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轩江湖怪胎-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似乎已情急拼命,作垂死的挣扎,抱着拼一个是一个的想法,只攻不守,长剑如风,直刺敌人要害,心存与敌同归于尽。
祝真真早已看透了他的心思,岂能让他称心如意,三才剑更是紧紧的粘着他,迫使吕谅超非用尽全力招架不可。
眼看宇宙大法师吕谅超岌岌不保之际,忽闻柳一鸣回首向后朗声道:
“三位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不用在外躲躲藏藏?”
话一说完,司空武不由十分诧异,正欲出口询问,忽然发现洞口鱼贯纵入三位道人,年龄大约五旬左右,青衣黑须,身背古剑,精神饱满一脸正气。
三人入洞,见五十个小童已被释放,大法师吕谅超即将覆灭,三人脸上倏现喜色。
为首的那名道人,立即向众人稽首一礼,朗声道:
“各位大侠为民除害,为本山扫尽妖气,贫道碧云观元真子,率师弟元清子、元静子先行致谢。”
话一说完,众人立即慌忙还礼,柳一鸣道:
“道长不必多礼,为民除害,救人于困,乃是我辈中人份内之事。”
话锋一顿,又道:“三位来得正好,这善后之事还要请道长多多费神。”
此时吕谅超面容惨厉,目突须张,自知无法全身而退,猛然一咬牙,施展师传救命大法——“残肢血遁”。
只见他倏地后退五步,自断左臂,口中喷出一道绿焰,迎上断臂,顿时“轰”然一声巨震,涌起一团血焰,血四外激射而出。
众人只感一股血腥气味扑鼻而入,不由头昏脑晕,差点站不住脚。
祝真真更是首当其冲,她只感到一股血腥冲入脑际,不但吕谅超失去了踪影,自己也同时被震飞而起。
幸而三才剑乃神兵利器立生感应,三道光华亦同时暴涨,逼住了血焰,才免为所伤。
柳一鸣见状,大喝一声:“老怪,找死!”
话声一落,只见他双手虚空怀抱,立时发出“万化神功”,一股无形的劲力将血焰包住,四散的血雨腥风应声被压成一个朱红色大气球。
同时隐约传出砰砰似放鞭炮的爆音,渐渐的火球由红转淡,顷刻间血焰全清,为恶多端的吕谅超已作法自毙,顿时灰飞烟灭化为乌有。
这等阵仗,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道术神通,不但碧云观三子与司空武见得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来。
就连三女也当自己夫婿精通道术,不由望向柳一鸣。
柳一鸣神色自若的一扫全场,道:
“诸位受惊了,这老怪功力果非等闲,不但会许多幻术,还练有方才所施道家的‘三昧真火’,在下本不愿将其杀害,谁知他恶贯满盈,作法自毙了!”
司空武闻言,立即接口道:
“这老怪的妖法好厉害,错非是柳公子仙法降妖,否则我等后果真不堪设想。”
柳一鸣闻言,微微一笑,道:
“司空兄过奖了,其实这吕谅超大多是真功夫,在下也不会什么道法,方才所见许多幻象,说穿了其实不过是一种精神作用,你认为是真的它便是真的,而且真能产生作用,你认为是假的,它就是假的,一点也毫无影响,完全在人的一念之间。”
说着,望了凝神倾听的众人一眼.又继续道:
“假如我们能澄神定虑,心无邪念,心正则无妖,色相无所侵,敌人的任何精神作用,便无法产生幻象,至于刚才宇宙大法师合该超最后一击,和在下所用克制之法,皆是武学上一种练气功夫,并不是什么道法,兄台将来自能体会得到。”
司空武闻言,不住点头受教,碧云观元真子师兄弟三人,倏然拜倒在地,恭声道:
“柳少侠今日一言点醒我辈二十多年难悟的修真窍门,受惠良多,谨以此朝礼谢叩!”
