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归来-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窗外袭来了一阵炎热的大风,吹拂着他墨黑的长发,玄色宽大的衣袖摆在风中飞舞,墨紫潇一脸冷寒的站在窗户边,“白素衣,希望,你不要让本王失望,不然的话……”
八月的天气异常闷热,这日,烈日当空,清明一片的晴空万里,白素衣简单的收拾了包袱,便独自一人从王府的后院离开,在她离开后,她的身后,便一直跟随着一位轻功绝顶的人,这一切,没有内力的白素衣,丝毫没有察觉。
她一袭白色男装,腰间别着一枚青色的玉佩,长长的墨发用白玉冠轻轻冠起,骑上墨紫潇早已为她准备好的骏马,夹紧马肚子,朝着花都城外狂奔而去。
在她走后,当仆人把她离去的消息告诉墨紫潇后,墨紫潇的脸上却扯出一抹笑意,白素衣果真聪明,知道以男装示人,但愿,她能不让他失望。
烈日炎炎,她手中握有潇王府的令牌,畅通无阻的出了都城花都。
恒亲王府中,一家奴匆匆来报,独在书房中的玄矶在听了家奴的禀告后,一双犀利阴寒的双眸中,浮现一丝算计的神色。
招来了贴身的侍卫,在侍卫耳畔低语几句,侍卫一脸震惊的看了玄矶一眼,随后低垂着头躬身道,“属下从命。”说完,快速的消失在恒亲王府中。
奢华的书房中,玄矶手中依旧握着那颗白色珍珠,在手掌中玩弄着,屋外有脚步声传来,玄矶站在窗户边,一双犀利的双眸看向那园中。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阔步进来一位老者,老者依旧一袭咖啡色长袍,只是,今日的那张老脸上,却浮现出一丝笑意,“玄儿……”
玄矶被这声慈祥的声音惊醒,他扭头看向进门的父亲,犀利的双眸中,阴寒不再,转而是温润的目光,他阔步走到老者身旁,一脸恭敬,“父亲。”
玄火轻轻点头,随后,走到一旁的梨花木桌旁坐下,玄矶亲手替玄火倒了一杯茶水,放置在他面前,“父亲,请喝茶。”
玄火一脸含笑的接过了茶杯,放置唇边,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儿子,“玄儿,为父想知道,你如何得知那夜的刺客便是那潇王妃?”
玄火很是不解,那夜那个刺客跑的很快,他命人去追也没有追上,他亲自去试探过白楚,也命人特意的去调查过白家二小姐,得回的消息便是,白家二小姐自小身子柔弱,从未习武,那么,那潇王府的那个王妃,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说,这一切,都是白楚的计谋?
玄矶顺势也坐了下来,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只手轻轻的转动着手中的珍珠,面具下狰狞的脸上,扯出一抹阴狠的笑意,“父亲,其实我也不相信这件事情,可是,确实有探子回报,那夜的女子,是潇王妃无疑,我在想,这白楚是多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对付我们,才会不计被我们发现的危险,派出了最厉害的棋子?”
“他有没想过,如若刺杀失败,我们会不会和他翻脸?”
玄矶条条是道的分析着,玄火一双老眼却一直紧盯着茶杯里面的水,轻轻摇头,“不,玄儿,你说的不对……”
玄矶一脸的疑惑不解,看着眼前老谋神算的父亲,“父亲,难道不是这样吗?”
玄火微微摇头,眼前的儿子,是他的命根,可是,终归是太年轻,很多事情,只看到表面罢了。
他放心茶杯,站了起来,走到书房旁边,一双老眼刻意眯着,“白楚那人,为父和他同朝为官几十年,对他也算是了解一点,他这个人,做事雷锋迅行,心狠手辣,这次的刺杀,决计不是他所为,你要清楚,如今,我们和他是站在一条船上,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那便是搞垮皇上和潇王爷,你说,如若你是白楚,你会不会犯这么低等的错误,派自己的女儿杀同盟?”
