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一爱(高干)(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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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路廷捏住了许暖暖的下颚,让她转过脸,他皱了皱眉,然后轻声说:“宝贝,你知道吗?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不能有别的东西。”
许暖暖眨了眨眼,又道:“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你是大灰狼,那我是什么?”
“宝贝,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真不知道呢?”岳路廷故意调侃道。
许暖暖耸耸肩,微微呼了口气,对着眼前这个胡闹的男人,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等着他的答案。
岳路廷突然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着热气,许暖暖突然感到耳廓周围痒痒的,他靠的很近,气氛变得暧昧。他轻声道:“你是小白兔啊,而且是永远逃不出大灰狼手中的小白兔。”
许暖暖一脸无奈地瞪了岳路廷几眼,岳路廷蹙眉,表情认真,但是嘴边又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他道:“小白兔,要乖哦。”
许暖暖一脸不甘心道:“不乖又怎样。”
“不乖,就把你一口一口吃了。”岳路廷挑了挑眉,似玩笑般道。
许暖暖轻声哼了一声,无可奈何。岳路廷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许暖暖的手,然后目光灼灼,神情认真道:“小白兔,现在要先答应大灰狼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许暖暖不解。
就在那一刹那,岳路廷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黑色绒布盒子,许暖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盒子,她半张嘴,讶异万分。岳路廷打开盒子,把那枚刻着’YRYA’的戒指缓缓地戴进了许暖暖右手的无名指。
“原来真的是你捡走了,你怎么不和我说?你知不知道那天我找了一夜。”许暖暖撅着嘴,忿忿不平道。
“是吗?”岳路廷看似完全不放在心上,轻飘飘地反问道。
“是啊。”
岳路廷轻瞥了许暖暖一眼,轻描淡写道:“你那是活该。”
一到斗嘴的时候,许暖暖完全是处于被动吃亏的位置,她干脆不说,一双眼眸带着怨恨地盯着岳路廷看。
岳路廷暗自觉得好笑,叮嘱道:“现在物归原主了,许暖暖,你不许再脱下它,不许再弄掉了它。”
“我可以当做你又求了一次婚吗?”许暖暖又道。
岳路廷转过脸,看着远方,薄唇轻起,漫不经心道:“我不介意你这样想的。”
许暖暖轻轻地抚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一颗戒指,她想这回她不会再轻易地抽下这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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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杨远浩和初初就很早已经离开别墅,用杨远浩的话说,结婚真的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所以一次就足以把人弄得精疲力尽,你又怎么会想还有第二次?而岳路廷又同许暖暖在别墅里待了一晚。许隐隐找借口要送给许暖暖的那只小萨摩耶白雪此时安坐在别墅的花园里,享受着温暖的阳光。松软的白色毛发因为许久没有修剪,就要遮掉两颗闪亮的葡萄般的眼眸。许暖暖抚摸了抚摸了白雪的小脑袋,然后道:“原来这只狗是你的。”
岳路廷也不否认,道:“是,我想通过隐隐送给你的,可是你说你已经很久不养狗了。”
“是,我是很久不养狗了,球球是我养的第一只狗,刚开始我根本不懂怎么照料她,不懂怎么去驯养她的顽皮,或者是怎么去迁就她藏我高跟鞋的怪癖,但是直到我后面慢慢地学会照顾她,学会把她当成伙伴,而不是去责怪她藏我高跟鞋的习惯,她却永远的离开了我。”
许暖暖说的有些动情,眼眸里不自觉地涌出一丝缺憾:“她是为了救主才死的,而我作为主人却没能为她做什么,从那一天起我就在想球球是我养的第一只狗,也会是我最后一只狗。”
岳路廷回望了身旁的女人一眼,缓缓地叹了一口气,许暖暖又道:“失去的永远回不来,所以这一刻,身边的那个人,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许暖暖握紧了岳路廷的手,钻进了岳路廷温热的怀抱中。岳路廷俯□,薄唇轻轻碰的一瞬,许暖暖全身的情愫像是又被点燃了,越烧越旺,而岳路廷愈吻愈烈,唇齿夹杂,激烈的碰撞让爱又达到了一个燃点,就要变成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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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远浩和初初的婚礼定在了这周六,初初已经提前请了一周的假,而许暖暖的生活似乎又变回了以前,每天进入办公室总是能够看到岳路廷的鲜花,而下班时候总能看到岳路廷在电视台的大门前等着她,空闲的时候一般都是陪着初初到街上筹备着结婚的东西。
许暖暖对现在的生活十分的满足,可是,就在初初结婚的前一天,许隐隐突然来了个电话,约许暖暖一起吃午饭。许暖暖觉得有些奇怪,姐姐一般不会在午饭的时候来找她,除非真的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刚到楼下的餐厅,许隐隐的表情就显得局促不安。许暖暖入座后,点了两份饭后,她就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许隐隐微微叹了一口气道:“爸的身体越来
越差,前几天送去了医院一趟,今天刚从医院回来。”
“你怎么不和我说呢?”许暖暖皱着眉,紧张地追问道,“现在怎么样?”
