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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大亨的秘密情人-第6部分

小说: 大亨的秘密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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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是A型的!”薛情连忙答声。

医生见状,脸上出现一丝难色,“薛小姐,据我所知,你好像有点贫血,上一次还曾经在医院的走廊昏倒过,是吗?”

“不,那一次是因为我熬夜没睡觉才会昏倒,我身体很健康,没有问题的!”薛情急急的解释,只要是为了丫丫,即使上刀山下油锅她也愿意。

一旁的阎凯不同意地看着她,她看起来娇弱得似乎风一吹就会摔倒,“情情,你可以吗?”

薛情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医生,我没有关系,现在丫丫比较重要,而且没有血液补充的话,手术也进行不下去,所以就抽我的血好了。”

只见这名医生轻叹口气,虽然薛情不是很理想的人选,但世界上有谁能和母爱相抗衡呢?

于是,他说:“好,薛小姐,你跟这位护士去,她会告诉你需要多少血。”

薛情迈开疲累不堪的脚步跟着护士离去,当一切就绪,看到一点一滴的红色血液缓缓流向血袋时,她的心禁不住跟着放松;同时不停告诉自己:这样丫丫就有救了,丫丫就有救了……

※※

当薛情再度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你醒了?”一直守候在床边的阎凯沙哑着声音问,他qi書網…奇书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下巴也冒出青色的胡渣,看起来似乎一夜没睡的样子。

“这里是……我怎么会……”摇晃着依然晕眩的小脑袋瓜,薛情不解的问。

阎凯轻轻摇头,又将她按回床上,温热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的,“别动,你还在打点滴呢。”

“打点滴?我怎么了?”

“你昏倒了,医生说你的身体太虚弱,必须多多休息。现在好好躺着,别乱动。”

薛情闻言秀眉一凝,“我昏倒了?怎么会?我明明记得自己要输血给丫丫的,怎么会……丫丫?丫丫怎么样了?”她着急的抓住阎凯的手,“丫丫是不是……”

阎凯温柔一笑,脸上闪过一丝感动,“丫丫没事,她现在睡得正甜呢。”

“手术成功了?”

“嗯!非常成功,医生说多亏你紧急输血,否则丫丫就危险了,谢谢你。”阎凯轻描淡写的说道,只字不提自己发动东联集团员工前来捐血的事。

“真的?”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喜悦浮现薛情苍白的小脸上,她推开被子准备下床,“我要去看丫丫。”

“不行!”阎凯想都没想便拒绝,“你自己都需要人照顾了,还想去看丫丫?”

他霸道地将她推回床上,眼中闪过一丝快得看不见的怜惜。

他永远忘不了当他看见薛情昏倒在病床边的心惊与害怕,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她死了,幸好只是因为身体虚弱而昏过去罢了。

虽然医生说没有关系,但阎凯还是后悔不已,如果早知道她是如此娇弱,说什么也不会让她为丫丫捐出那么多血。

直到现在阎凯终于知道,他从未停止过爱她,即使她曾经背叛自己、伤害自己,他还是爱她。

而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对她隐瞒丫丫的事,对她甘愿卖身筹钱、却不肯对自己说出真相感到愤怒。

但是她呢?她爱自己吗?阎凯不知道。

被阎凯拒绝的薛情依然不死心地哀求着:“阿凯,我想去看丫丫,只要看一眼,证明她安然无恙就好了,求求你,好不好?”

阎凯低叹口气,知道她仍旧像五年前一样固执,不论旁人怎么说,不管那件事情对或错,只要她下定决心,任谁都难以改变她的心。

于是他妥协的点头,并从桌上端过一碗红枣人参鸡汤,这是他连夜令家里厨师熬出来的。“把这碗汤喝掉,还有这碗黄鱼煨面吃了,我就带你去看丫丫。”

红枣人参鸡汤和黄鱼煨面都是薛情喜欢吃的菜,但一心悬在女儿身上的她,又怎么吃得下呢?