玄矶听完玄火的话语,似乎恍然大悟,他一把握住手中的珍珠,“父亲的意思是?”
“为夫的意思便是,这白楚的爪牙如今已经为潇王爷所用,所以……”
他故意把最后的话语拖的很长,他知道,他的儿子会明白。
玄矶细细想了想父亲的话语,微微点头,一双犀利的双眸中,闪现出滔天的恨意,又是他,又是墨紫潇。
他无意识的抚上自己那张带着面具的脸,修长的手指紧握,青筋乍现。
玄火似乎知道他的愤怒,他怎么会不知道是谁害了他的儿子,可是,为了他的大计,这些,都算不得什么,待他铲平所有的阻碍,坐上那至高无上宝座的时候,看谁还会笑话他的儿子,宁国未来的君王。
他的野心很大,他不仅要报仇,还要墨家的江山。
“父亲,果然是英明,孩儿差点就上当了……”
墨紫潇这招真是高明,想让他们和白楚的盟约作废,再把他们一一击破,可惜啊,墨紫潇这招,却被父亲识穿。玄矶很是懊恼,差一点,便中了墨紫潇的计。
玄火看儿子在一旁沉思,老脸上面,扯出一抹阴谋的笑意,“玄儿,皇上的心病犯了,太子年幼,这一切,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那白楚不是一直想坐那个位置吗?我们便助他一臂之力吧。”
“哈哈……”
玄火笑的一脸阴狠,玄矶点头,脑海中,闪现过那一抹白色的身影,“白素衣,白素衣……”
无意识的呢喃着这个名字,“这次,看你如何翻身!”
太阳渐渐西沉,白素衣赶到魔窟崖时,只见崖上守卫着一批穿着统一的侍卫,白素衣快步走到崖上的时候,便见到迎面而来的长青。
长青一脸的汗水,看到风尘仆仆一身男装的白素衣,一张黝黑面孔上,露出一抹震惊之色。
他还特地发瞧了白素衣的身后,确认她是一人来的时候,微微躬身,“王妃,您来做什么?”
白素衣却一把把背上的包袱甩给长青,长青眼明手快的一把接住,她没有理会他的话语,这一路上,都未停歇过,累死了两匹马,才终于赶到在日落之前来到这里,她如今最担心的,便是莫离。
快步走到魔窟崖上,微微躬身朝崖下望去,崖下,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见到一些树木,还有淡淡萦绕的雾气。
白素衣柳眉紧蹙,这样萦绕的雾气,说明这山崖很深且险峻。
她扭头看向一旁的长青,“你们可有莫离公子的消息?”
长青看白素衣如此的着急,无奈摇头,“属下已经派了几批侍卫下去找了,都未找到莫离公子……”
长青说的一脸沮丧至极,他从接到王爷命令开始,便带领着一披精锐的队伍来找寻莫离公子,可是,找了三日了,能侥幸上来的人都说没有找到,他在想,公子会不会已经被那群黑衣人杀了,或者是……
白素衣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见崖上的小草动了几下,长青一看,忙叫一旁站着的侍卫赶紧去拉住绳子,白素衣让开了道路,只见两个侍卫从草丛中拔出一根很粗的绳子,原来,小草下面,有一个很大的树桩,他们,便是把绳子套在树桩上面,而下面的人,则从绳子上面下到崖底,再从崖底爬上来。
“用力,使劲啊!”
侍卫努力的拉扯着绳子,过了约莫半刻钟的功夫,只见崖下上来了两个头,渐渐的,看到身子,待那俩人被人拉扯上来,惊魂未定的时候,白素衣却一把抓过一个刚刚上来的侍卫,一脸冷寒,“找到莫离了吗?”