“我以为不是什么大事,爸也嘱咐说让我不要告诉你和妈,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小问题,我觉得你有必要去抽空看看他。”
许隐隐的话已经说明父亲的病很严重,父亲入狱本就是受苦,如今又在狱中患病更是让许暖暖担心万分,她再也无法安心用餐,午饭后,她和岳路廷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些事情,今天就不用来接她了。
岳路廷从许暖暖的电话里听出了急迫万分的心情。本想多问几句,但是又觉得许暖暖好像并无心情,就嘱咐了几句:“明天John的婚礼,别迟到了。”
许暖暖‘嗯’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岳路廷收了线,转身想去拿矮几上的玻璃杯,谁知在端起的一瞬,手一滑,透明的玻璃杯重重地坠落了在木地板上,发出了尖锐的声音。
他的心里却突然涌起了不好的预感,拾起玻璃杯的碎片后,又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第二天一早,他正对着镜子里,整着领带,放在一旁的手机却噗噗地震动个不停,一看是杨远浩的电话,心想应该是催促他的,便没好气地问道:“就快出门了,别催了。”
“我不是催你,我是催你的女人,初初一连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打通,到底怎么回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说一句:事情永远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哈哈哈哈哈。
☆、勃然大怒 53
岳路廷放在领带上的手顿时停了下来;似乎怔了一会儿。对面的杨远浩又叨叨不停地道:“喂;暖暖得先到啊;她不是得帮着初初穿婚纱啊?”
岳路廷没有说话;收了线,迅速打了个电话给许暖暖。令他失望的是;手机对面传来的声音居然是对方已关机。
他气急败坏;这个女人到底在做什么。昨晚还一切如旧,今天却神秘失踪。
他穿好西装,捞起矮几上的钥匙,快步下楼;开着车一路疾驶,中途不间断地又挂了十几个电话,到了许暖暖家门口的时候,他猛地大力按着门铃,还是没有反应。他大怒,用手掌使劲地拍着门,一下接着一下,好像每一下都敲在他的心门上。
“许暖暖,许暖暖!”他顾不得形象地大声喊着。
许暖暖,你到底去哪里了?你到底去哪里了?
他局促又不安,直到杨远浩打进了电话:“岳少,你怎么还没到啊?要去接初初了。”
“暖暖呢?暖暖到了吗?”岳路廷急迫万分地追问道。
“没有啊,你们两个人到底搞什么鬼啊?你赶紧来啊。”杨远浩又催促道。
“我就要到了,你等我一下。”
岳路廷收了线,望向那扇铁门,终于放弃了。他想兴许许暖暖有什么事给耽误了,或者她已经在赶往初初家的途中,只是因为手机没有电,所以没有接到电话。
他为许暖暖找了无数个借口,也为自己找了无数个借口,试图说服自己。他的表情冷峻,他开着车一路狂飙,时速就要超过一百三十码。直到到了婚礼现场,教堂里的婚礼进行曲响起,他找了个位置,坐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台上的一对新人满脸挂着盎然的笑意,看着他们欣喜地交换着戒指,看着他们幸福的拥吻在一起。
他最后还是失望了,至始至终许暖暖都没有出现在婚礼现场。
直到婚礼散场,他还失神地坐在台下,杨远浩挽着初初的手走到岳路廷的面前,杨远浩正欲张口说些什么。岳路廷先夺过话,勾着唇,漾着一抹浅浅的笑意道:“John,祝你和初初幸福。”
话音落下,他就兀自一人往教堂的出口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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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翊东在监狱的门口踌躇了很久,晌午的太阳晒的他睁不开眼,身旁的戴子杨才催促道:“关哥,我们进去吧。”
许业成入狱这么多年,关翊东总是想去探望探望这位叔叔,可是一想到父亲,他又犹豫了,他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见这位曾经把他当成亲人的叔叔。小时候,他就经常去许业成家蹭饭吃,而许业成对他也疼爱有
加,许家没有儿子,许业成说过,他已经把关翊东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只要每每想起许业成对自己的好,关翊东就觉得自己愧疚异常。
直到关兆丰去世,他才想这次他不可避免的要去见这位叔叔。
关兆丰蹒跚地被狱警带到面前的时候,他才微微震惊,他是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位叔叔,五年还是七年或者更长,没想到的是他现在已经变得如此苍老,如此近的距离,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满头短短的白发和脸上深深的皱纹,让他有点不敢喊出声。
他握着电话的另一边,道:“许叔叔。”
许业成对关翊东的到来微微感到吃惊,他怔了半晌,才拿下电话,对着耳边,然后冲着话筒道:“他们说有个律师来找我,我还在想,我没认识什么律师,没想到是你。”
“听他们说,您最近的身体不是很好,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可以告诉我。”关翊东显得有些羞愧,半晌才吭声。
许业成倒是不以为然道:“我这么大年纪,得点病,也没什么。”
关翊东点点头,他微微呼了一口气才道:“许叔叔,我……我父亲去世了。”
许业成对这个消息感到震惊,嘴角颤抖了几下,握着听筒的手也在哆嗦,半天他才说:“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他一直在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样子像是悲天悯人,他的左手撑着额头,眼角溢出了泪水,他像是个苍老的老人,可怜又无助。
“没想到啊,我跟他斗了一辈子,却没办法斗到最后,我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法见到。”
“是肝癌,来得太快,发现的时候已经没办法了……”关翊东低着头,缓缓地说。
这样一个老人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关翊东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凉。
“他……他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关兆丰又问道。
“父亲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这位挚友。希望你能够原谅他,”关翊东顿了顿,又从公文包掏出了一份文件,道,“还有,我的父亲关兆丰先生已经把他在化工厂的所有股份准备转到您的名下,还请您签个字。”
许业成并没有打算接过文件,关翊东踌躇了一会儿,才问道:“许叔叔,你,你是还不能原谅我父亲吗?”
沉