”多年以前,她问过那人同样的话,是他告诉她,这叫社交礼仪。一个人想要在社会上站稳脚步,就一定得有社交手段。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管你面对的人是谁,只要脸上挂着笑,定会事半功倍。这些年,他说得好,做得更好,不管走到哪里,人们都能看到他完美得无可挑剔的笑容。就是那份刻意伪装的笑容,不知道迷惑了多少女子的心……
见她思绪跑远,乔擎枭不乐意了,他这人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暗示二字,也不懂得怎样去伪装自己的心情。一不高兴,那张脸马上就变了,张口就吼了出来:“韩美惜,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你身边的人?”
“对不起!”她赶紧道歉,听到他的吼声才意识到,不自不觉间又想起了那个人,想起了他们的过往。赶紧收拾好心绪,望着他笑了笑,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她一次次否定了以前的乔擎枭的看法。这个男人,霸道的时候,可以蛮不讲理。温柔的时候,又可以对你言听计从。对他,绝对不能用强,只能以柔克钢。而她的笑容加上轻柔的嗓音,就是对付他最好的武器。
果然她一对着他笑,他就软了下来,那张脸比变天还快,马上恢复了笑容:“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那些血腥的场面,你不怕,孩子可能也会害怕的。”
“孩子的父亲是乔擎枭,你觉得他会害怕吗?”
“当然不会。”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孩子是胆小鬼,绝对不可能。
看着她更加圆润的肚子,他不由得想到了许久以后,要是生下来是个男孩子的话,长得肯定像他,像他一样健硕高大,还有一张刀刻般轮廓分明的脸庞。他一定会亲自教他枪法射击,各种兵法,将来一定要做统领三军的主帅。
倘若生下来是个女孩子,女孩子就有点麻烦了,这女孩子肯定长得像妈妈,那么漂亮的小家伙要是成天跟着他玩枪击什么的,长大以后谁还敢娶。悄悄低头打量着身旁的女子,她的身高可能有一百七十公分左右,这样的高度对于女孩子来说,应该算是很高的了,可站在他一百八十好几公分的身材旁边,确实显得有点娇小了。这段时间,可能是因为怀有身孕的关系,她看起来胖了许多,但远远未达到标准重量。
医生说过,她有过流产的经历,身子骨又弱,想要孩子平安出世,就一定得好好照料她,绝对不能让她动气,更不能做什么剧烈运动。而她为了孩子的健康,餐餐逼着自己多吃对孩子有营养的食物,即使那些食物引不起她丁点的胃口,她皆全扫进肚子里。
他不知道,她对孩子的在乎,只是因为他是一个新的生命?还是因为这个小生命和那一个男人有着永远不可分割的有关系?她还在乎他,所以特别紧张肚子里的孩子。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如此紧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因为薜龙翼,你忘不了他,你还爱着他?”
“你见过一个妈妈对孩子好,需要理由的吗?”一个男人什么都不说,总让对方去猜测他的心理在想些什么,会让人很累。一个男人,心里藏不住任何秘密,想到什么,就全说出来,也不理别人似乎能接受,会让人无所适从。
她气愤地甩开他的手,迈步走在了前方。因为他刚才的话,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他说得没错,如今她确实无法忘记那个深深伤害过她的男人,可并不代表她还会傻傻地去爱他,还会给他机会再一次次伤得她得无完肤。
他们都不再言语,徒步走了半个小时左右才来到传说中的秦川囚牢。从外形看上去,这是一栋建筑非常特别漂亮的房子,漂亮得永远也不会让人联想到它真正的身份。
在踏进囚室前,他再一次停住脚步:“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不回。”她不是赌气,而是来了就根本没打算半途而返。
随着她给出最后的答案,囚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瞬间一股令人恶心的腐臭味从里面散发出来,令她差点呕吐起来,她极力强迫自己去适应。
他们刚走进去,大门又被人给关了起来,里面灯光微弱,故意制造出令人恐怖的气氛来。一路上还听得阵阵阴冷的哭嚎声,像一条条冤魂来索命似的。
走道两边皆是非常牢固的铁笼子,一个笼子锁着一个人,韩美惜悄悄数着,刚刚走过那一段路一共关了六个人,不论男女均被脱得一丝不挂,身体已被伤得体无完肤,双手被绑着,吊在笼中央。他们个个神色疲惫,眼神空洞,看样子已被折磨了好长一段时间。
她刚想问,他却抢先说了,那声音不再是她熟悉的,而是一种在死亡边缘徘徊般的声音:“你刚刚看到的六个人,来到这里还不到半日时间。”
半日时间不到,竟然能把人折磨得比鬼还要惨,看来她又小看他乔擎枭了。
“他们犯得什么罪?”
“盗取机密文件。”
他对她说话时,声音不再温柔;看她的眸子,也冰冷得没有一点点的感情。一走进这里,他就变了个人似的,全身充斥着肃杀之气,可怕得像个嗜血的魔鬼。她悄悄拉开与他的距离,跟着他又走了一小会儿,转过两道弯,再下过两道石梯,终于到了他们今天的目的地。
她抬眼望去,见独眼男人的另一只眼珠子掉了出来,眼睛还流着血,看样子是刚刚被人挖出来的。她再往下看,关着独眼的那间小石屋里堆满了各种动物与老鼠的尸体,有的已经腐烂,有的正在腐烂,还有一些是有人刚刚丢进去的。她只看了一眼,就不停地干呕起来,他虽然是个杀手,却也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