那侍卫被白素衣这样子吓住,一脸恐惧,不再顾及身上和脸上被树枝擦伤的痕迹,颤抖道“属下在崖底找了整整一天,除了那些黑衣人的尸体,没有找到莫离公子……”
白素衣听闻后,心底涌现一丝不详的预感,她一把放开了那名侍卫,站直了身子。
夜幕渐渐低垂,夕阳西下,徒留漫天的彩霞。
山崖上面的风很大,吹的白色的衣袍烈烈作响,墨发在空中飞舞,此时的她,犹如从地狱来一般,带着满身的死亡气息。
一行人只得站在一旁怔怔的看着她,长青虽然狐疑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一想到她能来这里,也许是受了王爷的安排,也就释怀了,可是,就算她懂得武功,没有内力,到了这里,也无法救得了莫离公子,他的那些属下个个是高手,下去崖底都没有任何的消息,这下,该怎么办?
思索片刻,长青硬着头皮,走到白素衣面前,“王妃,天色已晚,属下们在不远处搭建了帐篷,还请王妃移步去帐篷休息,明日天明,我们再下去找莫离公子……”
长青满带恭敬的话语却不知为何却触碰到了白素衣哪根敏感的神经,她猛然扭头看向一旁低垂头的长青,一脸冷寒,“莫离下去采药,是为了王爷,如今生死未仆,你们倒好,天色已晚,明日再找,你们知不知道,也许,他现在就在崖底的某处,等我们去救他!”
白素衣的情绪有些许激动,她这样的神色,倒是让一旁的众人低垂下了头,眼中闪现出一丝不容察觉的恼意。
他们怎么没找,从来到这里开始,便没有断过,可是,他们都快把崖底给翻过来,都没有找到莫离公子,可是,她们的王妃,什么都不做,就站在那里,就否定了他们所做的一切,女人,懂什么?
“长青,给我准备一把小刀,一块火种,一张崖下地图!”
长青一脸疑惑,他抬头看向落日的方向,为难道,“王妃,这天……”
“闭嘴!”
白素衣沉声打断他的话语,“限你立马准备这些东西,否则,我回去便让王爷把你送到青楼去做小倌……”
长青一听,铁青着一张脸,随后,快速的跑开了。
一旁的众人听了她的话语,在看看他们统领那张吃瘪的脸,都忍不住捂嘴轻笑,这王妃,真是和他们王爷一样。
霸气十足。
白素衣看着崖下萦绕的雾气,在心里默念,莫离,你一定要等我,我叶锦笙还欠你一条命,一份恩情!
身后,传来了长青恭敬的声音,“王妃,您要的东西备齐了!”
白素衣猛然转身,拿过他手中的东西,放置在一旁的包裹中,随后,把包裹裹紧在自己的背上,看着渐渐变黑的天际,冷然道,“我下去找莫离,你们在这里等我,如若三日之内我回不来,你们,就撤了这绳索,秘密回去吧!”
长青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女子,她说的话语是什么意思,她回不来,那就是再也回不来,困死在崖底,可是,她竟然还嘱咐他们秘密回去,她的心,已经向着王爷了吗?
可是,她要是死了,那王爷还不扒了他长青的皮,长青知道,王爷表面说不在乎,无所谓,可是,跟随他多年的长青知道,王爷对王妃还是有情的,不然,他不是自欺欺人的因为王妃身上有所谓的宝物而对她一忍再忍,他根本无须如此,只是,这一切,王爷还看不透彻罢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便是如此!
白素衣没有理会长青的呆愣,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趁着天色还未黑尽,她快速的检查了一下绳索,随后,小心翼翼的踩在崖边,双手紧握那根绳索,一步一步,朝着山崖底的方向而去。
“王妃……”
长青和一刚众人大喊,可是,白素衣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再也不见踪影。
长青不知道今日他没有阻止白素衣是对还是错,他知道,如若白素衣在崖下出了任何差错,那自己总归是要为她陪葬的。
众人没有一人回去帐篷,只是在崖边点染了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