“不要,我吃不下,我现在只想去看丫丫。”

“吃不下?”阎凯的声调微微轻扬。

“我不想吃,我要见丫丫!”

“是吗?不想吃?”阎凯眼睛一眯,突然张嘴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强行托起薛情堵住她的小嘴。

薛情因诧异而不及闭上嘴,只能被动地接受阎凯嘴里所传过来的汤汁。

“还是不想吃?”虽然薛情很固执,但阎凯却也有一套让她求饶认输的方法,而亲自喂她吃东西便是其中一招。

红云蓦地染上她秀丽的容颜,“你……”

“或者……你要我像刚才一样,一口一口嘴对嘴的喂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薛情慌忙拒绝,“不要,我自己吃!”

阎凯满意地点点头,盯着薛情吃完东西,又强迫她喝下一堆营养补品后,才握着她的手来到丫丫的病房。

在阎凯良好人际关系的运作下,丫丫已经从普通病房换到头等病房,病房里依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洋娃娃,病床旁还有一张便床,那是给看护和家属过夜时睡的。

除此之外,阎凯还聘请三位看护,以三班制的方式二十四小时照顾丫丫,以确保丫丫的状况都在掌握中。

看着躺在病床上犹如小天使般熟睡的女儿,薛情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她转过头感激地对阎凯说:“谢谢你,谢谢你给丫丫这么好的照顾。”

阎凯潇洒地一挑眉,“谢我?为什么?丫丫是我的女儿,给她最好的照顾是我应该做的。”

是啊!丫丫是她的女儿,她理当竭尽所能给丫丫最好的成长环境,但是她没有。

她不但让丫丫过着物质贫乏的生活,还让她被别的小朋友嘲笑没有爸爸,甚至连替她动手术的钱也筹不出来,若不是阎凯,只怕丫丫已经……

想到这儿薛情顿时明白了!以阎凯的财力和能力,他可以给丫丫更好的成长环境,以及更多她所给不起的,既然如此,她还犹豫什么呢?

她仰起头冲着阎凯柔柔一笑,“阿凯,我答应你。”

阎凯挺拔的身子微微一震,漂亮的黑眸飘过一抹惊喜,“答应我什么?”

“我答应你的条件,当你的情妇,替你生孩子。”

※※

展慕文手中拿着一堆资料走近东联集团大楼的第四十层楼,这里是整个东联集团的决策重心所在。因为总裁阎凯的办公室以及诸多重要仪器,和东联的许多重要资料几乎都在这儿。

所以想当然耳,这里是绝对门禁森严的,若非东联的重要人物,绝对进不了第四十层楼,而展慕文正是东联集团的副首脑,所有决策的实际执行者。

展慕文长得不是挺高,但比起一般男人而言,已高出许多。

他的皮肤白皙,五官端正秀气,加上一副金边眼镜,简直就是标准的公子哥儿,而他也确实没有辜负父母给他的长相,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据说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女人是以一卡车一卡车来计算的。

然而此刻展慕文却苦着一张脸笑不出来,因为他又把通行卡给弄坏了,通常展慕文一个礼拜换一张新卡,不过这次很惨,只有三天,而今天是第三天。

“季盈,快过来帮我开门,我的手快断了!”眼看刷不开门,展慕文索性扯开喉咙大喊,他知道以东联密不透风的监视系统,朱季盈绝对听得见自己的声音。

果不其然,三十秒后那扇玻璃门自动打开,朱季盈笑眯眯地站在门后看着他,“又把卡片弄坏了?”

“我没有,是它的磁条掉了。”

“该不会你又忘记带钥匙回家,所以用卡片充当万能锁开门吧?”朱季盈犹如亲眼所见般说道。

确实没错,展慕文什么都好,就是记性不好,尤其老忘记带钥匙,于是便拿通行卡充作钥匙,撬开自家大门。

这种事偶一为之还不打紧,偏偏展慕文平均一个礼拜七天有五天忘记带钥匙,所以啦,别人可用一年的卡片,他大少爷三天就弄坏了!