柳一鸣见状,连忙答礼扶起道:
“三位道长何须如此多礼,在下实在承担不起。”
说着一顿,又道:“不知三位道长,来此有何指教?”
元真子一听,立即躬身道:
“这妖孽师徒三人潜居本山已有数月,贫道也是最近十多天来,因发现香阵才开始起疑调查,五天前师弟元清子不慎被困香阵,受尽了凌辱才被释回,奈何技不如人,除了一面秘密通知官府,另一方面派人前往武当,面禀掌门师尊之外,别无他法。
“今晚贫道师兄弟三人,在岳麓山顶做例常功课时,忽然看见黑风洞四周光华隐现,并且听闻一声龙吟般的长笑起自洞中,便知有高人前来除妖,贫道三人特地赶来一尽绵薄,不料一到洞外,就被柳少快发现。”
柳一鸣笑道:“原来三位是武当派的道长,但不知与一鹤真人如何称呼?”
元真子闻言,立即恭声道:“正是贫道大师伯,柳少侠是否与之有旧?”
话一说完,柳一鸣微笑道:“一个月前,在下婚礼中,承蒙真人前往观礼,有”
话未说完,元真子神色一正,毕恭毕敬的稽首一礼,道:
“原来少侠就是名震武林的‘畸形儿’,贫道师兄弟三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少侠多多海涵!”
柳一鸣微微一笑,道:“道长客气了。”
接着又继续道:“三位道长既是此地主人,那今日之事,就请道长们偏劳了。”
随即又代为向在场请人一一介绍。
三道分别和诸人见礼。
元真子见被定住在洞口的两人,正是排教的两大舵主,随即请示柳一鸣如何处置?
柳一鸣便转头微询司空武的意见,司空武今日可谓大开眼界,而且由柳一鸣方才一席话中,悟出了不少玄理,早已列柳一鸣奉若神明。
闻言立即恭声答道:“一切全凭公子裁夺。”
柳一鸣略一沉吟,才道:“这样好了,暂时先废去他们的武功,以观后效,如果他们日后仍不知悔改,就由三位道长就近惩处好了!”
说完,随即带着三女返回游艇。
四人一走,司空武随即和元真子师兄弟三人,开始着手先将死者掩埋,再由元清子回碧云观,带领徒儿前来帮忙处理。
三人将死者分别掩埋后,元清子也已率领门下徒众赶至,于是众人暂将五十名男女小童带回观中,准备明日昼间请人招领。
司空武在三道力邀之下,前往碧云观歇宿,四人一见如故,颇有相见恨晚之慨。
有话即长,无话即短。
翌日一早,众人为分送受难的小童忙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将五十个受难儿童分送完毕,不料下午元真子派往武当的信使匆匆转回,并且携回掌教师尊一云真人手谕,上面写着:
“本门现为‘阿修罗五行尊者’所扰,并约定下月十五日在本山一决胜负,事关本门百年声誉,凡我门下不分道俗,务于期前返回,共体门难,勿再多树强敌。”
元真子师兄弟三人,拜读手谕之后,不禁大惊失色!
原来那“阿修罗五行尊者”,早在五六十年前,就已成名多年了,不但各有一身高深道法,并且练有一套“五行阴阳颠倒大阵”,乃是阿修罗教的五大支柱。
可是阿修罗教已有多年未曾踏入中土了,不知如何又突然出现在中土,而且与自己师门为敌?
三人密商了一阵子,元真子倏的一拍手,道:
“我们怎忘了与大师伯相交堪称莫逆的‘畸形儿’柳少侠呢?如果能得他出手相助,五行尊者又何足道哉!”
话一说完,元清子、元静子也恍然大悟的道:
“果然是一位最好的救星,他不仅功力深不可测,而且似乎已具备了佛家的六识神通,昨夜我们距黑风洞尚有百丈之遥,他在洞内却犹如目睹一般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过我们该怎样出言相求呢?”
元真子道:“我们可以先和司空施主谈一谈,然后再去拜见,依愚兄看,柳少侠既然能广设便利商行的分店,救济贫苦,教化有心改过向善之人,必是一位仁德为怀,义薄云天的人,此事只要错在五行尊者,他必肯出手相助。”
话一说完,三人立即同时走向客室,并且将此事告诉司空武,并请其代为引见。
司空武一听,自然是满口答应,于是四人便匆匆赶往长沙码头。
当四人到达码头时,游艇仍停泊在码头中,柳一鸣夫妇四人亦正在游艇上,同时前舱的甲板上,此时也多了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素衣少女。
只见那少女面貌十分姣好,既不像是大家闺秀,也不似普通民女,清丽中不失刚健,明眼人一看即知略具武学基础。
就在柳一鸣起身招呼武当“真清静”三子和司空武时,那素衣少女突然迎上前去,朝着无真子师兄弟三人,跪地叩头拜道:
“侄女张玉霞叩见三位师伯。”
无真子见状,不由微微一怔,随即将她扶起,道:
“贤侄女你不在香山县家中,单身跑到长沙所为何来?我那宝发师弟还好吗?”
张玉霞闻言之后.不禁泪下如雨,呜咽道:
“家父前月往生了,侄女正要请师伯们作主?”
柳一鸣身为主人,自然不好让客人站着说话,俟张玉霞话声一落,立即请众人入舱落坐,才听张玉霞姑娘道出一番经过。
原来那张宝发乃是武当掌教一云真人的俗家弟子,世居广东香山县,平日以开馆授徒为生,由于他急公好义,在地方上颇受乡民尊重。
大约三个月前,一向平静无事的香山县,突然发生了数起少女失踪的案件,一时之间闹得人心惶惶,县太爷一怒之下,乃严命捕头“铁尺无情”倪尚道,在十天之内将犯案歹徒缉拿归案。
“铁尺无情”为了能早日破此悬案,便相请张宝发帮忙,两人经过三天三夜的布桩、跟踪,才知道作案的人正是闻名江湖的色魔高伟良。
为了能顺利缉捕此魔归案,乃设下请君入壳的妙计以张玉霞为饵,设法引出色魔高伟良,再将他缉拿归案。
不出两天,果然引出了高伟良,但是在围捕的过程中,不幸被他突围而出,逃之夭夭了。
此次虽未能将他绳之以法,但是香山县却从此再也没有发生少女失踪的事件。
事隔多日,张宝发已将此事给淡忘了,谁知就在一个月后的晚上,张宝发所开设的武馆.突遭一名自称木尊者的番僧,单枪匹马的在不到一个时辰之内,夷为平地。
并且留下伤我教徒者,杀无赦的布条。
那天张玉霞姑娘恰好和母亲回外婆家做客,才幸免于难。
母女两人回到家中一瞧,顿时双双昏倒在地,良久之后,张玉霞才慢慢苏醒过来,她随即将母亲唤醒。
母女两人经过一阵的痛定思痛,筹商多日,乃决计前往武当山求告掌教师祖一云真人出面主持公道。
于是便告别寡母,首途北上,本日上午到达氏沙,人生地不熟的,仅是曾听路人提及,如果要上武当山,以水路最快、最方便。
可是自己一个单身姑娘家,旅途上最是不方便,更何况上行船艇,逆水行舟,需经数日才能到达。
也许是上天注定好的,这天张玉霞姑娘到达长沙,误打误撞,看中柳一鸣夫妇所坐这艘如运载官眷游艇,并且这艘游艇的船夫,恰好也是香山人.一探听之下,才知也是上航的。
同时船上的三位夫人都是心地仁慈善良的人,自己一提起能否让自己搭一程便船,三位夫人毫不考虑的立即答应。
而且还以对待客人的礼节来招呼自己,使得她不由喜出望外,她既然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