眼看被朱季盈戳破丑事,展慕文索性点头,“是啊!忘了带钥匙,总不能要我在外面喝西北风、睡街头吧?”

“你的众多女朋友一定很乐意收留你的,只是看你要不要而已。”

展慕文没好气的白了朱季盈一眼,这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自己喜欢她,却老拿别的女人来气他,她那么想把他推入火坑吗?老天,想起那堆如狼似虎的饥渴女人,展慕文便忍不住发起抖来。

“得了,我的大秘书,阎凯在吗?我有事找他。”

“在,他正在研究盘势,你可以进去找他。”

展慕文点点头,抱着资料没敲门便走进阎凯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阎凯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荧幕上的之NASDAQ指数看,而在其他电脑上,尚有着欧洲及世界其他国家的股票指数。

“你终于收心,可以专心在工作上了。”将资料丢在阎凯的桌上,展慕文好整以暇的翘着二郎腿。

阎凯懒洋洋瞥了他一眼,“我几天不在,东联的股票就连跌近百元,损失上亿,你说我能不回来吗?”

“不能怪我,最近不景气,场上谣言满天飞,我就算想护盘,也护得手脚发软,所以只好十万火急把你找回来了。”

“是吗?”阎凯不以为地扯扯嘴,今早他一进场,股便大涨二百多点,而东联的股票也以涨停做收,所以前几天损失的金额又如数补了回来,“我要你找的东西呢?”

展慕文努努嘴,“在你桌上。”

阎凯起身拿过那堆资料,一张一张地翻阅着。

看着阎凯严肃认真的表情,展慕文好奇地问:“你调查北方企业做什么?是不是和那位姓薛的女人有关?”

阎凯缓缓抬起头来,“你听见什么了?”

“大家都在说阎凯已经结婚了,新娘就是那个姓薛的女人,而且你还有一个三岁大的女儿,是不是?”

“没错,我是有一个女儿,但她今年虚岁五岁,不是三岁,至于结婚倒是没有。”

“你没有结婚?那怎么会有一个五岁大的女儿?难道你们……”

“没错,我和薛情早就认识,只不过以前她是我的情人,现在变成我的情妇罢了。”

“薛情?她叫薛情?”

“嗯,她叫薛情,北方企业的二小姐。”

展慕文一愣,“北方企业的二小姐?怎么可能?如果她是名门闺秀,为什么会到酒廊执壶卖笑,而且还成了你的……情妇?”

“她虽是薛家二小姐,却是小老婆所生,因此在薛家根本没什么地位可言,尤其薛敬死后,大权落入薛恒手中,她在薛家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小可怜,算不上什么大小姐。”

展慕文感兴趣地瞪大眼睛,听着阎凯说出薛家人内斗的经过。

原来北方企业董事长,也就是薛情的父亲前前后后一共娶了四个老婆,四个老婆又分别生下薛恒、薛军、薛攸三个儿子,和薛冰、薛情两个女儿,薛情则是第四个老婆所生的。

这三男二女个性上有着南辕北辙的差异,彼此更是水火不容,为了争夺北方企业庞大的家产,兄弟间明争暗斗。而薛敬死后,更将薛家兄妹间的恶斗推上白热化,使得薛敬死亡近五年,却始终没有下葬,而一直停放在冰柜中,无法入土为安。

“喔?那你是怎么认识薛情的?我听说薛家和阎家素来不合,你明知她是薛敬的女儿,为什么还和她在一起,而且还闹得轰轰烈烈,上了报纸头条新闻呢?”展慕文一直都知道阎凯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却从未听他提起。

阎凯神色一黯,脑海里缓缓浮现那段充满快乐与痛苦的过去。

“我和她是在一场舞会里认识的,那时她刚从美国回来,清丽脱俗得犹如一朵空谷百合,令人心动。我看多了美丽却矫饰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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